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甚尔成新晋合伙人

作品:《我,守护甜心,形象改造!

    禅院家受到莫大屈辱乱作一团的时候,茉莉已经带着禅院绘理快乐地过上了新生活。


    禅院绘理把自己这些年积攒的财物全都带了出来,在东京租了一个小单间。茉莉给她搞了新的身份证,改名“佐藤绘理”。据她自己说是这个姓氏最普通,和咒术界那些奇怪的禅院、五条、加茂都扯不上关系,让人安心。


    佐藤绘理凭借烹饪特长在附近一家面包店做帮工。店长是一个老奶奶,孙子在读高中,平时也会来帮忙。但到底年纪大了做不动,前几天把腰闪了,非常需要能立刻上手做事的人。


    两边一拍即合。


    安顿好绘理之后,茉莉溜溜达达地回了禅院家,想围观一下那边是什么动静。


    禅院家果然是翻天覆地的震怒,他们觉得自己的权威和百年教条受到了挑衅,刚把京都翻个底朝天。即使他们找到东京也是不怕的,茉莉特地给绘理做了屏蔽保护。


    况且……这些老帮菜那迂腐的脑子根本转不过弯来,找了几天就放弃了,觉得禅院绘理要么是死在外面了要么会乖乖回来听话。


    禅院家一惊一乍的事情还真不少。


    茉莉一路转过去,感觉整个肺里都是某种木头腐烂发臭的味道。禅院家的大人们勾心斗角互相折磨,小孩们也不咋地,咒力强的欺负咒力弱的,有咒力的欺负没咒力的。


    之前碰见的甚尔正在和其他人打架。一群人打一个人还打不过,那个叫甚尔的少年如一只野狼,一双翠绿的眼睛杀意毕露,好像逮着谁都要咬上两口,狠狠地撕下一大块带血的肉来。


    打不过他的男人们灰溜溜地走了,但他仍是不肯懈力,而是警惕地望着四周,做好随时要拼着剩下这半条命暴起伤人的准备。


    “出来!”一口血随着这两个字一起溅到地上,但甚尔紧绷着背部,呼吸没有变过一丝一毫,好像刚才只是轻轻吐出一口气而已。


    茉莉飞过去:“甚尔,你好呀。”


    “是你。”甚尔认出了这是那天帮助那个女仆逃走的生物。那天他不在意,但现在他受伤了,耐心全无,冷声呵斥,“要干什么?”


    茉莉抬起手,甚尔敏捷地躲开,但一团金黄色的、蜂蜜般的光还是朝着他的伤口覆了过去。


    他瞪着眼,仇恨地看着茉莉,已是强弩之末,却仍不放松,一心要把这怪异生物的模样深深的印在心里。


    那光就这样追过来,轻轻柔柔地钻进他的伤口,让人心生痒意。


    而那些狰狞的伤口,就这样慢慢地愈合,唯余皮肤表层还未干涸的血迹,提醒着他这不快的经历。


    一种从未有过的、微暖的触觉,从伤口流向心脏,再从心脏淌进四肢百骸。这可怕的感觉让他失了力气,竟然觉得很舒服,萌生了一丝丝困意。


    甚尔狠狠地咬着嘴唇,紧紧地握拳,指甲嵌进肉里。他不需要安逸,以这熟悉的疼痛来提醒自己。


    “你到底是谁?!”只是尾音终究带了几分颤抖,泄露了他复杂难言的思绪。


    “我叫茉莉,是一个守护甜心!”茉莉拍拍胸口,自我介绍,“嗯,怎么说呢,我不是咒灵,也不是小精灵,也不是神……”


    “你来禅院家干什么?”甚尔盯着她,始终与她保持距离。


    “哦哦,本来守护甜心应该是帮助别人实现梦想的,但是因为这个那个的原因,我主要是来改造一个叫禅院直哉的人的……”茉莉开始碎碎念,“不过你们这个世界非常的复杂……”


    是的,这个存在咒灵的世界太复杂了,支柱人物惨死,世界线完全崩坏,非常诡异又非常危险。公司那边特意放开了她的权限,取消了“不得干预世界发展”的条例。


    简单来说就是,她开挂了。


    想到这里,茉莉又


    觉得美滋滋:“反正我是来改造禅院家的!”


    听到她说为了禅院直哉而来,甚尔微哂,内心自嘲地想这类奇异的生物也只关照那些天骄大少爷。但听到这句话,他反而产生了几丝兴趣。


    “是吗,你准备怎么改造?”


    禅院甚尔态度变得太快了,让茉莉都很惊奇。他身上一直散发着深深的抗拒和警惕,但此刻却卸下了这份防备,好像只要能跟禅院家作对他个人的安危就无所谓,不在乎她的来历,也不在乎是不是与虎谋皮。


    难得凶恶的野兽放松,茉莉摸着她的小下巴围着甚尔绕圈圈。还偷偷拿出了鉴定战斗力的眼镜。


    “干什么?”


    “你是个人才啊!”茉莉大喜,“你想跟着我干吗?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什么目标?”甚尔抽了抽嘴角,没搞懂她怎么突然这么活力四射的。


    “把这个封建腐败的男权家族改造成讲礼貌、懂尊重的新时代家庭,让那些男的通通学习男德,变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贤惠好男人!”


    “那要是他们不配合,你怎么办?”甚尔饶有兴趣地问。


    “强制形象改造就行了呀。”


    见她说得轻松,甚尔没有多问,点了点头,准备回他住的小院。


    茉莉看到他要走,连忙跟上去:“甚尔甚尔,那你算我的合伙人了吗?”


