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算计(二)

作品:《病娇王爷靠我躺平了

    琅月说得漫不经心,几位大臣却耷拉着头冷汗涔涔。


    平日里最不起眼从未在意的王爷,这段时间大闯凤仪殿在前,创作小人书在后。此间种种真真儿是让他们刮目相看。


    如今看着面色冷冽把玩儿一把尖刀的安王爷,才觉得以往那个芝兰玉树风光霁月的人根本就是假象。


    “安王爷好胆识,连老虎都听你的话,在下佩服。”


    “其实驯服畜生并不难,但凡具有生命就会有弱点。比如老虎贪肉,本王便以肉为饵,它性情残忍,本王变比它更加暴戾。”


    琅月波澜不惊,冲着激动狂吠的老虎睨了一眼,对方便立刻噤了声不再叫唤。


    “你们看驯服老虎就是这么简单。”


    简单?


    见此情状,其余众人屏住呼吸:“……”这么听话,不知道安王爷对它做了什么。


    “驯服畜生如此,人亦如此。”


    说罢,他才抬眼扫视面前的几人,露出不常见的冷冽,“不信大家看?”


    众人随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辛奇将机关放下,一个吊挂在顶上的笼子徐徐下落。里面的女人被五花大绑着,浑身又脏又臭早已看不清容貌,只是瑟瑟发抖嘴里说着求饶的话。


    “瞧瞧,本王只是让人把她去往蒙族的路上给截了回来,还未亲自审,便已经吓破了胆。”


    琅月随意看了看便挪开了眼,除却林画外,其余女人的恐惧对于他来说掀不起任何波澜。


    可其他人却听出了要紧,面面相觑。


    王爷方才所说的是——蒙族?所以这人与太子有关?


    还未等大家猜个所以然,辛奇就替他们解了惑:“各位大人或许不识,可此人所做之事可谓是如雷贯耳。她便是前些日子在凤仪殿偷了我们王妃的画,反而构陷王妃抄袭的那位郡主。”


    众人心下了然,原来就是王爷孤身闯凤仪殿的罪魁祸首。


    “王妃受了委屈不说,回来便大病了一场。王爷心疼王妃,连凤仪殿都未曾放过,更何况一个挂名的郡主!”


    “辛奇说得不错。”


    琅月幽幽开口,“不过一个新来的郡主与我家夫人无冤无仇,第一次见面便设计构陷林画,你们说她这么做图什么?亦或者是有何人指使?”


    大臣们:“……”图什么何人指使难道您还不知道?


    不过在场的都不是傻子,表面上问他们这事真相,实则是让他们站队呢。


    还未等他们回答,笼子里的人突然上前抓住了栏杆,哭着喊:“放了我,我求你,我说我说我都说!”


    “都是皇后,是皇后暗示我安王妃牙尖嘴利看着碍眼。她还说自己在王妃那儿吃了不少暗亏,想让我将她除掉。我在蒙族便不是知书达理之人,皇后独独选中了我,便是看中了我下手快准狠,对敌人毫不留情的处事风格。”


    “皇后的第一步计划便是算计安王妃,第二步计划就是让我嫁进安王府,从而让整个安王府在她的掌握下。”


    她说得急切,带着强大的求生欲,一股脑将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


    “放了我放了我,我已经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或者你可以把我带到皇上那里,这些话我还可以再说一遍,求你了……”


    尚宥仪哭哭啼啼,自从被一群人带到了这里,阴暗潮湿恐怖吓人。尤其是日日与老虎作伴,虽未遭受皮肉之苦,可那比死了还吓人。


    相比之下,她更希望落到皇上手中,得个痛快。


    琅月眼梢一挑,辛奇立刻会意,将机关再次拉上,笼子又回到了看不到的顶端了。


    “此人在蒙族杀胞弟辱胞妹,穷凶极恶作恶多端,你们觉得如何处置?”


    “安王爷,此人死一百次亦不足惜,可方才她也说了,王妃之事皆有主谋。不如先留着,待到一网打尽时可做证人。”


    话落,大家纷纷点头,认为此法可行。


    适时,琅月才勾起温润的笑,看向他们正色道:“各位大人平日与安王府并无走动,突然到访琅月受宠若惊,所谓何时?”


