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第 42 章

作品:《如何驯服强饲大黑龙[兽人]

    她不该对一个野蛮兽人有所期待!


    琪瑶转身就要走,被男人大掌控住了,转过一步又被拉了回去,鼻尖儿撞到他双排扣的宝石扣子,擦到有点疼,她低呼一声,却感觉到男人胸口重重震动几下,发出一声蔑视般的得意轻笑。


    沉声警告她,“去卡拉那边,不许乱来。”


    卡拉正坐在主座的五人大沙发上,她没有参与男人们的附庸风雅,她对书画字帖这些东西毫无兴趣,是个非典型的胸大但有脑、只爱钱财与美色的富家女。


    从头到尾,她都享受着周围骑士们的殷勤献媚,还把中途跑神儿去看安琪瑶的几个骑士轰走,换上一批更专注欣赏她自己的骑士。


    如此爱憎分明的性子,偏好的雄性也不少。


    琪瑶轻咳一声,卡拉众星拱月的圈子出现一个缺口,她走上前直坐在了卡拉身边。


    卡拉又上下打量一番,道,“你们折腾了两天两夜,脖子上的痕迹居然消失得这么快,看来殿下对他的小雌性也是颇费了一番功夫的。”


    琪瑶一怔,“什么功夫?”


    卡拉凑到耳边,说,“当然是雄性们的专属信息素,有超高的疗愈作用哦!不过用掉之后对雄性来说会有点肾亏,一般不是特别特别特别重要的人,没人会殚精遏虑地用来仅仅是消除一点欢爱的淤痕。啧啧啧~~~殿下可真是太宠你了!”


    琪瑶垂眸,看着手中揪皱的紫色提花裙摆,道,“我是他的宠物,他理所当然应该这么做。这是他自己说的!”


    两人说话的声音不管压多小,对于听觉敏感的雄性们来说,都无疑是公开谈论。


    男人们的目光,不时朝她们两个全场唯二的女贵宾投来。


    东尼听到这话时,有些惊讶地看向奥伦,问,“我的殿下,你私下里就是这么跟你家小雌性调情的?宠物?”


    奥伦冷冷地睨他一眼,在众多从僚中,东尼做为一流情报官的碎嘴特性委实太突出了些,也是所有人中最敢跟他呛嘴的家伙。


    “雌性,都是雄性圈养在深闺处的私有财产。宠物,也是其一。”


    东尼忍不住直呼,“殿下您太粗俗了!独角兽也是您的宠物坐骑,您总不能跟它也来个两天两夜不出门吧?”


    噗嗤一声,旁边正喝着东西的卡尔忙捂住嘴,偏白的脸颊立即红了一片儿。目光左右打量两位大佬,心下无奈叹气。做为初来乍到者,他是不太敢插这种话题的,但也不好立马下场,只能尴尬矗立。


    东尼继续挠龙须,“哦,我忘了,你家的独角兽是公的。还有你家的双头庞斯犬,公的;北原的红头隼,这是只母的。南沼泽的……”


    “闭嘴!”奥伦皱眉喝止,往常这时候就没有任何人再敢招惹。


    东尼却觉得这话题很是刺激,丝毫没有打停的意思,继续说,“难怪我看你经常爱把玩的都是那只母的红头隼,殿下您莫不是有这方面的偏好,那可得控制一下,莫让科学院的人知道了,告你破坏兽人基因传承宪法!到时候,保守派可以拿这大做特做文章,借机弹骇你,褫夺你的亲王封号,把你踢出皇室。”


    兽人基因传承宪法,禁止兽人与纯种野兽私通,也就是说禁止跨物种结合。主要是为了保护人类基因,否则兽种基因超标就会导致某些家族后期生出纯兽种,从而导致家族灭亡。


    而这些家族的后裔若是回归山林,突然基因显性后,就会有后代在发热期到来时突然分化出了人形。故尔,琪瑶的出现,在众人眼里就是这样的情况,称为野生兽人。不管其家族是如何灭绝的,总归不会太光彩,在兽人们的观念里自然低人一等。


    这话已经有些冒犯了,奥伦冷冷地看着东尼,浑身的气息都像要一触即发。


    卡尔夹在中间,也不能再做缩头乌龟,只能小心打圆场,但这并没有消解掉话题里剑拔弩张的气氛。


    另一边,女人们自然也能听到男人们的交谈。


    卡拉环视一圈儿,多数骑士都不敢接这话头,她仍是问出,“你们殿下有恋物癖啊?”


