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第 73 章

作品:《咸鱼女主靠搓药苟命

    随着紫色逼近,那惹眼的饱满红唇微微嘟起张开。


    玉色面庞柔美圣洁,翘起的眼尾又魅色撩人,晏璇被盯得一激灵,美人献吻,竟恐怖如斯,热情得她无力招架。


    愣怔间,她就觉腰间一紧,是孟珎揽过她退开两步。


    美人顿住,英姿潇洒,转身间脸上稍显恼意:“跑什么,我不吃人。”


    她虽这般说,可看人的眼神炙热,被盯住时有种掉入蛛网缚住手脚的错觉。晏璇直呼不简单,又作擅长的乖巧状腼腆不语,孟珎亦垂眸,侧身挡着她。


    “这位小哥……”女人抬着下巴将孟珎上下打量着,“长相虽不算合我的口味,倒也不赖,你们都不愿同我亲近亲近吗?”


    晏璇:“……”


    她拉拉孟珎的衣袖,示意他再往旁边躲躲。


    “小姑姑,别闹了!”被称为“枫哥”的男人大步上前。


    “嗯?小枫枫。”


    晏璇眼见男人的眉头跟着猛跳了下,他颇有些咬牙切齿地道:“小姑姑!这些外人私闯流云岛,我们还等着处理。”


    “不是私闯,真的有人请我们来给人看病。”晏璇探头道。


    女人眼波流转望向她:“我知道,是荼荼带你们来的,他人呢?”


    晏璇:“荼荼?”


    在场几人俱发出相同疑问。


    “是任荼荼?”


    “他要回来,怎么没听老阁主提起?”


    “就算是他,也不能不守规矩。”


    见他们吵闹,晏璇悄声问孟珎:“他们说的这个‘任荼荼’不会指的是杜若吧?”


    孟珎与她无声对视片刻,一切尽在不言中。


    “小枫枫,他们是有人请来给竹楼那位看病的,师伯忙忘了才命我特地过来一趟。”女人又道。


    “竹楼……”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本含着不满的神色变得耐人寻味。


    “枫哥”回头盯着晏璇他们看了会,随后挥挥手,两个壮汉围了过来:“既然如此,那先带他们去议事堂。”


    “二位,走吧。”


    虽不知这个“师伯”是谁,但应该是主事的,且事先与杜若他们联系过。晏璇便由孟珎抱着,随众人走出密林,每踏出的一步向左向右似都有规律,但她不懂易经看不出门道,只叫小九暗中记下。


    走了几步,晏璇突然想起什么往后一瞧,某个昏迷着的男人正被悄悄拖走。


    一头凌乱的长发,一身被扯皱的衣袍,还有一只要掉不掉的鞋子,好不狼狈。


    晏璇适时叫停:“有误会,他……和我们也是一道的。”


    “是吗?”“枫哥”双眼微眯,全然不信,“你们在这,他为什么却出现在别的地方?我劝姑娘不要徒惹是非。”


    晏璇:“……”


    他一打手势,姓金的被继续往另一边拖去。


    晏璇忙问小九:【我如果将他保下,算不算功德分?】


    小九:【你对他施以援手,自然算。】


    而且,造成眼下这副局面还有她一半原因,晏璇不好袖手旁观。


    “等等,你们要把他带去哪?”


    “丫头,他们只是把人送去岛外,不会怎么样的。”女人听她声音急切,笑道。


    晏璇抿抿嘴,一脸不服:“姐姐,不好说,方才我们还听他要把人拉去投湖。若你来得不及时,我和师兄也要被剥了衣服拖走,怎么说我也是个姑娘家……”


    “嗯?有这回事?”女人眉毛一挑,向旁边的男人睨去。


    男人无奈,叹道:“小姑姑,你难道闭关久了忘记了我们这的规矩?岛外有警示,这些来路不明的人还要硬闯,那结果只有一个。他们既无领路人,也无信物在手,自然可疑。”


    警示?晏璇上岸后什么都没见到。


    女人怕是听过了太多次相似的抱怨,不自觉眼神游移,一手摸上了自己的耳垂。


    晏璇见状,道:“现在有姐姐作保,也算为我们洗脱了嫌疑。这个人是我腿脚不便找来帮忙的,杜、任荼荼去接其他人,我们不小心误入这才走散了。”


    男人的视线扫过她手里的木拐和她僵硬的伤腿,看着姓金的顿了会,突然改口道:“把他送到湖边。”


    “丫头,岛上确有不便,这样如何?”女人问。


    晏璇点点头,孟珎将她放下,待她站稳后,几步走到姓金的身边,伸手抬过他的下巴,用药抵开他的嘴,稍使巧劲将一颗药丸送入。


    女人好奇道:“你们给他吃的什么?”


