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书房里 绾娘,你是我的
作品:《夫人与我不熟》 薛绾妤今日帮着小月儿温**白日的功课,小丫头有个地方闹不明白,她多花费了些时间讲解,是以比平常晚睡了小半个时辰。
她将小丫头哄睡后,自己却无多少睡意。
房中燃着一盏小灯,薛绾妤无聊地在灯下看书,目光时不时在那张空荡荡的罗汉床上,恍然发觉自己没有睡意的原因竟然是一时不适应他今晚不在。
与他同居一室的这一个多月,他鲜少晚归,也是第一次出去赴宴,猜想应该会喝不少的酒。薛绾妤担心酒气会熏着小月儿,便叫晴雨提前在右次间书房里的榻上铺好了被褥,他若真喝多了,便叫他歇在那里。
手上的书又翻过一页,只是方才那一页看了什么仿若走马观花一般全然没有记住。
直至房外传来一阵稍显错乱的脚步声,片刻之后,房门便被轻轻叩响。
“夫人,我拈花惹草回来了!”
薛绾妤捏着书的手一抖:听听,这说的什么鬼话?
不过回来的倒是比她预想的早很多。
披衣下了床,薛绾妤趿着鞋子去给他开门。
才一开门,便闻到了很大的酒气。薛绾妤便也没多说,拉着他的手就往右次间走去。
“回来得还挺早,不过你身上酒气重,还是莫要进去熏着小月儿了,我叫晴雨在书房给你铺了被褥,你今晚委屈在这里睡一晚吧……”
她将人拉到书房,点了灯烛,正欲安顿他先躺下,转身发现高高大大的男人耷拉着脑袋,醉醺醺的眸子一瞬不顺地看着她,再往下看,手里还拎着一块搓衣板……
搓衣板?
哪里来的搓衣板?
“你拿这个作甚?”
“夫人,”被酒水浸润的嗓音透着一股莫名的委屈,“我今晚在外面拈花惹草了……”他以为她方才在房中没听见,所以又重复了一遍。
薛绾妤又听他念叨起这句话,不由笑道:“你这是喝了多少?说什么胡话呢?”
“真的!”他抬起手,将袖口处的胭脂给她看,“你看,我这里还有蹭到的胭脂。”
灯烛的光不算明朗,薛绾妤看了一眼那袖口上几乎不可见胭脂印儿,又抬眸看着面前这个目带期盼的男人,有些不明所以。
若真是在外面拈花惹草沾染的“证据”,哪还能像邀功似的迫不及待给她看?
不过他人都醉成这样了,有些怪异的行为也能理解。
她温声细语地哄了声:“好
吧,我知道了,明天叫人洗干净就好了。
哪知对方听了这话,忽然急了:“不是这样的,你不该是这样的!
“什么这样那样?薛绾妤蹙了蹙眉,怎的还无理取闹起来了?
谢晏川急得眼尾泛红:“旁人的夫人知晓自家的夫君在外面拈花惹草,都是叫他跪搓衣板的,你怎的不叫我跪?还对我这么温柔,不该是这样的……
薛绾妤这才领悟他的意图:原来是学着旁人“拈花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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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幼稚鬼。
不过看在他连搓衣板都准备好的份儿上,她便满足他这一次罢了。
于是抬手扯过他的衣襟,假装细嗅,而后佯装生气:“好啊你,果真一身的脂粉香气,竟还学会在外面招惹女人了?你说,碰的是哪家的小娘子?
谢晏川由着她将自己扯过去,醉眼朦胧,透出兴奋的光彩来:“你真生气了?
“对,我生气了!
“那你是不是吃醋了?
“是,我就是吃醋了!
他的唇角漾起弧度,笑得痴痴的,看起来有几分傻气:“夫人吃醋了哈哈哈……
“还有脸笑?给我跪搓衣板去!薛绾妤见他这般傻里傻气的,自己演得也很开心。
“好,我跪,我这就跪……谢晏川将搓衣板扔在地上,当真撩了袍裾要去跪。
薛绾妤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扶住:“傻子,你还真跪啊。
下一瞬,便被一贯擅长得寸进尺的男人抱住,得逞的男人知晓吃醋的滋味不好受,哪里舍得让她吃太多,这便吐露了自己的小算盘:“夫人,其实我在外面没有招惹旁的女人,我就是想看你会不会为我吃醋……
薛绾妤笑着拥住他,拍了拍他的背:“知道了,下次不许撒这种幼稚的谎了!
“那你方才是真的吃醋了吗?
“是啊,真吃醋了。当然没有,谁叫他用谎言来验证她的心思,得到的当然也是谎言了。
“真好,你会吃我的醋,所以你果然也是喜欢我的……男人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说话时翕动的唇有意无意地蹭着她的耳廓。
薛绾妤被他惹得有点痒,身子动了动,与他道:“我叫人在厨房里给你备了醒酒汤,我去给你端来,你喝了再睡……
“我不喝,我没有醉得很厉害……
还嘴硬呢?倘若没有
醉得很厉害,能做出这么幼稚的事情来?
