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第 109 章
作品:《[原神]是博士!我没救了》 难得的强硬态度。Theta以前从不至于会对我这样。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的东西,那是温迪交给我的……
Theta看着我的动作,一下子明了。
“原来是放在这里面吗?既然你没有主动拿出来的打算的话,那我也只好帮你一下了。”
Theta突然抓住我的手臂,将我的手不容置疑地打开,另一只手伸手进我的口袋里摸索着。
我被抓着一只手臂半禁锢在Theta的怀里,这个别扭的动作让我无法做出任何反抗。
当然,以我的身份,也没有任何权利做出类似反抗的意图。但是……
我看着面前几乎要将我压进怀里锢住的Theta,突然完全散去了力气,将自己抵在Theta的胸口。
嗵,嗵——来自胸口被刻意模拟出的心跳声平稳地跳动着,未曾因为我的动作产生丝毫的变化。
我软下身子,贴近Theta的脖颈。
“请不要拿走。主人,算我求您。”
Theta轻微停顿。
“既然害怕会被拿走,为什么不在我来之前就直接用掉?你有充足的时间,不是吗?”
“因为,害怕主人会生气。”
我察觉到Theta暂时似乎歇下了要强硬着从我这里拿走东西的意图,也没有阻止我动作的打算,于是更加大胆地抬头往上,用嘴唇顺着Theta的喉咙亲吻。
Theta低头看着我,没有说话,面具下唯一露出可供观察的嘴唇呈一条直线。
“您说过的,‘无论我的选择是什么,您都会尊重我的’。您也更喜欢‘以前’的我,对吗?”
“是吗?我还以为,你会更在意‘本体’的想法。”
Theta伸手扣着我的脊背,手指顺着微微凸起的骨节向下缓慢地滑动。酥麻感自那触摸的地方开始蔓延。
我硬着头皮努力忽略那感觉。
“我当然也是很在意您的。您对我很好,在您身边我感到很轻松。”
“呵。”Theta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连带着那之前拉平的嘴角也愉悦地上翘着,“小心点,要是被‘本体’听到了你的话……”
他的话语隐没在尾端,从我身侧的口袋里返回出来的那只手落在我的侧脸,意有所指地轻着挑了一下耳坠。
我猛然生出一种被人盯着的毛骨悚然感,这种感觉,如同被猎手的枪口对准的猎物,头顶的命运只剩下等待的死亡。
“主人……”我放轻自己的语调,带上一点小小的,如同调情一般的不满,以及被隐藏在下的希冀,“您会帮我的,对吗?”
Theta笑起来。
“当然。”他说,“既然你已经做好了准备。不过在那之前,我有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一定要恢复记忆呢?你如此坚定地确信,恢复记忆是你心中所想要的吗?”
“是的,我确信。”
Theta玩味地勾起嘴角:“即使,你很清楚你的举动会招惹‘本体’的不满,甚至愤怒。他说不定会抛弃你,再也不要你,毕竟‘本体’最讨厌的便是背叛和失控,‘一条不听话的狗’,‘本体’大概会这么想。”
我抿了抿唇。
“我明白主人的命令,也知晓自己的‘不忠’到底是多么的可恶。但是,我不得不拿回记忆。您大概不知道,失去了那部分记忆的我,就像是被突兀抽空了中心支撑的砖块,墙面因此变得不完整而摇摇欲坠。而失去记忆的我,也偶尔会出现记忆混乱的情况。”
Theta打量着我。我能感受到那视线,从我的眼睛,再到我的喉咙,以及胸口的呼吸和起伏。
他在判断,判断我所说的是否是真话。
我凄凄地道:“虚妄的记忆并不牢固,清楚地知道过去须弥的那段记忆是假的,被刻意捏造的我甚至对‘过去的自己’产生了一种割裂感。我时而觉得自己是与主人在须弥便已经相识相近的共友,又时而看到自己恐惧地跪在主人的身前,匕首刺进我的胸前。”
“我感觉我快要疯了,如果这样的情况再继续持续下去。”
眼泪在眼眶里积蓄,从眼角滑落。
“为何不找‘本体’?‘本体’不会对你的异常视若无睹。”
“就算记忆混乱变成傻子也没有关系,反而还更乖了。您觉得,主人这样想的概率有多大?”
