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6.


    五分钟后。


    “好了。”布鲁斯开口，语气低沉又温和，“该去整理今天的报告了。”


    没有人动。


    又一个五分钟后。


    “……可以了。”布鲁斯强调了一遍。


    还是没有人动。


    “……”


    “请允许我在这个时候打扰你们的兴致，你们打算这样抱着布鲁斯老爷到天亮？”阿福端着茶，站在旁边，语气温和地提醒。


    “也不是不行。”迪克小声嘀咕。


    “滚。”杰森嫌弃地推了推他。


    577.


    最终，在阿福意味深长地注视下，我们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布鲁斯，逐个后退，某些不肯放手的蓝色大鸟被我揪着后领拉走了（重音）。


    “哎，真是可惜。”史蒂芬妮晃了晃脑袋，“难得的全家温馨时刻就这么结束了。”


    “是啊，太可惜了。”我深以为然地叹了口气，“再抱一会儿也没关系嘛。”


    “得寸进尺。”布鲁斯看了我一眼，但语气并不冷硬，犹带笑意。


    嘛、明明自己被抱着也很开心的样子啊。


    这老蝙蝠就是爱装啦（大声）！


    578.


    达米安清了清嗓子，假装刚刚抱紧布鲁斯根本不算什么，只是普通的人员接触。


    杰森吹着口哨把刚刚那一幕换成锁屏，顺便一提他上一个锁屏是我们一起去拍的全家福，布鲁斯坐在中间，大家紧紧围绕着他。


    杰森对这张照片超级超级满意，然后悄悄开小号写了半个月的鸟蝙，且在他的文里红头罩永远是唯一指定胜者。顺带一提，在他文里我是被争宠那个，所以我看得其实还挺开心的。


    代入被讨好的那个：只要他们肯为我花心思就好！.jpg


    只有提姆对他总在文里偷鸡不成蚀把米，莫名其妙变成杰森助攻很不满。但是没有人在意，他不敢让杰森知道他摸到了杰森的小号，不然杰森肯定会和他一起同归于尽的。


    579.


    布鲁斯扫视了一圈，又恢复了一贯的沉稳，甚至还轻轻摇了摇头，他的眼睛里写着“这些小孩怎么都这么黏人”。


    但他没有拒绝，也没有抗拒。


    甚至在转身前，伸手揉了揉杰森的头发。


    然后，在我们所有人羡慕嫉妒的目光中，毫不留情地走了。


    580.


    “……靠。”迪克咬牙切齿，“他为什么偏心杰森！”


    “这不公平！”我愤怒地挥舞拳头。


    “蝙蝠侠，你是个坏心眼的老男人！”史蒂芬妮指着布鲁斯的背影控诉。


    杰森顿了一下，嘴角翘起了一点点。


    “可怜。”他耸耸肩，故意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这就是你们不懂撒娇的后果。”


    581.


    于是，战火再次燃起——


    “你说谁不会撒娇！”


    “下次大富翁就让你学学什么才叫撒娇！”


    “快来打一架，赢家才有资格撒娇！”


    蝙蝠洞里顿时鸡飞狗跳，热热闹闹，吵吵嚷嚷。


    阿福端着茶站在旁边，气定神闲地挑了挑眉，他盯着坐在蝙蝠电脑前的布鲁斯。


    布鲁斯的背影极具漫画感地冒出几滴冷汗。


    阿福把茶放在桌子上，给布鲁斯端过去了一杯热牛奶。


    布鲁斯的眼神飘忽，在阿福意味深长的目光里，喝完了那杯奶。


    582.


    第二天，布鲁斯给了每个人一个摸头。


    甚至端水地从来到这个家的顺序开始摸头，一路从我到敖听寒。这一次他没有再做什么多余的事情，摸完头就没管我们，飘到沙发上看报纸去了。


    我心满意足地去万剑宗给达米安谈交流生资格去了，达米安在前天领悟了「巡猎」的力量，据他说是因为那个时候他想除掉杰森的心已到达了巅峰。


    啊、原来是通过「复仇」得到力量的吗？……哈基米、你这家伙……（不是）


    总之，达米安现在没什么大问题，就该纪承他姐姐哥哥们的传统，去修仙！


    583.


