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 27 章

作品:《他手握逆袭剧本(快穿)

    肖忱顿了顿,看了一眼身侧跟着的人,那人立刻明白了主子的意思,上前躬身行礼道:“五皇子殿下,今日我们主子简装出行,马车就在前头,五皇子不如跟小的去看看,若是不合心意小的马上差人去换。”


    “怎的,二哥坐得我就坐不得?本殿下哪有那么娇气?之前我们兄弟一道去山上围猎的时候,连马车都没得坐,来回三四个时辰不也是跑马过去的?”肖钰摆了摆手,不在意的说道。


    见肖钰油盐不进,肖忱又无法发作,只好带着他来到了那辆一早就准备好的马车跟前,兄弟二人一先一后上了马车。


    马车很快就驶到了湘水畔的楼船外,外面候着的人得了信儿,赶紧把贵客迎往一早准备好的雅间里,得知二皇子竟然带着五皇子一道来了,连忙差人把雅间里侍候着的美貌少女遣了出去。


    看着雅间内一桌丰盛的饭菜,肖钰笑道:“今日弟弟可沾了二哥的光,有口福了。”


    肖忱携着肖钰落了座,他执起酒壶亲自为肖钰倒了一杯酒:“你我兄弟许久没在一道用饭了,怪二哥近些日子太忙,可父皇的差事咱们做儿子的必须要尽力去办,来,二哥先敬五弟一杯,五弟莫要怪罪才是啊!”


    他此话本想展示一番顺元帝对他的看重,不料肖钰一脸没心没肺的说道:“能者多劳,二哥平日里辛苦了。”


    肖忱:“.…..”


    兄弟二人又喝了几杯酒,肖钰央着肖忱说一些在外办差的趣事,只是才说了两句,隔壁雅间就传来一阵朗声说话的动静,肖忱看了一眼欢快吃菜的肖钰,凝神注意着隔壁的动静。


    在听到那句:“既是逢场作戏,我等自然不会学那长舌妇人去宋夫人面前告状”的话,肖钰停下筷子:“隔壁是谁?”


    侍从朝着肖忱看去,肖忱放下手中的酒杯,“没听到五皇子在问话?”


    “回五皇子殿下,隔壁是翰林院的官员们。”侍从行礼道。


    “翰林院?本殿下记得这次出了个三元及第的状元公,名叫宋策,就是入了翰林院的,点的官是翰林修撰是吧?”肖钰道。


    “五皇子殿下记得没错,方才说不用人侍候的那人就是宋修撰。”侍从回道。


    “嗯,倒是个专一的,二哥你怎么看?”肖钰笑着说。


    “不过是妇人之仁。”肖忱这次来就是想着拉拢此人一番,可他如今身处官场漩涡,不想着如何与上官们打点好关系,倒在这种细枝末节之处拂同僚之情,可见把儿女情长看的过重,实在难成大事,往后若要在他手下做事,这个毛病可必须得改一改。


    “是吗?可弟弟却觉得他竟能时刻记挂着妻子,实在是一片赤子之心。”肖钰动容道。


    肖忱淡淡的看了这个弟弟一眼,他自小被顺元帝教导,未曾经历过任何挫折,身边的人也极尽恭顺,倒是养出了一副与天家截然不同的直性子。


    肖忱的左手轻微勾手,那侍从便悄悄退下,不多时,就从外头拿进来一小壶酒。


    “五弟,这是上次二哥办差之时寻到的名酒柳林,今日你我兄弟二人一定要痛饮一杯才是。”肖忱微笑道。


    肖钰闻言眼前一亮:“可是以清而不淡、浓而不艳著称的柳林酒?”


    “正是此酒。”肖忱含笑道。


    “那今日弟弟可是来对了,险些错过一壶好酒。”肖钰连忙唤侍从:“快些倒上。”


    ……


    看着趴在桌子上睡的正香一脸心大的肖钰,肖忱颇有些无语:“倒是让他废了本殿下一壶名酒。”


    “二殿下,方才外间传来消息,宋策已经喝醉,被扶到三楼厢房去了。”侍从低声道。


    “好,那药多久会恢复神智?”肖忱问。


    “不过半个时辰。”侍从恭声道。


    “那好,你先差人把五弟送回宫,半个时辰后,跟本殿下一道去见见这位大才了。”


    这边各色阴谋轮番上演,而另一边,夏府的马车稳稳地停到了夫妻二人的小院门前。


    马车内,夏妙蓁让夏屏帮自己换上了一身夏府侍女的衣裳,钗环尽除,一头长发也梳成丫鬟模样,倒也掩住了几分往日的明艳。


    一番乔装过后,夏妙蓁揽镜自照,对着夏屏道:“如何?可还妥当?”


    “姑娘生的貌美,便是这下人衣裳也压不住姑娘的颜色,如今天色已暗,奴婢觉得那妇人定然没有眼力认出您来。”夏屏讨巧道。


    “走吧,去敲门。”说着夏妙蓁从那盒首饰里随意拿出一件不大喜欢的,“赏你了。”


    “多谢姑娘!”


