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阴阳道

作品:《腹黑天师求我成亲

    “都出去。”傅奕安再次说道。


    丁夫人、赵管事一干人等闻言便迅速退下,将庭院空出来留给傅亦安和那“高人”,房中和丁老爷周旋的小厮也识趣地将房门给关上。


    唯独颜慕时还不想走。她很好奇傅奕安的小瓷瓶里装着什么东西,而且对于他,自己了解得越多后面越妥当。


    傅奕安抬眸看过来,虽极力克制但仍难掩眸光中的不耐烦,“颜姑娘,出去或者进房间都可以。”


    丁老爷在房中打砸的声音不绝于耳,但颜慕时仍听出了傅奕安的语气中的不容商量,她不说话,只是点点头,转身进了房门。


    周围人陆陆续续往外走,那“高人”也想趁乱开溜,傅奕安嗤笑一声,直接提溜住他的后脖领,把他拽回来,“你往哪儿跑?”


    “你,你要干什么?”‘高人’眼神飘忽,身子微微颤抖,他尽力往后偏头喊道,似乎是想喊得大家都听见,“我告诉你,哪怕你是傅家的人,杀人也是要偿命的!”


    “看来,你不是不认识我。”傅奕安一边嘴角向上微勾。


    “我当然认得,燕都傅家的下任家主,你也不想背负人命染上污点吧。”中年男人以为自己抓住了傅奕安的弱点,略有些自得。


    “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吵。”傅奕安语调愈发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双好看的桃花眼中滋生出阴冷的杀意。他一只手按住男人的肩膀往下使力,那人便不受控制地缓缓跪倒在地。


    肩膀上的压力竟让这中年男人动弹不得,他仰头对上傅奕安的眸光,本想说的话在嘴边停下,瞬间思绪一片空白,只感受到心脏在跳动。


    “对了,安静些,”傅奕安蹲下身,搭上中年男人的肩的手轻拍两下,“自己交代吧,我今天不想动粗。”


    那“高人”的身体抖如筛糠,却仍是低头沉默不语。


    傅奕安彻底失去了耐心,他将小瓷瓶拿出来,从中取出一个红色小药丸。他一只手钳住男人的下颌,稍一用力便将嘴掰开,把药丸丢了进去。


    中年男人瞪大双眸眼神惊恐,但那股力几乎可以将自己的下颌捏碎,他根本逃脱不得,挣扎的双手也是无济于事。


    药丢进去后,傅奕安将男人向右丢了出去,嫌弃地蹙眉,“真恶心,口水都滴在我手上了。”


    中年男人立马跪着扣嗓子,想把药丸吐出来,“你给我吃了什么?!”


    “吐真丸,吃下去一刻钟后便会疼痛抽搐、痛苦万分,若没有解药过几天便会暴毙,这次出门随手拿的没想到还派上用场了,”傅奕安将手在中年男人的衣袍上蹭干净,“另外省省力气吧,这药丸吃进去瞬间便会溶于血脉中,吐不出来的,我劝你还是想想如何坦白交代换解药。”


    “我听闻燕都傅氏向来光明磊落,不屑于这种毒辣招数,你怎会用这种手段,你真的是傅家人吗?”男人绝望且愤怒地朝他吼道。


    傅奕安闻言,本还算轻松的表情突然僵住,愤怒与杀意涌起。


    “呵,你都说了是‘听闻’,今天便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傅家人’。”他将男人拉过来,一个冲拳过去,男人捂住腹部倒地翻滚,他狠狠吃了苦头。


    傅奕安所在的燕都傅氏是五术中的武修一派。武修以修身炼体为要,身手为五术中最上乘,配合修炼灵力和高级灵器,可以将身体的潜能发挥到极致。


    眼见傅奕安还不打算停手,那男人喘着粗气,伸手拦住他,“我不知道我要交代什么。”


    “这次事件背后的主谋,你们的目的,为什么找准颜慕时,一件一件交代吧。”傅奕安将男人拉回来,压低的眉眼直盯着他。


    “我,我说,”中年男人咽一口气,“我说了就会给我解药么?”


    “当然,我可是’光明磊落‘的燕都傅氏。”傅奕安将‘光明磊落’这四个字咬得格外重。


    男人从怀中取出一块手牌,反面的外邦字傅奕安认不得,但是正面雕刻着一对栩栩如生的阴阳鱼。


    “阴阳道,你是阴阳道人?”傅奕安拧紧了眉心,“这不是西郎的密教吗,为何会出现在我大梁?”


    中年男人抬起下巴,得意地“哼”了一声,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傅奕安突然意识到事情没他开始设想的那么简单,双手抓过男人的衣领,将他拉到面前,“说,你们潜伏于大梁腹地有何阴谋?”


