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套近乎解开误会

作品:《换亲后,成了姐夫的通房丫鬟

    秦妙苏觉得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他在问自己为什么生气?


    似有一条暖融的细流滑过心间,喜悦之意如嫩绿的细芽破土萌生。


    他这样问,是不是证明有点在乎她?


    不过这种想法只维持了三秒,因为酆栎很快就道:“我也不是多在意,只是觉得你我不和,会有碍办事。宁嫔能不能脱罪,你不也在乎么?我们不齐心的话,如何能说服汉南月倒戈我们?”


    秦妙苏刚萌起的希望迅速扑灭了:“放心,不会阻碍你办事的。”


    “欸欸?你等等。”酆栎在后面追了几步,却见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了客栈,秦妙苏也无心吃饭,坐在桌前两手托腮生闷气。


    最近发生的一连串的事情让她心烦意乱,简直连白发丝都要逼出几根来。可是偏生却没有一件有办法解决的。


    烦得累了,她倒在塌上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听到有人在敲门。


    奇怪,这个点也不早了,谁会来?不会是李邺成派来的刺客吧?


    看了门一眼,这时客栈的烛火也熄了,并看不出外面是谁。


    她从房里找来一把笤帚,熄了灯躲在门后,暗暗观察门外的人的反应。


    那人敲了一会见没有反应并未放弃,等了小会又继续敲,见还没有人便使劲推门。


    秦妙苏从他的力度判断,此人必定会功夫,力道深厚,稳而不乱,还是个中好手。


    门外的人推不开,急了,身子撞了一下,竟然撞开了门。


    看准时机,秦妙苏拿着笤帚猛地冲了上去,在那人的身上放肆扑打。


    “小贼!敢暗算我,打死你,打死你。”


    她打得又快又狠,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可是却听到对方发出了十分熟悉的声音。


    “住手,是我。”


    她顿住了,这个声音是...侯爷?


    怎么会是他?


    她马上去点亮了烛灯,看到酆栎狼狈站着,右侧脸颊还挂着一道细细的血痕,想是刚才被笤帚打出来的。


    “侯爷,怎么是你?你说你真是,也太不爱说话了,好歹说一声自己是谁啊。”


    酆栎摸了摸自己的伤口,紧紧皱眉:“我哪知道你还打人!”


    “之前不是被大皇子的人跟踪了吗?我以为又是他们。对不起,我去问客栈老板拿点药给你涂。”


    “不必了。”酆栎拉住她,然后将两根烤串亮了出来。


    “先吃饭。”


    秦妙苏看到是两根烤得酥脆喷香的兔子,顿时馋虫蠕动,吞咽一下。


    “这里到处闹饥荒,你从哪弄的兔子?”


    “跑到十几里地外的树林里蹲守了几个时辰打来的,结果迎面被你一顿揍。”


    秦妙苏尴尬地挠挠脸:“抱歉抱歉,是我的错。”


    “得了,懒得和你计较,坐下吃吧。”


    “嗯嗯。”


    拿过一只兔子,秦妙苏大口啃起来,她几日都没沾过一点荤腥,见着肉早就迫不及待了,加上也没吃晚饭,烤兔立即就吃了半只。


    酆栎瞧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暗笑一下,装作不经意道:“到底为何生气啊,说说看呗?”


    怔了一下,秦妙苏嘴里含着肉咕囔:“你自己想。”


    酆栎无语,他不就是因为想不到才绞尽脑汁想了个办法讨好她,来套话吗?结果还是让他自己想。


    “要不,你稍微提示一下?”


    “好,给你几个关键词,汉南月,大光寺,你做了什么?”


    酆栎依然摸不着头脑,但至少有了方向了。


    他努力回想那一晚,脑海里尽是汉南月如何奸诈,给他又是下蛊又是下毒,但是这些和秦妙苏有什么关系?


    忽然,一个念头从他脑海里冒出来,汉南月那日说会给秦妙苏告状,不会还真和她乱说了什么吧?


    这下糟了,完全子虚乌有的事,他要怎么解释?


    “敌人说的话你也信?傻不傻?”


    “嗯?真是她故意骗我的?还是说你真做了什么?”


    “秦妙苏,麻烦你用脑子想想,我要真对她有什么别的企图,我非要冒险去大光寺吗?那里有重兵把守,万一出什么差池,我会人头落地。也就你信那女人说的话。”


    见他受了冤枉,脸红脖子粗在辩解,秦妙苏笑出了声:“行,姑且相信你。”


    酆栎垂了眸嘀咕:“倒是你,好歹名义上是别人的妻子,还有外面的男人光天化日之下给你献殷勤送东西,你怎么不反省下自己?”