    达米安去了，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驭兽，且在一个星期内和所有兽打好了关系！


    可以，这很达米安。


    而且让我大跌眼镜的是，达米安和他的同门们相处得都很不错，甚至已经有了可以一起去约着上厕所的朋友（虽然达米安很坚定地拒绝了）！


    短短一段时间，达米安给对方所有的朋友圈都点赞了，对方也点赞了他的所有推文。


    他们围绕斐斐的皮毛不够顺滑，该吃哪一款鱼油都能聊两个小时……


    好吧，喜欢毛茸茸的能是什么坏人呢，毛茸茸万岁！


    没有说原生类、软体类、节肢类、棘皮类、腔肠类、环节类、脊索类不好的意思哦！


    584.


    达米安凭借着超高的亲和力，获得了大家的一致好评，被课堂上当教学对象的灵兽「寓乌」托付了一颗蛋！


    他可宝贝这颗蛋了，每天都要抽一段时间给它做胎教，从小就在蛋旁边念各种暗杀技巧、制取毒药配方、武器的使用方法等。


    要不是被我警告不要用毒药泡蛋，他可能已经开始为这颗蛋制定抗毒性训练了。


    人家还只是一颗没破壳的蛋啊！放过它吧！


    585.


    话说，迪克选得也是驭兽，但是直到现在都没有表现出要契约任何一只兽的意向耶。


    我曾经从系统那里得到过一颗蛋，不过当时迪克忙着在布鲁德海文站住脚跟，没时间孵它，我就把它给驭兽峰的人养着了。


    现在也是达米安教学对象的一员。


    586.


    就在我这样和达米安吐槽后一天，迪克捡回来了一只小狗，它非常活泼开朗，会欢快地摇尾巴，清脆地汪汪叫。


    迪克在卡珊通灵后和它商量名字，并在短短三天内就和它契约了。


    在契约和灵丹的作用下，海莉——小狗的名字，从三脚宝贝变成了四驱马达。它本来就精力旺盛，现在更是撒风似的到处跑。


    而且由于迪克和它契约了，他俩心意相通，海莉会在各种时候帮迪克干一些迪克明面上不好干的事。


    比如在夜巡结束吃宵夜的时候帮他牵制住我们，借共感去尝狗粮的味道，和超凡宠物团一起出任务，偷溜去杰森的房间揪玛西亚（杰森的花）的叶子，叼走史蒂芬妮藏的零食什么的。


    当然，这些事当事人都不知道，因为海莉还会栽赃嫁祸，迄今达米安还以为他的蛋被画上花纹是提姆干的（提姆：喂！）。


    小打小闹而已，我不会插手的啦。


    哇哦，这就是那个每日十份，只限购哥谭本地人购买的甜点吗？味道超赞的啊！


    海莉只是一只小狗狗，它又有什么错，说到底还是迪克太调皮了！


    这就拿这个把柄（不是）去威胁（不是）教育他！


    587.


    驭兽峰峰主问我达米安初高中能不能在这上，灵兽们难得这么喜欢一个人。


    这事不归我管啊，还得看达米安和布鲁斯商量商量。


    于是在一番交流之后，达米安表示他要尽快跳级，学完所有课程。毕竟相对来说，还是罗宾的职责更重要！蝙蝠侠不能没有罗宾！


    提姆：“红罗宾怎么不算是一款罗宾？”


    达米安：“闭嘴，德雷克。”


    588.


    然没几天布鲁斯就为我们介绍了一只海星——罐罗！


    “布鲁斯。”我盯着他手里那只粉色的小海星，歪了歪头，“你是不是终于熬夜熬出幻觉了？”


    “不是幻觉。”布鲁斯平静地说，把那只海星往前递了递，“它叫罐罗。”


    我们所有人低头看向罐罗，而罐罗也扬起它短短的触手，充满活力地用心灵感应在所有人脑海里炸出一团热情洋溢的喊声——


    “蝙蝠侠好！蝙蝠侠最棒！我最爱蝙蝠侠了！！！”


    全员：“……”


