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第 13 章

作品:《重生后竟成了大佬的心头宠

    苏恬回到病房,走廊里照明的大灯都熄了,只留下两排墙根的夜灯散着柔和的光。


    病房入口处的护士站里正坐着一个稍年长的女护士在录资料,苏恬走过去让护士看了一下伤口,护士对着身后的办公室喊了几个字,让苏恬到里面去处理伤口。


    办公室里两个年轻些的女护士正聚在一起正嘻嘻哈哈,其中一个走到苏恬身旁看了一下转身去里间药柜里取药,另一个护士忽然拿着手机跑过去两人站在柜前又是一阵嘻嘻哈哈的。


    两人一会儿捂嘴嗲笑,一会儿抓狂跺脚,那副矫揉造作的样子简直比程越迷妹们的痴迷样还着迷。


    典型的痴迷追星迷妹。


    果不其然,苏恬在外间隐约听到两人的对话。


    “你看、你看,他真的在做奶茶耶。”


    “哗,他好贴心呀,还给她们一个个插上吸管。”


    “他好帅呀,他手好好看呀,我也想喝他做的奶茶,我也想亲吻他摸过的吸管。”


    “哎,要不是我在上班,我就是跑也要跑过去去看他,还能和他合个影呢。”


    “哗,她们好好命呀,怎么那么巧就在那儿呢,他一发博她们就到那儿了,就十个名额诶,太让人羡慕妒忌恨了。”


    “看评论说她们好多都是在那楼上的士高和酒吧,下次我上早班一下班我也去那个的士高蹲点。”


    的士高,酒吧。


    苏恬翻了翻白眼,朝里面的护士催促道:“麻烦你先帮我处理一下伤口好吗?”


    好晚了,她也想睡了啊。


    一个护士在里面应了一声,拿了个托盘出来,给苏恬手腕上的伤口擦了两层药水,另一个护士跟在后面小声唠叨:“哎,就是咱院里这个规定不好,不然我们昨天和白天都能围着他,也不用现在在这儿拼命刷V博。”


    “你们俩注意点,患者还在这儿呢。”这时外面年长的护士走进来提醒,“人家凭什么给我们交那么多钱,不就是图个清静嘛,要是在这儿跟在别家医院一样,那人家去公立医院住得了,别的不说,床位费一天都够做个常规手术了。”


    年长护士的一席话苏恬很是汗颜,床位费一天大几千,住的是黄金宫殿吗?


    年长护士从一进来时不时地盯着苏恬看,看得苏恬毛骨悚然。


    “怎么?”苏恬问。


    “没有,”年长护士拍了拍苏恬的肩膀,低下眼看苏恬的脚踝,问:“拍个片子吧,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不用、不用,”苏恬慌忙摆手,“没伤到骨头,我好多了,不用了。”


    这再拉去拍个片子,又得大几百。


    “行吧,随你,要是疼得厉害了再拍也行,”年长护士转过头给小护士安排工作,“来,你给她把脚踝擦点跌打药油,动作轻一点。”


    年长护士前脚一出门,两小护士又接着侃。


    “现在快十一点了,你说程越跟粉丝他们几点能结束?”


    “干嘛?十二点下班你还想赶过去啊?到那不快一点了,想什么呢?”


    “你想什么呢?我是想着十二点下班要不要在电梯口等程越,远远看看就行,这不算破坏规矩吧。”


    “不要,万一让他保镖……”


    “你们刚在说什么?”苏恬一听到程越,背脊突地一抽,内心底里有种隐隐约约的想法,还没成形,按她的思维来讲,这完全说不通呀。


    可偏偏就是这么的凑巧,不是吗?


    爱豆、粉丝,的士高、酒吧,黑衣男子、保镖、程越。


    如果把这一桩一桩、一件一件用程越联系起来,似乎才说得通。


    毕竟,不夜酒吧的“保安”可以开车送他,但却没有能力能让那一群疯批在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


    但程越可以啊。


    他发博告诉粉丝他在楼下的奶茶店,前十名者可以喝到他亲手制作的奶茶,试问那些迷妹们谁不想去抢那十个名额?


    还有,那个黑衣男子,若不是程越的人,又怎么会把她直接送回到这间医院呢?


    苏恬抓了抓头皮,有几个问题又很是让人费解。


    譬如,她在不夜酒吧,程越怎么会知道呢?


    程越这个人她虽然对他有很深的成见,但对他还是比较了解的,跟踪这种骚操作不是他做事的风格。


    又譬如,他为什么会帮她呢?还是以这种自爆行踪的方式。


    是怕她出事了没人支付那十位数的赔偿金?


    亦或是担负着为粉丝的做事行径买单?


