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第 16 章
作品:《长公主在上(女尊)》 金碧辉煌的朝堂之上,气氛庄严肃穆。皇上身着龙袍,高坐于龙椅之上,眼神威严中透着几分愉悦。
“诸位爱卿,”皇上的声音洪亮而有力,在朝堂上回荡,“朕今日要提及一事,乃是长公主为其府上妾室翻案并成功抓获真凶之举。”
说罢,皇上微微侧身,目光落在殿下的姚漠身上,眼中满是赞赏之色,“长公主此举,实在是令人钦佩。她心思缜密,查案过程中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将真相大白于天下,朕心甚慰啊!”
姚漠身着华丽的朝服,仪态端庄地出列,跪地谢恩:“儿臣多谢父皇赞誉。儿臣身为皇室一员,自当为维护京城的清明与公正尽一份心力,不敢居功。”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又不失沉稳大气,言辞间尽显谦逊之态。
此时的朝堂上,众人的脸色各异。一些忠直之臣面带微笑,纷纷点头,眼中流露出对姚漠的认可与赞许。他们心中暗自钦佩长公主的果敢与智慧,认为这是皇室之福,社稷之幸。
而那些曾与那幕后黑手有所勾结,或者心怀不轨、畏惧姚漠此番作为会影响到自身利益的官员们,则脸色阴沉,眼神闪躲,不敢直视皇上与姚漠。他们的双手在袖中不自觉地握紧,心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的对策,生怕这股“查案之风”会波及到自己身上。还有一些中立的大臣们,表面上不动声色,眼神游移,他们在观望,试图从这朝堂局势的变化中判断出未来的风向,以便更好地明哲保身,或者在适当的时候选择站位。
整个朝堂在皇上的话语落下后,陷入了短暂的寂静,随后又响起了窃窃私语之声,似有暗流在这庄严肃穆的殿堂之下涌动,而姚漠依旧身姿挺拔地跪在地上,神色平静,仿佛对这一切早有预料。
朝堂之上,气氛庄重而严肃。皇上端坐在那威严的龙椅之上,龙袍加身,神色间满是欣慰与愉悦。他微微扬起下巴,目光扫视着殿下的群臣,声音洪亮且有力地说道:“朕闻长公主此番断案,聪慧果敢,尽显皇家风范,朕心甚悦。今秋原已取消之秋猎,朕意重新提上日程,即刻着人筹备,不日便赴围场秋猎,与民同乐,共庆这太平盛世。”
闻得此言,群臣纷纷跪地,高呼“皇上圣明”。
不日,皇家秋猎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向着围场进发。那围场位于京城郊外的一片广袤山林之中,四周山峦起伏,绿树成荫,仿若一片天然的屏障将其与外界隔绝。围场的入口处,矗立着一座高大雄伟的石门,门上雕刻着精美的龙凤图案,彰显着皇家的威严与尊贵。
进入围场,只见一片开阔的草地绵延至远方,其间点缀着星星点点的野花,五彩斑斓,随风摇曳。草地上,早已搭建好了一座座华丽的营帐,营帐的顶部飘扬着各色的旗帜,随风猎猎作响。营帐之间,整齐地排列着兵器架,上面摆满了锋利的弓箭、长枪和佩剑等狩猎器具,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寒光。
长公主府。
柳梢双手捧着一套精心准备的猎装,恭敬地走进来,轻声说道:“公主,这套‘苍隼劲装’是为此次秋猎特制,愿公主能在猎场之上大展身手。”那“苍隼劲装”以玄色为主,袖口与衣摆绣着精致的金纹,恰似苍隼翱翔之姿,领口镶着一圈柔软的狐毛,既保暖又添几分豪迈之气,腰间束带镶嵌着一块通透的碧玉,彰显尊贵。
姚漠正坐在铜镜前,一袭月白色里衣贴合着她的身形,如丝般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的脖颈旁,更衬得她肌肤胜雪。她听到柳梢的话,微微转过头来,眼神中透着一丝期待。
恰在此时,苏染希走了进来,看到姚漠的那一刻,他的脚步顿了顿,耳尖微微泛红。姚漠见是他,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轻声嗔怪道:“怎么来了?”苏染希稳了稳心神,走上前,拿起桌上的猎装,低声说:“我来帮公主更衣。”
他的手指轻轻抚上姚漠的肩头,小心翼翼地为她穿上外衣,每一个动作都轻柔而缓慢,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姚漠能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洒在耳边,心跳不禁快了几分,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她微微仰头,看着苏染希专注的神情,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
苏染希为她系上腰带时,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腰侧,姚漠轻轻一颤,眼神中闪过一丝羞怯与嗔怪。苏染希连忙收回手,有些慌乱地说:“公主,我……”姚漠却笑着打断他:“无妨。”
