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虐渣(一)

作品:《病娇王爷靠我躺平了

    沉沉浮浮,不知几回。


    开始还能看清男人挥汗如雨迷离眼眸,到最后被带得只剩下残留的意识与朦胧一片。


    嘴角发出呜咽:够了,不要。


    男人却并未放过她,像猫儿似地求饶反倒让他越是用力,带着她次次沉溺。


    真应了他那句话:本王是个健康得再健康不过的男人。


    天色微亮,动作渐歇,琅月拢上长衫打了热水替她清洗。


    疲累不堪,被折腾得浅浅入睡,湿热的帕子在身上擦拭时林画便已察觉,又不禁打了个颤,惹得他阵阵发笑。


    “方才你搂着为夫猫叫时候倒是颇有趣味,现在怎就如此害羞了?”


    戏谑的声音入耳,她已无力理会,只嘟囔着嘴断断续续说些什么,听不真切。


    “你说什么……妹?”


    琅月疑惑,确信是听到她说什么你妹之语,想来是梦中胡话,不再多想。


    难怪古人为爱吟诵,留下千古名篇。


    拥有挚爱的确是最让人身心愉悦之事。侧身将香软的人搂在怀里,似是怎么都看不够。


    直至天色大亮,庭外阳光透过朱窗洒进床帐,林画才艰难睁眼,挪身起床只觉双腿撕扯疼得紧。


    不仅如此,口干舌燥,浑身不对劲。


    “嘶……”


    不禁腹诽暗骂,全然忘记身旁还睡着个大活人。


    “看来嬷嬷们教导的都是纸上谈兵,以后这门功课为夫会带夫人日日夜夜巩固才是。”


    忽然身子被拦腰抱住,随着力道再次躺入精壮的怀抱。


    “浑身疼。”


    嗔怒,撒娇。


    “练习少自然疼,为夫多带带你。”说罢,琅月翻转身子再次压了上来。


    直至午后,林画才在伺候下起床穿衣,咬牙切齿瞪着餍足堆笑的男人。


    午膳已经准备妥帖,朗月拉起她坐下,递给她一碗汤:“清肺润喉的。”


    辛怡站在后头捂嘴偷笑。


    据昨日守夜的侍卫说,王爷屋内到天色微亮才渐渐少了动静。所以特意吩咐了膳房熬了枇杷梨膏汤。


    只是林画端着汤的手一顿,喝也不是放下亦不是。只得又瞪了瞪某个罪魁祸首无数遍。然而对方毫不在意一个劲儿往她碗中夹菜,告知皇上念及二人新婚又担心琅月身体不适,所以免了今日一早的回宫敬茶,待用过午膳后二人入宫便可。


    闻言,林画抿唇无语。


    身体不适?


    没见过身体不适的人能奋战一夜……


    不过要入宫面圣,卫诗的事就得解决了。


    于是加快速度往嘴里喂饭,入宫钱还不忘吩咐辛奇派人将卫诗带着一起。


    “卫白背后有鬼,为救女儿必定会知会对方,与其自己悄无声息处理掉卫诗留下把柄,不如先下手为强……”


    “借刀杀人。”


    入宫的马车上,林画将计划说出,带卫诗入宫便是验鬼的第一步。


    二人携手入宫面圣,以安王府王妃之名,儿媳身份。


    三宫六院各位嫔妃皆在,就连近日遭受打击的徐贵妃也坐在皇上身侧,只是面无表情看不出悲喜。


    皇上坐在正上方,依旧严肃不怒自威。


    林画心里发怵,挽着琅月的手徐步上前站定。


    “儿臣携林画向父皇请安,给皇后娘娘及各宫娘娘请安。”


    自始至终琅月神色淡然,无卑微之状刻意讨好,亦无傲慢之举令人不快。


    念及琅月身子不好,林画又有腿疾,皇上派人搬来椅子让二人坐下,明确表示虽说是新妇入宫,但在坐的都是长辈,便无需拘礼。


    林画心下不语,挑眉小心打量嫔妃神色,很是精彩。


    本是父慈子孝的一幕,出现在帝王家旁人不由得多想。最近皇上对琅月的关心的确多了起来。


    事出反常必有妖。


    “涉及大婚,想必这段时日累坏了,昨夜朕顾念老七身子,便没多留。今日见你们夫妻恩爱,朕也放心了。即使如此抓紧时间为皇家添子,朕心更悦。”


    “儿臣定当谨记父皇教诲,与林画夫妻恩爱,爱她包容她视她为唯一。”


    此话单独说与林画听,在旁人看来或许是哄骗讨好其心不诚;可当他如此坦荡郑重当着皇上说出来,对林画的偏爱做到了极致。


    在座的虽是嫔妃,可也都是女人,站在这个立场上来说,看向林画的眼神羡慕嫉妒交杂。


    林画脸色羞红,亦没忘了正事,起身鞠躬行礼:“父皇,昨日大婚仓促,出于礼节未能请安实属罪过。其实儿臣与琅月早在大婚之前为您亲手制作了一份礼物,还请父皇不要拒绝儿子儿媳的一番心意才好。”


    提到礼物,皇上眉眼一挑,到时候一旁的皇后端茶的手微微一顿。


    林画尽收眼底,吩咐辛怡将屋外的屏风搬了进来。


    蚕丝做底,实木为框,大漆渲染,金龙镶嵌。被卫诗破坏的金龙部分,四周以珍宝勾勒出的祥云与之缠绕,竟看不出任何异样。


    恢弘大气,让人心之一震。


    “好!好!好!”皇上看了自是欣喜,“朕瞧过不少奇珍异宝,大多了无新意,老七,你找了个好媳妇,不仅医术高明治了你的病,还生了一双巧手,不错不错,赏!”


