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日常番外 二
作品:《【银魂】逆流而上的飞萤之光》 刚走近房间就听到断断续续的咳嗽声,桂小太郎捧着水盆拉开门。简陋的和室内,一袭单薄的被褥裹成一团,只有那头乱翘的银白发露出来。
“银时,你好点了吗?”把水盆放下,桂拉了拉被子。
被子松开,露出银时那张戴着口罩的脸,露出来的脸蛋通红一片,“好不了一点……可恶的天人,居然用这种生化武器……”
前两天的战役,敌人使用了一种让人重感冒的武器,虽然后续被他们截获和化解,但发动奇袭并首当其冲的银时还是中招了,目前已经躺了两天。
“还好这些天没战事,不然就麻烦了。阿萤和明里已经在采购完需要的药材,很快你就会康复了。”桂给他换一条毛巾,碰到他的身体时有些诧异,“银时,你很冷吗?”
因为是夏天,又是病毒型的感冒,他们没有准备很厚的被褥。
“才不冷……就是阿银的肌肉懒散了几天在运动而已……”死鱼眼瞥了桂一眼,银时有气无力地道。
“声音都颤抖了哦。”桂一本正经地指出他的异常。
“烦死了,都说了是细胞在运动而已,声带不可以凑个热闹吗?假发,你没事就出去吧,就算你在这里阿银也没办法把病毒传染给你,毕竟笨蛋是不会在夏天感冒的。”银时烦躁地拉过被子翻了个身。
“不是假发,是桂。你之前不是说笨蛋才会在夏天感冒吗?啊,这莫非就是阿萤说的薛定谔的感冒?”
“吵死了……你那脑子不要在这时候上线好吧,阿银没精神跟你玩。”说着,他的尾音又颤起来。
“你还说不冷,别逞强啊银时。”抱着手想了想,桂忽然以拳击掌,“要不这样吧,我来抱着你,这样你就不会冷了。”
“昂?”银时眨了眨眼,回过头看到桂张开手看他,“你在说什么混话啊,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桂晃了晃张开的手,非常严肃地道,“我小时候感冒发冷,奶奶就是这样抱着我的。人体的体温也是最佳的御寒方法,来吧,投入我的怀抱,银时!”
银时看着他跪坐在榻前双手大张索抱的样子,咳了两声嫌弃地转头,“谁要抱你这种又硬又臭的石头啊,就算要抱,阿银也要抱Ccup以上胸大柔软的漂亮妹子好吧。”
“太失礼了,我每天都有好好梳洗的,不可能有异味。而且身为武士,怎么可以柔软?这也太堕落了!”桂义正辞严地想要纠正他错误的取向,“我们军中也就阿萤和医疗队的日向符合这条件,但她们的武力值都能完胜现在的你……”
“啊啊,烦死了!”银时猛地翻身坐起来顺手把已经发烫的毛巾甩到桂脸上,“就算是被揍阿银也不要抱你那硬邦邦的胸啊,至少整成Ccup再来吧……”
大概起得太猛,银时头一眩,整个人蚊香眼躺下。
身后一阵窸窣,银时纳闷回头,对上一双正气又严肃的茶色眸子。撇了撇唇,银时瞪着靠得太近的人,嫌弃地道,“女人就算了,你一个男人钻阿银被窝,阿银无论如何都激动不起来……”
把被子盖好,桂非常认真地伸手抱着他,“看吧,你就是发冷,身体都在颤抖了。别害羞,银时,都是武士,不应该拘泥于男人和女人……”
“这根本就不是重点啊——”受不了地一脚把他踹出去,银时抢回自己的被子卷起来,“跟一个病患抢被子和床这种事是一个武士能干的吗?咳咳咳咳……”
一下子岔了气,银时咳得眼泪都出来了。说实话,他真不是冷,脊背都在出汗,黏糊糊的非常不爽,桂一靠过来就更热了。
“银时!”桂吓了一跳,连忙摸摸他的额头,“明明泽木说已经过了高峰期,怎么你还这样虚弱?我再去找泽木问一下吧。”
“赶紧滚,一个脑残的细胞都不要给阿银留下来啊……”银时弱弱地低喃,感到额上一凉,随后是毛巾的重量。
张开眼,是桂轻手轻脚地关门的背影。银时叹了口气,抬手按着毛巾好一会儿,还是没把毛巾拿开。
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已经不晕了,银时睁开眼,便看到那张又臭又别扭的脸,连带觉得那俯视他的眼神都很不爽。