待姚漠换上“苍隼劲装”,整个人的气质瞬间变得英姿飒爽。玄色的衣衫衬得她身姿挺拔,金纹绣饰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宛如一只即将搏击长空的苍隼。她束起长发,戴上一顶黑色的皮质猎帽,帽上插着一根飘逸的雉羽,更添几分英气。腰间的佩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脚下的黑色长靴蹬在地上,坚定有力。姚漠抬眸,眼中闪烁着自信与豪迈之光,仿佛已经置身于秋猎场中,准备尽情驰骋,让那猎物在她的英姿下无处遁形。
秋猎的号角声在晨曦中悠扬响起,雄浑的声音穿透山林,宣告着这场狩猎盛宴的开始。围场四周,彩旗飘扬,猎猎作响,似在欢迎着即将展开的激烈角逐。
王公贵族、武将文臣们身着华丽猎装,骑着矫健骏马,鱼贯而入。马蹄声杂沓,扬起阵阵尘土,在阳光的映照下,仿若一条奔腾的巨龙涌入这广袤的猎场。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兴奋与期待,或相互交谈着狩猎的技巧与目标,或眼神锐利地扫视着四周,寻找着猎物的踪迹,个个摩拳擦掌,志在必得。
姚漠一袭玄色劲装,身姿飒爽地端坐于骏马之上,眼神专注而冷静。她先是勒住缰绳,让马儿缓步前行,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只见这片山林郁郁葱葱,草丛茂密,间或有低矮的灌木丛,是猎物绝佳的藏身之所。她凭借着对猎物习性的了解,深知在这样的清晨,鹿类动物多会前往溪边饮水,而野兔等小型猎物则喜欢在草丛深处穿梭。
于是,姚漠轻轻拍了拍马颈,驱使着马儿朝着山林深处走去,那里有一条蜿蜒的小溪流。她放缓呼吸,竖起耳朵,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声响。行至溪边,果然看到溪边的草地上有被踩踏的痕迹,以及一些新鲜的粪便,这表明猎物不久前曾在此处活动。
姚漠下马,将缰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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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的树上,然后手持弓箭,猫着腰,小心翼翼地顺着痕迹追踪而去。她的脚步轻盈,每一步都踏得极为精准,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以免惊扰到猎物。她的眼神如同鹰眼一般敏锐,透过层层枝叶,仔细搜索着猎物的身影。
忽然,前方的灌木丛中传来一阵轻微的沙沙声,姚漠瞬间警觉,迅速搭箭拉弓,瞄准了声音的来源处。她的动作一气呵成,流畅而自然,全身的肌肉紧绷,注意力高度集中,只待猎物现身,“嗖”的一箭……无事发生。
“……”
姚漠端坐在马背上,感受着原主这具身体对于骑射的生疏与不适。起初,她怀着几分新奇跨上马背,本以为能如想象中那般潇洒肆意,可没承想,不过片刻,身体便开始抗议,腰背酸痛,大腿内侧被马鞍磨得生疼,那新鲜感早已消散得无影无踪,只余满心的疲惫与难受。
她暗自思忖,这次秋猎,自己之前已然凭借断案一事出尽风头,如今在这猎场上,又何必非要争个高下?再者,原主的骑射技艺平平,想要胜出也并非易事,倒不如放松心态,权当是来这山林中透透气罢了。
于是,她便任由马儿慢悠悠地走着,一路欣赏着周围的景致,好不惬意。
柳梢骑着马紧紧跟在后面,看着自家公主这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心中着急,忍不住凑近低声说道:“公主,要不咱想个法子作弊?弄些猎物回去,也不至于两手空空,失了面子。”
姚漠闻言,轻轻摇了摇头,神色坦然地说道:“不必。本公主行事向来光明磊落,岂会用这等手段。”说罢,她继续前行,不知不觉间,竟来到了一处悬崖边。
立身悬崖之上,清风拂面,姚漠极目远眺,只见远处山峦起伏,层林尽染,秋意浓浓,山间云雾缭绕,仿若一幅绝美的山水画卷在眼前徐徐展开。她深吸一口气,心中的烦闷与疲惫似乎也被这山间的清风一并带走,只留下一片宁静与豁达。
秋猎场的气氛原本热烈而紧张,马蹄声、呼喊声交织一片。
姚漠这里,也隐隐约约能够听见,她微合着眼睛,像是将自己隔绝在外。
突然,柳梢警觉地瞥见有人影在远处的山崖边晃动,只见那人拼尽全力,手脚并用地攀爬上来,刚一露头,柳梢便不假思索地大喊:“有刺客!”,同时迅速搭箭拉弓,动作一气呵成,利箭瞬间朝着那人飞驰而去。
姚漠听到柳梢的喊声,转头望去,心中一惊,高声喊道:“住手!”
然而,一切都发生得太过突然,柳梢的箭已离弦,带着凌厉的气势直奔那人而去。姚漠的喊声在空气中回荡,却无法阻止箭的轨迹。
只见那箭精准地射中了刚爬上崖边的人的肩膀,那人身体猛地一颤,痛苦地闷哼一声,随即摔倒在地,鲜血从伤口处缓缓渗出,染红了他的衣衫,在草地上留下一片刺目的红色。
随着日头逐渐西斜,金黄的余晖洒在广袤的猎场上,狩猎的喧嚣也渐渐平息下来。马蹄声变得稀疏,吆喝声逐渐消失,王公贵族和将士们带着各自的猎物,从四面八方朝着营地汇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