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第 14 章

作品:《丧彪有点苦恼喵

    邦邦狠狠受了一顿教训,然后唱了一夜心碎的歌。他反思许久,依然认为,只是放了个臭屁,不至于遭到这样重的惩罚。


    “人就是这样,一直好好的,突然就疯了。”


    斑斑安慰他道。


    经历过昨天的狼狈,斑斑现在显然更喜欢与邦邦呆着——毕竟自己的狼狈在返程时便终止,邦邦可是一直嚎到了天亮。


    “之前她不这样的,之前我又打嗝又放屁,她也不这样。”


    邦邦经过一整夜悲伤情歌的洗礼,已经决定要做一个封心锁爱的冷漠的猫猫——


    从今往后,他只称“她”,再也不会叫她“妈妈”了。


    “我再也不是她的小宝贝了。”


    邦邦低下头,再抬起时,脸上带上了一丝急切:


    “兄弟,你要帮我把喷壶处理掉!”


    斑斑舔毛的嘴巴一顿:“不是说,藏起来也没有用吗?”


    “藏起来,会长出新的”,邦邦的语气带了些绝望:“可是不藏起来,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又发疯!”


    “有道理”,斑斑若有所思,他抬起脑袋,看着邦邦,面露难色:


    “可是,你怎么给我呢?”


    原先剑仔抓破的窗纱已经被整个卸下,现在,整个窗户用长尾夹卡住,只留出来一指宽的缝隙透气。斑斑用力挠了挠缝隙,有些无奈地歪歪头:


    “你看,你叼不出来,我也进不去。”


    “那我死定了。”


    邦邦哭丧着脸:


    “我现在就又想放屁了。”


    -


    邦邦的情况实在比较紧急,斑斑也顾不得面子了,凑来菜头和剑仔商议。


    “可怜的邦邦!”菜头嘴巴颤抖着,连着秃了的胡茬也一起颤抖:“人怎么这么坏,竟然不许猫猫放臭屁!”


    “那邦邦怎么办,一直憋着?”


    剑仔焦急地走来走去:“邦邦都憋了一晚上了,肚子都要臭掉了吧!”


    “他应该可以趁着拉粑粑的时候,偷偷放掉?”


    斑斑不太确定,他刚刚并没有去闻邦邦的肚子臭不臭。


    “他不放粗来,怎么知道辣是臭屁!”


    菜头的脑筋疯狂转动——


    “天呐,他要把所有嘟屁都憋住!”


    “不仅!不仅!”


    剑仔痛心疾首,仿佛被剥夺放屁权的是他自己:


    “你有没有想过,要是邦邦闹肚子呢?!”


    “猫猫神啊。”斑斑喃喃道:“那真是要出大事了。”


    -


    一脸凝重的三只猫崽无计可施,也顾不上探险失败的丢脸,来找蓝波。


    “不允许放屁?”


    蓝波一脸狐疑:“好奇怪的要求。”


    “人就是奇怪嘟”,


    菜头感慨:“人连粑粑都吃,却不许猫猫放屁。”


    剑仔和斑斑深表赞同——


    他们也不止一次看见过人对着臭气熏天的东西大快朵颐。


    “是不是搞错了?”


    蓝波看向斑斑:“邦邦真的确定,他是因为放屁被教训的?”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斑斑答道:“昨天他回窝,什么都没做,才只放了个屁,就被人追着呲。”


    蓝波回想起追杀令,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也许,是因为邦邦跑出去探险,也说不定呢。”


    蓝波抠了抠眼屎,觉得自己讲的十分在理:“毕竟邦邦刚探险回来,人就呲了他一顿。”


    “这、怎摸能算到一起呢?”菜头震惊。


    “这样的话,人应该在邦邦探险的时候呲啊!”


    剑仔显然不赞同。


    “不是的,上次邦邦探险了两天,回来人也没有呲他。”


    斑斑非常笃定,还补充了一句:


    “还奖励了邦邦最好吃的条条和罐罐!”


    斑斑说的很有道理——剑仔和菜头亲自问过邦邦,人有没有打他;


    蓝波上次也目睹了邦邦从回家一直到睡觉的全过程——


    铁证如山,人真的是因为邦邦放臭屁,才发疯呲他的!


    “那就放屁,让人呲。”


    蓝波冷冰冰撂出一句话,几个猫都睁大了双眼。


    “你不救他了?”


    “怎摸可以这样!”


    “邦邦是跟着你过来的!”


    “不要吵不要吵”,三个猫崽产生的噪音胜过一百只麻雀,蓝波脑瓜子嗡嗡地:


    “你们昨天也看见了,是不是?”


    “喷壶只是看起来恐惧而已,又不会伤筋动骨。”


    蓝波一字一句讲:


    “邦邦多被呲一呲,不害怕就好了。”


    “不然呢?硬抢?丧彪不在,你们谁做得到?”


    几个猫猫只是抬头盯住了蓝波,盯到蓝波心慌慌时,竟一个个闷不吭声地走了。


    -


    “铁石心肠嘟大猫!”菜头忿忿地讲:“蓝波根本就忘了,害怕就是伤筋动骨,心碎更是!”


    剑仔不能够更赞同:“他自己就怕人!蓝波被人吓破胆了,他不敢去。”


    斑斑站住脚步:“不要抱怨了!关键是我们怎么办?”


