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章 猫猫愤怒
作品:《万人嫌布偶喵混进男宿后》 盛见野眉心拧起。
男生愣了下,有点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道:“哈哈,不至于吧?我就是去做了个修复手术,跟小时候差得那么大吗,你一点也认不出我?我是赵杰源啊。”
怀里的布偶猫焦躁不安,浑身的毛都炸开,不停挣扎和颤抖,似乎陷入了轻微的应激状态。
盛见野一听名字,立刻想起前尘往事,眼神愈发地冷。
但这都不重要。
他没理忽然冒出的旧同学,抱着猫回了休息室,反锁与营业区相连的木门,坐下轻轻捋顺布偶猫的蓬松毛发,低头亲猫咪额头。
“冬崽儿,冬崽儿?”
盛见野压低了声音唤他。
手心下的猫猫如同陷入梦魇,眼神空洞,浑身发抖,尾巴周围的毛发甚至传来股湿意——应激到失禁了。
盛见野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他只能紧紧地抱着猫,尽量给予温暖与支撑,在猫猫耳边不断重复“有我在”“不用害怕”。
沈冬冬从来没出现过这种状态。
他跟赵杰源有过什么渊源?
约莫过了五六分钟,猫猫炸开的毛才渐渐趴下,紧紧窝在盛见野怀里,把自己团成了球,一动也不肯动。
盛见野也不说话,只是抚摸。
“喵。”
缅因猫从营业区踱步过来,在盛见野腿边绕来绕去,喵咪的叫声同样夹杂焦躁,抬起前爪搭在盛见野膝上,小心翼翼舔布偶猫的毛。
店长担忧探头进来:“怎么了?”
盛见野摇摇头。
“咪……”布偶猫低低叫了声,从盛见野怀里跳下来,毛茸茸的尾巴耷拉着拖地,径直去了换衣间。
“刚刚要抱冬崽的那个人呢?”盛见野问。
“啊?”店长愣了下,扭头扫视了圈,回来道:“已经走了。真怪啊,他团的两小时套餐还没用,饮品都还没做呢。我先给他记着,下回再给他用。”
盛见野没吭声,眼神发凉。
店长察觉不对劲,“怎么了?我看他跟你打招呼……你真跟他认识?也太巧了吧。”
他话音刚落,沈冬冬失魂落魄从换衣间走了出来,脸色煞白,尾巴和耳朵都忘了收
起来走到盛见野身边扁着嘴低头看他满脸写着后知后觉的委屈。
“小蔫儿白菜来哥哥这儿。”盛见野把他拉到怀里抱住他腰轻轻拍打没有主动询问只是给予陪伴和安慰。
沈冬冬低头把脸埋在盛见野的肩头用力深吸了一口气竭力维持声音的平静“他就是小白的主人。”
盛见野的手一顿。
“什么?!”店长震惊地差点破了嗓急急走了过来“冬崽你没在开玩笑吧?他跟画像里的窝瓜脸差得太远了。”
沈冬冬点头用力咬着牙齿压抑莫名的酸痛泪意。
“平时的小白是作为猫咪待在主人家里的视角和正常人类不一样。我也是变成猫咪蹲在地上仰头看他才发现……”
他说不下去了用力挤压脸颊肌肉压抑泪水。
盛见野:“我这就找人推进这件事没事儿了冬崽很快就能把他抓起来给小白报仇。”
沈冬冬闷闷地“嗯”了声。
店长急着去给老板打电话了缅因猫还在盛见野的脚底转悠仰着脑袋似乎想要沈冬冬的抱抱。
沈冬冬掰开了盛见野的手慢慢蹲下抚摸猫咪脑袋。
或许因为低着头滚在眼眶的眼泪还是滚了下来啪嗒落在地面急得缅因猫抬头舔他眼角喵喵地着急乱叫。
“冬崽儿。”盛见野也蹲下
“我也在那个视角见过他。”沈冬冬用袖子抹掉眼泪低声说:“大概是他小时候的样子和现在好像……”
“很高像山嘶……”沈冬冬额头发痛停下了回忆。
盛见野只能轻抚他背暗自用力咬紧后槽牙眼眸沉暗。
他可以安慰猫崽让他忘掉曾经可能的创伤。
但不代表这件事儿就此揭过。-
沈冬冬没能继续兼职。
盛见野把他带回了公寓比宿舍舒服点哄着猫崽上床睡觉去了但不敢离他太远只能拖了个椅子坐在床边用手机跟其他几人群聊开会。
老
狐狸精:你说冬冬可能认识他?难道他也收养过冬冬,让他经历过和小白类似的事情?
