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好啊,你去报官啊!
作品:《我屡献毒计,女帝直呼活阎王》 王顶也不动手。他要收拾的是裴氏,可不光是一个少东家这么简单。笑呵呵的蹲在那少东家面前:“怎么称呼?”那少东家微微愣了一下。是啊。闹了这么久,还没有互相报名字呢。他记得,昔日里皇城,有谁闹矛盾起冲突。都是先互相报名号的。一把势均力敌的,这件事就算了。能打得过的才会打。包括战场之上也是一样,双方互相报名字。都有点保留。可是今天这些人,竟然是打了才问,有点不符合规矩。他颤颤巍巍的爬起来,退到了走廊另一头。刚好是没楼梯那一头,退无可退。这才硬着头皮道:“我叫裴广坤,乃是河西裴氏之人。”“你们今天敢动我,那就是跟整个裴氏为敌。”一下子陆夺等人就笑了。这个裴广坤怎么都这种时候了,脑子还不怎么清醒呢。怕你裴氏,还能打你吗?王顶指了指那断掉的楼梯,忽然笑得有几分奸诈:“那你跳下去,我就不打你。”……裴广坤感觉对方不当人。他是真的有点想跳的。可是太高了。他不敢。继续保持着几分硬气:“你们别太过分了。”“放我走,今天的事,我可以不追究。”陆夺等人笑意不减。这种话,骗小孩都骗不到。毕竟所谓的诚信,仁义道德这种东西,都是跟自已人讲的。怎么能跟别人讲呢。对方不表态,裴广坤急了:“就算你们能打。”“那又能怎么样?”“这里是皇城。”“天脚下,还有王法。”“你们莫不成想要吃官司?”裴广坤慢慢反应过来,裴氏吓不到这些人,只能把朝廷,把法度给搬出来。可……他不知道为什么,说出这一切的时候,对方的笑意好似更加灿烂了。讲到律法,王顶更加的不慌。王法,我们这些人就是王法。这样玩,那就更意思了。王顶脑子转得很快。裴双双是那种喜欢刺激,喜欢玩的女人。那就玩的开心一点,让裴双双开心开心。于是很配合的点了点头:“你要是不服,可以报官抓我们。”先不说自已等人就是大理寺的。王昭月大理寺少卿。大理寺那边不指望了。刑部吧。陆夺身兼四职。现在还是刑部侍郎,跟刑部尚书寇仲称兄道弟的。刑部也不好使。朝廷各部,应该没人愿意得罪大理寺和刑部吧。更何况。还有一个裴双双呢。就裴双双这身份,别说其他人了。让陆夺和王昭月站出来,刑部加上大理寺一起都办不了裴双双。告吧。让这小子知道一下什么叫人间险恶。而裴广坤很显然不是裴氏的核心人物。不认识裴双双这个所谓的裴家人。只要现在不挨打,裴广坤还是有几分硬气的。负手而立,站直了身子:“尔等真的好猖狂。”“我就不信,官府来了你们还敢如此猖狂。”王顶耸肩,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报官,只会让他们兴奋。裴广坤沉着脸。 对方这是连官府都不怕。他就不信了。对方若是真是什么世家,肯定之前就报了身份。不管了。报官。官府来了,就算对方真的有点什么身份背景。也不可能当着官府的面打他吧。以裴氏的实力,最终也不过是这件事闹不大。裴广坤想着,对着一楼的手下吼了起来:“去,报官。”裴广坤的手下也没见过在皇城还有这么嚣张的人。跑出了酒楼。报官去了。就这样,裴广坤被堵在那楼梯断裂的二楼处。一楼坐着个东宁使者。前方守着个王顶。都在等着。陆夺等人则是继续回雅间吃点东西。看戏,当然要坐着看。裴双双满脸的笑意,对于王顶针对裴氏这件事,她心里是开心的。这种办事方法,真的让她很开心。打一顿,那只是打一顿。可是这样扮猪吃老虎,能恶心对方。裴双双就喜欢跟这样的人玩。越想越兴奋的她忍不住看向了陆夺:“陆大人,你们大理寺的行事风格,还真是别具一格啊。”“昔日里,你们都是这样的?”陆夺听得出来那点意思。当即显得一本正经起来:“裴小姐这话不对。”“我大理寺乃是大周最高律法部门,那是正义的代表
。”“王顶虽然是我大理寺的官,可是他怎么做,那只代表他的个人行为。”“不代表我们大理寺。”裴双双笑而不语。物以类聚四个字,太适合陆夺这群人了。虽然现在自已也混在一起。越看,王顶那愣头青就越是有意思。那就等着看吧。早点认识这些人,自已也不会无聊的要去闯荡什么江湖了。相见恨晚。京都县衙。段厚刚刚审了一个案子。暗地里,他是武林盟主天下第一。可是公堂之上,他真的是青天大老爷。不怕得罪人,自然就不会跟罪恶低头。引得老百姓不断叫好。不过现在的京都县衙,也没什么大案子,基本都是些民事纠纷。还没离开公堂,外面跑进来一个衙役,脸色颇显凝重:“大人,有人来报案。”“说是有狂徒砸了酒楼,还打人。”段厚眨巴眨巴眼睛。天子脚下能有这等狂徒?能有的,定然不是一般的狂徒。皇城里大人物多得很,小打小闹很正常。段厚不是害怕,只是有的事啊,他不想管。所以多了个心眼:“对方什么人?”“问清楚了?”那衙役也是显得有几分无奈:“是河西裴氏的产业,现在被人打砸,人也被打了。”……段厚当即翻了个白眼,没有半点犹豫就朝着后堂走:“给他走个流程。”“让他们写状子笔录。”“还有,就说我出门办案去了,我们县衙人手不够。”“让他出门右拐,是大理寺。”“左拐,是刑部。”段厚走的很潇洒。什么河西裴氏,他不怕。单纯就是懒得管。裴氏,往大了说,能关乎到安西侯裴行俭。往小了说,裴氏是门阀世家。草包也不至于回去打砸裴氏的产业。要么是蓄意的。要么是世家之间的冲突。这些事,段厚是真懒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