    迪克倒吸一口冷气：“……它会说话？！”


    布鲁斯点头：“它有心灵感应。”


    “那它还会什么？”提姆警惕地盯着罐罗。


    “哦，我超级厉害！”罐罗自豪地说，“我能心灵控制敌人、探测情绪、解析战术……我还会跳舞和唱歌！我有两个梦想，一个是当罗宾，一个是我要组一个风靡世界的乐队！”


    杰森挑眉：“听起来不像是个宠物，倒更像是个——”


    “而且我超爱蝙蝠侠！！”罐罗激动地挥舞触手，打断了他的话，“蝙蝠侠最帅！蝙蝠侠最强！蝙蝠侠就是我的光！”


    蝙蝠洞陷入了微妙的沉默。


    然后——


    史蒂芬妮难以置信地指着罐罗：“等等，布鲁斯，你是不是捡回来一个粉丝？？？”


    589.


    我谨慎的用手摸了摸罐罗的头（？），他像小狗一样抱住我的手指蹭了蹭。


    “布鲁斯，你的小粉丝还挺可爱的嘛。”我心情愉悦地说。


    布鲁斯面无表情：“……”


    罐罗倒是完全不在意，它依然兴奋地挥舞着触手：“是的！我是老爸最忠实的崇拜者！最狂热的粉丝！我未来的目标是成为——”


    它顿了一下，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神秘而深沉的情感。


    “老爸最爱的罗宾！”


    众人：“？？？”


    提姆扶额：“……这就是斯塔罗碎片的目标？”


    “是的！”罐罗坚定地说，“我要成为蝙蝠侠最可靠的助手，与他并肩作战，在夜色中守护哥谭——！”


    达米安冷漠脸：“不，你不会。”


    罐罗立刻扭过身，用心灵感应向达米安“瞪”了一眼：“哼！小鬼，你懂什么！”


    “你才是小鬼。”达米安啧了一声，一脸嫌弃，“而且你连腿都没有，怎么巡逻？”


    罐罗：“从世俗意义上来看，我的五个触手都可以当做我的腿。”


    罐罗向我们展示了他灵活的身体，倒立（？）走路，一字马什么的，然后他用那只大眼睛萌萌地看着我：“莉欧娜，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很可爱呢。”我伸出一根手指和他握了握手，“人外也是图鉴的一种，我的弟弟的数量又增加了！”


    590.


    虽然我个人表现得对他很友好，但是，大部分人并没有那么快就能容易接受一只海星，成为家庭中的一员。


    而罐罗迅速得意识到在蝙蝠家，要想活得舒服，得先攻略大姐。


    于是，从这天起，罐罗对我展开了猛烈的讨好攻势。


    591.


    它每天早上都会主动来找我：“莉欧娜姐姐！今天阿福做了小笼包！我也学着做了一笼，你能尝尝我做的吗？”


    吃饭的时候，它会给我递食物和调料：“莉欧娜姐姐！这个点心看起来很好吃，你一定要尝尝！”


    甚至在夜巡的时候，它会粘在我的肩膀上，用它的心灵感应在哥谭的夜空下大声宣布——


    “看哪！这就是哥谭除了蝙蝠侠外最英勇的超级英雄！所有超级反派的噩梦！”


    我：“……你闭嘴。”


    罐罗：“不！我要让整个城市都知道你的强大！”


    然后，五秒后，我接到了布鲁斯的通讯。


    布鲁斯：“游隼，把它从你的肩膀上摘下来。”


    592.


    杰森表情不爽地看着罐罗和莉欧娜和睦融融的相处。


    “马屁精。”


    罐罗眨了眨它的大眼睛，甩动着触手，满脸（如果海星有脸的话）疑惑地看着杰森：“马屁精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这种动不动就夸人、抱大腿、到处刷存在感的家伙。”杰森冷哼。


    “哼，那你错了！”罐罗果断反驳，“我才不是马屁精，我是忠实的粉丝！是狂热的信徒！是蝙蝠家最可靠的……罗宾！”


    “这并不能影响你是马屁精，以及没人承认你是蝙蝠侠最可靠的罗宾，想得到这个称号，你还得往后排队呢。”杰森翻了个白眼。


    罐罗坚定地挺起（？）胸膛，甩了甩触手，继续道：“我说的都是事实！莉欧娜的确是哥谭最英勇的超级英雄！所有反派的噩梦！”


    我笑眯眯地摸了摸罐罗的头（？）：“罐罗，你这嘴真甜。”


    杰森：“……”


    他无语地看着这场面，心情复杂。


    自从这个海星来了之后，他就感觉自己在家里的地位受到了挑战。


    593.


