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你怎么把阿凝偷偷带出来了?

作品:《【鬼灭】一只鬼的团宠命格

    “诶?!!怎、怎么回事?祢、祢豆子居然把她偷偷带出来了!!”善逸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炭治郎,这、这真的没有关系吗?”


    炭治郎也一脸纠结,但还是极为耐心地哄着:


    “祢豆子!我们不会把她送回去的,乖,把她交给哥哥,好吗?”


    窝在木箱的祢豆子双手捧着一个小人儿,用力摇头,如同捧珍宝般试图将手里的东西藏起来,即便面对哥哥也不想交出去。


    虽说沉睡中的谷凝最好还是待在蝴蝶屋修养比较好,但他们已经出发好几天了,才发现祢豆子竟像上次一样,瞒着众人偷偷把她带了出来。


    和那次不一样的是,这次她是自己主动把谷凝带走的。


    这让炭治郎有些无奈,但内心却毫无责怪之意。


    或许,连祢豆子都不放心将阿凝独自留在那里吧,就像即便知道危险,他也不愿意再和祢豆子分开一样。


    炭治郎轻叹一声,“哥哥知道你舍不得阿凝,但她现在不方便,能把她交给哥哥照顾吗?等她醒过来后,祢豆子再陪着她好吗?”


    祢豆子迟疑了一下。


    谷凝就在此时悠悠转醒,一觉醒来,便见到自己喜爱的祢豆子,当场开始得跳起来,抱住她的手。


    “祢豆子!祢豆子!好久不见,我想死你了!”抱着她的手掌欢喜不已。


    原本准备让出手的祢豆子立即收回来,放在脸庞蹭了蹭小人儿谷凝,爱不释手。


    炭治郎见此,欣然一笑,“阿凝,你没事就好!”心下的大石头也放下来。


    善逸满眼羡慕地望着,急切地表现自己的存在。


    “阿凝!阿凝!你终于醒了!看看我,我也好想你啊!!我也要抱抱……”


    话还未说完,便被身后的猪头少年给一掌压下去。


    “吵死了,让我看看,那个弱鸡真的醒了吗?体质这么弱,睡得跟死了一样,叫也叫不醒。以后要像我一样天天锻炼,不然连森林里随便一只小狼崽就能把她踩死。”


    正与祢豆子温情相拥的谷凝:“……” 他们好烦!为什么他们还不走?


    此时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她和祢豆子在狭小的木箱里,而那三小只围在外面,一副恨不得冲进来的激动又急切状。


    别!这木箱可是她和祢豆子的私密小天地,完全经不住他们这么造!


    她连忙回身,摆摆手,示意他们别围在这里挡住她的视线。


    “你们怎么出来了?还有祢豆子?这里不是蝴蝶屋吗?”她陷入沉睡时,还在外做任务,直到现在才醒过来,自然不明所以。


    “阿凝,你睡了好多天,之前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现在我们要去做新的任务。”炭治郎向她简单地解释了一下。


    得知自己和祢豆子终于不用待在那个地方后,谷凝欣喜若狂,好似终于逃离了牢笼一般,抱着祢豆子欢呼不已。


    随即又凶巴巴地指控眼前的三小只:


    “亏我之前对你们这么好,你们居然想把我单独留在那里,自己离开,简直太过分了!”


    “咱们一起来的,就应该一起整整齐齐地离开,你们下次再这样,我就再也不理你们了!”


    她忿忿不平,又带着一丝差点被抛弃的后怕。


    “不、不是的,你待在蝴蝶屋会比较安全。”炭治郎心慌地解释。


    “笨蛋,我一只鬼待在猎鬼人的大本营里,怎么可能会一直安全?”谷凝气急败坏。


    “哼!若不是祢豆子,可能你们今后都见不到我了!”她双手抱胸,对他们这种单纯至极的脑子无语极了。


    气在头上的谷凝完全不听解释,一路怨念丛生地和他们一起来到了这次的任务地点。


    她沉睡的这段时间已经恢复了不少,也能够恢复到正常大小了。但祢豆子还是待在木箱里,需要时不时用睡眠来弥补饥饿感。她原本也想待在木箱里陪着她,但这次和之前有些不同。


    他们的任务目标不是某个乡村小镇上,而是在一辆无与伦比的火车上。这号称‘无限列车’的超长列车,她从未坐过这种代步工具,所以她选择和他们一起同行。


    在傍晚之际,谷凝安顿好祢豆子之后,和炭治郎三人一起站在这片站台上。几人里除了我妻善逸之外,其他人都是第一次见到这神奇壮观的‘无限列车’。


    猪头少年更是一脸兴奋昂然,一头脑地撞上去。


    “怪物!!来啊!让我看看谁的头更硬!!”


