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吃醋

作品:《疯批竹马为何总想囚禁我

    落水之后,杏儿的位置便完全被秦砚取代了,他每天给她梳妆打扮,服侍她。


    秦砚把碗端来就要喂她,她伸手想接过来,他不给她。


    他舀了一勺粥吹了吹,递到她嘴边,轻声道:“阿蓉乖,快吃吧。”


    看着男人哄孩子的模样,她有些哭笑不得。他把她当小孩呢。


    她张嘴无奈咽了下去,他舀一勺她就吃一勺。


    一碗粥很快见了底,他给她擦完嘴巴,他才开始吃。


    云蓉望着他,忍不住失笑,扯了扯唇:“我又不是小孩子。”


    秦砚笑意加深,挑逗道:“我就阿蓉一个宝宝,自然要面面俱到。”


    他刻意把“宝宝”两个字咬重,说得缠绵又氤氲。


    她瞳孔放大,脸上染着一层红晕,心跳刹那间加快。


    再被秦砚养下去,她就废了。想了想还是算了,他喜欢就随他吧。


    下人收拾好后桌子,秦砚耐心替女孩梳理着青丝,她思索了一下:“反正今日也不出门,就这样吧。”


    秦砚应了一声:“好。”


    云蓉往外瞧了瞧,还是没看见杏儿。


    杏儿现在都不怎么来了,从描眉开始,秦砚就慢慢把她的事承包了,凡事他都亲力亲为。


    她本想让秦砚去把杏儿喊来,眼角余光捕捉到了书桌上的一堆东西。


    她用手指了指,疑惑道:“那是什么?”


    秦砚回答:“佛经。”


    他抄佛经干嘛?


    云蓉心中隐隐有一个猜测,错愕道:“你不会抄了一晚吧?”


    他避开女孩打量的视线,平静解释道:“嗯,心静不下来,只能如此。”


    云蓉剜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


    直到用完午膳,杏儿都没有出现。


    她冲旁边男子问道:“姑姑人呢,怎么今日都没看见人?”


    只要有秦砚在,别说杏儿了,一个下人都没有。她什么事都只能喊他干。


    男人捏了捏她的脸,懒洋洋扔出一句话:“阿蓉有什么事,唤我就行。”


    “我要问她些事”,云蓉轻轻推了身边男子一下示意他出去,又缓缓补充道:“你不准听。”


    秦砚神色自若点了点头便走了出去,脑海里又生了坏心思。


    他找别人偷听再告诉他,那就不算他骗阿蓉了。他刚好趁着这点时间交代陈兴一些事。


    这两天他要处理好朝堂的事,然后好好带云蓉玩几天。


    杏儿踏进门槛,问道:“公主怎么了?”


    云蓉想了好久都没找到理由,随口胡诌:“好久没和姑姑聊天了。”


    杏儿在她旁边坐下,故弄玄虚道:“公主知道驸马今早下达了什么命令吗?”


    云蓉闻言,抬眸将杏儿那个看戏的笑容尽收眼底,立马坐直了身子,饶有兴致问道:“什么?”


    昨天秦砚气势汹汹把云蓉扛回房间,府中不少下人都看见了,再加上今早那个不容反抗的命令。


    杏儿不用想就知道这是为了谁,别有深意望了云蓉一眼,一字不落转述道:“禁止捉婿,违者赐死。驸马说这是坏风气要杜绝。”


    云蓉尴尬笑了一下,他还真是爱吃醋啊,是杜绝她下次又去瞧热闹吧。


    如果她去逛花楼,秦砚岂不是要把着整个京城的花楼都整没。


    想想就恐怖!


    云蓉不敢再想下去,意有所指道:“姑姑,我听闻母亲曾在我未出生时定了一门婚事。”


    她自然好奇,她都不知道,也不知道秦砚从哪里知道的。


    经云蓉这么一提,杏儿也想起来了:“是有此事,不过后面娘娘打消了这个念头。”


    云蓉疑惑道:“为啥呀?”


    “娘娘是怕她走后,公主在宫中没有依靠,想替你定个假婚事”,杏儿想到什么,话锋一转:“公主知道冯婉君吗?”


    她当然知道,冯家二小姐,乔姝棠的生母。她记得这位冯二小姐唯一的挚友死后便再也不交任何朋友了。


    没想到她会和母亲交好。


    云蓉锐利的眼神落在杏儿身上,仿佛能洞察人心,试探性问道:“知道,她何时与母亲相识的?”


    杏儿有些心虚垂下眼帘,淡定道:“一次宫宴,就这么认识了。此后便经常来往。”


    闻言,云蓉并没有多想,兴许是一见如故吧。让她好奇的是冯婉君的死,怎么恰好在她娘死后没多久她也死了。


    让人不禁怀疑这是灭口。


    乔家对外说是突发恶疾,冯家是商户,冯二小姐能嫁入乔家实属高攀。


    但谁也不敢看轻她,她和谢家大小姐谢晚舟乃生死之交。


    先皇在世时,格外看重谢家,谁也不敢得罪,想要巴结的人数不胜数。


    说起谢家这位大小姐,不仅相貌出众,那骑射的本领更是一流。京城男子没一个能比过她。


    可惜她就这么死了,云蓉心里止不住惋惜。谢晚舟的夫君云煜谋反,与之关联的人全杀了。谢家勉强自保,远离京城就再也没消息了。


    其实谁都明白,没有什么谋反,只不过是云荆为残害手足找的借口罢了。


    谢家失势,冯婉君在乔家自然不会好过。但她是知道什么被杀害了呢。


    她总感觉与母亲有关。母亲的死也奇怪,宫里没一个敢说,栖梧宫里服侍的人,除了杏儿全被处死了。


    云蓉眼眸转了转,假装不经意间开口:“姑姑,娘亲给我的镯子呢?”


