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成就2个

作品:《我靠读档攒成就

    “郝大人有性命之忧?”


    崔玟脸色一肃,“这是怎么回事?”


    孟望云简单概括了一下来龙去脉,崔玟闻言皱了皱眉,“也不知郝大人是否知晓此事。”


    那大盗既然把字留在了现场,就说明对方有把握郝大人会发现这条留言。换言之,钱府或许会有郝大人的人,看到这不利于郝大人的留言后,把信息传给他。


    郝大人在得知后会如何应对?他还会继续举办宴会吗?


    孟望云很快就知道了后者的答案。


    几日后,崔玟就写信给她,郝大人的宴会照常举办,只是加了一条规则。


    出席宴会者,需自行准备面具,佩戴面具才可入会。


    面具,起初又叫“代面”,作用为驱邪避疫。思及“百鬼见郝”,孟望云感慨万千,这是想让大家一起帮他驱鬼啊。


    当然,孟望云明白,郝大人增加的这一规则,肯定不是明面上驱鬼那样简单。


    郝府得去,钱府也不例外。


    趁离宴会日还有一段时间,孟望云把去钱府的安排提上日程。


    一个月黑风高夜,两个蒙面黑衣人悄然落在一处屋顶。


    其中一位体贴地扶着另一位的腰,待对方站稳后,“王妃,我先去下面探探。”


    说话的正是方呈白,而另一位自然是孟望云:“你小心。”


    这几日,孟望云不仅在等崔玟消息,还花钱买通钱府下人,摸清了钱府格局。


    此时两人脚下就是钱老爷书房,也是相传里钱老爷死亡的第一现场,虽说看着似乎没人把守,但保不齐暗处有人正盯着。


    方呈白轻跃而下,孟望云分神存了个档,存在了5号位。


    存完,身后有人靠近。孟望云余光一瞥,见是黑衣,朝对方伸手:“这么快?安全就带我下去吧。”


    黑衣人冷哼一声,把她伸来的手挥开,“手不想要了?”


    陌生的女音,不是方呈白。


    一个念头随之而来,不会是墨香轩那个杀手吧?


    骆江被斩,但那个杀手却找不到踪迹,想查下落也无处可寻。


    孟望云尽量转头打量对方,看到对方也蒙了面。幸运的是通过对方的身形得以判断,不是墨香轩那个黑衣人。


    松了一口气,又提起来一口气,因为黑衣女还在靠近。


    孟望云皱眉,无奈她不会武功,在屋顶上也不似如履平地,退无法退,进也不能进,只能立在原处不动。


    黑衣女见她不动弹,没有误认为她是武功大佬才不动如山,而是立刻说出了真相:“你不会武功。”


    “你怎么上来的——还有同伙?”


    话音未落,另一个黑衣人已向她攻来,这个黑衣人才是方呈白。


    黑衣女躲开他的攻击,飞速向前绕至孟望云身前。


    两人眼对眼,孟望云暗想不妙,果然下一瞬,黑衣女衣袖处滑出匕首,钳制住她同时将她强制转了个身。


    方呈白见状,攻势忙缓,随后她脖前传来冰凉触感,黑衣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说是你的剑快,还是我的匕首快?”


    孟望云被黑衣女钳制,方呈白还想尽快找黑衣女的弱点攻击,救出孟望云。但黑衣女的匕首一横在孟望云脖颈前,方呈白便不敢轻举妄动。


    如若被黑衣人钳制的不是孟望云,此时恐怕他已经攻退了对方。而在他攻退敌人的过程中,被钳制者是死是伤,他都不关心。


    拿到敌人的命就够了,其余人算什么。


    但她不一样。


    不仅是王妃,还是……


    方呈白默然,停了攻势,但没有收剑归鞘。


    他目光落在孟望云脖颈前的匕首上,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把匕首挪开、扔掉、焚毁。


    而此时的孟望云想的是:失策了,下次必须找个不露脖子的夜行衣,有条件还得在各个部位戴上防具才行。


    虽然脖子前就是匕首,但拜墨香轩杀手所赐,她已经对此等死法从害怕到ptsd,又从ptsd到免疫了,她现在根本不带怕的好吗。


    话是如此说,但孟望云还是惜命的,而且看黑衣女的行事作风,不像钱府的人,也就是说可以拉拢。


    如若是钱府的人,完全可以高喊一声叫更多人过来,何必在钱府书房屋顶这地方,跟她们偷偷摸摸呢。


    孟望云:“大侠,有话好说。”


    虽然她们都偷偷摸摸,但语言的魅力就在于此,在江湖上见人称一句“大侠”,默默刷一波好感度。


    孟望云垂眸去看匕首,她刚才一开口,就察觉到匕首巧妙地离远了一点。


    现在那匕首正停在一个随时可以威胁她、又不会误伤她的地方,这个距离对她而言,她不敢强行挣脱。


    怕一挣脱一撞到就血溅三尺,可谓是很巧妙了。


    “大侠也听说了钱老爷的事吧?”孟望云压低声音,以防又把钱府的人惹过来,


    “大侠,你也能看出我和他不是钱府的人。既然我们都不是钱府人,不如同行,一起去钱老爷书房找找线索。”


    黑衣女轻笑:“线索?什么线索?钱老爷不是被‘玄鱼大盗’杀的么?”


    “玄鱼大盗”?