“哟,总督大人,怎么这么闲?”死鱼眼睨着他,银时没好气地问道。
高杉盘腿坐在边上,面带冷意,“刚跟辰马讨论完后续采买,过来看看中了天人圈套的蠢货还活着不。跟你说了多少次,奇袭也不要太激进,这次天人瞒得那么严实肯定有问题,你就是太自负了才会……”
“stop!stop!stop!”银时捂着耳朵翻滚两下,浑身上下都透着抗拒,“不要再说这些马后炮的话了,阿银可不是你那些乐高队员,说教的话留着他们吧。”
被噎了一下,高杉别过头哼了声,“赶紧好起来,不要影响下次行动……那个,假发说你发冷,要给你多一床被子吗?主力要是冷死在夏天的话,说出去影响我军的名声。”
银时偏头看过去,清俊的少年偏头不知道看着什么,露在发间的耳际有些微红。
懒懒地咳了一下,银时眨眨眼有气无力地道,“那,就麻烦体贴的总督大人帮个忙吧……确实有个事,阿银实在没力气了。”
闻言,高杉看着他,神色认真严肃,“你要做什么?我来帮你。”
就算是戴着口罩,银时还是拿手挡在嘴边,像是难以启齿般。红眸微微向下望,他小声地道,“那个,阿银的兜裆布湿了,都快要滴出水了,不是尿裤子哦,是汗啦,黏着屁股很不舒服,高杉你能帮忙换一下吗?阿银真的没有一丝力气去折腾了……痛!”
话没说完,高杉一脚踩在那张一本正经的脸上,力气之大直接把他的头踩进地板里头,“去死吧,混蛋。”
“你……要是害羞的话,阿银也不勉强就是了,别踩……”
艰难地拔出头,银时拍掉头上的木屑,和室内已没有了少年的踪影,只有一瓶养乐多放在水盆边上。
“真是的……生病不是要补充糖分才对吗?”
门唰地打开,还没睁眼就听到辰马那大嗓门了。
“啊哈哈,啊哈哈哈哈,金时~你好点了没?我把洗好的衣服拿给你了。晋助说你衣服湿了。”辰马把衣服放在边上,笑容灿烂地低头看他,“哎,怎么脸还是那么红,泽木不是说已经快好了吗?”
“咳咳,已经好很多了。”银时坐起来,脸上还带着病态的红,不耐地扯开身上汗湿的上衣,随手拿起白色的外衫打算换上。
“啊哈哈,不是我说,金时,你怎么就那么喜欢白色衣服啊?打眼不说,脏了又很难洗,你看这个上面的血迹刷了好几次都没刷干净……你洗的时候都把刷子刷烂了吧啊哈哈哈?就算是小物件也是要钱买的。”为后勤物资劳心劳力的辰马心大地跟他说刷子没进货,这段时间只能找高杉借了。
“白色才符合阿银的高尚审美啊,而且打眼正好让那些人都集中注意力在这边,后面的你们更有机会进攻……”银时脱掉上衣换上,漫不经心地随口道。
“哪有这么厉害,明明一开始就一身血了,回来更是认不出原来是白色……阿月倒是喜欢黑色,耐脏,洗起来又方便,随便刷两下就看不出痕迹了。你看这里,一大块痕迹,虽然不是很明显,但也很别扭啊。”富贵人家出身的少爷看不惯这种有污迹的旧衣服,摸着下巴道,“要不你也跟阿月一样穿黑色吧,黑夜叉听起来也比白夜叉帅气。”
“哪门子的帅气啊!一头一身血什么的,这种二次元画框不是过几个图就能去掉那些血迹了吗?说到底,嫌阿银的衣服脏你倒是给我买新的啊!”银时不满地拍开他指着痕迹的手。
白夜叉的名号又不是他自己取的,但听惯了他还不想换呢——黑夜叉一听就不是正经人的样子,而且肯定长得没白的帅。
“买衣服不用钱吗?真是不当家不知米贵,话说回来,你上次突袭的时候把我们的新武器直接丢到敌人的大本营了吧,我们的资金就这样被你丢进敌人的火海里了……真是的,金时你也体谅一下我们这些后勤人员啊。”辰马提起这事心里还觉得在滴血,那武器不仅是大型战力还是新的呢,就这样被他拿去当炸弹使了。
“别提这事了拜托……阿银不要再想起被你们暴揍的蠢事了!”明明就是很好的战略,一下子打破了敌人的后防,他们长驱而入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是他的功劳?