    事实证明，罐罗的“攻略大姐”计划非常成功，以至于它开始扩大战线，尝试攻略蝙蝠家的其他人。


    但很快，它就意识到了一个事实——


    “攻略大姐很简单，攻略其他人简直地狱难度。”


    比如，提姆。


    “提姆！你看！我今天特意为你准备了一杯不含咖啡因的咖啡！”


    提姆一边敲着键盘，一边疲惫地抬眼：“谢谢，但是我并不需要。”


    罐罗：“……那如果我能破解一道你解不了的谜题呢？”


    提姆停下手：“你有？”


    罐罗兴奋地甩动触手：“当然！问题来了——在一个封闭的房间里，有三扇门，一扇门后是烈焰焚身，一扇门后是毒气弥漫，最后一扇门后是一个已经饿了三年的杀手。你会选哪一扇门？”


    提姆想了三秒，淡定道：“最后一扇，饿了三年的杀手早就饿死了。”


    罐罗：“……”


    罐罗摊平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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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脸挫败：“你这家伙，真没意思。”


    594.


    然后，罐罗尝试攻略杰森。


    事实证明，这更难。


    “杰森！你知道吗？昨天夜巡的时候，莉欧娜说你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


    杰森冷漠脸：“滚。”


    罐罗立刻调整策略：“那……杰森！你知道吗？你写的AO3同人真的超级受欢迎！你最近一篇文章的热度已经突破了十万浏览！”


    杰森脸色微妙了一瞬，但很快恢复冷漠：“……滚。”


    罐罗继续加大火力：“不不不，你听我说！你的夜蝙文已经成为粉丝公认的‘最符合哥谭氛围的巅峰之作’！你的文笔被誉为‘最懂蝙蝠侠的灵魂’！”


    杰森微微挑眉，似乎有点犹豫。


    罐罗趁热打铁：“甚至有人开始分析你的行文风格，怀疑你其实是夜翼！他们觉得只有曾经当过罗宾的人，才能写出这么深刻的蝙蝠侠——”


    “滚啊！！！！”


    595.


    罐罗被杰森赶出来后，决定去找迪克。


    迪克倒是挺友善的，看到罐罗时，还顺手把它拎起来晃了晃：“哦？小家伙，你今天怎么主动来找我啦？”


    罐罗甩着触手，一脸坚定：“迪克，我有一个伟大的提议！”


    “哦？”迪克饶有兴趣地挑眉，“什么提议？”


    罐罗认真道：“我们组一个双人搭档！你是夜翼，我是你的‘星翼’！你在空中飞翔，我在地上滑行，我们一起成为哥谭最炫酷的英雄二人组！”


    迪克：“……”


    迪克忍了三秒，终于没忍住，哈哈哈地笑倒在沙发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星翼？天啊，你还真有创意！”


    “我很认真！”罐罗不满地挥舞触手，“蝙蝠侠有罗宾！夜翼也可以有海星！”


    “我觉得这想法很棒！”迪克一边笑，一边用手指戳了戳罐罗的身体，“可是很抱歉，我已经有咬咬翼了，你来晚喽。”


    罐罗伤心得捂住了自己脸上大大的眼睛。


    不过，好消息是迪克看起来对他态度很好，坏消息是，在听到我称赞他是“最好的弟弟”后，迪克要开始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


    596.