    众男惶惶摇头。


    卡拉扭头看琪瑶,“亲爱的,没想到你的情敌是只畜生唉!”


    这边的东尼。赫德爵士已经把龙须点燃了。


    “东尼,你不想去半兽国执行任务就最好给我闭嘴!”


    奥伦的声音突然扬高,结束了这场荒谬至极的谈话。


    琪瑶小声道,“我知道了,在他眼里,我已经连人都不配是了。”


    奥伦听到这话,一眼扫开了周围的人,拉起琪瑶,前往开席的加长餐桌而去,一边低声警告,“把你脑子里的那些东尼的废话都给我清理掉。”


    琪瑶扭头看着男人俊峭如峰的冷冽侧颜,问,“奥伦,我不想做你的宠物,不行吗?”


    奥伦深吸了口气,像是在压抑,又像是在释放什么。金瞳中涤荡着层层暗涌,最终都被浪潮褪去的空寂压回深渊之底。


    “你是我的宠物,也是我的雌性。这谁也不能改变!”


    “可是……”


    琪瑶还想说什么,奥伦没再给她机会,将她安置在了自己身边的位置,按规矩男主人正对面长桌的另一头的女主人位置,被悬空了。


    席间无人置喙,卡拉坐在琪瑶身边,小声道,“你别想那么多,悬空的也代表你永远有机会。”


    琪瑶垂头,“不,我要的不是那个机会。”


    她只想在今日,给自己的恋情做个了断。不管男人真正怎么想,他们都是成年人了,就该为自己的所做所为、所思所想负责,而不是一直的逃避。


    席桌上,男人们意气风发,畅聊着戍边时期的各种趣事,互相调侃,荤素不忌,推杯换盏间气氛也渐渐热烈,还有人敲起了盘碟哼起歌。


    满屋子,上百人一齐发声时,便是琪瑶也被男人们的意气豪情影响,跟着打起了拍子。不管怎样,今晚宴会也有她的一份小小功劳,满桌的烤肉香都是用她调配的香料制作而成,还有那一杯杯酸酸甜甜的果子酒、麦酒,为这场聚宴祝兴不少。


    很快,有些大胆的侍女跟着骑士们勾臂跳起了踢踏舞,众人跟着鼓掌应和,下场的人也越来越多。


    琪瑶发现多了一些面孔有些陌生的女侍,后来才从爱丽莎那里得知,为了组织这场宴会,行宫人手不够就从外面雇佣了一些人。难免良莠不齐,混入一些想要借机攀附权贵的平民女子。


    自打奥伦开始戍边,近三年,年年如此。禁不下来,他们索性在挑选人员上也更严谨了几分,有些人家塞钱送好处走关系也成了潜规则。


    只是这时候,琪瑶还不知道,待到满室烛火,空盘撤掉一轮再上一轮时,奥伦起身示意离席,由众人自行娱乐,便带着琪瑶离开。


    两人往主屋走时,穿过厅堂,走过长廊,会路过两个小厅,一些房间,便难免碰到几个打野食的野鸳鸯。


    “啊,那个……”


    琪瑶一眼看到个之前还在卡拉身边献媚的骑士,正抱着一个穿女侍装的女孩亲得难分难舍,倒进了小厅的长沙发后,把衣裙、皮带都往外抛。


    她的眼眸被大掌一把捂了回去,“非礼勿视!”