银时抱头痛苦地拒绝他的说教,因着这事,战后他就被后勤代表阿萤和辰马,泽木三个加上被他打乱计划的高杉暴揍了一顿。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不想被揍那就不要老干这种蠢事啊……”辰马对同伴这样冒进和大方也很是头疼,他现在都不敢进这种大型设备了。
“烦死了,你没事就给阿银把衣服拿去洗吧,大嗓门就别在这吵了。”随手把脏衣服丢过去,银时摆摆手躺下。清爽的触感让他舒服得哼了哼,下一瞬,一只大手按上他的头。
“赶快好起来吧,泽木说再喝一服药就没什么问题了,别担心。那个病毒也是,阿月和明里她们买药的时候给附近城里的大夫科普过,就算有泄露也不会有问题的。”辰马温厚的嗓音带着惯有的笑意。
谁担心了……能躺着他也不介意就是了……银时咕哝一下,翻个身阖上眼。
银时是闻到糖的香味醒的。
张开眼,视线范围全是那张美丽带笑的面容,琥珀色的大眼里全是他自己的倒影,过分靠近的呼吸带了丝水果糖的甜。
心跳被吓得漏了一拍,红眸微颤。
“我说……你终于藏不住你的兽性,准备要对病弱无助的阿银我下手了吗?”死鱼眼看着她,银时的声音犹带一丝刚醒的沙哑,显得少年多了一份与年纪不相符的性感。
阿萤眨了眨眼,直起身子,没好气地瞪他,“瞎说什么呢,谁兽性了,本小姐只有人性好吧!而且,我是在给你量体温。”
“别狡辩了,谁家好人量体温靠那么近啊?你就是想趁着这个不清醒的时机对病弱的阿银我这样那样是吧,早说嘛,只要能承包阿银下半辈子的糖分,阿银也不是不能接受……冷死了混蛋!”
吊儿郎当的调子猛地拔高,银时被贴在颊边的手冻得一个激灵,反应敏捷地翻了个身躲开。
“我的手刚洗过毛巾,有点凉,量起来不准。而且,我以前不是教过你和松阳,额头量体温的话会更准么?你忘记啦?”阿萤举起刚偷袭的手,笑眯眯地道。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她离开后要是他们发烧了,松阳也是这样给他们量体温的。银时垂眸,啧了声,默默地滚回去。他不想提醒她,某人的体温比别人低的事实。
“药刚熬好,还烫着,等一下再喝。明里熬了好久的,她说是浓缩版,你喝完明天就会好了。”阿萤跪坐在床榻边,取下已有点温度的毛巾。
“这药闻着就比阿银的命还苦啊……”银时嫌弃地皱了皱鼻子,逃避般埋进被子里,红眸闪烁地瞥了她好几眼,暗示意味十足。
那眼神,仿佛她不拿出点什么就是对不起他般。阿萤跟他对望了一会,投降般叹气。
“别看了,只有一颗哦,我回来的路上买的。”摊开手心,上面是一颗橙色的水果糖。
银时眉一扬,表情顿变,咧出一抹志得意满的笑,“哪有一颗,阿银就知道你一定有糖的,都闻到甜味了……啧啧,这是专门给阿银买的糖吧~”
“才不是特意买的~”阿萤腔调古怪地哼了声,翻眼看着天花板强调,“我只是回来路上恰好看到了又很便宜而已,啊,还挺好吃的,草莓味被我和明里吃了,只剩下这个。”
“什么啊,阿银的糖你居然偷吃就算了,还给明里那家伙吃……痛!”银时愤愤不平的讨伐还没开始便中断。
敲了他一记,阿萤没好气地按着他的头塞回被窝,“都是我买的,什么叫偷吃,能留你一颗就感恩戴德吧。”
“……小气鬼,阿银可是要喝苦药的病患,你给明里那家伙吃糖算什么啊……病患的优待呢?”缩了缩身体卷着被子,他头靠在她膝盖边,咕哝着投诉,毫不客气地把她的手搁在自己额头上。“就这样放一会儿,你的手比毛巾还管用。”
她不会生病,但体温比别人低,去年冬天时有次睡懒觉明里去叫她起床还闹了个笑话。
躺在被窝里的她冷冰冰的,那小丫头以为她寿终正寝了,吓得跌跌撞撞地爬出房间哭着叫人。她本人倒是没什么感觉,要不是看她活蹦乱跳的,高杉都想把她丢去附近的城里找大夫研究一下了。
好笑地看他把她的手当冰袋的样子,阿萤低头,轻声笑道,“早点好起来吧,银时,大家都很担心你呢。”
银时低声哼了一下,打了个哈欠。
确实该好起来了,不然每天被他们轮番问候,睡都睡得不安稳。
……………… ……………… ……………………
万事屋。
张开眼便对上那双近在咫尺的琥珀色眸子,沉溺在温柔里的全是他的样子。红眸犹带些许迷离,人还没很清醒,下巴一抬便吻了上去。
没有柔软的触感,他才发现自己还戴着口罩。
坂田银时躺在床铺里被捂得严严实实的,额头上贴着退烧贴,刘海被往上耙得乱七八糟,红眸无神地眨了眨,眸带嗔怪。
“我说银时,你都这样了,就不能藏一藏自己的兽性,安分一点吗?”阿萤忍不住碰一下他额头,直起身子,摸摸自己的额头,“还在烧……要不去医院看看吧,好么?”