    秦妙苏噎住,差点呛了一口肉进去。


    这是哪跟哪?怎么又转到她身上了?


    敢情这小子是觉得自己受了不公非要扳回一局,所以在挑她的刺了。


    不行,她非得要和他说清楚。


    “侯爷这就说得差了,我十分不喜二殿下的为人,和他也素无交集,他送东西,我根本什么也不知道。那日你不也在吗?应该看得清楚,我压根不知他要送东西这回事。”


    就是因为他那日也在,亲眼看到李彬丝毫不顾及他来向秦妙苏献殷勤,他才觉得此人更加可恨。


    就好像在提醒他,秦妙苏的命是他救的,他有理由亲近她。


    想起这件事,酆栎就气血翻涌,恨得牙痒。


    “罢了罢了,我也就是一提。那我们这次就扯平了,你别再耍小性生气了。”


    秦妙苏莞尔:“行。”


    她看到那道血红的印子在酆栎白皙的脸上显得尤其显目,虽然给他清秀的外表添了一丝粗犷的野性,可到底是伤痕,还是早日恢复的好。


    “侯爷,我等会还是帮你上点药吧。”


    酆栎本来嫌麻烦不想她上药了,可想着她刚消气,不好拂了她的好意,便同意了。


    吃完烤肉,秦妙苏去问客栈老板拿来了帮助愈合的药物,挑了一点抹在指尖。


    “侯爷,把脸转过来吧。”


    “奥。”酆栎慢慢转头,看到秦妙苏俯下身子,脸向他凑了过来,心里莫名开始紧张。


    他不敢看她的眼睛,只好调转视线,盯着她头上戴的一支蝴蝶穿花碧玉钗,几要把这支钗子看穿一个洞。


    在他的伤口处细细抹了药膏,秦妙苏又看了看,确认伤口不深才放下心。若是这张俊脸上落下了疤痕,岂不是她的罪过?


    “药抹好了侯爷,记得不要沾水。”


    “嗯。”


    秦妙苏有些犹豫要不要再道一次歉,毕竟这人这么记仇,万一回去后又故意找茬报复她。


    她看了看酆栎,见他发着愣,不知在想什么,便道:“抱歉了侯爷,我不是故意的。”


    “下次小心一点,别人都没看清就打。”


    “嗯,我知道错了。”


    酆栎看到她耸拉着眼,十分无辜可怜的样子,又开始懊恼自己说错话了。


    明明不想责怪她的,不知怎么话到嘴边还是说出了带刺的话。看来这个习惯他真得改改了。


    “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


    看到他确实没有生气,她才放下心。话说完后,两人一时都没了话,变得沉默起来。


    秦妙苏觉得这种气氛有点令人不适,想要脱离,却看到他还在呆坐着竟没有离开的意思。


    为何他还不走?药不是都上完了?


    明黄色的烛火在他脸上投下一片光亮,秦妙苏看到他如墨黑的眼瞳里显出几分奇异的迷离之色。


    此刻夜深人静,外面月黑风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不会是有什么奇怪的想法了吧?


    秦妙苏顿觉头皮一紧,心跳加速起来。


    若他真有这方面的意思,她到时要怎么办?


    顺了他,好像两人又没到这份上,不顺他,可她现在是什么身份?有反抗的余地吗?


    秦妙苏开始在心里艰难挣扎,想要想出个解决方式,偏偏越急越想不出来。


    就在这时,从隔壁房里飘来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怪叫声。


    “嗯嗯,啊,不要啊,啊,嗯...”


    “使劲,腰再用劲,就快要到了。”


    听清楚了在说什么后,秦妙苏更加羞得没边,背上汗流涔涔,两只眼睛左飘右飘,尴尬到整个人恨不能马上挖个地洞钻进去。


    这是什么大胆的人在外面幽会啊!快要羞死她了。


    酆栎一开始也没听清隔壁在说什么,待听清后也羞窘到脚趾扣地。更要命的是,听了这种声音,他全身燥热起来,好像架在火上烤,非要做点什么才能泻火。


    腾地站起身,他丢下一句话:“你快睡吧。”说完打开门迅速走了出去,连头也没抬一下,甚至因为关门的动作太大,带起一阵风将秦妙苏吹得连碎发都飘了起来。


    等他出门,秦妙苏跌坐在椅子上不停抚着狂跳的心脏:还好还好,不用她做选择了。


    汉南月呆坐在桌前,面前放着一块玉佩。当初土匪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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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袭击了她住的村子,她在一瞬间没了父母,也没了妹妹,只留下这样一块母亲当初留给她的玉佩。