    此时院内,杜宁晚正拿着一本宋策特意为她寻来的游记打发时间,听到门口的敲门声后,本来在身后伺候着的丫头快步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你们找谁?”那丫头问道。


    “你去通告一声,我们是宋大人同僚的丫头,前来给宋大人的娘子带话。”


    那丫头点点头,打开门让她们进来,夏妙蓁领着夏屏来到院内,打量了一番狭窄的小院,脸上露出淡淡的嫌弃之色。


    “你们要带什么话给我?”杜宁晚缓缓起身,神色平静的问道。


    “你是宋夫人?”夏屏走上前来,暗暗打量了几眼,姿容倒是秀美,只是这院子过于破落,瞧她穿着打扮也普普通通,区区一个县令之女,无论是出身还是姿色都不如她的姑娘。


    杜宁晚眉头微蹙,这个近前来的丫头颇有些无礼,不过真正让她注意到的是院中站着的那个姑娘,礼仪气派十足,脸上满是矜傲之色,料想不是普通侍女。


    “我们公子与宋大人同朝为官,今日他们一道去了湘水畔参加宴会,宋大人让我们过来带话,今晚他便不跟夫人一道用饭了,让夫人不必等他。”


    明明是差不多的话,只是略改几个说辞,话中的语气态度就完全不同了。


    杜宁晚脸色不变,只淡淡笑道:“劳烦你们过来一趟,阿欢。”


    那个名叫阿欢的丫头从袖兜中拿出一个小荷包:“姐姐拿去喝杯茶吧。”


    “你作为宋大人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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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着替宋大人俭省些,倒还掏出银子打赏起了我们,真不愧是个县令之女,没什么见识。”夏屏嗤笑道。


    阿欢被夏屏这番话气得脸色发白,“你这丫头好生无礼!我们夫人好心好意给你们一些赏钱,你竟敢对我们夫人如此说话!”


    “夫人原谅她吧,这丫头就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夏妙蓁行了一礼,柔柔开口道。


    杜宁晚神色从容,“无事,你们回去吧。”


    “我听说你与宋大人正是新婚,现在宋大人在湘水畔有佳人在怀,你不担心吗?若是宋大人领位美人回到家中,你该如何自处?”夏妙蓁问。


    “在我和夫君成昏之时,夫君曾许诺此生不纳二色,我自是信他的。”杜宁晚眼眸微闪,温和笑道。


    “是吗?”夏妙蓁笑的有些勉强:“你倒是天真,信男人这等毫无意义的誓言。”


    “我不信我夫君,难道要信姑娘吗?”杜宁晚从容应对。


    “我好心说与你,你却不领情。我就等着,看你能笑到几时。”夏妙蓁脸色微变,冷冽道:“我们走。”


    等她们二人出去了,阿欢气道:“方才真应该问问是哪家的丫头,竟然对夫人如此无礼。”


    “何必生这等闲气?”杜宁晚笑道:“你去厨房倒杯蜜茶喝吧。”


    “多谢夫人。”阿欢行礼退下了。


    杜宁晚看着手中的游记笑了笑,继续往后翻了一页,看了下去。


    ……


    此时宋策正坐在厢房里静静地看着书,听着廉阳的手下正一字一句的汇报着府里刚发生的事,他心中倏的泛起一丝甜意,全因杜宁晚全心全意的信赖之语。


    “时辰快到了吧?”等那手下汇报完,宋策才问道。


    “主子所料不差,我们的人把那侍从拖住后,二皇子见侍从一直未归,脸上的神色可不怎么好看,如今正准备独自一人乔装上楼。”廉阳说。


    “那情线香可燃尽了?”宋策意味深长地问道。


    “还没有,这香瞧着细细的一根,燃起来却是极慢,如今还有半根那么多呢。”廉风笑嘻嘻的说道。


    宋策三人在厢房内,听着自楼梯处传来的轻巧的脚步声,皆对视一眼,然后静静等待。


    二皇子肖忱来到一早说好的雅间外,瞧着四下无人,小心的推开门,然后走了进去。


    此时房间内遍布着奇异的香味,其中还夹杂了淡淡的麝香气息。肖忱今日为了灌肖钰喝酒本就饮了不少酒,一时间竟没能发现这味道有何不妥之处。


    不远处的纱帐内传来一阵不可言喻的声音,肖忱笑了笑,料想“宋策”还没有完事,便找了把椅子坐着,饶有兴致的盯着层层叠叠的纱帐看。


    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声音听着听着,就好似变了味道,那纱帐内的女声,也变成了一道肖忱十分熟悉的,深藏在心底的声音。


    肖忱起身,一步一步走到纱帐前,抬手轻轻掀开了纱帐,入目的,是一张让他熟悉到不由得心生怜爱的精致娇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