我露出沮丧的表情,眼中的泪水越蓄越多,甚至滴落到Theta的衣服上,发出啪嗒一声。
Theta凝视着我,后脊摩挲的手指停顿。
过了一会儿,他叹了口气,如同认输的旗号,后背的手覆到我的后颈,卡着耳朵后让我抬头,怜惜地舔过我眼角,将泪水卷走。
我承受着,甚至在Theta舔上来的时候强迫着自己睁着眼睛。但眼球受到牵连刺激的颤动依旧明晰。
这样的举动很显然取悦了Theta。
他温柔地舔舐着,又扶着我的腰让我翻身跨到他身上。
就在我几乎以为我的理由已经完全打动了Theta的时候,Theta就借着这样的动作,在我快要沉迷于Theta温柔的动作里的时候,他伸手从我的口袋里摸出了那颗圆球。
青色的圆球,在黑夜中散发着微光,布满风的气息。
毫无疑问那是神明的赠礼,因为除了神明,再无人能够拥有如此的伟力,将一丝权柄的气息融入。
我慌张地从迷蒙中抽出神,想要伸手抢夺,却被Theta警告性地咬了一下脸颊。
“呜……”
“不要做出额外的动作,塔德纳。”Theta有些无奈,“我并不想伤害你。尽管‘本体’允许了我对你做出的任何事。他说过,要加强一下你的教训。我想你知道这里面的意思。”
“主人……”我祈求地看着Theta,讨好般地伸出舌尖舔Theta的嘴唇。
Theta没有拒绝。
他扯着我后脑勺的头发让我稍微分离,然后咬上我的唇,舌头钻进来,在我的口腔中吸吮。
他以往总会照顾到我的感受,让我不至于在亲吻中连呼吸的空暇都无法拥有,只能被憋得流出眼泪,口水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淌落。
但这一次,他不再顾及我,只是在里面掠夺着,连一丝一毫的喘息机会也不给我。
我被亲得头晕眼花,连那点“要把东西拿回来”的想法都在晕眩中成了一道迷烟散尽。
不知道过了多久,Theta松开我。
我无力地靠在Theta的肩上,听见Theta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不会将这个东西交给‘本体’,也不会毁掉它。塔德纳,等到合适的时候,我会再将这个东西还给你。至于记忆的事情,暂且将它忘记吧。记忆混乱的问题我会帮你解决的。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垂下眼睛,无精打采地点了点头。
这很不合规矩,甚至显得怠惰,失礼到了极点。但Theta并不在意。
他的语气甚至更加温柔,只是内容却完全相反。
“现在,我们该谈谈你的‘处罚’了,塔德纳。”
我抖了抖。
Theta拍了拍我的后背。
“不要这么紧张,塔德纳。你的处罚,虽然无法免去,但一部分全可以在我这里完成。我会尽量温柔地对待你,好让你在‘本体’那里能稍微更好地度过他的处罚。‘本体’可并不如何温柔,你比我更清楚这点。”
“当然,在那之前,你或许还需要向我解释在风之神处,被神力屏蔽了监控装置时,你的所有举动。不要试图蒙骗我,那对你并无任何益处。你应该不想在‘本体’面前陈述这件事。”
我蜷缩着,手指紧张地抓着Theta的衣领,连声音也颤抖起来。
“是……主人……”
Theta安抚性地拍拍我的手背。
“放松一点,塔德纳。所有的一切都会等到我们回去之后进行。现在,如果你希望的话,再多看看这里的风景吧,呼吸一下外面的空气吧。”
“毕竟,你将会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再也无法出来。”
……
Theta拒绝了我的请求,即使我搬出他之前对我的承诺。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从什么时候起,Theta开始和多托雷走近。
他愿意听从多托雷的命令——至少表面上是这样——他甚至因为多托雷的命令而忽视了我的“求助”。
Theta切片在有意地向多托雷证明他的“可用性”,原因不详。
