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二十七章

作品:《缺爱的万人迷

    奇怪,真的好奇怪。


    心脏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难受?


    沉甸甸的,就像是被什么重物压着似的。


    封烈真觉得自己可能是病了,要不就是异能出了什么问题。难道,他要堕落成变异体了吗?所以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有这么多从未有过的奇怪感受。


    人和人是不同的,特别在这个阶级森严,等级分明的世界。


    事实上,从始至终,封烈都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问题。


    女人是需要管教的,这是一种很擅长得寸进尺的生物,稍一松懈,她们就总会试图跨越界线,骑到你的脑袋上控制你。


    年轻的男人都爱漂亮妹妹,封烈也不能免俗。


    也许是因为异能的原因,从进入青春期以来,他的欲|望就总是比其他人更加强烈。


    偏偏战斗力越强的天赋者越难拥有子嗣,父亲坚信男人命中的子嗣都是有定数的,强压着他约法三章,说女朋友可以交,但绝不能上床,封家的孩子一定要出生在封家未来主母的肚子里。


    封烈被管得喘不上气,压抑得不行,女朋友是一个接着一个的换,却只能看不能吃,平常也只能靠胡作非为来缓解下压力,晚上还得苦哈哈的劳烦自己的拇指姑娘。


    这样的封烈,自然不会对那些女人有什么真心。


    女朋友如走马观花般更迭,见识得也多了。


    别看他现在对温念凶巴巴的,可也只对温念一个这样,作为一个从小出身显赫,战斗力强大的男人,他还是很会讨女孩子欢心的。


    女人嘛,其实无非一个虚荣心。


    天生爱比。


    比一比谁的男朋友地位更高,谁的男朋友更有钱,长得更好,互相攀比着,只需要在她们的小姐妹面前做出一副宠爱的姿态,多花点钱,教训一下她看不惯的坏人,也就那么回事吧。


    但封烈很快发现,这个宠爱也是有度的,稍微过了点,哪怕只是谈了久了些,她们就很爱得寸进尺,以女朋友的身份自居,格外拿乔,管东管西的,甚至妄想左右自己的行为,让封烈厌恶不已。


    他是个天生爱自由的人,家里有个老头子管着,就已经够烦的了,又怎么会找个女人骑在自己头上?


    所以后来,他换女朋友的频率越来越快,往往对方稍微表现出一点苗头,就会立刻分手。


    反正也只是玩玩而已,有什么关系呢?


    但很显然,眼前这个跪倒在地上嘤嘤哭泣的小女人和往常那些女人都不同——


    她已经让他足够烦了,烦得心脏几乎要爆炸,可却从未想过,要和她分开。


    “好了,别哭了。”


    “我又没把你怎样,有什么好哭的?”


    “我说,让你别哭了!!”


    封烈哪哄过女人啊,之前可都是女人哄着他的。


    温念其实根本没哭出声来,女孩懂事得很,就连流眼泪都是默默的,就像一朵摇摇欲坠的小花儿,在风中摇曳。


    看着她那脸上写满了隐忍的可怜样儿,封烈烦得在屋中来回踱步,最后没忍住吼了一声,可看着女孩满脸惊恐抬起头,心中的燥意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难受了。


    真是造了孽了!


    封烈冲着温念伸手,想着干脆把她掐死算了,弄这么个小东西,搞得自己也变得奇奇怪怪的。


    可伸出的手触碰到温念的瞬间,却是揽着她的肩膀,将她从地上直接抱了起来。


    “好了!别哭了!”


    “是我的错,是我冤枉了你,我跟你道歉,这样总可以了吧!”


    心高气傲的小少爷什么时候跟人道过歉啊,想让他道歉的人早被他一团火直接烤成焦炭了。


    也就是为了这只小鹌鹑,无法无天的恶徒才第一次低下自己骄傲的头颅。


    不过这家伙说是道歉,却连好话也不会说,语气硬邦邦的,无论怎么看都像是威胁。


    温念被他抱在怀里,紧张得身子都在发抖。


    她发现自己的心态真的是完全变了,之前看着封烈,就像是带着光环滤镜一样,哪怕对方让她为了他去死,她也能眼睛眨也不眨的跳下悬崖。


    可现在,她竟然感到害怕。


    她害怕封烈。


    那种渴望,那种依恋,那样的安全感,似乎已经完全消失了,无影无踪,就像是从未存在过一样。


    温念被封烈揽着腰,放在他大腿上,听男人絮絮叨叨的在她耳边说着。


    什么这事她也有错啊,没事弄个破饭盒,扔了就扔了,哪里值得特意回来取一趟的。


    又教育她,她现在已经是他封少的女人了,就不能和其他男人走得太近,说话也不行。


    像是他身边的那些朋友,就没一个好的,都是爱吃小白兔的大灰狼,要是被他们叼在口里,那真是连骨头都不带剩的。


    “你和裴瑾才认识几天?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别看他斯斯文文,好像心肠很好的样子,其实所有人里,就属他最坏!脑子精着呢!”


