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第 58 章

作品:《和秦皇汉武一起打怪经营餐厅

    大唐长安,贞观元年。


    自李世民从餐厅返回大唐,长孙皇后便发觉陛下情绪不对,心情不好。


    可无论长孙皇后怎么问,李世民都不肯说。


    若是问得多了,逼得急了,李世民也只是拿“待到明天,餐厅那里到处是父慈子孝之景,唯我是杀兄逼父之人”这话来敷衍她。


    但长孙皇后知道,李世民或许会因此难过,但绝不会难过至此。


    听着李世民那重重的鼻音,长孙皇后指出问题。


    可谁承想,李世民竟然说他的鼻音,是在餐厅学魔法时冻的!


    为了印证说辞,李世民还专门编出了一整套冰雪法术!


    听着那环环紧扣的法术谱系,长孙皇后满脸认真(地找漏洞)。


    而看着那认真听他讲话(知他所想)、与他交流(才思敏捷)的观音婢,李世民却总是绷不住情绪。


    就这样,李世民说两句话去更次衣,说两句话去更次衣,这一晚上下来,李世民少说更了八百次衣,就连那眼眶,都更红了。


    在李世民第八百零一次去更衣时,长孙皇后在他背后幽幽地说:“陛下竟也得了治愈法术都治不好的难言之隐了吗?”


    听到这话,李世民停下步伐,回过头来,吭哧了半天,憋出一个“嗯”字。


    这个“嗯”字都把长孙皇后气笑了。


    看着李世民步履匆匆的模样,长孙皇后一头扎进被褥里,声音悲切地说道:“今郎君贵为天子,已不再是妾的二郎了。”


    话音落下的同时,一声好似不经意流露出的啜泣声传出了床帐。


    听着身后那若有若无的啜泣声,已经走到门口的李世民站住了。


    他好似愣了两秒,又好似下定了某种决心。


    李世民直直走向殿门。


    嘎吱——


    殿门开了。


    那原本似有非有的啜泣声彻底消失了。


    还不待床榻那边有什么动静,嘎吱——,殿门又合上了。


    原本停下的脚步声再次响起,刚刚消失的啜泣声却并未重现。


    咚、咚。


    李世民走得很稳,也走得很慢。


    因为他在雕冰花。


    刚刚开门,就是他在向门外的张阿难要冰包。


    那冰包原本是他用来敷眼睛的,但现在,它有更重要的使命了。


    李世民极力榨取自己体内的法力。


    可他离开餐厅的时间太久了,体内的法力已经很难调动了。


    若不是如此,已经掌握治愈魔法的他又怎会让观音婢听出他的鼻音,看出他的眼眶变化呢。


    李世民在这平平无奇、毫无魔法元素的立政殿内突破人体极限。


    三步。


    两步。


    一步。


    冰花雕成。


    李世民举着他刚刚雕好的冰花,掀开床帐。


    “观音婢你看,这是我用那个魔法凝聚出的冰花。”李世民的声音更哑了。


    没办法,他刚刚在没人看见的时候小哭了一场,虽然李世民能哭成默剧,但因此改变的嗓音却没法立即复原。


    再加上李世民没有出殿,更没法清嗓,便只能带着这沙哑的嗓音与观音婢交流。


    但无妨,这又何不是魔法致哑的有力证明呢。


    李世民摸了摸脸,将可能存在泪痕都擦干净后,才将手轻轻搭在观音婢背上。


    “我本想给你一个惊喜,可这魔法实在太难了,只能做到这样了。”李世民低落地说道。


    当然,观音婢听不太出来。


    毕竟嗓音沙哑到某种程度后,就听不出来其中所蕴含的情感了。


    观音婢并未起身,只揉了揉眼,做出一副拭泪的模样,其实背地里在疯狂揉眼框。


    毕竟要是她声音哀哀怨怨,可一转头,眼眶却一点没红,就太不好了。


    至于说让她眼眶比李世民还红?


    那不可能。


    被褥里没有胭脂。


    她做不到。


    当观音婢转过身时,她的状态已经调整好了。


    “陛下肯为妾花心思便已是极好了,妾又怎么苛求更多呢?”


