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高峰求收

作品:《如何驯服强饲大黑龙[兽人]

    闻言,琪瑶委屈猛涨,眼泪又开始啪嗒啪嗒掉。


    他怀疑她因为受不住发情热折磨,劈腿了!!!虽然她无数次幻想过被一群雄性围绕纾解的画面,觉得自己好污好污好污,可是她也忍住了啊!!!他又骂她,真的太过份了。


    “我是愚蠢怎么啦?早知道爱丽莎问我,是选别的雄性解决掉,以后或许会被你杀死,还是选择大老远跑来,嗝……跑来,嗝……找你,我愚蠢地……嗝,选择你。嗝~~~~忍受十天十夜……”


    她突然打起奶嗝,气息急促,连信息素的味道都被一股汹涌的奶味覆盖,对奥伦来说这简直就像突然被一波奶兜头淋了个透。


    白玉小人儿一手揉眼睛,一手捂着嘴努力压抑奶嗝儿的样子,可怜得让他只想把她揉进身体里,做出那些雄性幻想过的所有坏事儿,甚至极其过份的各种能想到的姿势。


    龙族的定力拯救了他,没有让他立即失去理智,他面容上的龙鳞也以更激烈的速度迸出再收覆,收覆又迸出,渐渐地连龙息也越来越剧烈,几乎要接近发情期。


    众所周知,龙的发情期要百年才可能有一回,龙族的繁衍比起所有兽种都要稀有。奥伦有些惊诧,这小东西发情热的信息素竟然能提前催动其他兽种的发情期,难怪那些雄性如此失控。


    这念头一闪而过,他立即被另一件对男人来说更重要的信息抓走所有注意力。


    “嗝,这十天十夜,你知道有多少雄性追着我们跑嘛?谁知道你的帝国这么不安全……才出门,没两天,就一群匪徒……嗝,我和爱丽莎……都要被吓死了……”


    “我肚子好疼……”


    “好多人居然喝生水,没有一点儿……卫生常识的嘛!”


    “嗝……不是说只有半兽人才会维持半兽形态,为什么那么多雄性……都把耳朵和角露出来,还有……嗝,大鼻子,滂臭,臭死了……”


    “早知道上路那么危险,我就……我就留在托尔郡,自己找人……”


    她身体一忽尔失重,整个坠入一团软襦中,大床极富弹性。白玉似的身子在深色被单上弹了一弹,像浮在一片河床上,玉色生光,偏红一线。


    “闭嘴!”


    只是短短几句语无伦次的控诉抱怨,奥伦脑海里勾勒的画面被之前的宫殿暴动渲染之后,小雌性路上遭受的危险也清晰如在眼前,他头上龙角盘旋生出,锐光湛湛。


    他站直身躯,一把抽掉了身上的皮带,再解上衣,扭扣硬制服帖,解得人没有耐心,他用力让所有扣子崩落,迅速被剖光了扔了一地。


    她抬起头时,便看到男人赤坦身躯暴露在老式乌丝灯的晕昧光线中,麦色油润的肌肤散发着自然肤光,肌线起伏勾勒出一副久违的性感曲线,从肩窝扭转到胸肌中轴线,腹直肌纹到左右斜切而下的人鱼沟,窄韧腰线与宽阔肩头形成完美倒梯形,当他展臂时大掌抚上床沿带起一阵波动,徐徐躬下肩背时昂首俯视而来的庞大掠食者伺机狩猎的模样,威压如云积海卷辅满她整个视界。


    她不自觉抽搐轻颤,感觉到威压带来的极致的战栗,战栗下极致的兴奋雀跃,雀跃着被征服占有,再反守为攻,爬上高峰。


    “奥伦……”


    她没有闭嘴,声音不自觉地带上挑衅的软甜感,本能地伸出脚。像是要踢,就被他一掌擒住拉到眼前,金瞳在她视线里深深一凝便埋下,发梢掠过腰间发痒,一股暖重的风带着点湿意抚慰了疼痛,男人的声音像是从肚子里闷震而出,“你最好看清楚,现在在你面前的是谁!”