    杏儿怔了一下,眼神迷离:“公主还记得你小时候晕过去发烧了吗?”


    她没有问云蓉为何突然想起来了,她知道会有这一天的。


    云蓉“嗯”了一声。


    杏儿又接着道:“太医都不肯来,公主差一点就死了,我…”


    云蓉蹭了蹭杏儿脸,不许她说这些伤心事,柔声问道:“镯子是被当掉了吗?”


    杏儿缓缓摇头:“不是,在陛下那里。娘娘走后不久便来了一大堆宫人来抢那只镯子。”


    杏儿想到这,哽咽了一下,“太医来得太迟了,公主勉强捡回一条命,但三岁前的事都不记得了。”


    听到这云蓉语气加重,明显能看出几分生气:“他要镯子干嘛?他送给娘亲的又要抢回去吗?”


    见杏儿没说话,她又冷着声,一脸坚定,“既然母亲给了我,那我就要保管好,我会拿回来的。”


    杏儿瞳孔一震,又很快恢复,默认了她的行为。云蓉决定的事情再怎么劝也没用。


    杏儿悄无声息转移话题,聊起了京城有趣的事。她们你一句我一句交谈着。


    杏儿走了好一会秦砚都没来,每次他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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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四个人就立马出现看着她。


    郁离动了动唇,四人同时跪下请罪:“公主请恕罪,昨日之事是奴才们愚蠢。以后我们只听公主的命令。”


    云蓉让她们起来,她耳中只有她们最后一句话,试探道:“那我要出去可以吗?”


    雪酥答道:“可以的,不过要背着。”


    云蓉又问道:“那我让你们离我远点呢?”


    疏影毫不犹豫:“可以。”


    反正倚香阁有暗卫,她们不在也没事。


    云蓉又陆陆续续问了好几个问题,得到的回复都是“可以”。


    秦砚还真是说到做到,云蓉满意地笑了笑,吩咐她们退下。


    郁离走时问了一句:“公主还生气吗?”


    云蓉哪里还生什么气,摇了摇头打发道:“放心吧,我不生气了。”


    听到这个答复,她们才放心走了出去。


    没过一会,杏儿又折了回来,眼神闪烁,贴在女孩耳边小声说:“公主,我方才出去,撞见一女子鬼鬼祟祟从驸马的书房走出。”


    她也不想这么想,那女子还是在府里头一次见,遮着脸生怕被别人发现似的,换做谁不会多想,万一驸马背着公主偷情怎么办。


    云蓉闻言,表情有些怪异,心里有种奇奇怪怪的感觉。


    她不是不相信秦砚,只是他身边的下人都是男子,除了给她找的四个女护卫。


    突然冒出一个女子,还光明正大进了他书房。


    云蓉蹙起眉头,越想越烦。


    杏儿还想说什么,但秦砚已经走进了房间,她立马识趣地走了。


    云蓉瞄到男人熟悉的衣角,有些生气地把头撇到一边,一个眼神也没给他。


    秦砚瞧见这一幕,眸光一沉,语气温和稳定:“阿蓉我不是说过不可以不理我吗?”


    云蓉听到他的声音更生气了,她和别的男子说一句话他就吃醋,那他还偷偷和别的女子聊天。


    这是什么无理的要求!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生气,太奇怪了。她才没有吃醋,是他惹她生气了。


    对就是这样,云蓉在心里这么不断安慰自己。


    见云蓉愣神,秦砚坐下轻轻弹了下她脑门,咄咄逼人道:“阿蓉,说话。”


    云蓉瞬间清醒过来,长长的睫毛掩盖住所有情绪,她又把头偏到另一边。


    秦砚又在另一边坐了下来,与她对视。云蓉又把头撇过去,不看他。


    她头往那边撇,他就往那边坐。他就这么平静陪着她无理取闹。


    最终还是云蓉先受不了了,推了他一下,抢先开口道:“秦砚,你烦不烦啊。”


    秦砚收回笑意,脸色阴沉了几分,声音有些冷冽:“不是才说过,不准说我烦。”


    他声音毫无波澜,带着赤裸裸的威胁:“阿蓉要是不听话,我就亲你。”


    云蓉立马瞪大了眼睛,软绵绵的声音让人只觉得在撒娇,骂道:“不要脸。”


    秦砚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温柔询问道:“阿蓉终于说话了,为什么生气?”


    她故意呛着声:“不告诉你。”


    “那我猜猜”,秦砚眼神瞬间转冷,对着门外吩咐了一句,“陈兴,把杏儿一起喊进来。”


    杏儿与陈兴一同进来,此刻四目相对,房间的气氛瞬间尴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