    晏璇:“……保命丸。”


    “他之前怎么晕过去了?”


    晏璇无辜摇头:“或许碰了林子里不该碰的,有些花花草草,看似美丽寻常,却是不得了的药物。”


    “那你这药有何特殊?”


    “祖传方子,强体护脉,总归是有益的。”


    还好,“枫”男人没有出手阻拦,只是冷眼旁观。见姓金的吃下解药,晏璇暗暗松了口气,便任他被人架走了。


    “有点意思。”女人轻点头,朝她勾勾手指,“你们身上有一股药香,只有常年跟药材打交道的人才会有,所以我确信你们的来历。丫头,你叫什么名字,师承何人啊?”


    “姐姐,我叫晏璇。至于师父,他深居简出,常年待在山里头,不是什么传世名人。”


    “嗯,你有个不错的名字。”


    “姐姐呢?像姐姐这般好的女子,也有一个很相称的名字吧。”


    “我的?”女人忽的大笑出声,头上的银饰也跟着叮当作响,“也不能说不好吧,我们的名字都是族中长辈敲定,我出生于秋,爹娘便选了个‘铃’字。”


    晏璇心下一转:“莫非姐姐叫任铃?”


    女人扬眉:“任铃铃。跟你的一比,是不是逊色许多?”


    任铃铃、任荼荼,还有一个疑似叫任枫枫的,他们流云岛的人真是有趣。


    晏璇摇头轻笑:“姐姐想岔了,每个经过认真考量而取的名字都有它的特殊意义,与他人无甚可比。它不同于身上穿的衣裳戴的首饰,在某些人眼中,非得较个华丽贵重出来。”


    “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这样说。”任铃铃目光炯炯,欢喜地望着她,“我猜,荼荼一定很喜欢你。”


    “啊?”晏璇被她突然冒出的后半句话吓得一僵。


    跟杜若有什么关系……那个笑眯眯一肚子坏心思的夺命书生,年纪瞧不出有多大,听任铃铃的口气,大概跟“枫哥”差不多,老气横秋的。晏璇只是想着,就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忍不住在孟珎身上扣扣挠挠。


    头顶传来他的哼笑声,轻轻浅浅,含着冷意。


    “阿璇的腿伤就拜他所赐,喜欢?前辈莫要说笑。我们只是萍水相逢,为治病救人才不得相聚于此,无甚情谊。”


    往日里,孟珎的攻击性全靠那张冷脸,今日少见他语含挑衅咄咄逼人,晏璇靠在他怀里,感受到他微妙的强势。


    “是荼荼把你伤成这样的?臭小子这些年在外头都学了些什么……”任铃铃皱眉,忧心道,“那丫头的伤打紧不,能不能痊愈?”


    “得有两个月不能动,因为坐船上岛不方便推轮椅,就只好麻烦师兄他们了。”晏璇微叹。


    “我想荼荼也不是有意的,晏丫头放心,我们流云岛的人手巧,等一会到了地方,我给你寻一架轮椅,不说行动自如,也一定用得舒心。”


    一行人在密林中穿行,“枫哥”领路在前,偶尔回望一眼,听晏璇轻描淡写她的断腿,停留在她身上的视线不觉久了些。


    孟珎抬眸,与人目光相接,一顿之后直直凝望,对方虽很快转开视线,后方依旧隐隐看到他微微耸起又下落的双肩。


    出了林子,几个壮汉四散而去,他们继续向前走了一段平路,大约过了半刻钟,前方出现了房屋,两边的土地被开垦种植了不少作物,其中还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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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用的药草。树木随处可见,几株如雪柳般的植物点缀其中,小巧的白花芬芳香甜,蜂鸣鸟叫,小桥流水,一派惬意,流云岛上确实宜居。