    “合伙人?”


    好新奇的名词,什么意思?


    禅院甚尔没忍住偏过头去看她,眼带疑惑。


    “哦哦,就是股东,朋友,伙伴!”


    股东他也不懂,但他不好意思再问,只是微微挑眉:“我们是朋友?伙伴?”


    “嗯!”茉莉见他不抗拒,尝试着坐到了他的肩膀上。


    “行吧。”


    禅院甚尔住在一个荒废的小院子里,只有两间破旧的屋子。卧室和洗漱用的地方。年久失修,处处都有修补的痕迹;东西不多,感觉随时都可以跑路。


    太宰治住的那个集装箱也很差。


    想到他,茉莉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她从天使学院毕业就自告奋勇分到了这个部门,充满一腔为社会服务的热情。她搞不懂太宰治,心里也觉得受伤。可当她再次看到别人不幸福时,心里还是会觉得触动,忍不住想帮忙。


    甚尔见她不说话,以为他是看不上这屋子的条件,自厌自弃地赶客:“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嗯?我没有后悔啊。”茉莉拍了拍手,轻轻一挥,把他的床铺变得整洁温暖,“你的生活环境太差啦!”


    “那个……你爸爸妈妈还在吗?”


    甚尔扯了扯嘴角,他都这么大人了,怎么可能还像个孩子一样叫“爸爸妈妈”。但对上茉莉亮晶晶的眼睛,他又憋了回去,不自在地说:“还有个爹。”


    “明天你找你爸要钱!”茉莉抬手又帮他把灯给换了,“真是太过分了!”


    过分吗?甚尔从不觉得。


    从来非术士非人,这是禅院家根深蒂固几百年的观念。


    只是他从没想过,第一个真真正正把他禅院甚尔看进眼里的是一个叫什么守护甜心的小东西。


    他抬眼,被骤然明亮的白光刺痛,但他仍是那么认真地、不眨眼地盯着那刺眼的白光。


    屋子里的灯破破烂烂,向来是昏黄晦暗的,他也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环境,练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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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黑夜中视物的本领。如无必要,他都不开灯。


    一个人走进黑暗,整理伤口,什么也不管地睡去。醒来,离开这里。


    不曾整理,也就不曾眷恋。


    “你确定要找我吗?”他终是闭上眼来,说出了他不肯认输却终生困囿于此的噩梦,“我是天与咒缚,没有咒力。”


    她只是一个不了解这个世界的、天真的守护甜心。


    她不了解没有咒力是多么可悲和低贱的事情。


    她也不了解人类是多么丑恶和不值一提的生物。


    “什么是天与咒缚呀?”茉莉满眼好奇。


    你看,她只是什么都不知道而已。如果知道了,一定会……


    “听起来好像是什么天赋一样耶,感觉好厉害!”


    一定会……


    “不是,是上天给的诅咒,不可抗、不可逆。被束缚以后,会以失去身体或咒力的一部分来加强对立的属性。”


    茉莉有些迷糊,但不妨碍她担心地围着他察看:“那、那你没事吧,五脏六腑都还好吧?”


    “意思就是……”甚尔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我是零咒力,没有一丝一毫的咒力。”


    “身体健康吗?”茉莉不明白他咋那么在意咒力这个事情,“身体健康就好了呀。”


    甚尔发现这小东西自成一套逻辑。但却因为她的莫名其妙而有些心生欢喜。


    “很健康。我是用全部咒力为代价获得了绝对□□。”


    “哇!”茉莉惊讶地看着他,飞过去摸他手臂上的肌肉,“真的耶,太厉害了吧!”


    越想越喜滋滋,她在魔法开了挂,这边还有个特别能打的帮手。小小禅院家,手到擒来。


    茉莉的喜悦溢于言表,带得甚尔的嘴角也忍不住有一丝上扬的趋势,但他很快意识到了,于是压了下去。


    “反正这是你选的,不能反悔了,我给过你机会。”


    “为什么要反悔呀,你这么厉害!”茉莉点点头,“我高兴还来不及!”


    那就……


    “那就希望你一直这么高兴。”甚尔走出卧室,把洗浴间的门一关。


    到这个时候还要泼她冷水。


    区区冷言冷语,茉莉完全不放在心上。太宰治她都挺过来了,再说了,比起无欲无求的太宰治,甚尔还拖着一身反骨想搞事,积极多了,表扬!


    搞的还是她也想搞的禅院家,再表扬!


    说不清什么缘故,禅院甚尔还是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换上了最干净那套衣服坐到了床上。


    茉莉已经给自己搞出了一个半包围的无比舒适的小床,放到了他的床头柜上。


    甚尔有些僵硬地坐着,有点抗拒着躺下去。


    他从未体验过的、干净整洁的床铺。


    想要说点什么,侧过头看见这小甜心不知道怎么转了个圈就给自己变出睡衣来,舒舒服服地把自己塞进了被窝。


    感受到他的目光,有些不解:“怎么了?”


    “没什么。”甚尔扯了扯嘴角,干脆地躺在了床上,把被子扯过来。


    “你也太不会照顾自己了。”茉莉摇摇头,飞过去帮他把被角捻好。


    看到他错愕的目光,又心软下来。于是飞过去贴贴,亲了亲他的额头:“睡吧睡吧。”


    她经常这么哄织田家的孩子们,已经形成习惯。大大方方地缩回了自己的小窝,把灯灭掉,然后坦然地安心睡去。


    甚尔睁大了眼睛。


    他躺在他熟悉的黑暗里,静静地等待这陌生的甜蜜在他的额尖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