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二十六章

作品:《被纯恨男主强取豪夺后

    “她同我一匹即可。”萧子规替她回答。


    从外面的角度看去,萧子归似乎只是将她圈进怀里,宽大的披风垂下,正好遮住了两人的腰腹,两人衣裳齐整,从外看去一丝不妥都没有,只有白知昙知道,此时她有多煎熬。


    死死的咬着唇,一动也不敢动。


    偏偏萧子规还时不时往前来一下,他动作自然,看起来就像在控制马匹,谁也不会另作他想。


    “我们先行一步。”萧子规突然策马,马儿跑了起来,将王响远远的抛在身后,萧子规在她耳畔声音嘶哑,“可以出声了,没人听得到。”


    白知昙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混蛋。”


    萧子规愉悦的轻笑一声,随即更加用力。


    他的气息在她耳边徘徊,暧昧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我心里想什么?我心里在骂你啊!傻×!


    她骂出了口,但好像把他骂爽了一样。


    越骂他,他越开心,骑马硬往往颠簸的地方骑,目的就是为了听她失控的声音,眼看他们早将身后的一行人,远远甩开。


    白知昙忽然咬着牙根,转了个方向。


    从背对着他的姿势,变成了面对面。


    这下轮到萧子规失控了,喘息的瞪她。


    哈哈他生气了!


    白知昙心里顿时感到畅快无比。


    以面对面的姿态,笑着问他,“怎么样,舒服吗?萧大人,哎呀,这就顶不住了?”少女雪白的肌肤如花朵在风中摇晃。笑容更是灿烂,上方男子的脸色则是说不出的隐忍。


    马儿在奔跑,马儿经过了一处花丛。


    开遍了漫山遍野的凌霄花。


    美丽的花儿仰起纤细的藤蔓,紧紧地缠绕向上的竹杆。


    根系扎得极深。


    花朵开得极艳。


    萧子规完全没有了方才的气定神闲,反而恼怒了。


    “不知廉耻。”


    哈哈见你生气,我怎么就这么开心呢。


    这就不知廉耻啦?她还有更不知廉耻的!


    直接上手去扒萧子规的衣裳。


    “你做什么!”萧子规厉声道。


    白知昙忍着恶心,夹着嗓子道:“萧大人这么凶干嘛,你难道不觉得衣服碍事吗?”


    萧子规忍无可忍,黑着脸抽出他的腰带,将她的手束缚住,阻止了她的乱动。


    而做这些事时,马儿并没有停下。


    这一场耗时甚久,最后白知昙失神的瘫软在萧子规怀里,身上的衣服依旧体面,只有滚烫的脸,以及后腰处褶皱的衣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


    最后下马的时候,白知昙瘫软着双脚,滚一般的下了马,要不是她紧急拉住缰绳,恐怕得当场摔个狗吃屎。


    柳嬷嬷在门口出站着,她也顾不得其他,颤颤巍巍的朝柳嬷嬷伸手,“嬷嬷搭把手。”


    好累,感觉要精尽人亡了。


    早知道就不为了逞一时口舌之快,怼萧子规了,简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这一回过后,她歇了好几天,都没有去任萱府中找她,没想到任萱忧心忡忡的上门找她。


    彼时她正根霜打的茄子一般。


    躺在庭院的秋千上发呆。


    任萱担忧的脸出现在她面前,“小昙,你没事吧。”


    “任萱,你怎么来了。”


    她瞬间来了精神,麻溜爬了起来。


    “这些天见你不来。”


    担忧你病了。


    下一句话没有说出口,只是递过去条头糕,“城西糕点铺子的糕点。”


    软糯香甜的糯米包裹的甜甜的豆沙,一口咬下去甜香跟米香在嘴里迸发,甜而不腻,吃到停不下来,直到嘴巴塞的鼓鼓囊囊的。


    味道不错,看来下次她去城西除了买杏仁糕,也可以买点条头糕。


    两个坐在一起说了些八卦,任萱突然悠悠的叹了口气,眉头紧锁。


    白知昙见她忧愁的样子,问她,“怎么啦?是最近公务上出了什么状况吗?”


    她道:“王佥事趁我们不注意自杀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任萱已经真心把白知昙当成亲妹妹对待了,面对她时,也没有了一开始的拘束,两个人靠在一起说小话就像亲姊妹一般。


    白知昙眉头拧起。


    那个潜伏在三衙长达二十年的北狄奸细,她听任萱说过,没想到还没几天就这么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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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们问出什么没?”


    任萱摇摇头,“没,还没来得及问。”


    她怎么会想到,王叔赴死的决心这么大,竟在后槽牙藏了毒药,审问的途中就咬破毒囊自杀了。


    只是临死前请求她,放过他刚刚足月的外孙,“看在过去多年共事的份上,留我外孙一命吧。”


    任萱神情肃穆,“这么多年书信往来,不可能仅仅靠王佥事就能完成。”


    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当你在家里发现了一只蛀虫,那么家中早就有了千千万万的蛀虫。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目前的情况,单单凭一个王佥事绝达不到如今的局面,从那群北狄人嘴里也撬不出更多的话。


    重点是如今北狄与大梁仍然处于“表面友好期”,提刑司那边也无法对那伙北狄商人过分行刑,那无疑是一种主动打破和平的宣战。


    但任萱也十分确定,这件事的背后肯定是有一个庞大的组织,跟鸳鸯藤图案有关系。


    她把自己的猜测和白知昙说了,白知昙拖着下巴思索,“那帮北狄商人之前不是在诡市活动吗?我爹跟我说过,从前的诡市是有贩卖人奴的交易。”


    任萱正襟危坐。


    白知昙食指弯曲,有节奏的敲击着桌子,娓娓道:“这里的问题在于,贩卖人奴的卖家是大梁人,而买家却基本是外族人,或许可以从此处找线索?”


    之前萧子规让她注意手上有鸳鸯腾印迹的外族人,她并不知道是为了抓奸细,也不知各地最近传播甚广的“反诗”一事,也就没想起贩卖人奴这一茬。


    现在一想,北狄人从诡市大量购入大梁人奴,应该不仅仅是缺少劳动力,想买回去当奴隶吧?毕竟北极人个个身强体壮,基因优势在那边摆着,大梁人干活干得过他们吗?


    结合这点,再看这一行为,就显得蹊跷了起来。


    任萱眼睛一亮,“小昙,你倒是给我提供了个好思路。”


    她不由得感慨,“你这机灵劲,很适合入我们提刑院。”


    “我倒是想啊,但是现在……”


    话没说完,两人就心照不宣的沉默了。


    她这罪臣之女的身份,能活着就不错了,还想什么入朝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