    最终,晏璇被带到了某个院子的正屋。大堂里摆了几张朴素的桌凳,靠窗的小几上有一个白瓷瓶,上头插着一束还沾着露珠的夏花,粉白晶蓝淡紫,什么颜色的都有,晏璇便想起路上晏曜给他摘的花。


    嗯?仔细一瞧,那花瓣尖带点紫色的就是晏曜曾经摘过的紫缨花。也不知道他怎样了,回头要是又碰到姓金的怎么办?方才只顾着解毒,忘记在那人身上留句话,希望司珩他们能先一步找到人……


    “没见到荼荼,把大夫先接来了?”


    随着纷杂的脚步声,一道低沉浑厚的男声从门口传来。


    “那不用等他,直接将人带去竹楼。小枫,以防万一,你在外头守着,能治治,不能就把人快些送走。”


    “是。”


    晏璇抬头,只看见木着脸的“枫哥”和笑意盈盈的任铃铃走进屋子。


    “晏丫头,久等了,准备见面礼花了点时间,快来试试好不好用。”


    任铃铃说着,一指身后,原来后头还跟着两个人抬着一架木轮椅。


    她方才说帮她寻,晏璇没在意,没想到这一会功夫就找好了。看轮椅的成色,显然是新的,比她之前用的那个大些,连扶手都要宽阔一点。


    见她望向孟珎,任铃铃道:“没人用过,都擦拭干净了。”


    孟珎推来轮椅,取出帕子重新将椅面擦了一遍。


    任铃铃觉得好笑:“晏丫头,我瞧你也非矫情之人,你这师兄是照顾奶娃娃呢,也太讲究了些。”


    孟珎手下未停,只淡淡道:“是我愿意,习惯使然。”


    晏璇赧然笑笑,师兄这“习惯”怕是不会改了。


    方才在路上,孟珎一直抱着晏璇不假手于人,任铃铃便有些在意,寻常的师兄妹可会如此亲密?在她眼中,虽没有男女大防那套,可不便行走也就背着走一段就是,哪能一路贴着近乎搂抱。


    眼下这般,任铃铃还有什么不明白,这分明是一对互相有意的璧人。


    她一挑眉,嘴角含笑,视线在他们之间暧昧流转。


    晏璇也不怕人看,她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好叫孟珎少些患得患失。


    孟珎将她扶抱到轮椅上,晏璇自己在屋内转了小半圈,灵活自如,这轮椅看着笨重实际推起来并不费力。


    任铃铃笑道:“好用就好,还有一些小惊喜等你自己去发现。”


    “枫哥”全程冷脸看他们说笑,晏璇偷偷问任铃铃,果然,叠字取名是他们任家传统。也不知这位遭遇过什么,大多时候都是苦大仇深的样子。


    任枫枫带他们来到一片较偏的竹园,时墉就住在竹屋。


    竹屋两层高,一楼檐下搭有走廊,迎着日光的那面放了一排盆栽,应是有人精心照顾,每一株花草长势喜人,盎然一片。


    “明叔就在里头,他平时不见人。一会,你们记得小声些,否则他会发脾气。”


    明叔?时墉在这躲着,还要化名?


    任枫枫说完,轻敲了敲门。


    等了一会,有暗哑的男声响起:“谁在外头?”


    任枫枫:“明叔,是我。”


    “小枫?有什么事吗?”男人的声音明显多了分不耐,好似很不情愿与人交流。


    “您家里人请了大夫远道而来,说是可以帮你看看旧疾。”


    任枫枫正打算推门而入,屋内传来一声巨响,似是什么东西纷纷被砸落在地。


    “我没病!不见,谁都不见!走,走啊,赶紧走!”


    男人倏地声嘶力竭叫喊起来,嘶哑的声线像是有人掐住了他的喉咙要置他于死地。


    晏璇的耳朵都被激得微痛,她一抬头,见孟珎眼中有相同的凝重。


    时天辰唯一没说谎的,大概就是他舅舅真的“病”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