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一樓的展覽館

作品:《比金壓卡

    諸葛梁回到總裁辦公室後,開始整理地磚、地毯、馬桶、小便斗的設計圖案。他想得很清楚,這個展覽館不僅要展出魂天車的歷史,還要用一種別具匠心的方式來諷刺過去的這些「輝煌」。他決定將魂天車的徽標和已故總裁的肖像作為基礎圖案,應用到這些公共設施上,讓那些曾經高高在上的象徵被踩在腳下,甚至用作處理污物的對象。


    想到這裡,他立即叫來了一位屬下。屬下走進來後,看到諸葛梁正在電腦螢幕上展示一些圖案,不禁露出了一絲疑惑。


    「經理,這是……?」屬下問道。


    諸葛梁指著螢幕上的圖案,微笑著說:「按照這些圖案,訂製地磚、地毯、馬桶、小便斗。特別是馬桶和小便斗,要把這個人的嘴畫得很大。找一個擅長改圖的人來處理這些細節。」


    他接著說:「你先把這些圖案複製到你的手機裡,之後聯繫廠家和設計師都需要用到。」說完,諸葛梁把電腦螢幕上的圖案整理好,通過無線網路發送給了屬下。


    屬下瞪大眼睛,看清楚電腦螢幕以及手機上的圖案時,忍不住笑了起來:「經理,這不是魂天車的徽標和他們總裁的肖像嗎?這些東西不是都已經銷毀了嗎?為什麼還要重新製作?」


    諸葛梁笑了笑,解釋道:「那些是掛起來供奉的,這些是踩在地上或者用來接污物的。而且那些照片無法直接改成地磚或馬桶,所以我才沒有保留。這次,我們要讓他們的榮耀徹底化為塵土。」


    屬下聽後忍不住再次笑出聲來:「要做到這個地步嗎?把他們的徽標和肖像用在這些地方,實在是夠諷刺的。」


    諸葛梁也笑了:「當然要做到這個地步,畢竟我們還要把一樓改成展覽館,這些東西會成為外人參觀的重點。」


    屬下微微點頭,帶著一絲贊同的笑意:「好吧,我明白了。我這就安排去做。」


    「不過這件事不是特別著急,可以慢慢來,別著急搞定。」諸葛梁補充道。


    屬下點頭:「明白了,經理。」


    隨後,屬下離開了總裁辦公室,諸葛梁也隨之站起來,準備去一樓實地查看一下。他走到一樓大廳,環顧四周,仔細考慮著展覽館的佈局和設計。這裡曾經是魂天車的象徵,如今它將承載新的故事和意義。他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隨後再次返回樓上,走進卡萊斯·維克巴爾的辦公室。


    「梁經理,有結果了嗎?」卡萊斯一看到他進來,就問道。


    諸葛梁走近,拿出手機,把剛剛拍攝的照片遞給卡萊斯看:「就這幾個房間,搬遷一下辦公室和會議室的安排。」


    卡萊斯仔細看了看照片,點了點頭:「好的,我這就安排他們搬到樓上去。」


    諸葛梁點了點頭,隨後又補充道:「通知的時候不用太著急,這件事情可以慢慢來,反正展覽館的計劃還需要一段時間來實施。」


    卡萊斯輕笑一聲:「了解,我會掌握好節奏的。」


    一切安排妥當後,諸葛梁微微點頭,隨即轉身離開了維克巴爾的辦公室,回到了自己的總裁辦公室。


    夜幕低垂,諾爾內摩克大樓的燈光仍然亮著。整棟大樓似乎籠罩在一種冷清而又壓抑的氛圍中。諸葛梁獨自坐在總裁辦公室裡,面前的電腦屏幕上不斷閃爍著各種信息與檔案,這些都是他從網上搜尋來的有關魂天車的各種罪證,無論是真實的還是流言蜚語,他都一一保存下來,這些資料對他接下來的計劃至關重要。


    諸葛梁對魂天車並無個人恩怨,他所做的一切僅僅是為了賞金。但他很清楚,贊吉列夫絕不會放過他,當時他用合法的手段將魂天車的大批員工送進監獄,這已經讓對方恨之入骨,他深知自己與贊吉列夫之間遲早會有一場你死我活的對決,而現在,他要做的是更進一步——徹底斬草除根,讓贊吉列夫失去理智,從而引誘他露出破綻。諸葛梁並不在乎贊吉列夫是否會恨他,對他來說,這不過是完成工作的一部分。


    在這個漫長的夜晚,諸葛梁在思索該如何通過展覽館來實現這個目標。伊戈爾·贊吉列夫的父親,斯塔維克·贊吉列夫,曾是魂天車的最後一任總裁,這個名字對魂天車的支持者們來說仍然象徵著過去的「輝煌」。然而,諸葛梁深知,在法律的縫隙中,他可以肆無忌憚地利用這個已故的人物形象來進行攻擊和諷刺,從而激怒伊戈爾。


    找到這些資料後,他打開資料夾,仔細地將所有訊息匯總,分類整理。這些文件將會成為他展覽館的一部分,讓所有人見證魂天車的墮落與醜聞。雖然他不會直接提及伊戈爾的名字,但每一個展品都將暗示著這個家族的核心成員,讓伊戈爾無法不感受到針對性。他知道,聯邦《民法》第195條第3款明確規定:「於不法侵害他人基於父、母、子、女或配偶關係之身分法益而情節重大者,準用之。」這意味著,任何針對已故家族成員的污名化行為都有可能引發訴訟。但他查閱了諾爾茨州的所有法律條文,沒有任何一條提及死人的名譽權,伊戈爾·贊吉列夫無法以保護已故父親的名譽為由起訴他。如果他從不直接提及伊戈爾本人,那麼聯邦民法對他來說就形同虛設。


