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一觉睡到下午一点，被赤井秀一推起来，头发还是刚洗过的毛茸茸，眯着眼睛半梦半醒的停赤井秀一说：


    “小公主马上到这里，计划拜访神社寺庙，有什么想做的吗？可以趁这个机会安排一下。”


    老张缓慢睁开眼睛，赤井秀一坐她后面，他其实也稍微休息了一下，昨晚的大动静应该很多人都醒着。


    开机时间有点长，CPU开始运转老张才想起自己听到了什么：“大信田晴子来轻井泽？”


    “对，你有什么计划吗？”


    “……我没什么计划，太早了，没到时候。”老张掀开被子去洗漱。


    这不像是没计划，更像是计划被扰乱了节奏。赤井秀一整理好床铺。出门时老张盯着白井赫的脸，赤井秀一盯着猫哥脸，两人刚刚从旅馆出来就遇到了带着柯南出来看热闹的小兰园子，哦，身边还有大阪黑鸡。


    水面下的不平静即使水面上看的不明显也会被生物敏锐的察觉，街道上为了准备庆典活动人来人往热火朝天的。


    很有旅游节的气氛。


    老张看着赤井秀一的猫哥脸，她兜里的警察证出门前刚刚贴好照片，别问，问就是FBI或者酒厂什么装备都有。


    “怎么？”


    “柯南看到你了。”


    “当然，”眯眯眼跟她的关系很亲昵“他也看到你了。”


    “实际上这个时间柯南在这里不太明智。”


    “没错，不过这个男孩不是哪里有危险就在哪里吗。”


    “不儿，这次危险不小唉。”


    “他遇到的事件哪次不紧急？海上邮轮？琴酒武直？还是APTX？”


    “你这样说的，他好像什么美式快餐电影的主角。”


    猫哥笑，胳膊搂着她肩头，迎来老张怪异的表情，赤井秀一撕开一点猫皮低头凑近她侧脸：


    “新身份需要有新的社交关系。”


    “我知道，可你算不上新的社交关系吧。”


    “怎么不算？”


    “我是说，有人知道猫哥和白石优子有关系……应该吧。”


    “知道的都不会往外说，”猫哥安慰她“更多人知道的事冲矢昴和赤木光一这个身份有关系。”


    “嗷~”老张恍然的点头“那没事了。”


    这就是专业特工不会在同一时间内搞太多身份的原因吗？记都记混了，而且老张不能说演技一般，她很多时候根本不演。


    “冲矢先生！”小兰和园子打招呼“冲矢先生也来了啊？”


    “那可是八岐，有机会都会过来，即使不能上山，亲自过来感受一下氛围也很不错。”


    啊，是猫哥那味儿，老张微微扬着一边眉毛看他判若两人的演技。奥斯卡小金人给那些演员有点可惜，演技最好的都不是演员。


    “这位是……”


    “我……”


    “你什么？”老张踮脚，瞪圆眼睛凑上去。


    代表动物之间挑衅的行为，她做起来有种“看你小子能说什么”的置身事外感。


    “我……好吧，”猫哥表情上略过无奈“看来我还只能是地下存在啊。”


    老张摸着腮帮子稳稳落地，后退，一脸被酸到的表情。围观的高中生们知道她踮脚的时候冲矢先生虚浮着她，并在她退后的时候收手，这个不知道是谁的女孩子不知道似乎还有点受不了冲矢先生这样说。


    看起来他们的关系不是冲矢昴说的那样，冲矢先生似乎在追人，但两位好像更熟悉关系也更密切。


    “冲矢先生是和这位小姐在约会吗？”


    “不，”


    “是。”


    老张狐疑的对上猫哥有点懵的表情，赤井秀一现在不知道是演的还是装的，反正老张叹气来了句随便吧，同时猫哥来了个是。


    老张笑了，扭头，拉起猫哥的手，撸起衣袖，咬生克克。


    “停，疼疼疼，”赤井秀一演的挺好，老张松开后哼了一声，路边的自动售货机里买了瓶水给他冲。


    牙印是有的，浅浅的有些发白，她买水回来就只剩下皮肤颜色的齿痕，拧瓶盖的动作有点像拧脑壳，高中生们脖子有点凉。


    老张为了打破安静问：“小兰，我是说，谁请的毛利先生过来的？”


    这熟悉的口吻，要搁以往毛利兰未必知道是谁，被毛利小五郎训练过后她一下从脑海里提取出疑似目标，有点了然的说：


    “是森田小姐。”


    “哪个森田？”猫哥问。


    老张喝着水不以为然的想还能有哪个森田，大阪之前那个姓森田出事的人家呗。


    “上皇后那个森田。”


    “噗——”


    猫哥兜里掏纸：“你……认识那位小姐？”


    “不认识，”老张擦嘴“他们不是……大阪那个森田和森田美慧子是什么关系？”


