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这个人绝对双标，她会在长野县署看到很多未破解的失踪案悬案时愤怒，也会在轻井泽快要发生大量失踪案时熟视无睹。


    “毕竟这是伟大事业的必要牺牲，你知道的贾维斯。”老张像一个暴君一样对身边的近身内宦贾维斯如是说“你也别担心，班长在群里什么都看到了，研二和阵平也会随时知道Boss与组织的动向，他们会处理这些事。”


    “可他们……”


    “我第一次看到那些失踪案时很愤怒对吧……”


    “所以你想发生点失踪案，不管人们怎么愤怒，最近小公主被围猎已经成了人们的共识，一旦事发，人们依旧会把带有攻击性的舆论瞄准皇太弟一家，并且酒厂为了脱身也不会出手引导舆论？”


    “聪明。人们想要的挑起他人情绪与发泄自己的情绪，事实如何会有人关心，但那些人的冷静发言一般会迎来双方的攻讦，”老张最后总结并惋惜地说“真是太可怜了！”


    贾维斯没明白她在可怜谁，按她的意思来说这三方都很可怜。


    “没人管吗？”


    “你在说什么，这可是个言论自由国家。随便谁都能拿个话筒在路边说这个说那个，即说二战不是他们做的是上一辈干的不应该算在他们身上，又在看到奥本海默的时候表示自己是受害者抵制，你别说，”老张检查完一封传真的抬头没有写成你老子我后发送出去“双标是人类永远不会变的本质。”


    “这多少带点个人恩怨。”


    “正确用立场这个词。你现在有没有明白我管他这里是什么洪水滔天的事呢？长野县那会儿可没在我面前出现这么多……这么多。”


    贾维斯认为那是她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现在是习惯身边那些霓虹公安，也和FBI与酒厂TK保持良好关系后，渐渐回过神来了：


    “那酒厂你还……”


    “干啊，反恐是反恐，一码归一码。一箭双雕最好。”


    贾维斯稍微放心了点，她还没想对美国下手，貌似不理性其实很清醒：“你要加码吗？”


    “不加，怎么加啊？没法加，家里的情报工作不是这么干的，纪律是不干脏活儿。”


    你来我往的传真和各种纸质文件仿佛一片一片贴成一个茧把她围在里面，她单方面大量的接收着信息，在贾维斯的辅助下迅速做出决策，及高效率的运转着，嘴里塞着巧克力含化再塞下一个。贾维斯有些担心她能不能受得了这样的工作强度，老张也好奇自己能在这种强度下忙多久。


    “长官，有一具尸体在轻井泽站被发现。”


    “嗯，”老张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和稍早的时候来的文件对比“是小公主身边的大学生吗？”


    “不是。”


    “是霞关的人吗？”


    “也不是。”


    “放着。”


    这位警员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这确实不是他们需要关注的事情，他好像疲了，拿到个什么都往这里送，看到人死第一反应甚至不是分析而是“长官！！坏了！来活了！”的兴奋。在对这个白井赫报以钦佩的时候又有一个人来了，快步越过他拿着文件夹：


    “长官，八丈岛出现了不明尸体。”


    老张抬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挥手让他和门外站着那个离开，自己脑视着两人远离后，掏出手机开始在群里嚎：


    “八丈岛死人啦！有人有线索吗？悬赏一瓶香蕉奶！”


    “等会儿，不会是朗姆的人又露馅了被发现了吧？”那个什么酒上次在欧洲的事情还是老张处理的“他代号是什么来着？”


    “宾加。”阵平正和研二从横滨据点离开，他们接到去八丈岛的任务“我们过去，你别动。”


    “好的，你们小心。”


    “我也去。”班长在群里说“刚刚小田切喊人了。”


    老张倒吸一口凉气，这撞上了……那就撞上吧，反正警察和酒厂撞上不止一次了。不过这次还会有别的，这是什么场面啊，宾加怎么就在这个时候搞事儿呢？堂堂酒厂代号成员，还是朗姆的人这么沉不住气吗？不管发生什么他不能把人杀了之后抛尸吗，还被人发现了真是……她悄悄地黑进各位的手机里，后门开着就不管了，贾维斯会在发生紧急情况的时候告诉她。


    不对啊，老张反应过来，研二和阵平是Boss近臣，去八丈岛不一定因为什么，可能是拿一些技术或者存储卡什么的，死的人只是有可能是宾加干的。


    算了算了，她摇摇头，事情太多这个就不想了。


    重点是已经有很多人，酒厂和动物园的人，他们都开始往轻井泽汇集，这个火药桶目前仍没爆炸，但药量在持续增加。


    “坏了，”老张赶紧黑进黑羽盗一家周围的监控“快斗版基德不会也去轻井泽了吧！”