陶然:啥啊?我都搞糊涂了,咱们先理理时间线。
陶然:首先宝宝刚出生没多久,还是个小奶猫就被丢了,反正我猜测是猫舍看他太秃太丑丢的。然后被你从垃圾桶掏出来了?
盛见野:我捡他的时候,冬崽身上皮毛被烧过,已经冻僵了,我也没抱希望能救活。
陶然:OK。然后他在你家大概过了多久来着?
盛见野:五个月。监控你也看过,他是变成小男孩走的,不知道原因。
陶然:那丢走时最多也就七个月,但我捡着宝宝的时候,他虽然严重营养不良,脑子也不太好使,但已经是一岁半的骨龄了,宝宝流浪了十个月还要多?!
群内沉默下来。
盛见野心头绞痛了下。
他看向窝在被窝的沈冬冬,他似乎在被子里蜷着双腿,把自己缩成没安全感的小小一团,染黑的柔软黑发盖在苍白脸颊,眉头皱着,眼皮频繁颤抖,好像睡得很不安稳。
猫崽离开时,也就他作为八岁小孩儿,两个巴掌并拢能捧起的大小。
那么柔软,又易碎,是怎么从野猫口中争夺食物的?
渴了就去喝下雨积在地面的脏水,饿了没饭吃就瘪着肚子打滚,可怜巴巴地去讨点偷点吃儿的,冷的话只能把自己蜷在街角避风的位置。
可怜的流浪崽崽。
老狐狸精:那你跟小白的主人,又有什么过往?
陶然:我听阿生说,你俩他妈的还很熟?!
盛见野皱起眉头。
盛见野:跟他不熟。
盛见野:我爸工作变动,我转学到附小,是他领着同学欺负我,那时候我经常带伤回家,冬崽会帮我舔伤口。冬崽丢了之后,我就又转学了。
陶然:啧,想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时候碰见冬崽的?
老狐狸精:在这里空想没用,找人调查吧,注意别打草惊蛇。我会通知律师,让他尽快赶到临市。
几人简单敲定。
盛见野按灭了手机。
再抬眼,沈冬冬不知何时醒了,正眼巴巴望着他,莹蓝眼眸漾出水波。
“怎么了冬崽。盛见野俯下上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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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指撩开少年被汗沾湿的额发,这才察觉他脸颊烫得不正常,脖颈也泛着红热。
“难受……”沈冬冬疲乏眨眼。
盛见野取了温度计,猫崽果然在发低烧,身体止不住地打冷颤。
没想到这次应激如此严重。
医院环境陌生,最好不去,在家吃点药睡个觉就好。
之前趁着小猫治牙,盛见野购齐了猫咪小妖怪的常用药品,但都放在宿舍……他曲起手指叩打床头,思索了下,起身拨通了傅伦的电话。-
半小时后,盛见野把人接了上来,拿了药就匆匆去卧室,让傅伦自便。
傅伦单手扶着墙壁俯身换自带的拖鞋,淡淡扫视公寓,装修风格干净温暖,客厅有点乱,零碎的杂物乱放。
指甲钳、杯垫、遥控器、奶粉袋……乱七八糟的东西丢在茶几上,很有日常生活的气息。每个小物件,就代表他们共同做了某件事。
沈冬冬就是在这儿,和盛见野度过了寒假吗?
傅伦的眼神飘忽了下,穿上鞋,慢慢走到房门半开的卧室。
沈冬冬顶着睡帽,被盛见野扶起靠在他怀里,抱着水杯吃药,吃完又躺下了,抓着盛见野的衣服不放。
两人亲密无间,很扎眼。
傅伦面无表情又退了出去。
他回到客厅,沙发上摆着个很破的布娃娃,上面打了很多补丁,和其他家具格格不入。
他捡起玩偶,细细打量。
洗得有点掉色了,一看就知年岁已久,也不知道为何会放在这里。
傅伦的视线定了下。
他捻起玩偶上的一根白色长软毛,眉头微微皱起。玩偶上黏着很多类似的毛,沙发上也有,还有铺在阳台的猫窝和毯子……
傅伦走了过去,看到猫抓板也有很重的使用痕迹。
盛见野在家里养了猫?
