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可我只有你了

作品:《龙傲天他玩儿得真花![快穿]

    褚时:不是哥们,你说啥呢?


    楚既明深深地看了褚时一眼,就扭过身子,躺进身体里。


    那一眼的幽怨,可了不得,电得褚时浑身一麻。


    这家伙又发疯了。


    搞不懂搞不懂。


    褚时也懒得去想楚既明“发癫”的深层原因,看到楚既明躺回去,也没有受到排斥被挤出来。他心里更高兴了,他记得之前楚既明说,他试着进入身体,却被弹了出来,他现在可以躺进去,是不是说明——


    他“鹅鹅鹅”地笑起来。


    忽然,连在楚既明身体上的仪器发出尖锐暴鸣,褚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冲进来的护士推了出去,诺斯医生一脸冷峻。


    门关上前,褚时只听到一句:“病人断了呼吸!”


    褚时:!!!


    怎么就断了呼吸了?


    赵姨刚刚打水回来,就看到自家少爷傻傻地坐在轮椅上,两眼直勾勾地看着病房里。


    “少爷,您这是——”


    她也顺着往病房里瞧了一眼,这一眼可了不得。


    “少爷,小同学这是怎么了?怎么开始心肺复苏了!”


    赵姨刚喊了一声,就见诺斯医生拿起了心脏除颤仪。


    赵姨:!!


    褚时已经傻了,赵姨赶紧把水壶放下,摇晃着自家少爷的肩膀。少爷喘气都不顺了,可别把自己憋死了。


    “少爷少爷!你快醒醒,快醒醒啊,小同学还没死,医生一定能抢救过来!”


    呼吸困难的褚时猛地吐出一大口气,抬眼看到急哭了的赵姨,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是吗?”


    “少爷,小同学吉人天相,会好的。”赵姨一边掉眼泪,一边宽慰着。


    褚时猛然推开赵姨,冲病房里喊道:“楚既明,你要是敢死,以前我答应你的统统作废!!”


    仪器叫得更大声,仿佛在昭示着楚既明的生命已经到了尽头。


    褚时心一横,高喊道:“只要你不死,我什么都答应你!”


    霎时,整个天地都安静了,包括病房里尖锐鸣叫的各种器械。


    “病人抢救回来了。”所有的医生护士如释重负,却也不敢放松,把更多的检测仪器连接到楚既明身上。


    这位可不能有个好歹。


    诺斯医生出来,看到褚时一副丢了魂的模样,摇头叹息着走了。两个金发碧眼的护士留了下来,专门照看病人。


    赵姨给褚时擦去眼角的泪花。


    “赵姨,我想自己待一会儿。”


    褚时心里很乱。


    龙傲天没了,意味着任务彻底失败。


    依照系统的尿性,怕是会上报研究所,把他辛辛苦苦挣的血汗钱都扣走。


    呜呜,这搁谁谁能忍住不哭?


    唔……


    不能死啊,可千万不能啊!!


    赵姨心里不想走,可又不想打扰自家少爷,就躲得远了些,偷偷望着这边。


    小同学在少爷眼里这么重要,以后等小同学醒了,她也得对小同学好一些,希望他没病没灾的,不然就自家少爷这副也要跟了一块儿去了的模样,她心脏真的受不住。


    褚时眼巴巴地望着病房,眼珠子通红。


    “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不反悔?”


    冷不丁听见有人在耳边说话,褚时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扭过头来。看到人,他两腿一抻,就站了起来。瞪着大眼睛嘴巴张张合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看他这副蠢样,楚既明没忍住,嘴角往上勾了勾。


    褚时猛然往前,把楚既明抱了个满怀,他个头稍矮,得踮着脚。


    楚既明:!!!


    惊讶过后,嘴角不断上翘,浓重的浓黑被一束光驱散。


    赵姨张大了嘴巴,满脑子都是:我是谁?我在哪儿?少爷疯了?还是我疯了?


    赵姨冲过来,把抱着一团空气褚时摁到轮椅上,推着就走。赵姨跑得很快,眨眼就把褚时送进病房。她摁了床头铃,叫了医生来,给褚时做详细的检查。


    检查结果当然是褚时身体倍儿健康,除了昨晚刚刚糟蹋过的胃。


    所以还是受了刺激!


    赵姨满脸苦涩,她蹲下来,拉着褚时的手劝:“少爷,人已经救回来了,你就别折磨自己了,成不?”


    都看到幻象了!


    再过段日子,岂不是真疯了!


    褚时看了一眼赵姨,又看了一眼赵姨背后的阿飘,笑了起来。


    赵姨:!!!


    完了完了,少爷脑子真受刺激了,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她冲出病房:“医生,快联系心理科的专家会诊!!!”


    楚既明也蚌埠住了,褚时更是过分,笑得狂拍大腿。


    心理科的专家让褚时做了一套试卷,结果显示褚时身心健康。


    赵姨:??