    但刚转回眼,前方又有一对抱着啃着推门进了一间屋子,里面还传出被惊动的低呼,接着就是一串调笑声,似乎欢愉的野鸳鸯们达成了某种不可言说的放浪默契。


    琪瑶下意识攥紧了男人的手臂,“他们……”


    奥伦垂下眼,金瞳在壁上烛火的映照下,如簇了把暗焰,哑着声戏谑道,“怎么,想加入他们?”


    琪瑶被这场面吓到了,张了张小嘴,半晌才道,“他们,他们……你的意思是……”


    群……那啥……劈了!!!!


    奥伦似乎早见惯不怪,道,“戍边非常辛苦,不仅是清扫尸鬼的危险,还要做防御工事,帮助当地驻军修葺军营,打猎,什么都要做。他们是帝国的兵,不再是都城中养尊处优的贵族子弟,这是我对他们的要求。”


    “只要能完成任务的人,我都会给予应有的嘉奖。罗德和爱丽莎他们对这些雌性都进行过严格挑选,也都是出于她们自愿,不管结果是什么,这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不管结果是什么?!


    也就是说,那些骑士并不可能娶这些女孩为妻,只做一段露水姻缘?!


    “这,对她们有什么好处?”琪瑶艰涩地问出口。


    他们走过露台时,看到有人跑进了花园里嬉闹,幕天席地便成了好事儿。


    “好处?三年前这里并没有行宫,也没有戍边骑士团,更没有这些贵族子弟。托尔郡只是一个连三流都算不上的小郡城,当地最高的爵士都是买来的,无法世袭。”


    世袭,与非世袭爵位之间的利益,是天壤之别。


    “也没有你们女士出门能逛上三天三夜的大街,和上百家商店。俱乐部再过十年,也不可能在这里开设分店。也许这里的羊奶新鲜好喝,羊肉没有怪味儿,但外面也鲜少有人知道。”


    琪瑶明白了,脱口而出,“皇子经济!贵族商圈。”


    做为一个高考党,玩过粉丝圈的人,体验过粉丝经济的,对此也不难理解了。


    奥伦没想到小雌性一语中的,其实她是聪明的,也许是被脑子里那个所谓的文明世界给迷惑,爱做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琪瑶依然觉得难受,“让自己的孩子成为贵族的私生子,也是一种幸运吗?”


    “东尼也是伯爵的私生子。比起农奴的孩子,东尼对生活的选择权要大得多。”


    奥伦口气冷淡。低头看了看那颗漂亮的发顶,大掌用力一揉,把整个发套都给揉了下来,任一头秀发如瀑绽放,在她发出不满时,他轻笑一声,眼底金色沸荡。


    琪瑶迎上这双过于温柔的金瞳,却感觉到了一股说不出的残酷寒意。


    在奴隶还尚且未消亡的,这个近代世界,女子们谋求出路的方法似乎是人性千万年进化史都不能磨灭的本能,从强者身上获得好处。随波逐流有时候并不是人的选择,只是时代洪流不可抗的孽力!


    在这样的现实下,她那点初恋情结,渺小得可笑,不堪再提。


    奥伦看着凝望着自己却表情呆掉的小雌性,不知她为何突然是这样的眼神,看起来有些可怜,孤单,像是被主人遗弃。他明明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拥抱着她……


    这个模样委实太过招人心疼,就像他在她身体内时那欲拒还迎的可爱模样,泪盈盈的总是最刺激雄性谷欠念,让他难以自拔,情不自禁。


    他倾身捉住那小嘴儿,香香软软,却太小了,含在口中总有种怕她会化掉,会消失的错觉,她太小了……他初见她时便想过,应该再等她长大一些,再大一些,她承受他时才不会总那么辛苦。可是……


    “奥伦……”她攀着他的肩头,踮着脚,头微微后仰着,露出极美的颈部曲线,每每宛如一只白色森蚺不断收紧的桎梏要将他生生缠溺死,死在这湾甜蜜的颈湾中。


    一滴水珠从眼角滑落,被他迅速掳去,似乎是一丝关于她的都不可遗落。


    “我想知道,你对我只是纯粹的生理冲动吗?还是,其实你也是喜欢我的,像一个男人喜欢女人一样的喜欢?”


