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第 43 章

作品:《万姿堂

    瑜娘此时背对着他,身后肚兜的系带围在她纤细的脊背上。


    他解开系带,滚烫的大手探上去,直接一手握住。


    女子的身子竟这般神奇,瑜娘分明是纤细的身量,但居然这么绵软,这么想着,手上已经不自觉的用力揉了几把。


    “咝。”苏瑜被他没分寸的大手弄痛,咬着唇吸了一口气,在心里直骂他野蛮。


    哎,成亲前她看中了他强壮的身子能护住她们母女,成亲后这苦她就只能受着了。


    苏瑜吸了口气刚想劝自己忍忍,就感觉到那双大手松开了她,接着她被他揽着平躺下来。


    苏瑜连忙闭上了眼,她现在还是不喜欢与他在这个时候双目相对。


    苏瑜开始强迫自己去想以后的法子,想再做些什么吃食,法子还没想出来,唇上却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


    苏瑜疑惑的睁开眼看去,只见徐知望的脸庞放大般在自己眼前,而此刻他闭着眼正亲吻着她的唇,在她想要躲避时却被他捏住下巴,又更深更用力的吻了下来。


    怎么回事?


    苏瑜迷糊的眨眨眼,以往他都是解了衣裳,乱揉几下后就急着进去了,从没有与她这样过。


    苏瑜自然也没有这经验,她只感觉他的唇舌也像他的人一样,用力又重又急,好像要把她吞进去似的。


    刚刚在她怔愣的片刻,徐知望那火热的舌便已经顶进了她口中。


    陌生的感觉让两人都有些奇怪,不过他好像很快就适应过来。


    他带着他火热的唇舌似探索般扫过每个角落,待熟悉后又勾着她像躲避的唇舌,不断地包裹吸吮着,苏瑜哪里受的住他这阵仗,在他蛮横的动作下,她连嘴角都有些发麻了。


    最后在她快要喘不过气时,徐知望总算是停了下来,苏瑜口鼻并用的喘着气。


    屋里门窗紧闭,自从那日被娘听到动静后,苏瑜睡前都要把窗户也落下来,现在屋里没有月光照进来,屋里有些暗,也没有微风吹进,感觉屋里空气都是热的。


    苏瑜急促的吸着空气,她抬眼看去徐知望却好像是嘴角上扬一下?


    不过她很快就看不到了,徐知望下一刻便俯下身子,苏瑜只感觉自己快要被他移动间那烫人的气息给烤熟了。


    铁板烤鱼?


    对,苏瑜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一条鱼,只能由着徐知望的手让她逐渐变热变软,连推身上那颗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知道过去多久,他总算是放过了她。


    当他终于肯进去时,两人都解脱般吐出口气,徐知望这时心里难得的分出心思来谢了一下夏杨那臭小子。


    说什么女子是水做的真是不假,现在河里的水多了,他果真比头一晚还要动的舒坦。


    窗户最后还是打开了。


    徐知望打开窗户后没像往常一样出去提水,而是又返回床上,把变成一汪水的苏瑜揽在怀里。


    苏瑜现在连手指头都是酥的,她好像真的变成了一条烤熟的‘酥鱼’,她可从来没想过她的名字有一天还有这层意思啊。


    苏瑜被他抱在怀里,缓了片刻后,用还有些发颤的声音问道:“你从哪里学的这些不正经的东西?”


    徐知望手指还在轻轻摩挲着手下细滑的肌肤,听她开口问也不觉得奇怪。


    今晚确实是他们夫妻两人都舒坦的一次,想想以前他那野蛮子似的劲头,怪不得瑜娘总是不愿意让他碰。


    “我见你总是难受,那天就问了夏杨那小子,他成亲两年了,这事比我懂的多。”徐知望也不隐瞒,直接告诉了她。


    苏瑜缓缓抬起头,不敢相信的看着他问道:“夏杨?”


    “隔壁夏家夏杨,你不是见过吗。”徐知望有些纳闷。


    苏瑜眼都睁大了,坐起来捂住胸前,伸手指着他骂道:“这事你怎么能去问人的,你让我以后怎么去夏家啊!”


    原来是因为这。


    也对,瑜娘是女子,又是刚成亲不久,自然脸皮薄。


    徐知望倒是笑着坐起来,伸手去拉瑜娘的手,“夏杨自小和我一起长大,跟我弟弟没什么区别,他刚成亲时也是个毛头小子,自然知道分寸,不会乱说的。”


    他怎么能好意思说出口的!


    苏瑜又羞又气,甩开他的手,“你你你三日,不,三十日也别想碰我了。”


    好了,原本温情脉脉的屋里一下子变成了冰窖。


    ……


    天塌了但生意还得照旧。


    第二日苏瑜照旧带着小成和双儿去坐牛车,从出门到上车,都没和那个没脸没皮的人说一句话。


    小成和双儿看看大嫂,再偷偷看一眼前面的大哥,两人默契的拉着手决定还是不说话了。


    其实小成没和妹妹说,他觉得大哥现在好像都怕大嫂的……


    一行人到了县里先去铁匠铺取了东西,和铁叔说过话后再去摊位。


    徐知望挑着东西叹了口气,瑜娘在岳母和铁叔面前都是和往常一样笑盈盈的,偏偏离了人后对他是看都不看一眼。


    早知道这样,昨晚还不如说自己看了闲书学来的。


    可眼下该怎么办呢,昨晚他刚尝到些甜头,这一下子就让他冷三十日,比当初不让他圆房还难受。


    再让他去问人定是行不通的了,瑜娘知道了恐怕都得把他轰出屋去。


    一路上徐知望都在闷头想法子,走进西市时,突然看到了街边卖搓衣板的摊子。


    搓衣板!