    “你……唔!”


    于是掠食者擒住他的小猎物开始享用第一盘血肉大餐,偌大的房间中只剩吞咽嚅嚅声间或小兽低喘口申口今,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依然在攀升,除了小雌性自己的超高纯度,还渐渐催发出另一股庞大生物的情愫。


    稍有一丝儿溢散出门缝窗隙之外,引得周围的夜行小动物骚动不止,更多不经承受啪啪啪地从树尖跌落昏死,林间传来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兽吼,不得不出门驱赶,清理掉寝殿周围的所有生物,也包括他们自己。


    殿里的两人丝毫不知今日开始的这场旷日持久的切磋运动,会在未来造成多大的轰动。


    “奥伦,奥伦……”


    琪瑶整个人不断地收缩蜷紧,像被油锅里煎到极致的小虾卷儿,浑身透红,汗水打湿了整个脑袋,一缕缕的黑发帖在额角脸颊,却只能微张着小嘴,无意识地唤着那个名字一遍又一遍,就像过去十日里她忍得难受时,每每下意识叫出的样子。


    第一轮她很快就去了,更深更空虚的感觉排山倒海,让她深心里抓狂得要命,小手疯狂地扒拉着,如溺水者,最后终于抓倒了两个硬梆梆的、弯曲的角状物,立即用力地抓紧,再抓紧,再抓紧地狠狠拉向自己,再推开,又拉又推,似乎这样子能稍微好受一点点。


    直到她终于把双角的主人拉进怀里,费力地睁开眼,对上一双暗金染血般的眸子,竖立的瞳仁看起来冰冷兽性又极端地令人着迷,她不知道这是同性相亲还是异性刺激,总之恐惧能助涨运动时肾上腺素分泌,让这折磨人的过程变得不那么虚悬遥遥。


    “我是谁?”


    “奥伦,奥伦……”


    奥伦抬手揩了揩唇角血渍,口中的溢液混着小雌性的带着异香,催动着雄性本能如兽如禽无法遏止,汹涌超过了初拥的状态,这是非常罕见的情况。对普通兽人种来说,初次才是最刺激最难忘的,他以为是这样,然而……


    “奥伦,奥伦……”


    这才过去几息,小雌性又开始扭曲着身子缠上来,那凉幽幽的小手顺着龙角,抓住他的银发拉扯,又拧着他的耳朵,胡乱抓挠,这不得章法的动作更让人心痒难耐,小奥伦快要暴炸了。


    他掐住她的脸,问出,“这就是你想要的?还有什么,你还想他们对你做什么?”


    “不是,不是,没有他们……”她得不到他,急得两条月退儿都勾了上去,整个人直往他怀里钻,眼泪无意识地淌落,打湿两人的胸膛,“没有……”


    “我要听实话!”他牵起她的手,有些无情,有些凶狠地示意她暴露真心底的那些污秽想法,几次被无情阻拦她几乎要崩溃了,哑着嗓子,附在他耳边语无伦次地勾勒出曾经黑暗幻想……


    所有人都在她耳边呢喃、咆哮、嗷呜着……好香好香,太TM香了……想吸想吃想狠狠占有……我的雌性我的女人我的哔我的宝贝儿啊……呼吸,嘴儿,耳朵,脖子被占满……手,臂,腰,腿,趾儿都被热流融化……要粗糙的,猛烈的,悍然的……勇猛的,毫无节制的……极度疯狂的——


    嗷嗷嗷——啪啪啪啪啪……嗷呜——啪啪啪……啪……啪啪……


    持续,不断的……


    嘶啦的皮肤被撑破的声音,咯咯咯的骨骼疯狂殖生,黑色龙尾卷席而来,迅速缠绕住白玉人儿,恍如黑暗梦镜里那只最凶猛的兽,开始解剖这迷人的美味儿,从趾尖儿,脚踝,从柔嫩的肤,从脆弱的瓣,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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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藕节般的臂……到呼吸,到小嘴儿,到耳窝儿……