因为沈冬冬怕猫,所以暂时送走了?
还是说,猫依旧在家里。
他找了圈,没看到放猫粮的食盆。
傅伦若有所思盯着破旧布艺玩偶,从沙发撸下一把细毛,搓成了小毛球,是纯白色的——和乖乖身上搓下来的一样。
又是乖乖。
乖乖和沈冬冬之间,像连了根看不见
摸不着的线怎么也抓不住。
但似乎
“谢了啊过两天请你吃饭。”
盛见野出来去厨房拿了瓶橙汁给傅伦。
傅伦:“他怎么忽然发烧?”
盛见野:“最近太劳累今天又受惊了我会照顾好他的。你要是愿意就在这儿坐坐想走的话我暂时没法送你冬崽喊冷我进去陪个睡。”
傅伦微微眯眼但没动。
盛见野抄着家居裤兜有点无奈地扯唇一笑耸肩道:“就是你想的那样儿满意了吧?”
傅伦:“什么时候。”
盛见野:“我追他很久了。”
傅伦垂下眼睫哑了会儿道:“药箱里的药物都是特制的他吃不了正常药物是吗?”
盛见野:“我应该有选择不回答的权利?”
傅伦撇开眼神。
“随你。”-
昏沉间沈冬冬梦见了很多零碎莫名的画面。
盛见野家的院子大到像草原无边无际。
小猫咪在春天初生的草地里打滚有很多小蝴蝶经过于是猫咪就去扑蝴蝶要是不小心摔疼了就跑到主人脚边撒娇。
主人是个超级温柔有耐心的人会给猫猫好吃的摸猫脑袋提前完成钢琴课陪猫玩耍。
但他总是沉默寡言不喜欢开口说话白天要出门回家后就很不开心脸上总是带着伤偶尔衣服也沾满泥巴好像被人推到了泥坑里。
主人的妈妈也动辄打骂她好像对主人的存在深恶痛绝脾气非常暴躁很少在家在家就发疯一样地嚎叫和砸东西。
猫猫从来不敢被她看到因为猫亲眼看到她抓住了闯进家里的野猫打断了两根塑料扫把把野猫打得半身不遂脊背折断丢到外面自生自灭了。
恐怖的人让猫很害怕。
猫也觉得难过主人哄他开心他却不能让主人高兴。
后来……
猫猫怎么了来着?
记不起来了。
沈冬冬缓慢睁开眼睛下意识向温暖靠拢感觉怀抱住自己的手臂收得更紧猫的四周暖烘烘唇角也被亲了好几口温热呼吸喷洒下来。
“醒了?”
盛见野的声音有点沙哑。
他摸着猫猫的后颈低声道:“退烧了晚上想吃什么?”
沈冬冬有点迷茫抱住了盛见野的腰仰起脑袋“小白的主人去哪儿了把他抓起来了吗?是他本人吗?”
盛见野:“正在做调查。按照私家侦探调查的内容他在临医大读书跟我们一届明天你找的律师就会过来了让他指导小白报警配合取证。”
沈冬冬缓慢点头。
律师是他在小妖怪聊天群里找到的找了熟悉圈子的周洲帮忙许诺要和他一起拍猫狗联动视频。
“你现在太累了必须得卸点儿担子勤工助学和猫咖兼职暂时先不做了?”盛见野拍打少年凸起瘦骨的脊背。
沈冬冬:“那没有钱养小白。”
盛见野:“小白的事儿先不急。这两样工作都是用时间换钱
沈冬冬犹豫觉得挺有道理。
他点点头。
第二天上午小白在律师的指导下报案马不停蹄地去做了伤情鉴定下午才回到医院等鉴定结果。
身上零碎的烧伤和骨折先不说光是小白瞎了一只的眼睛就足够算成重伤可以追究刑事责任。
次日中午法医出了鉴定结果果然和律师说的情况差不多。
小白碍于伤情需要尽量减少移动公安的两名同志下午到医院做了笔录其中一名好像和许蔚新是熟人两人还聊了几句。
“打这里。”小白晃晃脑袋又慢腾腾道:“墙上眼睛撞了桌角痛得我叫他烦抠下来丢了。但我叼走藏……”
小白回忆地很认真可是语速很慢还七零八碎。
而且说着说着还会浑身颤抖开始干呕惶恐不安这时候沈冬冬就会及时安抚让小白别害怕。
好在两位侦办的民警很有耐心因为律师早就提前告知小白的脑袋被打得不太好用。
另一位民警是名女性记录时耳不忍闻煞白着脸完成工作。
怎么能下得了如此毒手?
