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滋味大是不同

作品:《权力巅峰:从银行职员到封疆大吏

    闻哲和谌长河都是一愣均想蔡申中这么“豪爽”是什么意思?


    “老谌我老蔡不是钱多了打水漂玩


    你的过桥资金来源你自己心里有数你胆子也恁大了什么钱也敢借用?


    章大林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是自找不自在么?”


    “小闻我也知道你来长宁分行不容易。我也是银行出身我很清楚老谌的这笔贷款你完全可以不放!可是那样一来你要面对多少人情世故呀。”


    闻哲虽然一时没有想明白蔡申中此举用意也很清楚这个人情都是坑不能要!


    闻哲敬了蔡申中一杯酒说:“呵呵不管这件事怎么去处理我谢谢蔡董事长的好意。”


    闻哲的兴致好像很高同大家回忆起往日打牌的趣事。


    “现在想来打麻将真是没意思。要看住上家、盯住下家、小心对家。”


    闻哲的话惹的大家大笑起来。


    蔡申中说:“是呀一点合作的气氛也没有。典型的小农思想小家子气。”他又笑道:


    “有一次老谌偷牌胡了个天牌被小闻识破了差点打了起来大家记得么?”


    田园在一旁脱口而出“怎么不记得多亏知韵拦着要不……”


    却忙住了口。


    瞟一眼闻哲他若无其事的笑着。


    闻哲说“老蔡同我们玩时间很短不到一年吧?就辞职下海赚大钱去了。”


    杜壮心忙用话叉开“谌总后来也走了闻行长又去了总行。”


    “天下哪有不散的搭子?”闻哲自己呡了一口酒


    “就是这酒比我们原来喝的虽然同一样的酒滋味却大是不同。”


    不等别人回应闻哲又说“时间会改变很多的比如这酒。”


    一时餐桌上的人都没了言语。


    田园说“是呀要是当初你不离开长宁有多好?唉知韵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样子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一个多俊的女孩子唉!”


    田园抹了一下眼泪没有理会老公在瞪他又问:“闻行长知韵有没有什么消息?”


    杜壮心喝了老婆一句“田园你少说话没有人当你是哑巴!”


    几个人都知道当年田园最喜欢元知韵。


    虽然元知韵后来一路升迁做到支行行长渐渐就淡漠了同田园的关系更没有念旧而特别关照同一支行的杜壮心。


    可田园心地善良、直爽


    ,现在一提起失踪的元知韵,不禁还是为她担心。


    闻哲自饮了一杯酒,重重放下酒杯,摇摇头说:


    “嫂子,我们也担心她。可是,目前什么消息也没有。只能祝愿吉人天相吧。


    闻哲瞟一眼蔡申中、谌长河、张静,见他们都放下了酒杯,认真在听。


    蔡申中叹口气说:“今天在老杜家,只叙旧事,不谈工作,好吗?我们再玩四圈麻将。


    闻哲摇摇头说:“算了,我还有事哩。


    蔡申中点点头说:


    “小闻说的是,他是银行高管,在外打牌,即使不赌钱,也是犯忌的。


    何况我、长河都是福兴银行长宁分行的客户,就更不合时宜了。


    “谢谢蔡董事长理解。


    蔡申中一笑,抬头将房子四下打量了一下,


    “老杜,我要向你道歉呀!


    众人不解其意,都看着蔡申中竟然有些内疚的样子。


    “老杜,我好歹在干房地产这行当。也还算混的过去,钱也赚了几个。


    可是我们是老兄弟,你还住在这个的地方。特马的,让我心里难受。是我忽视了,


    说着他往一个小茶杯里倒满了酒,对田园说:“弟妹,我向你赔礼了。说着,一口干了,


    放下杯子说:


    “废话我不说了,在长宁的黄金时代楼盘,有一栋是给我长宁分公司高管的福利房。


    张律师,你明天陪我弟妹去挑一套。按高管福利房收购房款。


    张静忙把自己的名片递给田园。


    杜壮心刚要谢绝,蔡申中眼睛有些泛红,一指杜壮心,喝道:


    “你特马的要同我客气,这朋友就不做了!别人我也不给,像小闻,我能给吗?


