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她喜欢的只是你的肉体。女人都是这样,到手了就不珍惜了!”


    “还不如干脆给她,眼睛一闭就过去了!”


    “实在不行,我让程西给你弄点药?”


    郁肆年深吸了口气。


    他闭眼,一口吞了手里的药!推门而入!


    第18章 她真的,好爱我


    房间里黑乎乎的。


    郁肆年反手将门关上,身体瞬间就燥热起来了。


    他扯了一下领口。


    就听见床上的声音突然响起。


    “脱下来!”


    郁肆年


    他咬牙,屈辱得直打摆子!


    光强迫他还不够,现在还要提出这种要求?!


    但郁肆年深知,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


    反正今晚难逃一劫,与其被乔熙缠上,不如主动献身。


    他单手解开了自己的衬衫扣子。


    解了几个之后,停下了。


    应该够了吧?


    再解就过分了。


    “行不行啊你!就脱这么点?”


    郁肆年!!


    羞辱的话语在他耳边回荡!


    他恶狠狠地将衣服全脱了,甩在地上,笔直的长腿一抬,往里面走去。


    此时,乔熙听见了小6崩溃的声音。


    “主人,你怎么能把道具用在我身上啊!”


    乔熙:“你这道具各个奇葩,我才不用。什么隔空取物,听着就不靠谱。你看看,连个布娃娃的衣服都脱不下来,果然是鸡肋。”


    身后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乔熙闻声一转头。


    就这么和动作僵硬的男人对视上了。


    他身上的布料,少得可怜。


    只剩下半身还堪堪遮羞,上半身竟然还有肌肉线条,整个人不明原因泛着一层淡淡的红。


    乔熙


    全世界的问号都在此刻来到了她的脑子里。


    乔熙难得懵逼,“你……”


    下一秒,郁肆年直接将她压上了床。


    乔熙往床上一倒,余光看见他手臂的青筋在脸侧暴起,呼吸急促,满脸潮红。


    “来吧。”郁肆年豁出去了,“拿走你想要的东西。”


    乔熙


    我想要什么?


    然而身上的男人自己都快要崩溃了。


    他闭眼强忍着什么,再睁开眼的时候仿佛下定了决心。


    他一个俯身,直接在乔熙的脸侧亲了一下。


    柔软唇瓣擦过。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鼻尖蹭到了乔熙的耳垂。


    室内瞬间安静了许久。


    几秒钟后。


    沉寂的郁家老宅,爆发出了一阵巨大的响动!


    “砰!”


    “什么声音?!”何雪芳从睡梦中惊醒。


    转头看见郁政同样懵逼的脸,两人齐齐往外面奔去,碰上了来报告的赵姨。


    “是从少爷的房间传来的!”


    “去看看!”


    整个宅子顿时依次亮起了灯。


    赵姨再回来的时候,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少爷去跪祠堂了!”


    郁政


    何雪芳?


    郁政闭上了眼,“千防万防,他的精神状况,终于还是出现问题了……让人喊医生过来吧。”


    “可他……”赵姨咬着唇扭扭捏捏半晌,才说了出来,“是被少奶奶丢进去的!听说进去的时候还没、没穿衣服!”


    郁政一愣。


    何雪芳顿时轻咳一声,笑了。


    “哎呀,小年轻的情趣,我们就别管了!”


    这个消息像长了腿似的,飞遍全家。


    一开始是赵姨说的:“少爷裸着半身,被扔到祠堂!”


    后来传到了隔壁别墅,就成了:“郁家小少爷跳脱衣舞,被扔到祠堂里了!”


    再后来,消息在整个圈子里传开。


    几个郁肆年的兄弟在群里疯狂转发消息:“什么?!咱年哥苦练脱衣舞,还跳给郁伯伯看,把郁伯伯眼睛都看瞎了,最后罚他跪祠堂了?!”


    祠堂。


    “什么?药吃了都没用?”程东在那边挠挠头,“不至于吧,小时候不小心看过一次他洗澡,我还以为他天赋异禀呢!我刚才还担心少奶奶受不住!”


    程西:“我也没想到我椅子都还没坐热,小少爷就被扔出来了……但是再怎么样也不能


    扔人呀!还罚跪!这太过分了!”


    挂断电话后,程西进了祠堂。


    郁肆年在烛光里仰头看着祖先牌位。


    他吃过解药,此刻精神正常。


    程西大声道:“少爷,你别往心里去,我哥说很多男人都这样!我还没试过,保不齐我也是!”


    郁肆年转过头,解药刚起作用,他侧眸看人的时候,眼尾还带着水光。


    “您想骂就骂吧!”程西心一横道,“就把我当成乔熙!你怎么骂我,我都不还口!”


    郁肆年动了动嘴。


    程西等着。


    就看见那个微粉的薄唇一张一合,开了口:“……她真的,好爱我。”


    程西


    郁肆年眉眼动容,又垂眸叹息。


    乔熙将他扔出去之前说了一句:“谁让你这么自轻自贱的?随便来个女人你都敢上?你给我管好你自己!把贞操留给该给的人!”


    她竟是如此珍惜他,不舍得碰他。


    可惜了,这份爱注定得不到回应。


    郁肆年摇头,继续念起了牌位。


    郁肆年在祠堂里待了一晚上,吃早饭的时候,却带着黑眼圈准点登场。


    视线下意识搜寻了一圈。


    “别看了。”郁政板着一张脸喝粥,“人一大早就走了。”


    郁肆年挑眉,随后将凳子一踢,远离了郁政之后坐下了。


    然而对面的郁政却没有生气,而是道:“别吃饭,喝粥,养养你那个破胃。”


    郁肆年眯眼。


    他看了眼粥,里头全是当归枸杞等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