    砰的一声,听着就让人感到肉疼,谷凝一脸麻木地看着他被反弹回来,又再次拔刀冲上去。


    “真不愧是怪物之王,我倒要看看你和我的刀哪个更厉害!”


    善逸连忙抱住他的腰,拦住他,一脸抽搐:“你给我住手,那不是怪物,那是火车啊!笨蛋!!”


    “哇!好厉害啊!!真不愧是怪物之王,居然能装下这么多人!”炭治郎也一脸惊叹不已。


    “喂!我都说了那不是怪物了啊!!别光站在那里不动,快帮我把这个笨蛋拉住啊!!”善逸一脸崩溃地叫喊。


    谷凝翻了个白眼,默默远离这三个无脑的傻子。她才不和他们‘同流合污’呢,她顺着人流,神色自若地走进车厢内。


    而在其间,因为他们三人随身携带长剑,不能上车。几人又手忙脚乱的躲过安保员的追赶,在火车开启之际。


    炭治郎几人才发现谷凝早已在火车的最后一节车间后冲他们招手:


    “笨蛋!还不快上来,火车快开了!”


    “啊!!阿凝!等等我!!”我妻善逸笨拙地追赶着,炭治郎和伊之助早就一跃,就跳上火车。


    “快!拉住我!”谷凝也不由得着急起来,努力伸出手去拉他。


    好在这段时间善逸的训练也起了效果,在火车加速之际,他终于赶上拉住了她的手,险险地上了车。


    “笨蛋!”谷凝忍不住敲了下他的头,“还好这段时间的训练你没有偷懒,否则你就只能自己一个人赶下一班车了。”


    “呜呜……我就知道阿凝对我最好了!”善逸抱着她的手,感动地泪眼朦胧,同时也不忘蹭蹭她的手,吃吃豆腐。


    炭治郎一脸无奈地望着他,不知有意无意,拉过他蹭着阿凝的手,一起往车厢内走去。


    几人一同走过好几个车厢后,在一个有好几个空位的车厢里停下,他们发现了一位不算熟的熟人,九柱之一的炎柱——炼狱杏寿郎。


    “走走走,我不想坐这里,我想去刚才的车厢。”谷凝一见到他,吓得不轻,连忙推着几人往回走。


    可惜,热心开朗的三小只早就冲了过去,尤其是炭治郎已经十分热情地和对方打了招呼。


    “前辈,你好啊!!在这里遇见你真是太幸运了!”


    知道炭治郎找炎柱有事可能有事要谈,善逸和伊之助打过招呼后,找了个位置坐下。


    炼狱杏寿郎正吃着快餐盒饭,即便是吃饭也雷厉风行,一边大口吞饭,一边大声得几乎呐喊着‘好吃’两字,近乎震耳欲聋。


    吃一口大喊一次,喊得那般振奋人心,令人热血沸腾的气势,这行为在普通人看来极为古怪,引人纷纷注目。


    好在这个车厢人员不多,他身上浓浓的武士气息也让人不敢小觑,没人敢惹是生非。


    而谷凝每听见一声,身体忍不住惊慌地颤抖一次。


    这可不是她胆小啊!而是那家伙喊出的‘好吃’,简直跟喊‘冲啊!杀鬼!’一样气势磅礴。


    就算这车上真的有鬼,恐怕也早被他给吓跑了!


    见那三小只一脸无畏地走过去,还淡定自若地在他周围找位置坐下,谷凝在这一刻简直对他们那无脑又大胆的心态产生了微妙的羡慕。


    ……对了,还有那身为人类的身份。


    见炭治郎仿佛见到亲人一般凑上去,谷凝差点一口咬碎银牙,恨不得连忙冲过去将他背上的木箱抢过来。


    这小子到底知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啊?当初在鬼杀队总部反对不杀她们的人,这个炎柱可是其中之一啊!你个笨蛋,就这样凑过去,真不怕他把祢豆子给杀了吗?