    “我们拼了,守住邦邦的窝,把人打跑!”剑仔义愤填膺。


    “包括窝吗?”菜头抬头。


    “我也是?”斑斑抬头。


    剑仔顿时泄了气:“加上彪哥都难。”


    “不然,窝教一教邦邦,怎摸边唱歌边偷偷放屁?”


    菜头有些羞怯地说:


    “窝之前会嘟。”


    “啊?”


    剑仔回忆起那段菜头一唱歌,自己就被熏到的时光:“不是因为你口臭吗?”


    “嗯?”


    菜头也明白过来,本就脆弱的兄弟情雪上加霜:


    “就是里传嘟谣?”


    “你现在确实......”


    “都是被你说嘟!”


    “不要扯远了。”


    斑斑拉开斗鸡似的两人,自己试了试:“这个还挺有难度,邦邦学得会吗?”


    菜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唱歌。


    剑仔赶紧撇开脑袋,却听到菜头说:“欸?窝好像也不会了......”


    斑斑眼睛转了又转,最后还是低下了头:


    “没办法,只能等彪哥回来了。”


    -


    “喷壶和鼠条,哪个大?”


    曼巴从蓝波那里回来,见到垂头丧气的三小只,插嘴问了一句。


    菜头边唱歌边回想发力技巧,被曼巴一打断,有些不悦:“曼巴,窝直到里饿了,但是窝们在讨论严肃嘟事。”


    “喷壶和鼠条,哪个大?”


    曼巴直接掠过菜头,看向斑斑。


    斑斑浑身一激灵:“差不多大!你是说——”


    “让邦邦吃了喷壶!”


    剑仔灵光一现,直接抢答:“天才啊!猫猫能吞下鼠条,也一定能吞下喷壶!”


    “或者你也可以替邦邦吃”,曼巴一副看智障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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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你吃惯鼠条了,吃喷壶肯定很轻松。”


    “窝换牙了,窝也可以帮忙!”菜头兴高采烈。


    “笨啊菜头!”


    剑仔一把推开凑过来的菜头,转向曼巴,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可能你不知道,斑斑说窗户我们过不去,喷壶也叼不过来,只能让邦邦自己吃。”


    “喷壶不能吃”,斑斑也有些无语了:


    “它一看就一肚子坏水,吃了要中毒的。曼巴,我们让邦邦咬死它就行了!”


    曼巴礼貌地笑了笑:“好吧,那你去劝劝邦邦吧。”


    -


    “不行不行不行——”


    邦邦好容易盼来斑斑的音信,没想到竟然这么简单粗暴。


    “兄弟你不知道,这玩意邪性得很!”


    邦邦仿佛只是提起它,都怕的不行:“平常它就老老实实,死了一样。一到人手里,嘶......”


    邦邦打了个哆嗦,没有接着说下去,斑斑却已经懂了——


    猫没法咬死一个本来就死的东西。


    -


    “我们得在它在人手里时,去咬死它。”


    斑斑带来了绝望的消息。


    “那不就还是要与人抢?”剑仔蹦了几下,也蔫下来:“没希望了。”


    “可怜嘟邦邦”,菜头说着就鼻子一酸:


    “猫猫神啊......”


    曼巴终于清了清嗓子:


    “我是说,偷出来。”


    “?”


    “?”


    “?”


    三猫面面相觑——


    怎么偷啊?没教过啊?这题超纲了!


    “还记得你们交赎金吗?”


    曼巴不紧不慢:“从排风扇那里,彪老师可以悄悄带鼠条到人的窝里。”


    斑斑点点头,他亲眼见丧彪做到过。自己也是在那个地方摔瘸,才不得不做了好几天的三脚猫。


    “邦邦的窝,也有排气扇。”


    曼巴顿了顿:“我们走一样的路。”


    “我们把鼠条放到喷壶上,强行赎走?”


    剑仔听得有点热血沸腾,感觉自己隐隐之间体会到了公式解题的快乐,难道这就是学霸的世界?!


    “我们不放鼠条——”


    曼巴狡黠地一笑:


    “空着爪去,带着喷壶离开。彪老师带着鼠条能过去,我们带着喷壶,也能从那而过。”


    -


    菜头已经疯狂理解到宕机了,他不断地重复:“空,空着爪......”


    斑斑已经听懂了,他眼睛越睁越大,而后迸发精光,来回摇晃着着剑仔:


    “罐罐大还是鼠条大?!”


    “条条大还是鼠条大?!”


    “小肉干大还是鼠条大?!”


    剑仔有些不敢置信,新世界的大门在他眼前徐徐展开,他一把揽住斑斑:


    “鼠条大!鼠条大!还是鼠条大!!!”


    “兄弟!菜头!曼巴!我们发了哈哈哈哈哈哈!!!”


    菜头不明状况,呆滞的脸上还挂着悲伤的形状,就被气氛感染地开心起来,跟着状若疯癫的剑仔和斑斑一起蹦哒。


    曼巴看着一秒钟从绝望小猫转为疯狂野心家的三小只,扶额苦笑。


    “我听说,你们要发了?”


    一个凉凉的声音传过来,像一瓢凉水浇在烧红的铁锅上。


    丧彪的身影从角落出现,绿幽幽的眼睛眯了眯:


    “解释解释,什么叫,要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