    但是，罐罗仍然没有放弃，决定去挑战蝙蝠家最难攻略的——达米安。


    “达米安！”


    达米安坐在修炼场里，冷漠地睨了它一眼：“干嘛？”


    罐罗兴奋地凑过去：“我知道你很喜欢猛兽，我也喜欢！我们一定可以成为最好的朋友！”


    达米安抱着他的蛋，毫不留情地说：“你不够猛。”


    罐罗愣了一下，然后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气势：“那——我可以变猛一点！”


    “你连牙齿都没有。”


    “……”


    罐罗沉思了三秒，严肃道：“那我要进化。”


    达米安：“？”


    罐罗坚定地挥舞触手：“从今天起，我要开始我的海星武道之路！我将成为史上最强的外星战士！”


    达米安：“……”


    达米安冷笑：“那你去挑战芭芭拉试试？”


    罐罗：“……芭芭拉很强吗？”


    达米安：“她的计算能力至少比你快十倍。”


    罐罗：“……”


    “她的推理能力比你快二十倍。”


    罐罗：“……”


    “她能在你开口之前猜到你想说什么。”


    罐罗沉默了一下，缓缓后退：“那还是算了。”


    597.


    最终，罐罗得出了一个结论——


    “老爸其它姐姐哥哥太难攻略了，除了莉欧娜，我的星星魅力居然一点用都没有！”


    “呜呜呜，还是老爸最好，你至少不会嫌弃我。”


    布鲁斯：“……”


    布鲁斯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罐罗的触手：“……去找莉欧娜吧。”


    罐罗立刻恢复活力：“莉欧娜姐姐！！！你今天想吃什么？我去‘借’一点！”


    布鲁斯：“不准偷食物。”


    罐罗：“……那我可以帮莉欧娜按摩！用我的触手！”


    布鲁斯：“……随便你。”


    于是，当天晚上，我在沙发上躺着，而罐罗兴致勃勃地用它的触手帮我捏肩膀。


    杰森看着这一幕，冷漠地丢下一句——


    “马屁精。”


    那又怎么样，罐罗很可爱，虽然没有人形，但是很通人性。他处处为我着想，我怎么能拒绝？他时最好的海星！


    598.


    而且他的心灵感应能力能让我更轻松的吃到第一现场的一手瓜！虽然我的感知也能做到这一步啦，但是别人分享的自己看到的怎么能一样！


    至少我可以和罐罗一起讨论布鲁斯昨天晚上看了一个小时的《如何成为一个好父亲》，以及提姆悄悄在安全屋练习伪装成女性的技巧，杰森抱着丝柏凌（他种的孤挺花）一边说心路历程，一边写小说，达米安小声给他的蛋唱安眠曲……


    有时候一些八卦我只能自己憋在心里，有罐罗就不一样了，他和别人关系不好，看起来也不像什么大嘴巴的样子，比较好聊！


    599.


    就在我这样想的第二天，罐罗明白了和其他人拉近关系的最好的技巧——聊八卦。


    他和每个人聊别人的黑历史，在这段时间里，群里的表情包和熟人梗被他推动着更新换代得超快！


    大家伙在一通追根溯源后，成功发现罪魁祸首是这只小海星。


    还好我还没有把迪克当年热血上头和布鲁斯对喷的视频，杰森第一次演话剧和迪克送的泰迪熊对台词的视频，提姆一口气喝完气泡水连打13个嗝可怜兮兮过来叫我姐姐求帮忙的视频，史蒂开发新招式反被木桩弹飞的视频，芭芭拉看小说太困手机砸脸的视频，卡珊通灵时被影响挂在溶洞上非说自己是蝙蝠的视频……给他看，那所有矛头大概就不是对准罐罗，而是要开始对准我了。


    人，果然还是要谨慎点活着。


    593.


    最终，布鲁斯不得不亲自把罐罗拎走，进行了一场父子谈话。


    十分钟后，罐罗被放了出来，整只海星都摊在地上，像是被训话训出了心理阴影。


    “……我错了。”罐罗闷闷地说，“我不该泄露家里的秘密……”


    但它话音刚落，又立刻补充了一句——


    “不过，莉欧娜姐姐！你知道吗？布鲁斯的书房里有一张你小时候穿着蝙蝠斗篷的照片！”


    整个蝙蝠洞瞬间寂静。


    然后，所有人的目光缓缓转向布鲁斯。


    布鲁斯：“……”


    我微笑着拔出了剑：“布——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