    谷凝心急如焚,想要立刻转身逃走,但又放不下祢豆子。只能缩在角落,在炎柱看不见自己的地方警告般地瞪了炭治郎一眼。


    谁知炭治郎根本没有注意,仍是兴致勃勃地与炎柱交谈起来,那尊敬的姿态如同面对一位长辈虚心正请教着什么。


    看得一旁的谷凝急得抓耳挠腮,恨不得一脚踹了这个笨蛋,把祢豆子抢过来,逃离这个可怕的车厢。


    但又担心自己还没开始动作,就被那炎柱发现,当场砍了她。


    谷凝怨念丛生。


    “咦?阿凝,你为什么要坐那么远?”好似察觉到了什么,炭治郎打了个冷颤,抬头发现谷凝坐在距离他们很远的位置上,奇怪地问。


    他们坐在这节车厢比较靠前端的地方,而谷凝选择了最后端靠近门的位置。


    这距离……说话稍微小声一点,恐怕都不听清。


    “什么?你说你要过来吗?那你快过来,我这里还有位置。”她惊喜地回应,紧忙拍拍旁边的空位,朝他招手。


    “……我说,阿凝你坐这么远干什么?我们这里还有空位啊,你快过来。”炭治郎双手作喇叭状,声音调大了一些。


    总算听清楚了的谷凝,瞬间变脸,木着脸拒绝。


    “不去,这里挺好,我要坐这里。”


    刚说完,旁边一睡着的人,突然伸出一只脚,差点没把她绊倒。


    炭治郎微微瞪大了眼:“……”


    真的……很好吗?


    谷凝扶着青筋凸起的脑袋,强行爬起来,故作淡定道:


    “没事!我就喜欢这个位置!”咬牙切齿地说服自己。


    虽然奇怪,但见她坚持,炭治郎也不再强求。反正都在同一车厢,就算有事也能第一时间发现。


    他说完,又转过头去和炎柱交谈起来。一路上伴随着炎柱那独特又粗犷哈哈大笑声,以及炭治郎的应和轻笑声,氛围极好。


    谷凝望着那相谈甚欢的两人闷闷不乐,说些什么呢?有那么好笑吗?不知道在车厢内不能大声喧哗吗?


    虽然这里没有专门标注,但她潜意识里觉得在车厢里大声喧哗应该是禁止的。


    虽然他们也没有那么夸张到‘大声喧哗’的地方,但可能是她带着有色眼镜地过于关注那边了,所以才嫌他们有点吵。


    炭治郎甚至还心大地把木箱放在一旁,谷凝见此都快麻木了。


    就在这时,列车长来检票了。


    一个身穿制服,头戴制服帽的男人走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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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从前面开始,一个一个检票。


    遭了!


    她是进站之后才从木箱里出来的,而炭治郎他们早有后勤人员帮他们准备了车票,所以不用担心。要是检查到她逃票,恐怕会被赶下车的。


    她连忙悄悄地换到另一边无人的座位上,缩小身体,躲在座椅下方。


    她坐垫遮住身体,悄然地等待列车长检完票后离开。


    谷凝望着列车长离开车厢的背影,觉得有点怪异。


    这人身上怎么好像散发着一股绝望的死气?


    她摇摇头,又觉得刚刚一闪而过的怪异不见了。


    为了防止列车长一会儿还回来这车厢,她没有立刻会变回来,而是继续缩在角落,可能是等得太无聊了,等着等着,不知不觉就她睡了过去。


    梦里一片恍惚,好似闪过了一连串陌生又熟悉的片段,有自己的,也有他人的……杂乱无章如浮光掠影。


    突然梦境如一个巨大的泡沫触碰了一根小针,一下子破开,谷凝猛地惊醒过来。


    她揉了揉脑袋,这和睡眠不足的后遗症有点像呀,脑袋难受又沉重,果然不能随便在外面睡着,还是在木箱里抱着祢豆子睡最舒服了。


    现在已经夜深,车厢里的人似乎都已经睡着了,安静得只剩下火车在轨道上跑动的声音。


    谷凝变回小女孩大小,有点奇怪炭治郎他们一向睡得这么沉吗?车轨声这么大,他们睡得着吗?