    “傅奕安,我只是个阴阳道的小喽啰,知道的也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也不怕你逼问,”说起阴阳道,中年男人似是突然不怕死了,他放松地笑着,“我只能告诉你,大梁要完了,你们玄门这几派都得完!”


    “什么意思,你们设了什么局,和颜慕时有什么关系?”傅奕安咬牙,若是可以,他眸光里的剑能杀死人。


    “道主,道主!”男人突然大口往外吐黑血,止不住地癫狂地大笑,整张脸扭曲变形,“哈哈哈,道主不会放过你的!傅奕安,道主不会放过你的!”


    傅奕安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惊,抓住男人衣领的手迅速松开,待再探鼻息时那人已然断气。


    颜慕时迅速转过身,背靠门柱,捂着胸口的手真切感受到自己猛烈的心跳。


    她进门后便在窗上戳了个洞眼,偷偷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


    丁老爷的打砸一直未停歇,她听不清他们的谈话,只能看到他们之间的动作。


    傅奕安背对着她,颜慕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她能直接看到那男人的,有惊恐有愤怒,有癫狂有狂喜。在他死的最后时候,不知是察觉还是巧合,竟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


    她不知道他们二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她知道,那“高人”死了,他死了,自己便能少一分危险。


    颜慕时一闭眼,眼前便浮现出那中年男人可怖的死状,她抓住门上的凸起,让自己尽快平静下来。


    那男人死了,颜慕时松了口气,但随之而来的,还有对傅奕安的恐惧。原本答应他同行是因为他身手好能力强,想借他的势保全自己,但是现在看来或许并不是个好选择。


    最重要的是,她仍然不知道傅奕安从她身上究竟想要什么。


    傅奕安呆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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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男人的尸体,眸光黯淡,片刻后打开院门,然后冲房间里喊道:“都出来吧。”


    颜慕时闻言迅速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出门,看到男人尸体时,她嘴唇微张、瞳孔放大,表现得惊讶、诧异,就和其他人一样。


    “怎么死人了?”丁府的人见到中年男人的尸体叫了起来,丁夫人更是被那人横死的模样吓得要晕过去,旁边的丫鬟忙接住她。


    赵管事面如酱色,他走上前语气一沉,“傅公子,这怎么回事,人怎么死了?”


    “不愿坦言,服毒自尽了。”傅奕安语气也有些低沉。


    赵管事面露难色,重重叹口气,“即便真像公子说的如此,毕竟有人死在我丁府,此事还是须得上报官府。”


    傅奕安沉吟不语,这中年男人是自己服毒不假,但是他在男人自我了断前喂下了吐真丸,若是真追究起来,还得好一番解释,才能将此事说清楚。


    “这人死了,我家老爷还未恢复如常,这可怎么办哟?”丁夫人半倚在丫鬟身上,声低悲切。


    其实丁老爷的问题,不抓来这男人也一样可以解决。他正欲开口说些什么,不想颜慕时先出了声。


    “我或许有办法。”本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的颜慕时走上前来。


    听到这话,周围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她身上。


    “你?”丁夫人和赵管事不约而同出声,傅奕安也眉间微蹙,看向她的眼神略微诧异。


    “对,”颜慕时点点头,她解释道,“我在书上看到有一个咒法可以……”


    “她是说,她看到我带了药,这药可保丁老爷无虞,”傅奕安连忙上前,拦在颜慕时和丁夫人、赵管事之间,“这颗药拿去给丁老爷服下,片刻即可好转。”


    丁夫人与赵管事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这二人在打什么哑谜,但是眼下对他们来说最重要的是救丁老爷的性命。


    赵管事连忙上前,将药接过便进了房。


    一进门,一个瓷瓶就朝他砸了过来,还好他的反应快,才堪堪躲过。


    “你们几个,把老爷摁住了。”赵管事指挥几个小厮,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是将丁老爷压下,才将药丸顺利送入他的口中。


    药入口后,丁老爷本还在激烈挣扎的手脚逐渐安定下来,眼前似乎蒙了一层雾,失去了焦点,看着更远的地方。


    小厮们见老爷不再挣扎乱动,手上的劲儿松了,赵管事让一干人站到一边,静候丁老爷的变化。


    “我在哪儿?”丁老爷的眼神逐渐清明。


    “快扶老爷起来!”赵管事和几个小厮小心地将老爷扶起来。


    丁夫人被搀扶着站在门口,看到丁老爷清醒了过来,终于松了口气。


    颜慕时疑惑地盯着傅奕安,不解道:“我刚才哪里说错话了吗?”


    “你,”傅奕安长叹口气,“咒法一事不要轻易向外人提起。”


    颜慕时紧蹙的眉头仍未舒展开,她还欲问些什么,一行衙役打扮的人进来,领头的进来看到地上中年男人的尸首,怒斥道:“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