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回屋后把门一关，立刻开始了对鱼笼最后的加工，这种鱼笼非常简单，每个鱼笼设一个入口，只能进不能出，但是也有明显的缺陷，他选择的是一种软硬适中的槊料，裁成小条，围成一个外宽内小的圆圈，太大的鱼进不去，太小的还能出来，这个时候也没有办法了。


    又是两天后，一切准备就绪了，晚上下班的时候他喊住了马华，“马华，明天一早，四点钟以前到四合院来找我，有事跟我去办一下”。


    马华立刻答应下来，“好的师父，一定准时到”。


    晚上，他把锅里油烧开，白面，棒子面一起放在锅里炒，炒出了香味，用纱布包好，几块猪骨头用火烧焦做鱼饵，然后早早的躺下了。


    一夜没怎么睡好，三点半多，他就醒了，悄悄的走到前院打开了院门，发现马华已经蹲在墙根，两个人推出自行车，把一个笼子挂在车把前面，另一个让马华抱在怀里，到了永定河附近，天刚刚放亮。


    两个人找到一处深浅适中水草茂盛的地方，把笼子放了下去，里面都放上了烧焦的猪骨头和纱布包，上面压了一块石头，防止被水流冲走，在河边钉了一个粗树枝，将绳子绑在上面并按进水里，做好标记。


    两个人直接回轧钢厂上班了，“师父，这笼子真能抓到鱼吗？”。


    何雨柱心里也没底 ，“差不多吧，晚上看看就知道了，要是鱼少，咱们就带回家吃，要是多了，就拿去黑市卖了”。


    早晨起的太早，何雨柱和马华都没什么精神，中午，何雨柱正在替刘岚打菜，因为晚上有招待，刘岚给李怀德去送中午的菜了。


    他正在低头打菜，“柱子，给我拿两馒头，一份白菜，一份咸菜，后面秦淮茹的也一样，饭票先从我这出”，何雨柱一抬头，发现易中海站在了他门前，后面还跟着穿着蓝布工装，蓝布帽，面带羞涩的秦淮茹，竟然这么快就上班了。


    现在，他看见如此打扮的秦淮茹仍然有了一丝心动，他压下了心中的波动，平淡说道；“好了一大爷，知道了”，然后平稳的打了菜，又抓了两个白馒头放进饭盒里，然后收了两份饭票，又给秦淮茹打了一份，全程没抬头。


    秦淮茹端着饭盒，看看他，迟疑了一下，还想说什么，排在后面的人用力咳嗽了一声提醒她，她只好端着饭盒走了。


    这时候他用眼睛的余光看见主任老黄，悄无声息的溜了进来，何雨柱估计是想来抓他们什么把柄，这几天经常这么干，老黄转了一圈没人理他，就来到他的面前，“人不对吧？，刘岚呢？”。


    何雨柱把一勺菜扣进前面的饭盒里，“上厕所了”。


    老黄还想说什么，正好刘岚回来了，伸出手接过了他的菜勺，何雨柱解开围裙抖了一下，转身坐下，心里暗暗的琢磨，有老黄在就是有鱼，也卖不到食堂了，食堂采购也归他管，看来得尽快把他搞下去啊。


    晚上的招待人不多，何雨柱又特意早早的动手，下班的时候并不晚，两个人没等着分菜，骑上自行车就走了，这次是马华骑车带着他，赶到永定河的时候，河边已经没什么人了，更何况他们还找的是僻静处。


    两个人四处看了看，然后拉住了绳子将一个鱼笼提起来，鱼笼顶刚刚出水，里面的水就“噼里啪啦”的沸腾起来。


    “有鱼，师父真有鱼啊”，马华兴奋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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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瞎喊什么，你怕别人不知道啊？”，两个人赶紧一起用力将鱼笼拖了上来，鱼笼里大大小小最少也有十条鱼，抓出来一看，两条一斤多的鲤鱼，最大有将近两斤的黑鱼，还有八条小一些白鱼、马口，草鱼，马华将鱼都装进带来的一个面口袋里。


    师徒俩又急忙提起另外一个，这里面也有七八条鱼，但是超过一斤的就三条。


    把鱼笼又放了下去，马华抱着口袋，骑上自行车就赶到了最近的一个黑市，“马华，你去把鱼都倒出来，差不多就卖”。


    何雨柱站在旁边望风，马华开始卖，因为便宜，天刚黑鱼就都卖出去了，“师父连大带小都卖出去了，一共三块四毛钱”，何雨柱看了看，抽出两块钱，“剩下的归你了”。


    马华犹豫了，“师父，用不着给我那么多”。


    “给你就拿着，废什么话”，马华感动的说不出话了，默默的把钱揣进兜里。


    早晨，何雨柱刚推出自行车，易中海就严肃的凑了过来，“柱子，你今天要是有时间去一趟我们车间吧”。


    何雨柱眼皮都没抬，从车座下面抽出一块抹布，开始擦车，然后才漫不经心的问道；“什么事，最近我还真的挺忙的”。


    易中海非常不满的说道；“这不是秦淮茹刚上班么，我看班长郭大撇子就没安好心，有事没事的往跟前凑，有一句没一句说些个废话，我的意思是你去一趟，警告他一下，你说呢？”。


    这时候秦淮茹也闻声走出来家门，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能让人不由自主的生起一种保护欲“柱子，姐这事全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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