    她踮起脚尖,趴在前面的椅背上,小心翼翼地望向那边。发现他们几个好像都睡着了,就连那个炎柱也似乎熟睡过去了。


    她轻哼一声。


    果然,就算再厉害的人也敌不过瞌睡虫的‘夜袭’。见他睡着了,她反而心安了不少。


    正准备坐回去时,谷凝突然发现他们周围睡着几名陌生的身着和服的少男少女,位置均和他们背对而坐。


    这些人是谁呀?之前怎么没见过?是做噩梦了吗?怎么脸色都那么难看?


    她奇怪着,余光倏然他们手上似乎都绑着一根绳子,而另一端……顺着望去,竟然绑在炭治郎他们手上?!!


    谷凝一愣,顿时发现有些不对劲。


    他们今天怎么回事?都睡得这么死吗?居然连被人绑了都不知道?


    她连忙跳下椅子,跑过去。


    炭治郎紧闭着双眼,泪水直流,好似陷入某种痛苦的梦魇中难以醒来。


    谷凝面色一惊,小心地绕过绳子,用力推了下炭治郎。


    “炭治郎?炭治郎?!!醒醒!快醒醒!!”她叫了好几声,推得他身体晃了晃,都没把人弄醒。


    不仅如此,她的声音在这安静的车厢里极为大声,却没有惊醒沉睡中的人。


    她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的,正常人不可能会睡得这么沉,更何况是他们这些经常在夜间与鬼作斗争的鬼杀队之人呢?


    在晚上,一点风吹草动都能立刻引起他们的警觉,怎么可能会像现在这样连叫都叫不醒呢?


    难道有鬼出现了?


    谷凝心急不已,顾不得其他,连忙去叫另外几人,连推带踹地试图弄醒他们,可毫无用处。


    心急忙慌之下,她反倒被一只脚给绊倒了,而那只脚的主人正是和炎柱绑在一起的少女。


    还未反应,忽然一道身影一闪而过,只见炼狱杏寿郎猛地从座位站起,一手掐住少女的脖子将她从位置上提起来。


    少女面色惊恐,窒息地挣扎起来。


    谷凝发现即便是如此大的举动,两人也仍然陷入梦境中,没有清醒过来。


    这下她十分确信,这列车上真的有鬼出现了,而这些一定是它在作祟!


    炼狱杏寿郎掐住对方的手腕上绑着的绳子连接着少女,谷凝立马察觉这绳子有古怪。


    能让身为炎柱的他突然攻击人类,一定是这个女孩对他做了什么不好之事。


    他可能有些意识到手上的是人不是鬼,因此没有直接下杀手,但也无法从梦魇中醒来。


    谷凝察觉到连接两人的绳子有股令她不适的气息,猜测一定是绳子的原因。


    她站起身,上前用力将绳子扯断。然而绳子看似并不粗,但她怎么也无法弄断。


    不止是他,连炭治郎三人都和那几人绑在一起。


    “不行!炭治郎!你们快醒醒,万一那只鬼出现了就完了。”


    “善逸?善逸!!快醒醒!”


    “还有你啊!猪头!你快醒过来!”


    她连连叫唤几人,又推又踹,使拉扯相连的绳子,但完全没用。实在没办法,心急如焚的她把目标放在他们腰间的长剑上。


    但她是鬼,不能拿日轮刀的。


    谷凝咽了咽口水,决定试一把,反正只要不被日轮刀砍掉脖子,她就死不了。


    不怕!不怕!死不了,只是会有一点点疼痛而已。她自我安慰着。


    没事,没事,她只是拿一下下,不会很疼的。


    她朝炭治郎腰间的长刀慢慢伸出手,眼睛一闭,咬紧牙关,一口气把刀拔出。


    顷刻间,手上传来一股强烈的灼烫,蚀骨的灼烧感猛地传来,让她下意识松开手。


    哐地一声,长刀落地。


    而这短短的触碰,让她的手泛起一片焚烧后的漆黑,星星点点的灰烬从手心缓慢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