    孟望云从记忆中搜寻无果。那个钱府下人只说民间是有一个大盗,但没说大盗有什么名号。


    是其实有两位大盗,还是确实为同一位,只是钱府下人不知其具体名号?


    不论如何,此时黑衣女主动提起“玄鱼大盗”,在孟望云这都相当于自爆了。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孟望云道。“没有人亲眼看到是‘玄鱼大盗’杀了他,又如何断言此事乃大盗所为,而不是别的人杀了他、又冒充了大盗的名号?”


    她一边说,一边试探将手放在匕首的刀柄上,缓缓推远。随着最后一句话出口,匕首也顺从主人心意回到袖内。


    而方呈白也没有浪费一秒的时间,在孟望云离开匕首威胁范围区的下一秒,他就立刻上前,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轻握她胳膊带她后退,眨眼间便与黑衣女拉开距离。


    “王妃,您没事吧?”


    方呈白低垂目光,看向她脖颈。确认没有伤口后,恪守礼数马上收回,没有多看一眼。


    可环在孟望云腰上的手却并非如此。即使已和黑衣人拉开距离,他也没有放下。但这不是出于绮念,而是黑衣人还在对面,如果她忽然出招,以现在的姿势,方呈白可随时带孟望云躲避。


    他现在只想着如何保护孟望云,如何更好保护孟望云。他不想看到她落入任何危险。


    孟望云平复心跳,望向对面的黑衣女。


    黑衣女也正在望着她们,和她对上眼神,主动问道:“一起下去?”


    方呈白低声:“王妃,方才下属还没来得及探查周围是否有暗桩。”


    “没事,和她一起下去看看吧。”


    这边方呈白带着孟望云跃下屋顶,那边黑衣女也稳落地面。


    黑衣女指了指她这边的窗户,又指了指中间的门,最后做了一个手势。


    孟望云:“她这个手势意思是?”


    方呈白翻译上线:“这是江湖上的手势……她问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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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哪进。”


    是从窗户进,还是从门口进?


    孟望云想到方呈白在密道的运气,“你认为从哪进合适?”


    方呈白觉得从哪进都差不多,但他或许也有疏漏的地方,又怎可因疏忽影响她的决策?


    所以他低声回答:“属下愚钝,不知从哪处进入更安全。”


    孟望云翻译:那就是都安全了。


    她指了指窗户,黑衣女点点头。


    窗户半开,黑衣女身手矫健,顺利由窗而入,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孟望云深吸一口气,考验身体灵敏度的时刻到了。


    她腿轻抬,借方呈白的力,从窗户缝隙探进上身。屋内,黑衣女还候在窗边。见她吃力,及时伸手帮忙,直接抱住她的腰,将人抱入屋内,等她脚在地上站稳才松开。


    孟望云一晃神,自己就进来了。


    她好像没出什么力气,竟还有些轻松。


    方呈白也顺利进来了。他看孟望云在发呆,无言地帮孟望云整理衣服上的褶皱,又悄然拿出手帕擦掉衣摆上不易察觉的灰尘。


    黑衣女帮孟望云进来后,就走到室内书架旁,借从窗缝透进来的月光打量。


    没看出来什么玄机。她正要走开,身旁就有人伸手抽出来一本书。


    她侧目,孟望云翻了翻书,从书页内拿出一张泛黄的纸,纸上的字密密麻麻。


    月光终究比不上阳光,孟望云看不清纸上具体写了什么,但隐约看出是在算数,估计是账单一类的东西。


    钱老爷是商人,的确会有记账的习惯。孟望云留下纸,把书放回原位。


    黑衣女想比手势,但考虑到孟望云看不懂,遂低声问:“其它书里还会有这东西吗?”


    孟望云也低声回她:“会。找和这本书大小一样的书。”


    旁听的方呈白也加入到寻书行列。


    孟望云一边找书,一边想这钱老爷和靖王藏东西都喜欢藏书里,不会也有什么渊源吧。


    这书架很大,竟有上百本同等大小的书,三人将它们全部找出费了不少力气。


    然而,除孟望云找到的第一张黄纸外,其余书本里只有十本内部有黄纸,剩下大部分书则有一个共同点——


    它们都落了灰,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们刚翻开书,就看到书页上有手印。


    “不是我们的手印,”孟望云用几本书书页上的手印和她们三人逐一对比,没有一个符合,思及窗棂和室内的灰尘,“有人在我们之前来过,而且他们也是从窗户进来的。”


    说不好,窗户那个缝还是他们离开时忘记关上的。


    孟望云刚把十一张纸叠在一起,方呈白便轻握住她胳膊,带她藏到书架侧面隐匿。


    黑衣女则默然立于室内门侧阴影中,匕首滑出,泛着冷光。


    孟望云屏息凝神,一边倾听动静,一边回忆钱府书房的布局。


    三人目前所在的房间,是南北两间侧房之一的南侧房。两间侧房中间是正堂,且各自和正堂以门想接,其中只有南侧房有窗。


    正堂有三扇门,两扇连接侧房,另一扇连接屋外。这后一扇门,便是她们刚才抉择是进门还是进窗的门,也是大门。


    不知这来客是进门还是进窗了,如若是进门,黑衣人首当其冲。如若是进窗,她和方呈白也会和来者打个对面。


    脚步声越来越近,近到孟望云都能听清楚了。


    来人从北侧房那边走来,于正堂大门前停下,静默几息后,传来钥匙开锁的声响。


    “吱呀——”


    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