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2章 安心

作品:《别搞,我是人,魔尊是啥玩意儿?

    天雨柔耸动肩头,大气不敢喘。


    她实在不想相公因为自己多造杀怨,自是修行人,深知个中味。


    况且她本身就是爱惜生命得宽润性子,更是不想因自己而一界生灵涂炭。


    再又听得老精灵境界较相公高,心下怎么都不愿云牧因自己受伤。


    “相公,雨柔知足了。”


    “相公,我,我不想待在这儿,能带雨柔走吗?”


    怎么不能,为什么不能?


    鬼棺出,环抱天雨柔入棺休息。


    “相公错了,该先为你治疗。”


    云牧怎不知天雨柔心思,却并没想过放过老精灵,放过此界。


    收棺回胸,引胸内魔念口吐真言。


    随即,一个大大的,沉沉的魔字压在天空,压在所有人心头。


    阴暗暗的斜眼瞅老精灵:“尔等一个别想逃。”


    身形缓慢消失。


    什么叫引火烧身,这就是。


    老精灵抬手欲言又止:留不下,至少自己留不下魔尊。


    怕,有点儿怕。


    慌,也有点儿。


    但,并不是绝境之怕。


    此一代魔尊往前推,至少八位魔尊身死道消。


    有的甚至出生日,即死期。


    不待成长完全,便撒手人寰。


    魔尊可不好当。


    所以老精灵觉得还有机会。


    最起码,有人在针对魔尊,不希望他成长起来。


    就是生机。


    云牧回身易物楼。


    小云牧随之回丹田。


    还没来得及放下天雨柔,就听一声上来说话。


    云牧乖巧,将天雨柔置于卧榻遍登四楼而去。


    帝都倚靠栏杆:“楼里每多一人,便多一成负荷。”


    “这女子留不下来,希望你能明白。”


    云牧明白。


    但,不准备照做:“魂鸦和古如烟不日离开。”


    “我翻看手册,确认过掌柜台该为两人。”


    “不知之前为何一人,请您教我。”


    啧啧啧,怪不得乖巧呢,原来是主意打到这儿了。


    帝都淡淡常常:“一直是两个。”


    “她,人虽不在,职位未改。”


    等了一会儿,见帝都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云牧估计此道是行不通了。


    “您知道,我后面还有很多事,楼里的生意多有照顾不来。”


    “我也知道,楼里应该给我放宽了权限。”


    不然,为啥每次云牧有事儿的时候,易物楼不震呢?


    “我可不可以请一人替我,不,帮我处理。”


    “寻常时间,我自己来,若是我来之不及,暂代我招待?”


    帝都回身,盯着云牧看了会儿:“必须留下她?”


    云牧被盯的发毛:“不是必须,只是想给她多一层保障。”


    还盯。


    “功法随性,你的法则,功法以及身份,让我觉得你别有目的。”


    这样吗?


    云牧同倚靠栏杆,如同好友聊天:“法则,功法以及身份,不是我选择的它们,是它们选择的我。”


    顿了顿:“好像也不能这样说,如果有机会选择,我也会这样选。”


    “看人吧,两位夫人结识于微末,没有额外动机。”


    “对她们,我就是云牧,其他任何身份都得往后稍一稍。”


    “若是换做他人,能用则用,不能用嘛,弃也好,丢也罢,总归差些。”


    帝都回望星空,一针见血:“你,何来的微末之时?”


    云牧愣住:对哦。


    想我这一生,在圣元大陆是为云霄宗嫡子,一品阁关门弟子。


    这俩身份随便扔出去一个都是狂轰滥炸的存在。


    出去随行大陆,又整了个中正王,接着域主,魔尊,冥子。


    老娘还是后土大帝。


    这一个个身份拿出来,哪有微末之时?


    可为啥自己就有种原生微末之感呢?


    是因为古如烟太过耀眼?


    初见她时,她为人皇古族,气质圣绝,高高在上?


    还是自己的眼界,一直就不在圣元大陆?


    还是说,魔尊真身就觉着高原身一等?


    牛角尖,钻不出来。


    多思无益:“总而言之,对她俩我做不来别有所图。”


    帝都接道:“言而总之,对易物楼,你也别动其他心思。”


    转身回楼:“二楼左边靠窗,让她自己去取权限。”


    云牧得寸进尺追问:“如何取?”


    “熟悉的方法做熟悉的事,易物楼自会辨别是否有用,可否留下。”


    “你,别操这份心。”


    再进尺:“那,我能让两位夫人都试试嘛?”


    帝都无声回应。


    “得嘞,多谢您了。”


    下楼。


    给天雨柔喂食丹药,再查验乌鸦状态,云牧将四楼对话说与古如烟:“如烟,要不你也试试呢?”


    “技多不压身,或许哪天能派上用场。”


    古如烟点头上楼,她想的简单,便是探探路,好让天雨柔知道里面如何取。


    喂了药,云牧就抱着天雨柔于卧榻安睡。


    易物楼隔绝一切探查,哪怕是随云牧进来的姜措令牌也不行。


    姜惜抱胸等在茅屋旧桌前,心痒难耐。


    好想进易物楼啊!


    里面一定有大事,不然云牧不会这么久还不出来。


    什么大事,抱着媳妇睡觉,等她醒来第一眼能看到自己,就是云牧现在最大的事。


    心海宗?


    再等等。


    反正姜措神龙见首不见尾,自己已经露过面了,有心人自会查证。


    拖一拖时间再出去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云牧做事,总是会多想想,不会说天雨柔受创,就不管外边儿了。


    稳稳地抱着天雨柔,看着她的侧颜,不时耸动的鼻尖,满满的幸福感。


    就是血腥味刺鼻。


    抬头,眼神狠厉:“我给你时间找帮手。”


    “本尊倒要看看,有谁来趟这浑水。”


    “有谁,要针对本尊。”


    瞧见了吧,云牧少有无心之举。


    没有困难,就自己创造困难。


    大师父教的好。


    天雨柔睡的香,睡的安。


    朦胧醒,闻着相公身上的味道,睁眼看相公就在眼前,抱着自己。


    额头好像被亲了:“再睡会儿,相公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陪你。”


    下意识反抱云牧更紧,迷迷糊糊又睡。


    满满的安全感。


    一直睡了一天一夜,这才真正醒了。


    不想起,埋头往云牧怀里再钻了钻。


    这一觉,是几年来最安心舒服的一觉。


    上一次这么安心舒服的睡觉,还在云霄宗云牧小院儿里。


    云牧被天雨柔的小动作整的美滋滋,天雨柔软糯香甜,可有滋味。


    正要调戏两句,有客临门。


    光头,头上有一条龙形纹身。


    抱着媳妇入柜台:“你还真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