“现在是去医院的问题吗?”脸上泛着病态的红,银时死鱼眼瞪着她,“阿银现在这样脆弱无助,你居然能忍住不把阿银这样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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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兽性呢?这么早就打烊了吗?病弱的阿银正是最佳的偷袭时机而且绝对不会反抗啊,不管是你喜欢的OO还是OO,这种机会不多你还浪费,果然你还沉迷那些怠倦期的游戏……冷冷冷冷死了!”
听不下去的阿萤把手贴在他滚烫的后颈,没好气地看他冰得满床铺打滚。刚要收回手,却被他抓着。
银时把她的手贴在颊边,舒服得叹息,“不是已经恢复正常人的身体了吗?怎么还是这么冷?你到底有没有好好调理啊……”
“冷是因为刚洗了手好吧。”大方地把另一只手也贴过去,阿萤微微蹙眉,“先睡一下吧,等晚些还不退烧,我们就去医院。”
“不用……又不是感冒什么的……”银时缩了缩身子,埋进被窝里,抗拒意味浓厚,“不要去嘛……反正今天的工作很简单只是帮委托人照看她孩子一下,有新八和神乐去忙,你陪阿银睡一下就好了……”
懒洋洋的语调尾音微微上扬,有种慵懒的撒娇意味,如蓬松的毛孩子轻轻划过脚边的柔软。
坂田银时这次是因伤口感染引起的发烧,原本隐瞒受伤已经被阿萤训了一顿,他可不想去医院再提醒她发烧的原因,再挨一次训——他已经禁糖三天了。
“事情都推给两个小的,你良心不会痛吗?”温度没有高得离谱,是比之前明显降了点。阿萤把药递给他,“吃了再睡。”
瞥了眼那几颗药丸,银时撒赖般把脸埋在她手心,“没力气了,需要人抱着扶着喂才行……水也得嘴对嘴喂才喝得进去……哎,感觉呼吸都有点喘,可能需要人工呼吸……咳咳。”
“你的无耻真的不时刷新我对你的认知。”阿萤解开他的口罩,捏着他的鼻子逼他张嘴把药塞进去。
给他喂了药,也不想强迫他,阿萤打算先观察一下。揉了揉那头乱翘的发,她轻声道,“睡吧。”
得逞的人微扬唇角,翻个身躺在她腿上,双手抓着她的放在胸口,才安心地闭上眼。轻柔的吻落在他额头的退烧贴上,他不满地咕哝了一下,偏了偏头,让那软柔再落在额际,才满意地蹭了蹭睡过去。
朦朦胧胧地醒来,坂田银时规矩地躺在被窝里,懵了一下,随后听到门外传来细碎的谈话声。
“别担心,他刚退烧了,应该没什么大碍。”
“银时也太不像话了,受了伤还隐瞒,简直跟攘夷时一模一样,这种小孩子做法太不像一个合格的武士,一定是摄取太多糖分变得软弱了。”桂抱着手,一脸不赞同地摇摇头。
“口是心非也不是合格武士所为哦,假发。担心的话要进去看看吗?”阿萤笑着揶揄他。
她身边的人都是傲娇的娃,嘴比什么都硬,让她不得不在有些时候习惯直球坦率。
“不是假发,是桂!”桂的脸蛋浅浅红了一下,别过头噘着嘴否认,“谁担心他了,只是要你照顾他太辛苦了。糕点你留着自己吃哦,伤患就该清淡点……那个,要我帮忙熬粥吗?这个时候最好喝点清淡的,不是我自夸,我做这些很好吃哦,连伊丽莎白也佩服的。”