“还是喝一点比较好,你先放开我。”
“不要,我不要放开你,”喝醉的男人可比平时缠人多了,他不仅不放,还将脸往她的颈窝里又埋了埋,滚热的唇顺着她的耳际往下,一路点火,“绾娘,你是我的,我永远也不会放开你……”
事情开始超出她的控制。
她的身体忽然腾空,下一瞬便被他抱到了身后的桌案上。
肩颈里的唇还在游移着,带着压抑已久的情感,迫得她身体微微后仰着,柔腻的长颈在空中绷成一道漂亮的弧线。
“谢晏川……”她试图唤他清醒些,然而才说出他的名字,唇便被他封住。
呼吸霎时纠缠在一起,他的手一只托住她的腰,一只落在她的后颈上,上下皆被他锁住,薛绾妤逃无可逃,只能仰头承受着。
白日里已经“定过终身”的两人,此时心中互有彼此,薛绾妤并不抗拒他的亲热,甚至在他的挑动下,她亦动了情,片刻的慌乱之后,她很快适应了他的进攻,渐渐掌握了节奏,回吻了过去。
这里无人打扰,耳边只有黑夜的寂静,两情缱绻,一时难舍难分。情到浓处,便有人手脚不老实,落在她腰上的那只大手不知何时来到了身前,扯开了她里衣上的系带……
先前披在身上的衣服垂落在桌案上,层层叠叠地堆落在身后,随即上面又落了一件洁白的里衣。
空气中的凉意激得她打了个冷颤,于是不满地咬了他一口:“冷……”
旋即便被他囫囵抱紧怀里,他转了个身,将她塞进了榻上早就铺好的被子里。
醉酒的男人此时手脚倒是利落起来,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除去一半,转瞬也钻进这方窄窄的卧榻上,与她紧贴在一起,又欺了上来。
他身上的温度高于她,很快缓解了她的冷意,更何况手与口一起在被子下面点火,热意翻涌间,一件件的里衣从被子里被丢了出来。
薛绾妤时而清醒,觉得现下不该与他做到这一步,时而又被欲意冲昏了头脑,想着罢了罢了,享受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脑中天人交战之时,上方的人忽然停了下来,随即委屈地叹了口气,将脸埋在她的耳侧,不动了。
薛绾妤好似被架在了半空之中,欲意未退,上也上不去,下又下不来。
“怎么了?”她推了推他,“不行吗?”
不应该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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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分明感觉到了,挺行的啊。
男人最是听不得“不行
他猛地从她脸侧抬起头来,往她唇上咬了一口,脸上却是委屈的:“不许说这两个字……
“那你怎么了?
谢晏川虽然醉着,但也没有忘记先前太医叮嘱过他的话:“你腰还没好,万一今晚我又一击即中,你有了身孕可如何是好?
“扑哧……薛绾妤身上那涌动的欲意,因他这句话算是彻底退了下来。
一击即中?
这武夫肚子里那点儿墨水全用在她身上了。
不过他这么说好像也没错,五年前也只与他有过一夜的雨露,她便有了小月儿。
“好吧,那今晚就到这儿吧。薛绾妤忍着笑意,催他起身,“你自个儿在这儿睡,我要回去陪小月儿。
然而对方却赖着不挪窝儿,在她耳边哼哼唧唧的:“我有点难受,再叫我抱一会儿……
薛绾妤还以为他因为醉酒难受:“方才我让你喝醒酒汤,你非是不肯,现在知道难受了?
“不是那个难受,他咕哝道,“是那个难受。
什么那个难受?
同样的话为什么要说两遍?
薛绾妤虽然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毕竟也只经历过那一个晚上,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两句话虽然每个字都一样,但是代表的意味却大不一样……
一个是谢晏川难受,一个是小谢晏川难受。
薛绾妤脸上登时一热,方才与他亲热时都没有红过的脸,此时在他安静的怀抱中红了个彻底。
两人心照不宣地谁也没再说话,于烛光摇曳中安静地等待着。
可蓄势待发的小谢们迟迟不肯鸣金收兵,谢晏川的怀抱在这冷夜之中又是如此的温暖,薛绾妤窝在他的怀中,等得眼皮渐沉,不知何时就睡着了。
翌日。
独自在偌大的架子床上醒来的小月儿,揉着惺忪的眼睛,茫然地环顾四周:“娘亲?爹爹?
怎么一个人都不在啊?
小丫头爬下床,光着脚走出卧房,晴雨瞧见了,忙将她抱回去穿鞋穿衣。
“我娘亲呢?小月儿一边配合着穿衣服,一边问。
“嗯?晴雨也奇怪呢,娘子怎的没在卧房里呢?也没见娘子起床啊。
“那我爹爹呢?小月儿又问。
“郎君昨晚
应是歇在书房里了……”
晴雨脑中一动:……娘子不会也在书房里吧?
给小月儿穿好衣履后,小丫头便迫不及待地往书房跑去。
晴雨眼疾手快,忙将小丫头一把拉了回来,转而敲了敲书房的门:“娘子,你在里面吗?”
小月儿也唤了声:“娘亲,爹爹!”
睡意朦胧的薛绾妤一瞬间睁开了眼睛,发觉天色已经大亮,自己竟然还在谢晏川的怀中,未着片缕。
“快醒醒!”薛绾妤用力捏了捏还在沉睡的某人的脸,见他终于睁开眼睛,便一脚将他踹下了床,“赶紧捡衣服去!”
清晨的凉意让谢晏川登时清醒过来,到底是自有在军营里长大的人,反应极快,迅速地捡起地上的衣服,又将桌案上薛绾妤的衣服也抓了过来,扔到了床榻上……
他自个儿将衣服穿得差不多了,转头却见榻上的薛绾妤还兜着被子翻找着什么,莹润小巧的香肩泛着珍珠一般的光泽。
“我小衣呢……”纤细的手臂翻找着,把榻上都翻找了一遍了,还是没找到。
谢晏川忽而想到了什么,在自己身上摸索了一遍,不多时,果然从裤子中掏出了她想要的东西。
“我就说,上次我不是故意拿你小衣的,”他尴尬地递了过去,“你还穿吗?”
薛绾妤:……这还怎么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