我并非对此毫无察觉,事实上,早在Theta一声不吭地来到蒙德,成为多托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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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德计划的助手时,我就开始产生了疑心。
Theta对我说的话,并不完全可信。
他似乎在筹谋着什么——这来自我经由这几百年对他的了解和揣测。
没有证据,仅是直觉。
记忆的混乱——是假的,完全经由我的杜撰产生,我知道Theta会相信我随口一说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我只是为了迷惑他的视线。
一切的示弱,一切的谎言,都只是为了在“合理的时刻”,用“合理的方式”将“那个东西”送出去。
那颗圆球,由神明交付的,应祈愿者愿望赐予的特殊能量,被祈愿者惯以“可以循溯过往之记忆”的事物。
但我必须要在此说明,那其实是一件假货。彻头彻尾的家伙,除了压缩的风元素力和一点故弄玄虚的神秘气息,没有任何作用。
本质上,只是一个神明才能窥明的魔术把戏。
Theta必须要应多托雷的命令制止我的行为,但,他也有点私心,愿意稍微包庇一下我。拿走那样东西确实在一定程度上能够让我在多托雷面前好过一点,但,也是一种威胁。
——既然渴求之物如今在我手中,想要的话,便来求我吧。
像狗一样,抛弃所有的尊严,身体趴伏在地上,用湿润的鼻尖去蹭主人的掌心,去乞求主人的怜悯。
即使被做出了一定改动,Theta切片的本源依旧是多托雷,尽管他自己如今对这一事实似乎已经非常不满。
再如何温柔,也只是表象,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行为和言行,跪在脚边瑟瑟发抖于突然降临的阴郁和怒火,而在被高兴时施舍温柔的对待时,也要做出合适的反应。
偶尔的放纵当然也是可以的,只要做好了承担后果的准备。即使,这样的“标准”并不统一,甚至变化无常。
Theta说服多托雷先一步将我交给他的事情是我的赌博之一。
当然也存在多托雷亲自处理这件事,不假人手的可能,但既然Theta如今和多托雷达成了合作,他们之间的关系,我似乎应该也更新一下看法和视界了。
这笔赌博赢面并不算大,但好在,即使输了,是由多托雷亲自来找我,我也有一定把握蒙骗过多托雷。
骗不过也没关系,大不了是继续自己以前的日子而已。
但我赌赢了。
在面见到那位自由的神明,得到一点神明的视线后,连我的运气似乎也稍微好了一点。
于是之后,我如数将准备好的谎言吐出。并非是要Theta相信,而只是,要让Theta从我这里拿走“拜托温迪提前准备好的赝品”。
Theta对“防止我恢复记忆”这件事并不看重,他只是答应了多托雷要这样做而已,所以,他不会多想“圆球是赝品”的可能。
至此,完美的计划。
但是,我没想到,今晚热衷于在言语中填饰谎言的人,不止我一个。
直到我被带回驻地,一处同样执行官等阶的休息处,被押着关进黑暗的地下室,我才后知后觉地觉察。
Theta连所谓的“会温柔地对待我”这句话都是彻底的谎话!
他蒙住了我的眼睛,一如很久之前对我做的那样,让我跪坐在狭小的笼子里,背对着他,手腕吊高往后吊在天花板上,而在手腕的镣铐上,他做了一些手脚,内里贴近皮肤的一侧是有些锋利的刃面,嵌进我的手腕里,无比疼痛,且无法愈合。
那镣铐吊的极高,我要在这小的要命的破笼子里支撑着身体跪起,知道头顶触到笼顶才能让伤口不至于进一步加深。
而Theta给出的理由也很简单——为了防止我再一次逃跑。
真是可笑,多托雷的切片,灵魂和多托雷那个家伙如出同源的切片,竟然会害怕被我贯穿报废的可能!
我为此感到不可理喻,甚至感到自己的理智在飞速瓦解。
Theta帮我摆好姿势,又从背面搂着我亲昵了一会儿,最后在离开前,甚至在我的身体里留下了一些特殊的东西。
那该死的,粗长的东西,在里面震动。
Theta这个恶趣味的家伙!
黑暗中,只剩下我痛苦的喘息。
我感觉自己的大脑都要崩坏了,只剩下一个想法。
多托雷!你造的什么破切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