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拿着

作品:《女尊:妻主今天嘴硬了吗?

    “你可真是厉害。”


    江篱把琉璃灯的光芒映射在安怀清周围,睨着小小泥洼里的人。


    这人此刻跟泥人儿似的,全身上下没有不被泥水浸染的地方。


    安怀清下意识瘪了瘪嘴巴,又知道他没有可以诉委屈的人,迅速整理更好心绪。


    “世女请退后些,免得溅了泥水。”


    这次的泥坑不算浅,若不是身旁突然一暗,他也不至于掉进来。


    可又怪谁呢。


    怪风?


    还是怪泥坑?


    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


    思绪都放到江篱身上,怎可能注意到脚下!


    “哦。”


    江篱听了他的话,当真退后一步,并蹲了下来。


    她高抬手中琉璃灯,冷眼望着安怀清在那里折腾。


    京都之人都说他是很难得的商贾奇才,年岁不大,却敢盘下多个即将关闭店铺,又仅在短短数月内,将其步上盈利正轨。


    像这事,多是从阿翁口中听来,江篱不以为然,更不想详细了解。


    如今再一看还深陷在泥坑之中的人。


    江篱第一次觉得,阿翁是不是道听途说了。


    安怀清看起来可不像有什么奇才的人。


    他扑腾的时候,很像母亲从海域之地带回的章鱼……


    安怀清不瞎,就着琉璃灯把江篱眼中鄙视看得清清楚楚。


    有些气恼地扭头,不再看她。


    与此同时,木方和木楞用力一拉,安怀清终于上岸。


    又是一阵微风吹过,即使夜空漆黑,也能感受到有什么纷纷落下。


    随着那些东西飘落到琉璃灯附近,大家才看出是什么。


    杏花。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


    安怀清还没站稳,余光瞥见江篱接住其中一片,喃喃低语。


    他以为江篱看见杏花有感而发,不禁回味她的声音。


    江篱嗓音很好听,如清澈溪水般清冷,又干净清透。


    听了便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安怀清还在回味。


    直到……


    “少郎,您跌进的泥坑里全是杏花叶片,黏得您身上到处都是,着实难摘下。”


    安怀清脸色一变,“……”


    难怪适才江篱扔掉花瓣还捻了捻手指。


    此刻想来,她分明是嫌弃上面有泥土!


    所以她接的那片是从他身上掉下来的!


    好好好,就好气!


    “少郎小心,灯笼已灭,我们要紧跟在世女身后,您要当心着些。”


    可莫要在跌泥坑了。


    但这话木楞没敢说。


    “少郎,抓着我的手。”木方行于安怀清前方,每走一步路,都执着于告诉主子落脚点。


    唯恐少郎再被泥水沾染,脏不脏倒是不说,黑灯瞎火的,若是摔伤可就麻烦了。


    “啧!”前方咂舌音很响亮,身后几人都察觉出世女的不耐。


    江篱也真有些烦躁。


    就这么一条下坡小路经,有什么难走的?


    虽说月光被乌云遮挡,但也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


    只要双眼在暗中适应片刻,就算不能清晰视物,也能看清大概好吧!


    江篱不知道的是,她之所以能在暗中看清、和听到比较细小声音,都是与生俱来的。


    她生来耳力和视力便比常人敏锐,只她习以为常,不觉有不同之处,所以才对身后主仆三人有些嫌弃。


    “过来!”江篱忽然停住,转身面向身后之人。


    安怀清一懵,用手指了指自己,有些不确定地问:“我?”


    江篱很少主动同他说话。


    就算说了,也是不情不愿,或被江阿翁逼着过来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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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些什么。


    反正像今日这般主动与他攀谈的情形,少之又少。


    否则他也不至于如此惊讶。


    “快点!”江篱见他迟疑,不耐催促。


    后者连忙上前两步。


    可能太过受宠若惊,安怀清只觉这几步走的格外飘浮,跟没骨头似的。


    “……何事?”


    他现在全身都是泥水,很脏。


    也不知道江篱会同他说什么。


    嘲讽?


    还是嫌弃?


    反正不会是什么好话吧……


    她讨厌自己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拿着!”江篱眉头紧锁,目光在他两只泥水不算多的手上来来回回地转悠着。


    最后挑中一只看起来比较干净的,用琉璃灯手柄轻点一下他的手背。


    安怀清怎么也没想到,江篱竟然把琉璃灯递了过来。


    “世女不可!”


    这是江阿翁最珍视的物件,他毛手毛脚的,怎敢接下。


    “让你拿着就拿着!”


    江篱嫌他聒噪,直接把长长的手柄伸进他虚握着的掌心中。


    出动那么多人过来找安怀清,她本可以在亭子里坐等。


    但阿翁非要她也出来找,还说她想拒绝也可以,就是一身皮肉得跟着受苦了。


    这话的意思不就是必须找吗!


    否则回家便会迎来母亲的软鞭伺候,她敢不找吗!


    就在她临走时,阿翁让随从把七彩琉璃灯递给她,并告知春季夜间风大,琉璃灯能保证光芒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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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她临走时,阿翁让随从把七彩琉璃灯递给她,并告知春季夜间风大,琉璃灯能保证光芒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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