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易容

作品:《病娇王爷靠我躺平了

    刘尚宁被扣下的这十多天里,安王府并不闲着。


    辛奇先是多次查看了前朝后宫所有出入宫门的记录,最后终于找到了疑似刘尚宁所说的出入刘府的女人。


    “你确定是她?”琅月脑海中闪过那个并不多话也不起眼的嬷嬷,虽一直在皇后身边伺候着,可存在感太低,以至于他从未放在心上过。


    “不会有错,崔嬷嬷是凤仪殿后院帮厨的老嬷嬷。”


    辛奇将入宫记录誊录下来递过去,顺便还将吏部近十年新官上任的记载拿了出来,“每当一有年轻的官员任职,不出三日这位嬷嬷便会以为凤仪殿采买为由出宫。”


    琅月仔细对比查看着两个记录,辛奇心细如发,这些官员如今都是朝堂上的老人,甚至连孙大人也在,大多数也都为琅璋效力过。


    想来他们在一开始便承了皇后的好处,为她办事。


    “在回安王府复命之前,属下特意去找过几个已经归顺王爷的大人,孙大人已经证实了当初频繁与他联络的是崔嬷嬷,皇后打从琅璋出生起便开始为他算计谋划了。”


    “崔嬷嬷的底细查清楚了?”


    辛奇点头:“崔氏虽是皇后带到宫中的,但属下到内务查了她的信息,平城,无亲人。”


    “这些天你就是去了平城?”


    “不错,属下根据她的记录的信息去了平城一趟,果真发现了一些意外收获。”


    辛奇解释,“我找到了她当年生活的村子,拿着她入宫的画像问了当地的村民。可据村子里仅剩的村民回忆,崔家夫妇的女儿并不长这个样子。这个女儿任性刁蛮在村子里时常惹祸,故而后来又从外面捡来一个小女孩。这女孩儿聪明伶俐还懂事,人人都夸,两相对比,亲生女儿自然也就不受宠了。”


    “后来呢?”


    不宠爱自己的女儿反而对抱来的女儿宠爱有加,也不知是不是后宫的腌臜事见得多了,琅月下意识地决定,这个抱来的女儿大概是颇有手段的。


    “村民说崔氏的亲生女儿嫉妒成性,一把火将父母与那个捡来的女儿都烧死了。”


    死了?


    琅月挑眉:“村民们说崔氏夫妇的女儿不长崔氏的样子,那会不会死的不是捡来的女儿,而是崔氏真正的女儿?”


    “这一点属下也怀疑过,可蹊跷的是,村民们很是笃定画像上的人既不是崔氏亲生的也不是捡来的那个。”


    “都不是?”


    “不过村民们提到过一点,崔家女儿烧死人后,自己也没落下好,脸烧伤了一大片。”


    “烧伤,所以变了容貌?”


    不知何时,林画从屋外走了进来,事情并未听得完全,针对这件事发出了感叹,“会不会是易容了?”


    “易容之术我也只是在一些奇闻轶事的书中见过,可现实生活中从未真的看到谁能够瞒天过海易容成谁的。”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有的时候变成另外一个人甚至不需要易容,寻常女子只需要化妆即可。”


    琅月心中大骇,若世间真有如此神气的手段将一个人的容貌彻底改变,且皇后身边的人有这个手段的话,那很多事便难办多了。


    “是人是鬼一验便知,你那儿不是还有一张网没收吗?”


    言毕,屋内陷入沉默。


    刘尚宁在安王府待的时日够久,为的就是等待辛奇的消息,待把那个嬷嬷找出来这张网便可以收了。


    正巧第二日散朝之后,刘樟清特意在朝堂之上说了自家女儿在安王府待了大半月却不见踪影之事。


    此话一出,朝堂大臣便窃窃私语起来,前些日子不是一直传闻安王爷对刘小姐暗生情愫,有意将其娶回府的事儿,怎么一到刘大人嘴里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臣自知小女刁蛮任性,配安王爷那着实是玷污了王爷的名声。坊间流言蜚语大多掐头去尾看不真切,现下臣只担心小女身体是否康健,在安王府待了大半月杳无音信实在是让人担忧。”


    刘樟清先发制人,说出刘尚宁在安王府失踪的事实,想要将此事摊开来保她一条命。在他眼中,安王爷再怎么目中无人,也不敢在朝堂上大放厥词公然欺君。


    然而他却从未想过琅月会狂妄自大到这种地步,对于自己的指控根本不接招,反而坦然自若地说道:“有的话本王不说那是为了给刘大人你与你的女儿几分颜面,现下本王且问你当真要将所有事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说出来?”