“不用了,新八熬好了才出去的,毫不意外地可靠呢。”阿萤想起少年一边准备外出的东西一边叮嘱吃药和喂粥的时间,恨不得分身帮忙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坂田银时虽然日常不靠谱,但总是能吸引善良的人呢。
“那就好,你也别累着。我看他就是想要你心疼他,别扭又麻烦的家伙。”摸了摸她的头,桂便笑着告辞了。
才刚关上门,她便被搂进一副温热的胸膛,呼吸还带着粗喘的人几乎趴在她身后,下巴搁在她肩上,还有些热的脸颊蹭了蹭她的。
“怎么起来了?”他的重量沉实地压在身上,有种安稳的感觉。她拍了拍环在腰间的手臂,笑着道,“假发刚走,登势婆婆也上来看过了……”
“我听到他在说我的坏话了,一点武士精神也没有。”银时低声哼道,炙热的气息扫在她耳际。
抬手把他额上已带温度的退烧贴撕掉,手背探了探,确定没再烧起来,阿萤才笑着亲了亲他,“他担心你。”
“烦死了……”软软地咕哝着,银时把头埋在她肩窝,“又不是什么大事……一个个弄得阿银像要不行一样……痛!”
“别不识好歹哦,我还没消气的。”捏着他手臂的肌肉,阿萤冷哼一声。
“阿银都这样了,你还想着翻旧账吗?明明说了会陪着,结果才睡一会你就跑去跟其他男人见面了……”懒散的腔调带了丝哀怨,银时瞥了她一眼。
“有客人嘛,又不是外出了。”这人不舒服的时候就爱折腾她,阿萤连忙换了个话题,“还难受吗?”
坂田银时最不在意的就是自己的身体,在她和新八神乐督促盯紧下才稍微知道为了他们注意一下,时常一点点不舒服就爱装虚弱骗他们关心,但真有什么难受却极少直言,反而会别扭地转移话题。很多时候都是她注意到了,他才认命求饶般撒娇说难受,缠着要照顾。
有时候阿萤觉得,坂田银时就是故意来锻炼她对他的关注度和洞察力。这家伙的XP越发叫她迷惑。
半眯起红眸,眸底流转一丝异色,银时收紧手臂,语调悠然懒散,“难受啊,超级难受,身上黏糊糊的又浑身无力,手都抬不起来,连小便都感觉走不到厕所了,需要亲爱的神明大人帮忙,嗯?给阿银洗洗嘛……胖次都黏屁股了……”
原本就随意系着的睡衣衣带被蹭开,他抓着她的手贴上自己的胸膛,低沉地嗯了一声。
阿萤无语地看着他眼都快睁不开了还强打着精神胡扯的样子,低头亲了记满足他的野望,在他胸膛狠狠捏了把,随后把他的衣带用力一勒,扬手把人公主抱起来。
“不好意思,我现在喜欢S/M,病人不太适合这种剧烈活动。”
“喂喂,阿银的病人优待呢?就这样结束了吗……S不了,M也行啊……”
“娇气小公主体验卡已到期,你就乖乖的再睡一下吧。”
把人塞回被窝,她才直起身子,衣角就被他抓住了。
阿萤垂眸,因为不舒服而润泽的红眸就这样倔强地看着她,眼角犹带生理性的泪花,平日上扬的唇角下压,他看起来委屈巴巴的,可怜又无助。虽然无助这个词用在坂田银时身上有点违和,但此刻他的眼神仿佛在对她说,别走,抱抱我。
叹了口气,阿萤伸手把眼前幼稚又爱撒娇的男人抱进怀中,放任他把她拉进被窝里,睡得蓬松的头埋进她肩窝。揉着那头软软的发,她亲了亲他的额,轻声道,“快点好起来吧,银时,大家都很担心你呢。”
银时把人环住,轻轻眯起眼,藏起一抹狡黠的坏笑。
确实该好起来了,不然那些混蛋都以为他不行了……偶尔病一下也不错,可惜能撒娇,却做不了更多,哎,S/M什么的他也挺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