    奥伦抬起头,目光愈深,“这不重要。”


    “这对我重要,你能认真回答我吗?”她像那日一样,捧住他的脸,目光盈动着一股深切的渴求。


    奥伦想侧首回避,仍是被那双小手箍住脸,她竟敢对他下令?!他完全可以不预置评,带她直接回屋,甚至就像其他骑士一样,把她压在身后的墙上要了她,管她这些无聊的蠢问题。


    “奥伦,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我那天说的不是助性的话,我是认真的,也许我已经爱上你了。”


    “奥伦,你不敢承认你的感觉吗?你送我那么贵重的礼物,你愿意带着整个骑士团去北边境寻我,就连我只是给东尼爵士和卡尔领主做品酒记录,你都不高兴,我今天穿的裙子是你给我准备的,可是你却不高兴,难道不是因为你妒嫉,你连让别的男人看到我穿裙子的样子都生气,你在意我,喜欢我,对不对?”


    她一边说着,一边亲一下他的下颌,就像两日前的那个勾人的小妖精,濡湿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甜腻的话儿好听得让人整个心胸都塌陷,浑身散发着迷人气息,比起他曾热衷的任何人任何事都要勾引他。


    奥伦神色凝滞,薄唇微张,瞳仁剧烈收缩着,内心的膨胀感和理性冰冷的警告同时轰击着他的神智。


    他是不可能喜欢上什么雌性的,他的世界不需要这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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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聊的情感。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母亲和姐姐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至今姐姐还失踪不知去向。


    他能承认的只有一件事,“我不可能喜欢你。琪瑶!”


    爱是什么?


    男人并不需要爱,权利才是男人应该追求的东西,没有权利他们举步维坚,无法保护自己的家人和朋友,僚属,甚至自己的子裔。


    父亲如此,兄长们如此,他也不可能幸免于这条世界唯一的规则。


    他拔开了面容上的小手,更习惯一手掌握那张倔傲天真的小脸,眸底覆上一抹惯常的睥睨,“爱情是软弱的情感,做为领主,帝国皇子,一个肩负亿万生灵命运的雄性,不需要这种软弱的东西。”


    “你可以喜欢,可以爱,我不会阻拦。”


    “送你贵重的礼物,把你从绑匪手中救回,禁止你接触别的雄性,穿过于招摇的衣饰,这都是我做为你的庇护者应尽的职责。换成卡拉或者罗德、爱丽莎被绑架,我也会带队去救他们,我给东尼、骑士团员赏赐过不少东西。”


    “那些东西,是你做为我的雌性,服伺我让我舒服,应得的回馈。”


    “懂么?”


    “若你要把这些行为解读为喜欢或爱,随你。”


    琪瑶睁大眼看着奥伦冷漠的表情,有一刹是怔忡的,甚至觉得荒谬的,可随着他一字一句笃定的语气,到拿她跟其他人做类比时,她知道他是说认真的,他从不屑哄骗她,这就是事实。


    有些东西彻底砸落地,闷闷地压在心口,似乎是早就疼过了或者是疼过头了,一时她竟然感觉不到伤心,而是一种空落落的失望。


    其实失望也不是特别多,因为早就预备过是一场注定9成失败的告白,反而更多是尘埃落定后的萧寂索然,还有一丝如套索缓慢勒紧脖颈让人出不得气的悲凉。


    原来,在这个男人心里,是这样对待感情的啊!并没有任何出乎意料之处。


    她抽了口气,再抽口气,眼眶有些发热,但没有泪。


    她微抖着唇问,“对你来说,我其实只是个……工具吗?用来给你暖床的工具,供你发泄的工具,让你高兴的玩物,让你舒服的……床伴?让你可以随时显摆男性优越感的……宠物?”


    奥伦以为自己说得够清楚,也没料到这个小脑袋瓜里还能给他扔出这么多愚蠢的想法。


    “琪瑶,你真是可爱天真,又愚蠢!”