    “你……”


    刘樟清迟疑了,从未与安王爷正面交锋过,可关于他的事情却听了不少。


    这半年来徐氏母子,璋王爷甚至皇后都在他这儿吃了不少暗亏。尤其是自己女儿的个性他知晓,若真是被扣下,保不齐是做了什么事惹了旁人的怀疑。


    现在被他莫名地问起,倒是真不敢保证自己没有把柄落在他手中了。


    “看来刘大人是想要私下解决此事了?”


    琅月挑眉,转而看向皇上欠身禀告,“父皇,其实刘大人不提刘小姐的事,儿臣也是要知会于您的,毕竟兹事体大,关乎儿臣与林画,又与前朝后宫紧密相连,若是在这儿贸然宣之于口,影响实在重大……”


    点到为止,朝堂众臣抓住了关键词,关乎前朝后宫?


    若单单只是个刘小姐怎会关乎前朝后宫,看来此事还与刘大人息息相关才是。


    皇上听言眉头一皱,看来琅月这些天是得到了不少东西。


    提及后宫,估摸着又是与皇后相关,看来他是想趁着皇后与琅璋失势的这个时机将他们彻底压死。


    于是他只得匆匆散了朝,待所有人都离开后留下了刘大人与琅月到泰华殿议事。


    对此琅月倒是无所谓,只是短短的路程刘大人却脚步虚浮,心里发慌得很。


    “琅月,刘小姐现在到底在何处?”


    皇上入座后,先行打听刘尚宁的下落。


    “安王府,被儿臣关了。”


    琅月语气淡淡,把关了说得跟今日天气不错那般稀疏平常。反而是一侧的刘大人心中大骇,如此坦荡,倒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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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真的发生什么事了。


    果不其然,还未等皇上问出口,便听到他抿唇厌恶地说道:“刘尚宁心术不正心怀不轨,勾引我。”


    皇上嘴角抽动,听起来略微有些造孽是怎么回事?


    反而是一旁的刘大人臊得慌,却没想到琅月嘴上没停继续告状:“趁林画睡着,她在儿臣洗浴的时候闯进浴堂。”


    “穿着十分清凉。”


    “打扮得花枝招展。”


    “不过儿臣并未仔细瞧看。”


    “你下次可以一次性把话说完!”


    “太可怕了,每次说出来儿臣都要鼓足勇气。”


    皇上:“……”你猜我信不信!


    最后,琅月总结:“她想要轻薄儿臣!”


    泰华殿守卫皆为男性,听言个个忍俊不禁。


    自古以来不乏有些女人使用些手段上位,不过男人三妻四妾多得是,对此并不在意,总归是后院多个女人罢了,也不算吃亏。


    不过安王爷说得可怜又委屈,看起来反倒像是个良家妇女被欺负了那般。


    “男人对女人做坏事那叫轻薄,换个性别,女人对男人心怀不轨那就不叫轻薄了?此事只要并非你情我愿,无论男女,皆可为受害者。”


    琅月睨眼冲那几个偷笑的侍卫看过去,眼神如刀,“怎么,本王差点被轻薄这件事很好笑?”


    有点好笑但现在不敢笑的侍卫:“安王爷恕罪,属下知错。”


    “刘大人,瞧瞧,他们也觉得此事本王受罪了。”


    刘樟清现在一张老脸绯红,万万没想到自己女儿被扣在安王府竟是因为这种原因。如今被羞得站不住脚,连忙道歉找补:“小女心悦安王爷,想着要离开安王府,一时情急才出此下策。望安王爷念在她年龄尚小,未经世面的份上,放她一条生路。”


    “年龄尚小未经世面,却能想出如此肮脏的手段,刘府的家教本王还真是有些怀疑的。”


    琅月冷嗤,“心悦于本王便是她下作的理由,这屎盆子扣得本王有些冤枉。难不成日后她作奸犯科,都将脏水泼在本王身上,自己就能全身而退了?”


    “可尚宁好歹是个女孩儿,况且王爷……王爷也……”


    “况且本王如今相安无事对吗?”


    刘樟清不言,可神色已经表明了一切。


    “刘大人以为,若是本王真的出了什么事,你还能如此健全地同本王在这儿说话吗?”


    话落,皇上及时打断:“人也被你关了这么多天,想来惩罚也够了,此事朕做主,今晚你便让她回刘府吧。”


    琅月却勾唇指着泰华殿门口说道,“人,我已经让辛奇带进宫了,至于放不放,全凭父皇说了算。”


    接着皇上与刘大人便看到辛奇拎着个人从屋外走进来,随手一扔在地上发出声响。


    毕竟是个女人,在被关进密室当天晚上,琅月便差人给她送了衣衫。不过时日已久,早就浑身脏透,加之身上有伤,人也被吓破了胆儿,显得有些精神恍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