    两人在办公室里，老张和贾维斯，一个人现黑一个人拿过去黑的留存程序黑进街道监控，双方确认后，快斗真的不在家。


    老张无语几秒，打给黑羽盗一，开场就是：“你知道基德又出现了吗？”


    黑羽盗一本来在集合U组人开会，闻言按住额头，孩子真的，他兄弟家的孩子现在和毛利小五郎在查那个死人，大阪警察的孩子阳奉阴违的呆在这里，他亲耳听到的，他自己的崽儿也在他叮嘱了不允许过来之后偷偷过来，看样子是寺井也来了。


    “你要不要……你在东京？那就在东京呆着别过来。”重点在这里，一定会有人在注意力薄弱的地方搞事情。


    社会整个舆论环境是热的，人们会在潜移默化里受到影响。即使一时间因为一些事情，绷紧了神经，犯罪分子警惕着不敢动，但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在警察们疲惫的时候，丧心病狂的人大概就会做点什么。


    毕竟犯罪分子们的共同愿望是玩弄警察。


    “嗯，我想走也走不出去！这里没人带他们做事儿。”她突然想到最近需要让交通科的人巡逻频率高一些不过那是隔壁警视厅的事情，小田切应该都安排到位了，她捂着脸叹气“总之就是忙着呢。”


    黑方卡麦尔和贝尔摩德在琴酒搞回来的潜艇边，指挥人员做好准备，八丈岛的人怎么死的还要商榷，但那个能监控全球的程序现在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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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抢过来的好时候。


    乱有乱的方式，不会有人想到海里的潜艇竟然会干出这样的事情。


    “琴酒在轻井泽？不会真的一门心思推举小公主吧。”


    “老大有老大的事情，贝尔摩德，你是对老大有什么意见吗？”


    美艳的明星笑了笑，人被琴酒要走，在最近发生的事情里，到处是能让人悄无声息去死的机会，她只是有些好奇。还有琴酒那个天使，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兵戎相见。


    贝尔摩德只是想到了这些，虽然感同身受的有些悲哀，吃瓜的心情也一直存在着。


    老张在办公室开始薛定谔的着急，突然一阵“啊啊啊啊啊，我怎么还在这里跟他们这群闲人撩闲，八丈岛需要我，那个谁脖子上戴的U盘我需要”，几秒之后平息下来，按桌子上的电话叫人进来取走一摞文件。过了一会儿，处理着文件再次开始心里嚎叫着她为什么在这里。


    这样的反复拉扯着。


    过了一会儿，老张干掉一杯水，拉开办公室的门雄赳赳气昂昂的奔向卫生间，忍不了一点！


    对于一个能瞬移的人来说别想她真的老老实实呆在一些东西包裹成的茧里，回到赤木宅老张换下这套西装，扔进洗衣机里洗烘同时进行，她换了身全黑的，一看就很可疑的衣服，带着审慎的鸭舌帽和黑口罩，按着帽子出现在ICPO的厕所那边，脑视到那个谁谁，总之是个混血儿的女孩后，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按着她的嘴巴直接拽掉脖子上的U盘，给了她一拳后转身就跑。


    身后传来叫喊的声音，老张笑了一下，拐过弯就出现在赤木宅，听着洗衣机的声音问：


    “你说这里面有定位吗？”


    “……可能也许？衣服还没洗好，把它按在电脑上我看看。”


    “行，我顺便洗个澡。”


    老张洗澡的速度比洗烘一体机快一点，她在楼下吹着头发看贾维斯弹出一行行的代码，用她这么久的经验来看，这里确实有定位的程序，不过还是那句话，在数据的世界贾维斯就像FBI，FBI遇到打不开的门会踹开并压制屋主甚至消灭掉，贾维斯基本上一样。


    “你要送走？”


    “全球监控体系哪家强，你说呢。最安全的地方可不是光靠舆论宣传就能成的。”老张吹好头发“我去找萝莉，你先忙。”


    她是打定主意也要给火药筒里加点压力。


    博士家里还挺热闹，小哀和孩子们在一起，他们玩这游戏幻想柯南在轻井泽会遇到的事情，其中就有卡美拉大战八岐蛇。


    “唉？你来了，上次鉴定的东西……你还要吗？”


    其实上次鉴定的是什么老张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不过：“我不记得了，不过你记得就行，这次是想问，你要去轻井泽吗？”


    “不想，”她回头看了一眼，确定博士和孩子们在玩，上前一步“组织会调拨人手确认八岐的事情，我是不会去的。”


    老张看着她，缓缓浮起一抹笑：“你会希望自己在轻井泽的。”


    灰原逐渐感觉她有些不对，不由自主的抓住裙子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