花了整整三个小时才做完笔录。
两名民警看
着字字泣血的笔录拳头握紧都想立马去抓人了。
不过还是得按流程来明天再传唤赵杰源开展后续工作。
律师跟着许蔚新下去送民警了。房间里面没有了陌生人类小白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下来脱力地靠在了沈冬冬怀里。
“哥哥。”小白睫毛发抖小声说:“闭眼就看到他困困想睡觉害怕……”
在录笔录之前律师对他进行了反复的纠正不可以再叫赵杰源主人小白在沈冬冬的劝抚下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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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过来。这是摆脱过去的第一步。
不过这次笔录
“哥哥在呢不走陪你睡觉好不好?”
“嗯。哥哥喜欢哥哥。”
“是吗?哥哥也喜欢小白让哥哥亲亲小脸。”
“嘻嘻香香。”
“……”正牌男友盛见野抱着胳膊心情十分复杂啼笑皆非。
希望没有下一个小白了。-
次日许蔚新通知沈冬冬几人警察对赵杰源进行了传唤。
沈冬冬匆匆安抚好小白跟着盛见野跑到了派出所在附近找了个咖啡厅坐下焦灼等待。
沈冬冬带了点学习资料是大学物理。
他攥着杯蓝莓酸奶觉得脑袋昏沉沉的无精打采地耷拉着眼角。
本以为学习效果肯定很差可翻开课本盯着上周怎么也看不懂的课本例题居然意外地有了思路。
沈冬冬怀疑地皱了下眉。
他试探着提笔计算和标准答案相差无几。
猫猫懵懵眨眼。
他翻页找到了上周的难点讲课内容吐掉吸管认真思考把课本内容和例题都过了一遍再去做习题……
非常顺畅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沈冬冬抓住了盛见野的衣服迷茫地小声说:“我怎么感觉自己突然变聪明了点?课本内容很容易就理解了。”
盛见野没太听明白反而是坐在对面的许蔚新转过头来挑起眉头:“冬冬你说什么?”
沈冬冬把课本推给他看“这些题目我以前都要花很久才会做。”
许蔚新低头看了许久抬眼意味深长地看着对面两人语
气有些无奈道:“冬冬,你和他……
他用食指按在嘴唇,作为暗示。
沈冬冬有点难为情地点点头。
许蔚新叹了口气,淡淡笑着说:“你呀你,我说最近见你的时候,你身上的味道怎么变了点儿,原来是被人拐走干坏事儿了。
沈冬冬红着脸不说话。
托着腮的盛见野眯着眼,思考了良久,把沈冬冬以往说漏嘴的蛛丝马迹都结合起来,人工呼吸,进化……
他笑了下。
倒也没点破,以后有的是机会验证,还能逗逗猫咪玩儿。
盛见野揉了把沈冬冬的柔软头发,“看来有了弟弟之后,猫崽连脑袋都变灵光了,哥哥把专业第一的宝座擦得锃亮等你拿,再努力努力。
“期末我就拿走。猫猫被他说得有点骄傲。
他的目标之一就是打倒盛见野!
“哎,出来了!律师一直盯着派出所门口,倏然站了起来。
其他三人视线立刻被吸引,远远看到了从派出所大摇大摆走出的男生,他把手揣在运动外套的兜里,神情自若地打量周围,朝马路对面一辆黑色玛莎拉蒂挥了挥手,唇角甚至还带着轻松的笑意。
律师面露愁色,朝几人摇了摇头。
沈冬冬一怔,“怎么了?