    接连的夸赞让林画心里的石头落地,随即开口:“父皇,这屏风制作不易,倒是历经一番波折,若不是琅月心思灵巧,非要修补屏风,今日这礼物我们可是送不到您面前的。”


    各宫妃嫔竖起耳朵听,生怕错过了什么。


    徐贵妃依旧事不关己,眼神无波地看着林画,宁贵妃眉眼一挑来了精神。


    只是一侧的皇后,目光涣散,强行微笑着,倒是有点意思了。


    话说到这份儿上,意有所指。


    皇上并非愚钝,顺口问道:“是跟卫白那女儿有关?”


    林画点头,看来这是有人把枕边风吹到了龙榻上?如今瞧着这皇后的确可疑得很。


    “正是。”她叹口气,神情无奈,“卫诗年纪小不懂事,弄坏东西无可厚非,作为表嫂我身份尴尬本不该与之计较太多。奈何这屏风原计划是送给父皇,金龙镶嵌却被无端破坏,我心中又惋惜亦为难。”


    此时的林画表现无辜又得体,皇上已经知晓卫诗的事儿,幸好昨日自己没被愤怒冲昏头脑没有先行将卫诗处理掉,与其让皇上提及治自己心狠手辣之罪,先人一手把卫诗架上去更好。


    在座的都是深宫内苑浸淫许久的妃嫔,怎会听不出林画的言下之意。


    尤其是宁贵妃,原本紧绷的表情总算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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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露出满意之色。


    卫诗不尊重表嫂,故意弄坏东西乃王府家事暂且不说,可破坏金龙这罪责一旦被林画宣之于口,那便不再是家事了。


    果不其然,皇上脸色黑透,金龙无端被毁,祥瑞之意被人有心破坏,与今早上自己听说的事实大相径庭,怎能不气。


    “皇后,早上你并未提及屏风金龙被毁一事。”


    声音低沉带着隐忍的怒气。


    “皇上恕罪。”


    皇后起身下跪,其余妃嫔顺势一一跪下。


    唯独林画与琅月一坐一站,坦然无畏。


    “皇上息怒,臣妾亦只是道听途说,以为只是无意损坏东西,林画作为表嫂关人至草屋一天一夜未免太过严厉,担心坏了安王府往日和谐。”皇后低眉辩解,“臣妾并不知晓屏风金龙被毁一事。如今屏风在这儿,臣妾愚钝,的确看不出有被毁坏的迹象。”


    “皇后娘娘看不出乃是林画巧思,用了不少珍宝够了成祥云与金龙缠绕。”一旁的宁贵妃适时开口,将茶杯放在桌上叮咚作响,“前日卫诗破坏金龙之后我就在现场,那屏风损坏严重,亏得林画化腐朽为神奇,才有了今日所见。”


    “宁贵妃在现场?”


    “不错。卫诗那姑娘,是否故意暂且不论,可毁人东西却无歉意,句句挑衅不说,明知屏风是送给皇上的礼物,还故意破坏金龙,实在胆大包天。”宁贵妃嘴角一勾,发出冷嗤,“当时我还怪罪过林画心慈手软,毕竟冒犯皇上可是死罪……”


    有了宁贵妃的帮衬,林画接下来的话便好说多了:“宁娘娘说得没错,若单单只是那些玩意儿坏了便坏了,左右不过多花些时日去买来即可。然而冒犯圣上这事我却不敢妄自定罪,所以便差人将她关了起来,等着今日皇上皇后定夺。”


    言毕,辛怡已经将卫诗带了进来。被关了一天一夜不吃不喝,如今蓬头垢面狼狈不堪地被扯进来,颇为失礼。


    见着林画,原本刁蛮的她更是气急败坏,根本没看清这是何时何地,一股脑地端起桌上的茶杯冲着林画扔去。


    眼疾手快,辛怡抓不住,却被琅月挡了整个后背。


    滚烫的茶水透过衣衫,林画瞧着他尽管抿唇不语,但眉宇微蹙显然是被烫了。


    “放肆!”


    卫诗听到震怒的声音悠悠转头,才惊觉自己竟在皇宫,而面前的人……


    忙不迭地下跪,脸皮煞白,浑身发颤却连基本的请安都忘了。


    “皇上息怒,我家这表妹着实不懂事。”林画轻拍琅月的后背,强压下心中的不悦,走到卫诗身边站定,“原本想着带她过来为毁坏屏风金龙之事好好说道,希望皇上能看在儿臣与琅月新婚的份上饶她一次。可没想到她竟圣前失了分寸……”


    林画没有说下去,欲言又止又尽显无可奈何。


    “安王妃心善,可这姑娘却是个不识好歹的。”


    “可不是,那茶水若不是安王爷挡了后背,可是冲着人家脸上泼呢,真是歹毒。”


    “你没听宁贵妃说嘛,早就知道屏风是送给皇上的,执意要毁,倒不知是何居心了。”


    看热闹的嫔妃纷纷议论,听得一旁的卫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连忙求饶。


    然而卫诗的确是个蠢笨的,开口第一句便是:“皇后娘娘……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