    —


    时间回到傍晚。


    嘉宝雅苑别墅,室内。


    华丽的巨型垂钻吊灯射出耀眼的白光从高高的天花板垂下,将室外的垂暮之色屏蔽在它耀目之外。


    灯下是奢华风格的欧式布艺沙发,细致的雕花带着磅礴气势和极为考究的做工,彰显出高贵与典雅。


    沙发的主位坐着一位鹤发老人,深酒红色的连衣裙穿在身上高贵又内敛,肩头披了一张深青色的披肩,华贵中充满了优雅。她戴着一副老花镜正半低着头津津有味地看着桌面上的平板。


    程越坐在沙发左侧的席位,慵懒地倚在沙发里吃白草莓。


    他拿起一粒草莓,掐掉蒂,一口塞进嘴里,抬眼瞅向面前这位毫不吝啬地将“满意”表露在脸上的老人。


    “您就不能听听劝?”程越磕了一下眼再一次提醒道,对自己这位亲祖宗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


    哪有看着自己孙子被人撞倒在地不醒人事不但不担心反而津津有味地一遍一遍地欣赏,还当着他的面流露出一脸的满意?


    好在程越是懂老太太的,不然还当是老太太多想他这个孙子见阎王呢。


    “没事,我好着呢。”老人和蔼地笑了笑,眼睛却没离开过平板的屏幕。


    程越脸上的表情都快忍不住了,说话也在极力克制,“您真是……没见谁家长辈像您这样的吧。”


    程越越想越气,火蹭地一下窜了起来,冲着门口的老徐大喊:“徐伯,你去把一鸣给我叫过来,就他多事,我家老太太要是得眼疾了是不是他把他那双斗鸡眼捐过来。”


    老徐是老太太李宝玲的管家,并没有将程越的话听进去,他微微笑着缓缓走过来相劝:“你让她看,看够了就不看了,没看够等会睡不着。”


    程越心塞,最怕听到老太太失眠,瞪了一眼老徐,嘟囔:“你可真是我爷的好帮手啊,就跟着我爷一起宠吧,从我下午一回来就盯在那儿看,看了两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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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头了,眼睛还要不要了?”


    “去,你懂啥?”李宝玲终于把目光从平板上移开,抬头看向程越,刚刚那股子得意、满意、快意瞬间被埋怨替代,“我眼珠子虽然看着,其实我没在看,我是在思考。”


    她的确是在思考,思考一件她最最在乎的事情。


    这话得从程越小时候说起了。


    在程越一岁生日宴的时候,不知道是谁提议让小程越抓阄,程家的人铺了一大桌子的东西,上到天文地理的器材,下到价值连城的地底文物,左起文房四宝,右落琴棋书画,能找来的全摆上了。


    可小程越偏偏对离他最远的一块外观普通、大小形状像一枚一元硬币、传承了四代的羊脂玉感兴趣。


    他摇摇摆摆地走过去,拿到手里,直接塞进了嘴里。


    这一塞吓坏了在场所有的大人,一个又一个的惊叫声把小程越吓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嘴这么一张,那块羊脂玉就掉进喉咙里了。


    好在小程越才一岁,喉咙眼比较小,那块羊脂玉卡在喉咙眼没下去,但卡在那个位置也是相当危险的。


    一大家子人一阵手忙脚乱的终于把那个羊脂玉从喉咙眼里给抠出来了,人倒是没事了,喉咙抠出了血,染红了羊脂玉,也让程越落下了病根。


    自此后,小程越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三四年没间断过,孩子受罪,大人也跟着受罪。


    到小程越四岁那年,程越的爷爷不知道从哪找来一位高能法师给程越卜了三卦,卦卦同一个结果。


    什么结果?


    法师没说,只在纸上写下一个“朱”字,还玄乎其神地说:天机不可泄露。


    自此程家的人就被这个“朱”字搅得是迷三倒四的。


    别人不说,就拿李宝玲自己来说,家具能选红木的绝不选胡桃木,她身上穿的衣服颜色也以红色为多,就连程越高二的同桌朱羽晴也没放过,经常请到家里来做客,等两人都成年后,李宝玲更是各种撮合。


    话说回来,也真是神奇,自到以后,程越的身体就好了,无病无痛。以前说个话喉咙都不利索,后来呢,天天唱天天吊嗓子也不成问题。


    昨天程越那一摔,当知道孙子啥事也没有后,李宝玲的所有心思全放在那个穿着红色旗袍趴在程越身上的女孩。


    李宝玲不光看到了那女孩穿了个红色的旗袍,她还看到了那个女孩子用自己鲜红的鲜血染红了自家孙子的脸。


    李宝玲一直在思考,那个穿着红色旗袍的女孩,到底跟破解程越命格中的“朱”字是否有关联?


    李宝玲从原先的座位站起来,理了理衣裙,坐到程越身旁,她有了自己的想法。


    程越对着李宝玲撇撇嘴,不乐意道:“思考?您不是一向都是闭目思考的吗?”


    被人拆穿的李宝玲收起刚刚的想法,瞪了一眼让人恨不起来的孙子,搂住程越的脖子,“我……我改了不行啊?这个人呐,做事吧,不能总是一成不变的,偶尔可以适当改改的嘛。”


    “嗯,行,您说什么都行。”程越顺势把头向老太太靠过去。


    “明天我去医院看看那个孩子。”李宝玲说。


    程越一怔,拉开与老太太的脸距,惊讶地看着老太太问:“看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