    她已经不知摸了它多少遍,有一处地方甚至已经磨得平整了,每次她想念家人时,她就会拿出来摸了又摸,似乎这样做自己就能感到安慰。


    这么多年,她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妹妹,虽然不知她在那场浩劫中是死是活,可只要没有得到她确切的死讯,她就不信妹妹已经死了。但是她一直没有打听到她的下落。


    就在她以为这件事希望渺茫,日子会一成不变过下去时,突然得到了妹妹的消息,而且是在如此关键的时候。


    她很想知道妹妹的下落,甚至有个瞬间动摇了,可她若是这样做了,就是背叛了李邺成,毁了他多年的布局谋划。


    他是救过她的人,和她许诺白头到老的人,她如何能做背弃他的事呢?


    可是妹妹...


    她趴在桌上,头埋进胳膊里,感到温热的泪水流出来沾湿了手臂上的衣裳。


    干脆就哭出来吧,反正这里也没人,她不用再继续坚强。


    抽泣了一会,她忽然感到一双手摸上了她的背,轻轻捏了捏她的后颈。


    浑身一震,她抬起头来,抓住了对方的手。


    李邺成俯身从背后环住她的腰,头贴紧了她的脸。


    “怎么了?我的美人,今日心情不好?因为那帮刁民的事?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查了,看是谁走漏了消息,定拔了他们的舌头。”


    “没事,和他们无关。”


    “那是为何?又想家了?”


    汉南月转过身抱住他的腰身,脸贴在他的腹部:“嗯。你以前答应了我要帮我找妹妹的,什么时候能实现呢?我真的很想她,很想很想。”


    李邺成摸了摸她的发:“答应了你的事,我当然会做到。只是你妹妹失踪很久了,找起来需要很多的时间,一时半会没有消息。再者,就算找到了,你现在也无法和她相认,不是么?不如再多等段时间,这件事成后,太子之位就只有一步之遥了,到时帮你找到妹妹,你就能和她相认了。”


    “真的?这件事成后你就会去帮我找她?”


    “当然,我何时骗过你?”


    “可若不成呢?”


    等了半晌,汉南月没有听到回复,抬起头看他,见李邺成像是换了一个人,冷煞凶厉。


    不过她对他这个样子也很熟悉了,并没感到意外,只是静静地等他回复。


    李邺成忽地抓住她的肩膀:“此事只能成,不许败。据我所知,现在酆栎他们根本找不到宁嫔没有下毒的证据,唯一的证人也没了,他们拿什么翻案?皇上他本就迷信鬼神,加上你又与兰妃简直一模一样,现在对你深信不疑,酆栎很难扭转他的看法。”


    “而且,”李邺成狞笑一声:“我想了一个法子,给这事添把火,到时宁嫔会撑不住先认罪的。”


    “什么办法?”


    李邺成勾了一下她的下巴:“不着急,回京后你就知道了。我这次来是亲自带你回去的,这次在甘州赈灾你做得很好,我给你带了件礼物,看喜不喜欢?回去后,我会上奏,大力夸赞你的所作所为,到时人们会对你更信服。”


    看了一眼盒里装着的首饰,汉南月道:“这些我已经有很多了,你知道的,我只想早日能有个属于自己的家。”


    “等我做了皇帝,后位定是你的,到时整个后宫唯你一人好不好?”


    “真的?”


    “千真万确,我敢起誓。”


    说着李邺成覆上了汉南月的唇,又在她的耳根处反复亲吻舔/舐,直到她娇/喘连连才离开耳根,揉磨吮/吸一路向下游走。汉南月瓷白的肌肤上留下一寸寸的淡红痕迹。


    忽地,他将她托起放倒在桌子上,整个人压了上去扯开她的衣服撩起裙子大力动起来,桌子上摆的茶壶杯子都跟着晃起来。


    巍巍大殿,琉璃黄瓦,富贵森严。


    酆栎赶着上朝,看见李邺成正在前面不远处等着他。


    走近后,李邺成看了看他的脸笑道:“哟,侯爷这是和夫人闹别扭了?还是说这是什么新的房中乐趣,不小心划到了啊?”


    “谢殿下关心,是臣自己不小心伤到了,和内子无关。”


    “那侯爷以后可得小心了。对了,我听说兰妃的老父亲已经进京了,陛下还亲自让他进宫面圣,今日在朝堂上不知他会说些什么呢?我看啊,宁嫔这罪是洗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