    “赵姨,我有点儿饿了,你回家给我做点儿吃的吧。”


    赵姨满头雾水地被褚时支走。


    她怎么想都觉得不对,进了电梯,又特地返回来,见褚时对着一团空气讲话,还手舞足蹈,她心凉了半截。


    还是楚既明提醒褚时,外头有人在看,褚时才安分地躺到床上,还冲门外的赵姨挥手灿笑。


    赵姨同手同脚地离开,满脸木然。


    等赵姨真走了,褚时深吸一口气,他望向楚既明:“你到底怎么回事?刚才又是什么情况?”


    “不想我死?”


    “你废话,好端端的人,突然没命了,多吓人啊。那对你情根深种的周大校花,还不得把我吃了。”褚时坐起来,拍打着胸口,安慰着自己这颗受到惊吓险些停跳的小心脏。只是,后半句话他声音很轻,楚既明没听见。


    楚既明很高兴,从他上扬的嘴角就能窥见。


    褚时无语:“说话啊哥们,到底什么情况?”


    “刚才我可都听见了。”


    褚时:?


    “听见什么了?”


    楚既明轻咳两声,模仿着某人撕心裂肺的叫喊。


    褚时:……


    他脸色红了红,“我那就是——瞎说的,你还当真啊。”


    楚既明脸色立马变了,黑涔涔的。


    “好好好,我说话算话,只要你好好活着,永远都有效。”


    “你可别后悔。”


    “我不会后悔的——不是你这家伙,转移话题是吧,到底怎么回事,说说啊,急死我了。”


    褚时盘着腿,往前窜了窜。


    看褚时一副着急坏了,恨不得龇着牙上来咬他一口的模样,楚既明也不卖关子,直接道:“我应该很快就能醒来了,但不是今天。”


    褚时点点头,他也有这种预感,只是——


    “那为什么你进入你自己的身体,反而险些没命了呢?”


    褚时真的很好奇,眨巴着眼睛看他。


    楚既明却忽然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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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搞得褚时心里像是有小猫爪在挠。


    “你觉得呢?”


    “我哪儿知道,我又不是你,快别卖关子了,说说吧。”褚时更急了,整个上半身往前倾,再往前点儿就掉下床了。


    “你往后点儿。”楚既明提醒着。


    褚时抬起屁股往后蹭了蹭,“就你啰唆,快说重点!”


    “我说实话,你可别生气,咱可提前说好了。”


    褚时:??


    “这里头还有我的事儿?”


    楚既明微微偏头,模样像在说:不然呢?


    褚时满头黑线。


    “那你倒是说说,有我什么事儿?”


    “你气着我了。”


    褚时:??


    “我满怀怨气地回到身体里,我的身体不高兴了。”


    褚时:??


    他很想骂楚既明,说他“胡说八道”,可看对方又一脸煞有其事,还一派严肃,褚时反倒拿捏不准了。


    难道真的是因为他惹楚既明不高兴了?所以才会差点儿弄死人?


    褚时垂下头,蹙着眉头认真思索。


    楚既明看着他,嘴角又抬了起来。


    跟着褚时,旁的不说,心情总是很好。他这几天的笑容比前面十几年加一块儿都多。


    要是等他醒来,褚时也能这样对他,他肯定会对褚时很好的。


    这个期限,可以是一辈子。


    下辈子如果他还能找到褚时,他的承诺永久有效。


    褚时一抬头,就撞进一汪深海里,他猛地往后仰。


    “我刚才反思过了,今天我态度确实不太好,我给你道歉,对不起。”褚时非常郑重地下床,对楚既明弯腰鞠躬。


    “既然你诚心认错,我就接受了,下不为例。”


    得到原谅,褚时轻松许多。他直起身子,嘴角一咧,“我的问题说完了,该说说你的了吧。”


    楚既明:?


    “我是有错,可你就无辜吗?”


    不等楚既明做出反应,褚时立即道:“你不觉得自己太黏人了?你一天二十四小时跟着我,就算是男女朋友,都没有这样的吧,又不是连体婴儿!”


    “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些私人空间?”


    “你刚才差点儿小命挂掉,是你跟我的责任,单方面对我输出,你可就太没良心了。”


    控诉完毕,褚时抱着手,微微仰头,审视地打量着对面的人:“综上所述,你也得给我道歉,并且保证,跟我保持距离!”


    瞧着楚既明一副“傻眼”的模样,褚时得意极了。


    只是,渐渐地,褚时发现,楚既明的神色不太对。


    “对不起,我也有问题,我向你道歉。”


    楚既明很利落地弯腰,身子折叠完全超过九十度。


    褚时怔住。


    他见楚既明还不起身,探出手,想把人扶起来。


    楚既明没动。


    他赶忙道:“我原谅你了,快起来吧。”


    “我错得离谱。”


    “我真的原谅你了,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以后咱们商量着来。”褚时又扶了一遍,却只抓到一团空气。


    就在褚时抓耳挠腮时,楚既明动了。


    他缓缓直起身子,两眼定定地看着褚时,明明他人是透明的,褚时却觉得,自己好像被漩涡吸进去,漩涡里并非刀枪剑戟,而是——沉甸甸的,被包装起来的痛苦。


    “可我只有你了,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