    观音婢接过冰花,素手轻抚。


    一秒、两秒。


    冰化了。


    看着顺着手腕蜿蜒流下的水痕,观音婢确信,这是库里的冰,非是魔法凝成的冰。


    毕竟这段时日,李世民一直在给她展现他的魔法学习成果。


    就连那小冰猫,她都有一只。


    观音婢看向那存了好些时日的小冰猫。


    “花败雪消融……妾懂了……”观音婢喃喃自语。


    ?!你别懂啊!


    “不是,这是魔法没学会,是本事不到家!”李世民慌忙解释。


    而观音婢不语,只是沉默沉默和沉默。


    经过好一阵兵荒马乱,二人的“误会”终于说开了。


    “所以,陛下果真是被魔法冻的?”观音婢问道。


    “是啊。”李世民斩钉截铁。


    观音婢点点头,不再追问,转而说道:“陛下再给我讲讲那邀请函吧。”


    李世民松了一口气,详细地讲起了邀请函,从上面的字句到花纹,无一不讲了个遍。


    “这便是陛下所说的邀请函吗?”


    看着如约出现的信函,长孙皇后微微瞪大双眼。


    昨晚李世民虽给她细细地讲过了,但亲眼所见与亲耳所听到底不同。


    长孙皇后认真阅读邀请函上的每一句话,描绘邀请函上的每一处花纹,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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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过半时,才郑重落笔。


    当最后一个字写完,长孙皇后眼前一晃,便来到了餐厅。


    餐厅的摆件、风格与长安一样,长孙皇后知道,她这是在她们大唐的房屋。


    当长孙皇后抬起头时,一眼便看见了站在她面前的那个明目皓齿的年轻女郎。


    那女郎看起来,好似跟她未出阁的妹妹那么大,却孤身一人来到了这荒蛮之地……


    长孙皇后声音愈轻,“店主人。”


    长孙皇后眼中的心疼都要溢出来了。


    而牧以茹也在心疼。


    这样好的一个温温柔柔漂亮姐姐,却没的那么早……老天不公啊!


    不对,好像不关老天的事。


    牧以茹狠狠瞪了一眼站在一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红了眼眶的李世民。


    只可惜李世民的全部心神都放在了他的皇后身上,并未注意到牧以茹的怒视。


    牧以茹收回目光,对长孙皇后轻声说道:“长孙皇后可先与唐皇四处逛逛,待一会儿空闲了,我再来找皇后玩耍。”


    “好。”长孙皇后笑着应下,而后接着说道:“我小字观音婢,店主人可直接唤我观音婢。”


    “那观音婢也别唤我店主人了。我们那时没有小字了,观音婢不如直接叫我以茹吧,我朋友都这么叫我。”


    其实不是,牧以茹的朋友叫她什么的都有,但那些称呼太甜腻了,牧以茹不好意思说出口。


    “以茹。”


    漂亮姐姐在叫她~


    牧以茹努力克制自己不露出傻笑。


    “以茹,你先去忙吧,我们待会儿再见。”


    “好~”


    牧以茹冲观音婢挥挥手,冲李世民点点头,便直接出去了。


    在往刘彻房间走时,理智回归的牧以茹思考,要不要跟小两口说一下计生问题,如果要说,又要跟谁说?


    李世民?不太合适。


    观音婢?也不太合适。


    其实,牧以茹本来是想跟观音婢说的。


    但刚刚,在李世民房内的无关人员离开之后,她向观音婢发送邀请函之前,李世民跟牧以茹说:“我还未与观音婢说过寿命之事,若是一会儿店主人帮观音婢治疗后的结果不理想,还请店主人在咱们外出时,悄悄告诉我。”


    听见这话,牧以茹一口答应了下来。


    然后现在,牧以茹就开始纠结,要不要跟他们俩说一下问题的源头,又要怎么跟他们说问题的源头。


    在思考中,牧以茹来到刘彻的房间。


    刘彻的房间倒是与李世民、朱棣不同。


    他的房间内站满了人,还各个身着官服官帽,牧以茹一开门,还误以为自己进了朝会现场呢。


    “店主人,来啦。”刘彻心情很是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