    没等这一圈人回答，又说：“你们都知道她们是森田？”


    “我是刚知道。”服部小声说“不过你是谁呀？”


    “……这不重要，”老张按下这个问题“叫我白井就行。”


    一直没说上话，柯南想跟猫哥使眼色但猫哥只给了几个意味不明眼神，他默默叹气，暂时是问不到什么了。


    一拨人开始漫无目的往前走，猫哥细细的解释了一下大阪的森田和森田美慧子的关系。


    “……也就是说现在的森田家当家人和美慧子是侄孙女与小姑奶奶的关系？”老张拧眉“她娘家都是女孩子当家，她怎么就接受不了……”


    猫哥咳了两下，老张闭麦，被喂了颗咖啡糖，苦甜苦甜的有点迷人的味道。


    “不是那岂不是……”能拉拢一下森田家咯。老张说到一半自己闭嘴，感觉小公主的婚事可以做做手脚，不过“森田家没那么出名？”


    “其实还好，森田家在生化美妆产业还是有一席之地的，”园子说，她跟小兰有默契“她家在国内有很多专卖店，货架出货量也一直很多，出口量也比较可观。”


    “与铃木或者大冈比呢？”老张等着答案“或者大信田家？”


    “比大和田家好些，不过我们家还是要好一点。”园子说到最后抬着下巴拍了拍胸膛“我们铃木可是很厉害的。”


    “了解。”老张点头，瞄了眼猫哥，赤井秀一摇头，他没有线人在森田里面“森田家有谁亲自来了吗？”


    “不一定，”小兰摇头“我们住在森田持有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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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份的宾馆里，不过森田家可能有人自己过来住在他们的别墅里，八岐的事情，他们不可能只委托我父亲来探查。”


    柯南惊讶的看着小兰，毛利叔叔是在教他俩没错，可她这次突然这么……敏锐，她跟过去变得不一样了。其实除了毛利外，妃英理也在教小兰，律师教孩子的第一件事：千万不要相信当事人说的话，一切真相需要自己慢慢查。


    显然小兰听进去了，森田家这样的人当然有资本将各种渠道的人都请一遍，来确定自己会拿到信息或者东西，并且确保拿到的不是假的。


    “唉，说到这里我叔叔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说好的宝藏猎人呢。”园子耷拉着肩膀，叉腰有些不满。


    柯南现在是有点惊悚了，怎么园子的作风也变了呢？


    服部平次摸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最近都没见和叶，听家里老婆子说她去参加一个夏令营了，希望他没事，在和叶回来后没事。


    老张摸着下巴决定横扫迷雾做回自己——指回去就开始做黑客，什么一堆莫名其妙、突如其来、超出预料的事情，都是可以通过黑客解决的。


    女孩子们不见外的聊了起来，柯南和服部凑到猫哥身边，柯南压低声音：“赤井先生，那是谁啊？”


    “你没发现？那就不说了吧。”女孩是不演，不过她不同时候状态也不一样。


    “唉？”柯南有点急，服部按住他，自己轮换上来问：


    “好吧，不过冲矢先生和白井小姐真的是自己过来的吗？”


    “你的意思是，大阪警察让你过来的？”猫哥说着一种明知不可能的事情。


    这一看就是柯南把人叫了过来，他们两个是两颗聪明的大脑加一个能跑能骑摩托的正常身高，面对潜在犯罪分子才有一些能反击的力量。


    服部被说闭麦，主要是这个冲矢先生的眯眯眼太犀利，感觉能看透一切。


    “昨天晚上那样的阵仗，你们两个如果出现意外呢？”


    “我们不会掺和那种事情的。”服部不服气的说“那么多警察脸SAT都出动了，我们怎么可能凑上去。”


    猫哥看着他俩没说话，服部不太了解，不过和柯南关系好，那大概是同一类人。柯南做了什么他知道，甚至有很多都有他参与进来。


    “你们有想法，”他说“不论想做什么，最好给别人留下痕迹。”


    “我们没……”


    “我知道的，博士给我们升级了侦探徽章，上面的定位很强悍。”


    “所以对讲机都在谁那里呢？不会只有小兰有吧。”小兰是正在接受训练，可遇到人她的心理不会比拳头更硬。


    最现实的选择她做不出来，当然光一大概也做不出来，但光一要么强求要么掀桌，小兰做不出来这些。


    “……回去就给大叔一个。”


    冲矢昴伸手，戳破柯南想混过去的想法，毛利的脑子当然属于刑警中好的，身手在过去也很好，可他现在未必是小兰的对手，最重要的是柯南未必会给。


    柯南捂着脸从兜里掏出一个对讲机放在赤井秀一手里，赤井秀一笑了一下，他知道柯南知道他会要侦探徽章迷你对讲机，柯南知道他会这样提醒他并真的多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