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章 打赌

作品:《傅总别虐了,夫人已经签了离婚书

    贺云柔说:“应该不会吧?我瞧着晏淮还挺正人君子的?”


    “男人在外面都这样,诗诗喝醉了躺在他面前,我就不信他能老实!”这人挑眉,笑得暧昧,说着把手上的名表摘下来,“啪”一下放桌上,“我压上这个!”


    那手表虽不是限量版,却也是大牌,原价五十多万。


    “那我就赌他们今晚不会做,赌这个包。”贺云柔把手边小巧精致的手包搁在桌上。


    “我赌他们会做。”另一人解下项链,跟手表放一起。


    “我赌不会……”


    每个人都下了注。


    躺在沙发上装醉的唐诗诗:“……”


    从一开始她就发现这几个臭丫头在灌她酒,当机立断选择装醉。


    没想到听到了这么一出好戏!


    一个个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贺云柔几人不知唐诗诗的心声,聊天喝酒。


    没多大会儿,外面有人敲门,“我是晏淮,可以进吗?”


    “请进。”


    “打扰了。”晏淮推门进来。


    众人的视线都落在他身上。


    贺云柔看着风尘仆仆的晏淮,笑了笑,“不好意思,诗诗跟我们许久未见,一不小心多喝了些。”


    “没关系,”晏淮直接朝着沙发上的唐诗诗走过去,将她抱起,“我先带诗诗走了。”


    “好,路上小心。”


    在他走出包厢门之前,一位压了今晚圆房的朋友道,“对了,刚才诗诗不小心把酒洒衣服上了,你回去记得给她换一下。”


    “我知道了,谢谢提醒。”晏淮应声。


    唐诗诗:“……”


    这小妮子!


    下回别让她逮到!


    众人看着晏淮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立刻开始七嘴八舌的交流起来。


    “婷婷,你最后这句嘱咐真是绝了!哈哈,我觉得我们要赢了!”


    “哈哈哈哈……”


    唐诗诗靠在晏淮肩膀上,感受着他胸口随着呼吸间的起伏,竟有些昏昏欲睡。


    她虽然没醉,但喝下去的酒也不少。


    到了地下车库,晏淮把唐诗诗放到汽车后座。


    身体一落到实处,唐诗诗立马惊醒,困意消散。


    她正想要睁眼,忽觉一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脸颊上,轻柔如风,若羽毛般轻轻拂过,叫唐诗诗身体立刻僵硬如石,忘记了下一步动作。


    紧接着,那道气息越发靠近,越发灼热,好似下一秒就贴上来。


    眼前也被笼罩了一层阴影。


    唐诗诗心乱如麻。


    晏淮这是要干嘛?


    他该不会……


    温柔的嘴唇缓缓地,轻柔地,一寸一寸地贴在她的脸颊上。


    唇瓣缓缓移动,落到她的嘴唇上,亲密地相贴。


    唐诗诗大脑一片空白。


    晏淮只停顿了那么几秒,便起身下车,绕到驾驶位开车回家。


    但唐诗诗内心却始终一片混乱,脑袋就像生锈了一半,转不动。


    只能继续装睡。


    唐诗诗忽然有些希望自己真醉过去就好了。


    就这么躺了一路,快到别墅了。


    唐诗诗打了个哈欠。


    她该醒了。


    正想要翻身睁眼的时候,不知怎么,唐诗诗脑海里忽然想到包厢里那几个臭丫头的话。


    “……我跟你们打个赌,赌今晚回去他们就圆房!”


    “男人在外面都这样,诗诗喝醉了躺在他面前,我就不信他能老实!”


    “对了,刚才诗诗不小心把酒洒衣服上了,你回去记得给她换一下。”


    “……”


    晏淮会怎么做呢?


    他是老老实实,正人君子,还是会如婷婷说的那样……


    唐诗诗心里忽然好奇起来。


    可是……


    这样会不会不好……


    便是迟疑那么一会儿地功夫,晏淮已经把汽车停在安江府别墅的地下车库。


    他拉开后座车门,将她抱起。


    没多大会儿,唐诗诗就被放在卧室床上。


    脚步声渐渐远离。


    他走了?


    晏淮还是个柳下惠?


    唐诗诗睁开一只眼睛,扫视房间。


    他真走了?


    唐诗诗叹了口气,心里说不上是开心还是失落……


    忽地,衣帽间方向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唐诗诗凝神细听,似乎……晏淮


    在找衣服?


    他要给她换衣服?!


    正这么想着,脚步声靠近。


    唐诗诗连忙闭上眼睛。


    十月中,天气转凉,唐诗诗出去的时候穿的是秋季长裙和大衣,下面穿着黑色丝袜和高跟鞋。


    晏淮把睡裙放在一边,先是在床尾坐下,脱掉她的鞋子。


    随后,他站起身单膝跪在床上,脱掉她身上的大衣,解开长裙的扣子……


    唐诗诗此刻已经浑身紧绷,心乱如麻,暗潮汹涌。


    她不该好奇的……


    晏淮……晏淮应该就是想给她换衣服……


    快呀晏淮!


    快给她穿上睡衣啊!


    唐诗诗只觉得如坐针毡,她仿佛能察觉到晏淮的目光紧紧落在她身上,像是将她扒光了一般窥视着。


    不对,她好像已经差点被扒光了……


    唐诗诗坚决不肯这个时候醒来,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晏淮。


    只能寄希望晏淮能够自觉……


    忽地,身上一重,一道灼热地吻落在唐诗诗的锁骨上。


    他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一寸一寸地舔舐吸吮……


    好痒……


    唐诗诗紧闭双眼,身体忍不住轻轻颤栗着。


    喉咙好干好痒。


    “嗯……”


    唐诗诗连忙克制住想要冲破喉咙的轻吟,只发出了一个模糊不清地音符。


    可恶的晏淮!


    他竟然真敢……!


    呜呜呜,她不该好奇的!


    她早该醒来的!


    晏淮的唇一寸寸往下,吃着她的肉。


    唐诗诗死咬着下唇。


    身体深处被勾起的熊熊火焰与内心里无限的悸动相互缠绕,侵蚀着她的理智。


    唐诗诗身上汗毛竖起,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好痒……好舒服……


    她快要忍不住了。


    醒来吧。


    这时候醒来都还来得及。


    忽听“刺啦”一声。


    唐诗诗一愣,忽然欲哭无泪。


    丝袜被撕破了。


    凉飕飕的。


    温热的唇忽然覆上来。


    唐诗诗瞪大双眼,脑海中天雷滚滚,忘记了下一步行动。


    她的呼吸越发急促,身体止不住地轻颤。


    不行……不行……


    唐诗诗紧闭双眼,下唇被咬出一个深深的印子。


    忽地,她脑中白光一闪,浑身僵硬了一瞬。


    放空了那么十来秒,唐诗诗想,算了,晏淮想来就来吧。


    心里的期待隐隐占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