    另一方面,聯邦《刑法》中針對誹謗的條款——「意圖散布於眾,而指摘或傳述足以毀損他人名譽之事者,為誹謗罪,處一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以及「散布文字、圖畫犯前項之罪者,處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這些法律條文都只適用於活人,死人不在此例。這意味著,只要他展覽館中的展品是針對已故的斯塔維克·贊吉列夫,那麼法律將無法約束他。


    在法律的灰色地帶,他將玩轉這場貓捉老鼠的遊戲。


    吃完晚飯後,諸葛梁特地又從食堂帶回了一些黃瓜和麵包。他回到總裁辦公室,思索著其他可以放進展覽館的東西。他要的不是單純的展覽,而是一次精心設計的挑釁,一次不動聲色的戰爭,一次讓伊戈爾·贊吉列夫痛不欲生的羞辱。


    他想到了贊吉列夫家族的象徵——斯塔維克·贊吉列夫,伊戈爾的父親,魂天車最後一任總裁。這個家族的崛起與他密不可分,毀滅他的形象,將會是對伊戈爾最沉重的打擊。而展覽館中的每一個設計,都是在為這個目的服務,旨在將斯塔維克釘在恥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諸葛梁打開一個新的資料夾,開始制定具體的展覽設計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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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目標是通過一系列精心設計的展品,包括布偶、互動裝置以及其他多種媒介形式,全方位地嘲諷和貶低斯塔維克·贊吉列夫,以此激怒伊戈爾,迫使其自亂陣腳,最終走向毀滅。


    諸葛梁的設計如下:


    人形布偶類


    這類布偶將模仿斯塔維克·贊吉列夫的外貌,但每個布偶的形態都將帶有不同的貶低:


    扎小人:布娃娃穿著紅衣,身上扎滿了鋼針,寓意著遭受詛咒和折磨。


    地獄火烤肉:布偶穿著黑衣服,並被架在烤爐上。火焰形狀的燈光效果讓布偶看起來就像被燒烤的肉,而黑衣服象徵著燒焦的衣物。


    蛆蟲侵蝕:布偶身穿短袖衣褲,身上爬滿了蠕動的蛆蟲,代表著腐敗和墮落。


    絞刑架布偶:模仿絞刑架的形態,布偶被繩子懸掛著,象徵著死刑。


    斷頭台布偶:布偶的頭部和身體分離,頭滾落在地,寓意著斷頭台的處決方式。


    動物形布偶類


    驢型布偶:布偶的身體是驢,而頭部是斯塔維克·贊吉列夫的臉,但他的臉被修改得更長、更寬,像驢的比例一樣。驢身上寫著「斯塔維克·蠢驢·贊吉列夫」。


    臭鼬型布偶:布偶的身體和頭部是臭鼬,但臉是斯塔維克的模樣。臭鼬的背上寫著「斯塔維克·臭鼬·贊吉列夫」,暗示他像臭鼬一樣散發著惡臭,令人厭惡。


    互動裝置類


    飛鏢靶:一個巨大的飛鏢靶,靶面上印著斯塔維克·贊吉列夫的臉。觀眾可以花錢購買飛鏢,盡情發洩對他的憤怒和鄙夷。


    拳擊沙袋:一個大型的拳擊沙袋,印有斯塔維克·贊吉列夫的大頭娃娃圖案,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仿佛已經遭受了無數次的毆打。觀眾可以花錢盡情擊打沙袋,將對他的憎恨宣洩出來。


    除了這些布偶和互動裝置之外,諸葛梁還構思了其他形式的展品,力求從各個角度羞辱斯塔維克,將他的醜陋面目暴露在世人面前,讓他身敗名裂,遺臭萬年。


    每一件展品都充滿了濃烈的嘲諷與侮辱,旨在徹底摧毀斯塔維克·贊吉列夫的形象和尊嚴。諸葛梁相信,當伊戈爾看到這些展品時,將會被怒火吞噬,失去理智,做出不計後果的舉動,而這正是他所期望的。


    方案設計完成後,諸葛梁將這些設計和構思存入一個資料夾,準備第二天交给属下,让他们开始准备展覽的製作和搭建工作。他知道,這場戰爭的導火索已經點燃,伊戈爾·贊吉列夫註定無法逃脫這場精心策划的羞辱。


    這一晚,諸葛梁在總裁辦公室的沙發上睡得很沉。他知道,未來的戰場將在展覽館中打響,那些充滿嘲諷與挑釁的展品,將成為他手中最鋒利的武器,將贊吉列夫家族推向萬劫不復的深淵。


    坐在辦公桌前,諸葛梁思索著這一系列的變動。魂天車的過去終於徹底遠去,而他正在為這棟大樓以及未來的新公司賦予全新的生命。這座展覽館,將成為他計劃中的重要一環,向外界展示他們不僅僅是繼承過去的遺產,更是在創造屬於自己的新未來。看著辦公桌上排列整齊的文件和設計圖,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決心。「這,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