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 23 章

作品:《模仿人设

    萧行年在剧里饰演文家长子,跟江禹夏演的文竹修是亲兄弟。


    父兄被冤入狱,父亲横死狱中,一向自视清高的文家小公子为救兄长投靠了太子,成了太子的谋士,兄长出狱后却反过来扶持害死他们父亲的三皇子,兄弟俩为此反目。


    文家两兄弟有两组剧照需要一起拍,一组是江禹夏成为太子谋士之前,一身浅装,这时候两兄弟还没有反目,江禹夏扮演的文竹修还是个亲近兄长的少年。


    “兄弟俩离近一点,诶对,弟弟别躲,别板着脸......手里的画拿给哥哥看,萧老师别看画,看人,眼神再宠溺一点,对......弟弟你也笑一笑,诶呦我天,别笑得跟仇人似的......”


    摄影师嘴都说干了,拍出来的照片却始终都不如意,他看了看江禹夏和萧行年,明明看着挺合适的两个人怎么拍出来的照片跟有仇似的呢。


    看到摄影师放下相机,江禹夏把画一收,背过身就看见米清站在角落瞪他。


    江禹夏:“......”


    萧行年有些无奈,跟背对着他的江禹夏说:“在工作,认真一点,不然今晚谁都别想回家了。”


    江禹夏不理他,。


    萧行年叹了口气。


    这脾气,也不知道是谁惯的!


    眼看着和睦不起来,萧行年跟工作人员提议:“先拍后面那套吧。”


    另一套要拍的是文家变故之后,兄弟俩分别成为了太子和三皇子的人,照片拍的是兄弟反目后的一次棋局对弈。


    两人去换装的时候,米清找到负责拍摄这部短剧的章林,说想跟江禹夏换一下角色:“他连这张照片都拍不好,之后要是让他演文竹修,他能演好吗?”


    蒋璐经过刚好听见米清的话,她说:“他演不演的了先不说,就说文竹修的台词,别扭又拗口,你连你自己的台词都念不明白,还演什么文竹修?”


    米清被说的耳根一红。


    米清的饰演的太子其实比江禹夏的戏份要重,最开始拿到这个角色的时候他还挺高兴的,可看到萧行年演了文家兄长后,米清才发现他跟萧行年一点对手戏都没有,萧行年的戏份全都在江禹夏和饰演三皇子的南川那。


    拒绝的话蒋璐已经替章林说了,章林就没再多说什么。


    他能说什么?萧行年亲自开口要走了文家兄长的角色,他那点心思别人看不明白,章林还能看不懂?


    从第一期录节目开始这家伙就盯着江禹夏不放,现在更是嚣张到直接抢人家学员的角色,可惜江禹夏好像不太买他的账,看到他们俩刚才拍照时的气氛,张林是真的相信江禹夏说他不是萧行年粉丝这种话了。


    萧行年换好妆造出来的时候江禹夏人已经站在背景板前面了,他指着棋盘跟道具老师说:“这里下的不对。”


    章林拍戏向来要求尽善尽美,听到江禹夏说棋摆的不对,走过来看了一眼:“确实不对,这棋的走向也不行,兄弟博弈,应该你追我赶,更激烈一点才对,这棋局太简单了,没深度。”


    江禹夏点头:“没错。”


    章林看了他一眼:“你懂下棋?”


    江禹夏嘴上谦虚,神色却有些张扬:“略懂。”


    章林好奇心上来:“来一局?”


    江禹夏也有许久没下过棋了,他跟章林你一颗我一个的往棋盘上摆,才走几步江禹夏就发现章林要求虽然高,但他的棋下的却不怎么样,说是臭棋篓子都不为过。


    江禹夏默默放水,努力让棋盘上这局棋看起来更好看一些,他琢磨的太认真,以至于没注意到身后的人站了半天。


    萧行年:“臭棋。”


    江禹夏手里捏着一颗白子,转身仰起头。


    萧行年一身紫袍,墨发披肩,不知道是因为妆造的问题还是看他的眼神,江禹夏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感觉好像是顾白铭站在他身后,就连那嘲讽的语气听起来都那么熟悉。


    萧行年见江禹夏直勾勾的盯着他,生怕又把他惹毛了,他说:“我说章导呢。”


    章林不乐意了:“嘿,要不你来?”