许蔚新眉头紧锁,喃喃道:“他应该蒙混过关了,证据不足,暂时释放。按照小白所说,他是知道小白可以变成人的,也在小白人形时殴打过,现在看来,他在录口供时八成死不认账。
沈冬冬咬紧了下嘴唇。
律师安慰道:“没关系,还会有取证阶段,我们还有机会。
盛见野隔着玻璃盯着赵杰源,转头出了咖啡馆。
沈冬冬连忙跟上。
从正常角度看,其实赵杰源长得非常周正,五官称得上俊秀,和电视上的年轻男明星有得一拼,只是鼻子的形状有些怪异。
他看到从咖啡馆出来的盛见野,愣了下,挥手打招呼:“嗨!太巧了吧!你在这儿跟朋友见面?
“……
盛见野和他说,赵杰源小时候纠结同学欺负他,经常打他,现在居然装作无事发生,还这么热切地打招呼!真是恬不知耻!
“别装
熟。盛见野眯起了眼,冷声说:“我直说了,小时候的事儿我懒得计较,我今天是特地来找你的,为的是那只被你虐待的狮子猫。
赵杰源愣了下,嘴角扩开个诡异弧度,有点诧异地笑了起来。
“哈?不会就是你们在报案吧?看来你也知道点儿小秘密?哈哈哈!盛见野,你也太搞笑了,他说到底也就是个猫,你居然敢扯到警察局来?信不信我告你恶意诽谤?别以为你爸现在发达了就能踩在老子头上!
他的笑容恶狠狠的,全然没了之前的随和。
“你还敢倒打一耙?!
盛见野只能收手,继续对付赵杰源,沉声道:“你不用混淆概念,我说的是狮子猫。
“行啊,那我也说说那个蠢货。他是老子花钱养着的畜牲,怎么处决都是我说了算,折断他腿怎么了?打瞎眼又怎么了?老子赏他好吃的了啊,给他住的地方了啊,怎么都比在外面流浪饿死强啊。没剥皮煮了还算好的,可惜让他给跑了,啧。到现在也没捡着个新的回家。
律师听不下去,“你有没有良心?那是一条生命。
“良心?你怎么不跟那些畜牲讲啊。猫又没有痛觉你心疼个屁,但是老子有,人有!赵杰源忽然咆哮了起来。
他指着自己的鼻子狠狠骂道:“就他妈因为小时候一只贱猫,老子的脸被毁了,当不了演员只能去学医。哈哈,你们没动过手吧?没试过把刀插进猫的眼里搅烂脑子是什么手感吧,也没尝过把猫绑在树枝上,用网球拍打来打去是什么感觉?
赵杰源骂着骂着,竟又笑了起来,周围路人不多,看到他癫狂的样子都有点害怕,纷纷小步跑开。
许蔚新握紧了拳头,犬齿几乎要露出来,他居然把这当做炫耀!
“啧,你们瞪我干嘛啊?人打猫又不犯法,你们真该试试。我这是为民除害啊,死畜牲长得越好看挠人越厉害,狂犬病知不知道?再来十只猫我也全抓了往死里打,都他妈的活——啊!
布偶猫不知何时攀着盛见野的裤腿爬到肩头,猛地飞扑到赵杰源的脸上,恶狠狠地在他脑门和脸颊疯挠一顿。
赵杰源高声惨叫,想用力把猫抓住摔在地上,手腕却被盛见野用力握住,怎么也拽不开。
盛见野晃了晃手机,面无表情。
“你说得对,人打猫不犯法,猫打人也一样,老实忍着。不过猫不怕社死,人怕。
“没记错的话,你是学牙医的。刚刚你说的话录音已经全部录音,标名标姓发到贵校官网的举报箱了,还有三段你在路边诱哄流浪猫,带到角落虐待至死的监控视频。
“托舍友帮忙,也实时转发到了临市牙医协会的总群,一个把生命视作草芥的虐杀者当医师,你猜猜会不会有医院敢招聘你?看来你连医生也不想做了,你爷爷今年要退休了吧?正好,也收集收集材料举报过去。
赵杰源的脸色骤然唰白。
作者有话说:
今天迟到了宝宝们,呜呜贴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