    张静想说什么,却见蔡申中脸色一变,就不敢开口了。


    大家吃完饭,再闲聊了几句,就都告辞了。


    杜壮心夫妇一直送到一楼院子里。


    蔡申中走到闻哲面前,“小闻,今天重温我们的友谊很有意思,


    我刚回来,还在倒时差哩。过两天专门去拜访你。


    闻哲微笑着一点,同蔡申中一握手,“欢迎董事长莅临指导。


    江大维早就赶了过来,从闻哲手上接过车钥匙,


    忙上前扶有些醉意的闻哲上车,并不同其他人打招呼。


    闻哲同大家一一握了手,才上车走了。


    送走大家,田园站在那有些发呆。


    “上楼呀,发什么呆?不是


    酒量大嘛?”杜壮心催促妻子。


    两人边上楼,田园打个唉声,“可惜了小闻、小元这么般配的玉人。”


    “你呀,提起元行长,就同神经病似的。闻行长来了后,又唠叨个不停,真是八婆!”


    回到房里,田园关上门,吐着浓浓的酒气,“我是一直有件事压在心里,难受。”


    “什么事那么哆嗦?快去洗碗!”


    田园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拉着杜壮心坐下,


    “天大的秘密,本来就烂在肚子里了。可是,知韵这一出事,就是不死,这辈子也完了。”


    “你又瞎操心什么?以后在外头,少议论这些!”


    田园靠近了老公,“十有八九错不了。你记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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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韵结婚前几天,找我出去了么?”


    “嗯,你回来也没有说过你们谈了什么,怎么了?”


    “知韵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哭。唉!”


    “那还唠叨个鬼!洗碗去!”


    “你别急呀,我当时也奇怪,也没有放在心上。以为知韵只是放不下小闻。”


    “唉,谁说不是。元行长父母也是作恶!好端端的拆散了人家!”


    “我当时也只有劝知韵想开些。可是,可是,后来我才知道,不是那么简单哟!”


    杜壮心见妻子已经有了醉意,“好了、好了,懒得听你八卦。”


    “哎,你知道她大儿子是什么时候出生的?”田园死死扯住老公的袖子。


    “那我怎么记得?你唠叨这些,是不是吃饱了不消化?”


    “去!告诉你,我发现一个天大的秘密!想听么?”


    “不净是些神神叨叨的八卦,不想听,你快洗碗去。”


    “你这个猪脑子!知韵的大儿子,是她结婚七个多月后生的!”


    杜壮心一怔,坐直了身子,“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说什么意思?”


    “元行长生大儿子时,你不是说过,元行长是早产吗?这有什么稀奇的!”


    “咳,我原来也是这样以为的。可是,后来我看过这孩子,叫刘明理。


    我还问过刘建元,是谁取的名字,他说是知韵取的。


    你想想,‘闻哲’、‘明理’,不是一个意思么?”


    杜壮心吓的一哆嗦,猛的一推妻子,


    “你喝醉了吧?!你想哪去了?嚼什么蛆?!胡说八道!不要乱说话,找打是么?”


    “你害怕什么?天生胆小鬼!我会乱说么?你是见过这孩子的,长的确实是像知韵,可是那眼神、那神态,唉,真是像透了小闻。”


    “你还胡说!捶死你!”


    杜壮心就差要挥拳打老婆了,“这还敢胡说,你不是要毁了闻行长么?”


    田园推开老公,却难过起来,“这事放在过去,我就不说了。


    知韵婆家那么好条件,虽然他们夫妻平淡,可也是好好的日子,我不敢多想。


    可是,知韵说出事,就出了这么大的事。


    这孩子往后就可怜了,因为刘家十有八九知道这孩子不是老刘家的。


    可人家是有脸面、有知识的人。但要是知韵完了,你说,这孩子可怎么办?”


    杜壮心望着老婆,“你发什么神经,还真当一事?我可不信。你往后也不许说了。”


    “我不是可怜知韵么!何况,你不是说,闻行长同他老婆过的不好,都要离婚,也没有生个孩子,要是……”


    “呸!你再胡说!”


    田园就止了话。


    她在想着刚才蔡申中约她同张静去看“黄金时代”的房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