    萧行年倒是没拒绝,他走到江禹夏对面赶走了章林,衣袍一甩,大刀阔斧的坐了下来。


    他接手了章林的黑子,只是扫了眼棋盘,手里的黑子就放在了江禹夏刚刚放水的地方。


    两人一来一回,谁也不肯让谁,就连章林都发现江禹夏下的比刚才认真了许多,他忍不住看了眼江禹夏,这跟刚才哪里是一个棋路?难怪萧行年说他臭棋!


    江禹夏越下脸色越难看,都说棋逢对手,可萧行年却不按套路走,宁愿失去棋子也要把黑子放在江禹夏刚刚放过水的窟窿上,江禹夏忍无可忍的抬起头,瞪了他一眼,白子“啪”的一声落在了棋盘上。


    章林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叫走的,摄影师手里的相机咔咔咔连续抓拍:“有了,非常好。”


    节目组的导演不用看照片,只看两人的现场气氛也知道这组照片稳了,同时他又有点担心,江禹夏看萧行年的眼神跟看敌人似的,一会那组照片要怎么拍?


    担心的事到底还是发生了,其他人的照片都拍完了,只有江禹夏和萧行年的那组还没拍出想要的效果。


    由于江禹夏的不配合,这组照片拍到了很晚。


    以前顾白铭总说他是个犟种,现在江禹夏自己也发现了,但他就是不改。


    其他人都拍完离开了,摄影师已经累的不想说话了,萧行年也没了辙,他哪里会想到他的一句话江禹夏记恨这么久,宁愿不下班也不给他个好脸,这臭脾气简直跟边煜一个德行。


    萧行年看着瞪了他一下午的江禹夏,跟摄影师叫了停:“休息十分钟。”


    江禹夏听到休息就要找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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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还没等坐下去就被萧行年拉着胳膊给拎了起来:“你跟我走。”


    江禹夏被萧行年拖到化妆间,门一关,江禹夏刚要问他“干嘛”,嘴里突然被塞进来一个甜的。


    尝出是巧克力,江禹夏愣了一下。


    萧行年:“甜吗?”


    江禹夏对甜的东西没办法拒绝,他含着巧克力点头:“嗯。”


    萧行年:“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你不累?”


    江禹夏不说话。


    萧行年不知道从哪变出两颗包着金色纸的巧克力塞到他手里:“我错了,下次不说那种荤话逗你了,一会好好拍,拍完请你喝奶茶。”


    江禹夏抬起头,看着那熟悉的脸、熟悉的表情、甚至还有熟悉的语气......以前顾白铭每次惹了他都会这样给他道歉,也会用他喜欢的东西哄他,可他明明不是顾白铭。


    萧行年软声软气的哄着:“好好拍,行吗?”


    熟悉的感觉让江禹夏鼻子有些泛酸,他垂下眼——就这一次,把他当成顾白铭,只这一次。


    江禹夏咽下嘴里融化掉的巧克力,用只会对顾白铭任性的语气说:“奶茶我要全糖的。”


    萧行年想念那个人实在是太久了,他看着无论生气还是撒娇都像边煜的江禹夏,心想,既然这么像,把他当成边煜养也不是不行。


    萧行年抬手按了按他的头:“七分糖,全糖太甜,也不嫌齁得慌。”


    两人从化妆间出去的时候江禹夏走在萧行年身后,他看着萧行年的背影,抬手摸了摸刚才被压过的脑袋。


    顾白铭也经常这样按他脑袋,尤其是管这管那的时候,不许他喝茶,不许他去戏园子,不许他吃太甜......


    萧行年突然回头:“准备好了吗?”


    江禹夏呆了一下,他看着那张脸,点头笑了笑——只要把他当成顾白铭,拍张照也没那么难。


    之后的半个小时摄影师仿佛见证了什么奇迹,一下午都板着脸的人,此刻笑的跟个耀眼的小太阳似的,摄影师原以为萧行年下午的状态就很好了,却不曾想在江禹夏的配合下萧行年的状态还能更好。


    ——文竹修举着自己刚画好的画给兄长看,兄弟俩相视而笑,弟弟乖巧明媚,兄长亲和有礼。


    摄影师拉着江禹夏和萧行年一个劲的夸,江禹夏都被他夸的快不好意思了,摄影师画风一转,问萧行年:“萧老师是怎么做到的,十分钟比我嚷嚷一下午都好使,早知道你就早点出马,也省的拍到这个时候。”


    萧行年笑了笑:“用一杯七分糖的奶茶换的。”


    “......”摄影师不可思议的看向江禹夏:“奶茶?你早说啊,你早说别说七分糖,全糖的我也给你买!”


    江禹夏:“......”


    突然不想要萧行年的七分糖了,我想要摄影师的全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