    他突然笑了,俯身一把托抱起小雌性,勾下她的脖子重重嘬吻。她感觉自己被放在了悬空的露台石栏上,必须回揽住他的脖子保持平衡,早春的夜风依然寒意森森,可是含她的唇火热又激烈,他的怀抱像一块永不熄灭的壁炉似地紧紧烫帖着她的身体,双臂环绕之下宛如被龙的肉翼包裹住。


    相较宠物,其实她更像是他的猎物。


    他随便一挥手,就被他捞进掌里的小动物。


    琪瑶好不容易挣扎出这一个吻,仍追问着,“奥伦,对你来说,我到底算什么?”


    他竖起食指,搁在她唇中。


    “我的安,不要对我抱有太多幻想,你会过得更开心。我能对你保证的只有安全,财富,和一些在我容忍度之下的自由。”


    琪瑶继续问,“若你娶了皇妃,我可以离开吗?”


    奥伦的瞳仁一缩,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皇妃不是你该想的问题,现在和未来的很长时间,我只会有你一个小雌性。”


    “今晚的答题时间到此为止,你该覆行你的义务,我的……紫铃花小姐。”


    “我想拒绝。”


    “不行。”


    琪瑶咬唇。


    男人抱起他,就大步往他们的房间走,看起来丝毫不受告白困扰,反而一派轻松畅快,唇角都裂出了白光,显然很享受。


    进屋之后,奥伦垂眸看着怀里仍紧拧着眉宇的小美人,掐起她的下巴说,“你最好少在心里骂自己的主人,否则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琪瑶目光定了定: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是个被人诅咒的禽兽混帐男人啊!


    “又在骂我?”奥伦用大拇指顶了顶姑娘的唇角,指间一点点探入。


    琪瑶心头沸反,一张嘴咬住了那根大指头,鼓着一边腮帮子怒瞪着他。这模样愈发像被人拧住小尾巴的小兽,但她的原型是没有尾巴的,只有一个毛绒光屁屁。


    想到这些,奥伦笑意更甚,将人一下抛进大床,便开始一件一件地拆卸身上的衣饰。


    她爬起身,要下床,“我要先洗澡!”


    “不急!我亲自帮你洗。”他挡在床边,舌尖舔过唇角,那意谓着他打算来一场宛如龙涎般的“洗礼”,舔遍她的全身。她羞恼地瞪他,转身就往另一边爬。


    他哼笑一声,上床一把擒住她一只脚踝,轻易将人攥回面前,俯下身,厚实的肩背像小山似地压下来,撑满她漆黑怒亮的大眼睛,她太小了,抬腿就顶多只踢到他腰眼儿上。


    不痛,有点痒,像按摩,他让她再多来几下。


    她气得啪啪啪地拍他脸,挠他的头发,双手就被束拢头顶,被他从腰间抽出一条皮带给扣实了,挂在了床头上。


    这……


    琪瑶瞳仁地震,尖叫,“放开我。我,我不要这样,奥伦!”


    她可不是S一M爱好者。


    奥伦继续慢悠悠卸除身上的装束,似笑非笑,恶劣至极,“做为雌性,怎么能嫌弃自己雄性的味道。”


    他双手拎住了她肩头那欲悬欲掉的花苞小袖子,猛地朝下一攥。丰美的画面在黯沉金瞳中漾开……


    “流氓!”


    “流,氓,来了!”


    看着她欲盖弥章地紧护住胸口,怒红了小脸的模样,奥伦总会有种再次经历“第一次”的错觉,虽然他们之间的床事从来不少,他从开荤就没有刻意节制。


    脚踝被勾起,拉到月要后。


    琪瑶羞愤的其实不是这过去激烈的情事,而是被折腾了半年多,她也开始有了谷欠望,开始感觉到这种运动的乐趣所在,并不只是男人的专利,稍稍被他挑逗一下,就有些情难自禁。


    她的告白失败了,她控制不了自己去喜欢一个人,现在连身体的感觉也屈服在男人手下,这让她沮丧,羞耻,更愤怒不甘。


    这一夜,战火连绵,跌宕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