    嘶啦一声,男人背覆又翼展开掩去四面灯光,阴影里四目搅缠,错愕,震惊,失声喃喃。


    “奥伦,奥伦……”


    奥伦深深伏在上方不动,背光的俊容上勾起笑,舌尖上沾着的红带着金丝,巨翼收拢时将两人裹住仿佛一个巨大肉茧,两道暗彩七色的黑影如沉渊的蛇缓缓从翼隙间探入。


    当那黑影缠上她的脚踝时,感官像被生生劈成两半,两半都有自己的思维,震荡捻转又合而为一,加倍数量并不是加倍的感官,是无法描述,难以定义的——极致。


    奥伦掐着惊讶又沉沦的小脸,声音散漫,“满足么?”


    两木艮。


    琪瑶看到了两条尾巴,一眨眼,眼角润湿一片,她张嘴时都是嘤嘤叽叽的喘口今,很难连成句式,这已经超出她所有的想像,她勾着脑袋用力地蹭蹭男人,突然被制得拉长脖子,禁不住地咬住肩头,那里布满了一层层沁血小圈圈。


    她是惯常会撒娇的,他被她蹭得又恨又爱,笑出声来,咯啦两声从肉里再次翻卷而出的是肉翼上再生爪趾,翼尖也具备了灵敏的操作能力,将她的双手双脚都缚缠住,她惊讶地看着这一幕,整个世界观都碎掉了。


    “喜欢么?”


    雄性低沉嗓音漫卷过她汗湿脸颊,尖锐的黑色指甲轻轻勾过她瓷白透红的小脸,指甲是冰凉的,肌肤是渴热的,极致差异造成难以言喻的感觉。


    砰砰砰的心跳声如擂,他缓慢地动作好似在餐桌上享受一场盛宴,这场盛宴从现在才刚刚开始。


    不知什么时候,屋外天色黯云卷积,青光在低积的云层中窜闪,很快天地被淅沥雨帘辅满,整个亲王宫里静得仿佛没有一丝活物,靠近的人却分明到那里有巨大生物正疯狂搅动着每一寸空气,弱小生物靠近立马会昏倒。


    等到琪瑶恢复意识时,她正缩在一副熟悉的厚实胸膛中,抱着一根粗实的胳膊,小脸对着对方鼓胀圆实的肩头,上面明显的两层牙印儿,散发着明显的口水酸气,不用猜这都是她的杰作。


    此时身体再没有时时被千虫万蚁啃噬的痛痒感,随时要坠入欲望黑渊的恐惧惶惶,只有被彻底充实后的魇足。


    她舒服地伸了伸身子,身傍巨兽已经更醒,一把将她提到眼前,金裂的眸色兽化地眨动,瞳仁像金色流动的液体,沉出一口浓重的雄性气息,她被呛得轻咳,又瞬间感觉到那气息像在身体里投下一片小火花,开始唤醒沉睡的谷欠望。


    “奥,奥伦……”


    她立即收揽思维,不想再被身体控制,“我想你了,你想过我吗?”


    奥伦重重叹息一声,拇指顶着小雌性的下颌,认真审视那眼里的神色是还在做梦说胡话,还是又有什么小心思要跟他讨要什么利益,什么自由,什么尊严。


    “你走了一个月,我时常想起你。”


    奥伦想起的是自己收到的城主信件里汇报的内容,轻哧一声,“每天忙着偷用行宫酒窖酿酒,利用希达的名义开设商店,跟曾经的商队夫妻勾搭合伙买地种大棚,未经我允许用我的名义命名,小金库赚得盆满。”


    “从早上睁眼,忙到晚上点灯,被爱丽莎和罗德催促都不睡,还在床上点灯看帐本,把整个床罩子都烧掉。”


    琪瑶被这一条条的列罪惊到失声:他全知道了!


    金眸中满是讥诮,大拇指并食捏捏起小脸,口气更冷,“安小姐这么忙,何时想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