    “没……没事。”众人摇头。


    原本只是过来送送礼物稍微讨好一番,想着别被故意针对就已经万事大吉。而今亲眼目睹方才这一幕,又是老虎又是笼子的,纷纷让他们缴械投降,安心认命。


    如今看来比起太子,这安王爷才是蛰伏已久的猛兽,出其不意扼人七寸,更加恐怖。


    一出杀鸡儆猴,看得在场的人跌宕起伏,心中所想也都彼此不宣了。


    “正是念及与安王爷来往甚少,如今才多多走动。安王爷胆识过人实力不俗,我等愿意为安王爷效犬马之劳,特来此表明真心。”


    “我也不过是个王爷,哪敢要各位大人的真心。父皇还正值壮年,希望各位大人将真心用在朝堂之上,琅月也就对各位感恩戴德了。”


    “是,是,是。王爷心系天下,忧思皇上,实属难得。臣等必定尽心尽力,在皇上与王爷的带领下步步稳走,造福百姓。”


    与此同时,方才说话的孙大人还特意透露:“前些日子太子邀请老臣明日一同至安王府,说是找王爷有事相商。原本老臣是有些许犹豫的,不过现下告知王爷,那老臣是否随行便由王爷定夺。”


    “太子有事相求,孙大人尽管应下便是,事后该如何说如何做本王自会告知于你。”


    说罢,他率先离开了密室,留下一干人等连连抹汗。


    直至离开密室看着这清幽雅致的安王府,恍惚觉得方才那一幕如梦一般不可置信。


    辛奇送人一一离开,临别时还从怀中摸出一个小本递给各位。大家疑惑打开,发现竟将来这儿的几位大臣生平所有见不得光的事都悉数列举。


    甚至连年轻时说过几次媒都写在了上面。


    诸位大臣只觉得自己在安王爷面前如同赤裸,毫无隐私可言。都到了这个地步,该做什么该说什么,已然由不得自己。


    送别之时,辛奇更是免不了将其敲打一番,确信他们会对密室的事守口如瓶才放他们真的回家。


    原本还有些人打算阳奉阴违,假意投诚观望观望,都纷纷表示一定会为了王爷拼尽全力,万死不辞。


    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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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附于琅璋的大臣们真正见识到了安王爷的实力,什么太子,什么皇后,统统不管,跟着安王爷走便是了。


    客人一走府中清净了些许,再过两日便是皇上的生辰,按道理琅月二人是要入宫庆祝的。


    琅璋所需画作已经按照要求画好让唐嘉给了他,虽不知晓具体要做些什么,但算着时间也就这两天他便会找上门来。


    果不其然,第二日琅月下朝前脚至府,琅璋便携同孙大人带着东西后脚跟了上来。


    “三哥造访,有失远迎。”琅月故作惊讶,欠身寒暄。


    “前些日子做哥哥的同你置了气,今日特意前来道歉,突然到访,倒是做哥哥的唐突了。”


    “哪里的话,孙大人也来了?”


    他挂着往日那股清雅的笑看向琅璋身后低头的孙大人,对方带着些恭敬与害怕连声点头。


    见过了他最可怕的一面后,即便是笑,都恐有深意。


    “我说要来看你,孙大人觉得平日里不曾与你走动,这不,也跟着上来了。”


    “太子殿下说的是。”


    孙大人随声附和,并不做多说。


    “过些日子父皇生辰,七弟可有所准备?”


    寒暄一番,也总算是说到了正经事儿上。


    “我这人三哥是知晓的,平日里对于这些节日宴礼最是偷懒,约摸着明日出街瞧瞧有什么稀罕玩意儿送给父皇吧。”


    琅月低眉,眼睑盖住神色不明的双眸。


    琅璋知晓他未说真话,也不恼,笑着让孙大人将手中画卷递过去,顺着他的话说:“知晓你是个懒的,因而前些日子我出街去了漆韵坊一趟,让唐老板亲自做了两幅画。”


    “三哥的意思是让臣弟拿着这幅画去给父皇祝寿?”


    “七弟有所不知,漆韵坊出品次次皆为精品,均是唐老板的功劳。据他所说,这漆韵坊门口挂的那幅不售卖的画亦是他画的,价值可想而知。”


    琅月笑着打开画卷,佯装不知,品鉴一番后才点头表示的确不错:“听说想要与唐老板交好的达官贵胄,名门世家不少,可他都一一拒绝了。果然还是三哥厉害,将其收入麾下,人尽其用,弟弟佩服!”


    “商人嘛,倒也无所谓清高与否。凡事不看他愿不愿,而是咱们给得多不多。”


    琅璋笑得无所谓,全然不知旁人瞧他跟个傻子似的。


    “既然三哥送了这幅画,那琅月便借花献佛了。到那时三哥可勿要拆弟弟的台啊。”


    琅月顺势将画接下,“万一到时候再出什么真假画之类的,弟弟可真的吃不消。”


    “你与弟妹生活久了倒是越发幽默了,两幅画都是唐老板亲自所画,哪有什么真的假的。”


    琅璋笑着打消他的顾虑,“我既然将它买来给你,那必然会守口如瓶。况且现在孙大人还在,我能说谎框你?”


    一旁低眉顺眼的孙大人突然被提及,立刻打起精神,看向琅月眼神尽是畏惧与尊敬。


    只可惜琅璋还沉浸在算计与阴谋中,并未意识到自己已经掉进了琅月与林画为他挖的深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