065:和玉清郡主有关?

作品:《来到八年后,我竟是权臣的白月光

    姜婠弱弱道:“我也想知道啊。”


    当时事发突然,现在她还一头雾水。


    杜韵然冷哼:“真是奇了,你之前百般造作,到处得罪人,也没见有人要你命,如今你不造作了,反倒是有人要杀你,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怎么回事。”


    杜韵然这么一说,姜婠也觉得奇怪了。


    这么多年,一直没人害她?反而现在害她,实在说不过去。


    杜韵然说完了自己也觉得奇怪,示意孙嬷嬷和容月带两个孩子出去。


    接着她认真问道:“你最近真的没有得罪人?”


    姜婠摊手:“有啊,得罪过玉清郡主,两次你都见着了,可我跟她之间的仇不早就有了,也不多这两次得罪吧?”


    确实是。


    当年的恩怨,这么多年景来一直和姜婠不清不楚,玉清郡主只怕是最恨姜婠的人,每次见到都冷嘲热讽百般贬低,若是可以,玉清郡主定然想要姜婠死的。


    可没道理这么多年都没谋害姜婠,如今姜婠和景来断了,反倒是要姜婠的命了。


    还一并要害两个孩子,这可是谢家的子孙,是谢知行的孩子,玉清郡主这些年连景来和姜婠的事情都忍着,对谢家一向能避则避,连她却父亲齐王都不敢招惹谢家,她没这个胆子做这件事吧。


    “除此之外没有了?”


    姜婠:“我这段时间跟景来断了之后,就一心要讨好谢知行,弥补两个孩子,每日都忙得很,”


    “哦,还有半个月是在养伤,要不是那次和你带孩子出门,以及赴宴遇上,我连得罪玉清郡主的时间都没有,哪有时间去得罪旁人?”


    杜韵然皱起眉头,纳闷道:“也是,那就怪了,难道是你所谓失忆之前的事儿?”


    “也许吧。”


    姜婠问她:“这几日谢知行应该都在查此事,就没查出什么?”


    杜韵然道:“昨日问过四叔,四叔说周家兄弟死了,线索断了,还没有旁的发现。”


    她将周家兄弟被买凶杀她又被全家灭口的事情道来,姜婠听着着实觉得奇怪,先前没注意到的漏洞,现下也意识到了。


    “不应该啊,若是买凶周家,安排那个船夫杀我,那应该不是临时起意,是有人在我早上让人定画舫时知道了我将要带孩子游湖,故而做了如此安排,”


    “谢知行与我们一起是中午才定的,我记得是在我们要登画舫之前,负责画舫的人和船夫才知道原本的人数有变,还挺惊讶,所以谢知行应该不在那些人的意料之内,他们也来不及另外安排才是,”


    “若没有谢知行一起,便不会遣退左右,我带的那些人都会一起在画舫上,怎么会只安排一个船夫来杀我和孩子?那不是闹呢么?”


    说到这个,她都有些不满了,谢知行好端端的遣退所有人做什么?给了船夫可乘之机。


    要是他没遣退人,当时他就算不在,有那么多人在旁边侯着,哪有船夫的事儿?


    早知道就不该叫上他一起。


    杜韵然没好气道:“你和四叔倒真是夫妻,四叔也觉得这点很奇怪。”


    姜婠道:“这话说的,有脑子都能察觉不对,我又不是没脑子,这和我跟他是不是夫妻有什么干系?”


    “呵呵。”


    这是杜韵然听见她言之凿凿的‘有脑子’言论后,发出的笑声。


    姜婠:“……”


    感觉杜韵然在骂她,骂的很脏。


    心虚之余,姜婠默默转移话题:  “他也觉得奇怪,然后呢?”


    杜韵然道:“他猜测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怀疑一开始的计划,不是让一个船夫在护卫婆子丫鬟都在前提下对你们下手,而是有别的打算,只是因为他的存在,计划变了。”


    “那可查出什么?”


    “也还没有,四叔让李山翻查了整艘画舫,没发现什么,又让李山派人盯着如今最可能相关的郑三娘,也就是四海船行京城分行的管事,也尚且没有发现异常。”


    姜婠气笑道:“那就是三日过去,此事还悬着?谢知行让人查了一番,却什么结果都没有?”


    杜韵然瞪她  道:“人被灭口了,死无对证的,你以为事情那么好查啊?四叔虽厉害,却也不是无所不能。”


    好吧,在她以为,谢知行很厉害,所以才觉得没查出什么来很不合理。


    但仔细一想,谢知行也只是个人而已,在人被灭口死无对证,还没有怀疑对象的情况下,总不能凭空猜测。


    杜韵然撇嘴道:“这事儿卡这了,还以为你醒来之后能说点什么有用的可助追查,如今也没有,真是。”


    姜婠默,说得她都觉得亏心了,好不容易醒来了,什么也帮不上。


    杜韵然叹气,她也跟着叹了口气,换来杜韵然的瞪眼。


    她讨好的尬笑了一下,在外面的容月忽然进来禀报。


    “夫人,大少夫人,相爷回来了。”


    姜婠挑眉,拉好自己的被子坐好,杜韵然也站到一边,容月这才出去,让谢知行进来。


    谢知行进来,杜韵然恭恭敬敬的行礼,谢知行对她温和的点了点头。


    看向姜婠时,眼神又没什么情绪了。


    “你……好些了么?”


    连关心都说得似乎挺艰难,还真为难他了。


    “好多了,多谢相爷关心。”


    谢知行微微蹙眉。


    姜婠微垂着眼睑:,并未发现他的表情变化。


    他蹙眉不语,她也一时不知和他说什么,两口子就这么微妙的尬住了。


    杜韵然看不下去这两口子这样,又不好从中调和,横插了话题。


    “四叔今日回来挺早啊,都还没到中午呢,就回来了,呵呵……”


    谢知行和姜婠都齐齐看向她,一副看透她的目,又很无语的样子。


    杜韵然:“……”


    就不该多管闲事!让他们两口子冷着好了!


    咳了一声,杜韵然正经问:“四叔,李山可有再查出什么来?”


    谢知行颔首道:“有,盯着郑三娘的人所言,郑三娘似知道有人在盯着她,有意伪装一无所知,我猜她八成与此事有关,让李山连夜查了她。”


    “李山暗查之下,发现她六年前死了丈夫,被她婆婆状告谋杀亲夫,当时的京兆府尹在有证据的情况下,声称罪证不足判她无罪。”


    “而当时的京兆府尹,是齐王的人。”


    闻言,姜婠和的杜韵然齐齐惊讶,难道和齐王有关?那就是……


    姜婠急忙问:“难道这件事和玉清郡主有关?是她收买船夫杀我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