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晏睁眼就能看到她那张娇媚艳绝的小脸,精致的眉眼、高挺的鼻梁、饱满的小口、圆润的下巴、修长的脖颈都以一种缓缓展开画卷时渐入佳境的情形任他欣赏。


    他不自觉的心跳加速,呼吸也重了几分。


    邵乐言比对着各种晶核,没注意到傅行晏放在她身上越发深邃不明的目光。


    这些晶核都在她身上用过,但是那些是高阶版本,现在她面前放着的是最低阶的,根本不会有不小心失手伤人的风险。


    好不容易有这么一次翻身做主人的机会,邵乐言也不想放弃,反而想着好好利用。


    这么一想,她脑中灵光一闪,瞥了眼傅行晏和傅行琛兄弟俩如出一辙的好身材,心里潜藏的小恶魔推门而出。


    她学着傅行晏曾经哄诱她的样子,笑眼弯弯,语气温柔似水。


    “来,张嘴,啊~”


    傅行晏饶有兴味地看着她这副哄小孩的耐心模样,乖乖地张嘴含住邵乐言送入他口中的晶核,舌尖还呼故意舔弄她的手指,在青葱玉手上留下自己的气味。


    邵乐言也不在意这点小事,又拿起两个晶核各自放在他两侧胸肌上,一火一冰、一冷一热,当初是最让她折磨的实验,现在她也好奇当初自己是用什么模样忍下来的。


    毕竟她还记得冰火两重天实验结束后,傅行晏望向自己的眼神,透露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她很期待在傅行晏脸上看到自己当初的神情。


    可邵乐言没想过,实验才刚开始,自己就后悔了。


    火系晶核将傅行晏白皙结实的半边胸膛烫得深红,而右侧又被冰系晶核附上薄冰,一冷一热互相较量,争夺着有限的空间。


    这种疼痛本来应该在傅行晏精神可控的范围之内,可他没有动用异能缓解不适的意愿,而是硬生生地忍耐着。


    他眼眶中含着晶莹的泪水,眼尾染上刺激的赤红,嘴里被变形晶核塞得满满当当,唇边溢出的透明口水流了一下巴,“呜呜嗯嗯”的破碎呻吟不绝于耳。


    傅行晏两手紧扣着床沿,整只手臂都暴起青筋,用力到骨节发白。


    邵乐言心惊胆战地看着傅行晏的反应,瞪大了眼,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这……”她下意识吞了吞口水,脸颊也染上一抹云霞,吞吞吐吐地建议,“还是算了吧。”


    说完,邵乐言去拿他胸上分庭抗礼的两个异能互斥晶核,刚碰到就被握紧了手腕。


    “呜呜!”


    傅行晏的口腔都快被晶核撑爆,本就红润饱满的嘴唇被止不住流淌的口水抹得晶亮反光,内壁的软肉上还被磨出深红的伤口,口齿不清地发出几个字眼。


    邵乐言本来听不懂他的话,但看到他红着一双雾气朦胧的眼,冲她直摇头,本想拿晶核的手又讪讪收回。


    刻意放轻的呼吸声和强忍不适的闷哼声交织在一起,明明身处在恒温的操作室,但邵乐言不知为何感觉有些燥热难耐,后背冒出一层薄汗。


    好在身份交换也就这么一次,邵乐言就学着傅行晏之前的操作,照猫画虎地又做了两个小实验,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一个小时对她来说却仿佛一个月那么久。


    傅行晏的状态看着好像都比她要好些,起码他似是真的全情享受,哪怕伤痕累累。


    邵乐言看着汗如雨下、不停喘着粗气的傅行晏,拿出傅行琛送她的治愈晶核,没有一丝犹豫地放在傅行晏的手心里。


    一番折腾后的傅行晏迟迟未用异能止痛,他猜到自己现在狼狈不堪的模样,可是久违的呼吸畅通和浑身皮肉剧痛让他顾及不到自己的仪表管理。


    邵乐言每次做完实验后不出几分钟就能自愈成完好无缺的模样,但他没有那种逆天的能力,修复不好伤口,还让邵乐言把他最狼狈的一面看了去。


    他害怕从她眼中看出嫌弃或者厌恶的神情,所以借着汗水模糊了视线,他还可以在心里安慰自己,或许邵乐言是心疼他的。


    直到手心里被猝不及防地塞进一个冰凉干燥的小球。


    温润的异能力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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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手心蔓延至四肢百骸,他胸口的皮肉伤逐渐好转,嘴唇的磨伤更是瞬间痊愈。


    这是高阶治愈系异能才有的能力。


    可是邵乐言为什么会有高阶治愈晶核?


    傅行晏若有所思地抿了抿唇,答案呼之欲出,他心烦气躁,却不想提起那个彼此心知肚明的名字。


    在他的实验室里,邵乐言只属于他一个人。


    邵乐言看傅行晏全身的伤口已经痊愈,就收回了晶核,不知何时,傅行晏的视线紧抓着她不放,那水光潋滟的眸子里无声诉说着很多复杂的情绪。


    叫她看不透也不想细究下去。


    “今天就到这里吧,你去好好洗个澡,我就回去了。”


    傅行晏躺在柔软的智能床上,满足地从邵乐言通红的小脸上看到羞涩和故作镇定,微微勾起唇角,轻笑了一声。


    “可我现在没有力气,别说洗澡,我连起身都难。”


    “那……那我扶你去浴室。”


    傅行晏随即抬起手示意邵乐言搭上,唇边是心满意足的笑意,“来吧。”


    傅行晏大半个身子都倚在邵乐言身上,突如其来


    的重量压得她险些站不稳,迈开腿撑着才没有摔倒。


    傅行晏仿佛没有察觉到这份慌忙,还是那副力竭的虚弱模样,手臂环紧了邵乐言单薄纤瘦的肩膀,身体紧贴,汗水沾湿了邵乐言的半边衣服。


    他明明才出了一身汗,可是身上却没有臭味,反而散发着和他衣服上相似却微微浅淡的薰衣草香气。


    邵乐言不由得多吸了两口,脸颊又红了几分。


    他们慢慢走到浴室门口,邵乐言停下脚步,一抬头就撞进了傅行晏那双满含爱慕的眼眸。


    脑子里“轰隆”一声,仿佛有惊雷闪过,邵乐言手忙脚乱地把傅行晏的手臂拿下来,眼疾手快地把傅行晏往浴室里一推,退后一步利落地把门一关。


    听着门内男人摔倒的痛呼和高亢的抱怨声,邵乐言微微低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