    徐知望突然记起件事。


    以前他像小成这么大时,总见爹拿着个搓衣板进屋,他若是在屋还得把他轰出来,他那时还纳闷爹在屋里拿个搓衣板干甚。


    后来再大一些,他有一次直接推门跑进屋看到娘坐在床边,爹平日那比牛还壮的身子却生生比娘矮了一头,他再看一眼才发现爹是跪在娘腿边的,膝盖下好像就是爹常拿进屋的搓衣板……


    当时他看愣了,傻呵呵问了一句:“爹,你怎么给娘下跪呢?”


    只记得当时娘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爹也成了个大红脸,后来爹生气的给他赶出去了。


    现在再想起来,他好像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


    要不他也学爹去跪搓衣板?


    可他八尺高的汉子怎能做这种事。


    徐知望脑子里天人交战,到了摊位也没想个明白。


    苏瑜不知道他脑子里那些弯弯绕绕,她带着小成和双儿利落的把东西都摆好就准备开张了,眼角余光都没看他一眼。


    天知道今早出门碰上夏婶和香桂嫂时,她都恨不得跳进前面的河里去。


    可惜她是个旱鸭子,真要跳进去脸是保住了,命没了。


    最后只能硬着头皮和夏婶打招呼。


    徐知望见瑜娘系好围裙了都没看他一眼,只能跟小成交代两句后回了铁匠铺。


    只不过今天的身影看着有几分垂头丧气的,丝毫不见昨日高兴的劲头。


    铁叔在铺子里哼着戏曲,这几天兴头一天比一天好。


    早上那丫头走时还说再给他带一份,叫什么绿面沙拉酱煎饼来呢。


    先别管什么酱了,现在他感觉每顿饭都有盼头了。


    一曲戏还没唱完,人就回来了。


    “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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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叔话没说完,就看到徐知望两手空空的进门了。


    对,两手空空。


    “我那什么沙拉酱煎饼呢?”铁叔拧着眉问道,他最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徐知望拿锤子的手顿住:“忘了。”


    铁叔气的扶着桌子站起来,指着他骂道:“你个耗子算卦,搁下就忘的糊涂蛋,侄媳妇特意跟我说好的,你扭头就给我忘了,你……”


    铁叔气的破口大骂,亏他昨日他还想提点这小子几句,今天恨不得把那丫头立马把他踹了。


    个糟心玩意!


    连他老头子最后这点嘴里的乐趣都给忘到脑后去了。


    铁叔骂完坐下喘口气,只见那糊涂蛋跟听不见似的就知道埋头做活。


    铁叔这时发现一丝不对劲,问道:“跟你媳妇置气了?”


    徐知望头都没抬:“没。”


    现在他吃了瑜娘的冷脸长了教训,若是让铁叔知道他因为屋里那点事被媳妇骂,恐怕瑜娘以后连铁匠铺的门都不好意思登了。


    铁叔斜了他一眼。


    算了,爱说不说,就算他说了,他一个老头子也出不了什么好主意。


    铁叔最后决定还是自己走一趟,人走到门口就看到小成兴冲冲的跑过来,看到他后隔着老远就开始喊人:“铁伯伯,大嫂让我给您送煎饼来啦!”


    铁叔立马换成了早上那副笑呵呵的模样,还高兴的摸了把小成的小脸:“真是个机灵的小子,昨天才走一趟就记住路了。”


    小成记得铁伯伯之前救过妹妹的命,虽然不喜欢别人摸他脸,却乖乖的站在铁伯伯面前不动。


    “大哥之前教过我辨方正位,铁伯伯的铺子面朝正东最好记了。”


    呦呵,那糊涂蛋还有些用处嘛。


    铁叔听后直接笑出声,从兜里摸出把铜板塞进小成的布包里,“好小子,有出息,一路跑过来都出汗了,拿着给你和妹妹买糖吃去。”


    徐知望听到声音也出来站在门口。


    小成自然不肯收,看眼大哥就要把钱拿出来,铁叔眼疾手快的一把按住他的小手:“这是铁伯伯给的,不用怕你大哥,铁伯伯不乐意出门,以后就当我雇你跑腿了。”


    小成听了这话才肯乖乖收下,“谢谢铁伯伯,那以后我天天来给您送。”


    “好孩子,回去吧,时间长了你大嫂该担心了,记得路上谁也不能跟着走。”


    “晓得啦,大哥,铁伯伯,我回去了。”铁叔点头看着小成一溜烟就跑远了。


    铁叔拿着热乎乎的煎饼,说了一句:“有些人呐,还不如个七岁的娃,光长个子,不长脑子呦。”


    说完也不看身边那人什么反应,转身就吃自己的煎饼去了。


    吃饱喝足,小曲又接着唱上了。


    铁匠铺里有人欢喜有人愁。


    临近晌午,铁叔放下手里的东西,看一眼那糊涂蛋还是早上那一副能吓哭稚童的样子,心里笑一声,看来这次是真遭媳妇骂了。


    行吧,他老头子不计糊涂蛋的过。


    铁叔摸出把铜板放桌上,对着徐知望说道:“昨个晌午的那酱香饼我吃着对味,你再去买一张回来。”


    徐知望停下动作,取过铜板应了一声就往外走。


    铁叔笑出了声,关键时候还得是他老头子好使吧,他不给搭个桥,这傻小子连媳妇面都见不上。


    笑声还没散呢,面前杵了个人,铁叔问道:“你咋又回来了?”


    难道是怕媳妇怕成这样?


    徐知望脸色不变的说:“跟您借点钱。”


    铁叔:“……”


    啥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