    得,这是为了女人,连兄弟都开始抹黑了。


    得亏白砚不在这,不然最少得笑封烈三年。


    温念哭了一阵,又被封烈搂在怀里教育,心里面难受,就垂着头不说话。


    小耳朵听着封烈对裴瑾的诋毁,嘴上不敢说话,却在心里反驳。


    ‘不是的,裴会长才不是那样的人。’


    他最平和也最公正,是和封烈这样的恶霸完全不同的类型。


    他心肠软,心地也善良,几次帮自己解围,都是不着痕迹的,不求回报。


    所以,她是不是也可以奢望一下,奢望裴会长也是有一点在意她的呢?


    不然,为什么对她那么温柔?


    不然,为什么总是要帮她?


    温念痴痴的这样想着,心中逐渐涌现起说不出是开心,还是难过的情绪,就像是在胸口酿了一瓶梅子酒,各种各样的滋味在那里蒸腾,发酵。


    她垂下眼眸,就听封烈的智脑突然响了,接通,是封烈的朋友,那个长相很精致,名叫白砚的朋友。


    南越白家的小公子,温念上次在死神包房里见过一回。


    但这次的样子,明显和上次见时不同。男人一件纯白衬衫,只看脸和打扮就像是一个无忧无虑,养尊处优的小王子,可身处的环境却是阴森恐怖的,充满了鬼哭狼嚎的声音。


    “砚子,你这是在哪?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未来的智脑已经发展成可以全息投影的地步,光线投射出来,就跟身临其境一般。封烈慢慢松开揽着温念后背的手,四下张望,觉得这黑乎乎的房间有点眼熟,像是个地下仓库,又像自己曾经去过的地下拳场。


    “这可不是烈焰(地下拳场名字),而是真实的犯罪现场。”


    白砚笑,背景里传来令人胆寒的鞭子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


    全息投影转动视角,他的脚下正跪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全是鞭子抽打的痕迹,没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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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肉,就连脸上都布满血痕。


    这场景实在恐怖,男人双手被绑在身后,脑子则向前栽着,倒栽葱的姿势,就连鞭子抽在身上都没什么反应,也不知是生是死。


    温念看了一眼就被吓得瑟瑟发抖,忍不住‘啊’了一声,小手紧紧抓着封烈的衣角,男人抬起手臂扣住她的后背,大手安抚般的抚了抚。


    “别卖关子了,砚子,你到底在哪?地上的这位——什么来历?”


    封烈皱起眉,对白砚故弄玄虚的姿态很是不满。


    白砚笑了笑,目光落在好兄弟怀里的小女人身上停顿几秒,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容变得更深了些。


    “这是即墨家的人。”


    他扔了手里的鞭子,用皮鞋尖踢了踢对方的脸。


    男人依旧没什么反应,像是已经晕过去了,白砚顿感无趣,摆了摆手,身侧很快有人搬来沙发,又递上毛巾,黑乎乎的地下仓库,愣是被他坐出帝王宫殿一样的感觉。


    “上次即墨家的小公子打了我们的脸,我自然要讨点利息回去。”


    白砚用毛巾擦了擦手,潇洒扔到一边,在灯光忽明忽暗的仓库中,俊美的五官,表情十足危险。


    白家是在道上混的,一向讲究个睚眦必报。


    白砚虽然长相阴柔,气质也高贵,但可从不是什么善茬。混在南越国那么混乱的罪恶之都,没点手腕怎么能立得住脚?


    “你抓到那个灰毛小子了?”


    提起‘零’,封烈也来了兴趣,松开怀里的温念,坐直身体,颇为跃跃欲试的问道。


    上次那场战斗着实令人印象深刻,他长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样彻彻底底的败于另一个人之手,输得心服口服。


    封烈对‘零’有欣赏,可也有不甘,这段时间就一直在复盘那场战斗,总想着有机会一定要跟对方再比上一场。


    白砚摇了摇头:“可惜,叫那小子跑了。”


    他今天也是准备充足,从白家暗线那知道即墨家与南越金家的军火交易,连夜召集了几十个高级天赋者,布下天罗地网。


    这事说起来也是凑巧,南越国局势不稳,而这金家正是白家最大的竞争对手,或者说,是死对头。


    两家明里暗里交手多年,每年都要死上不少人,仇怨自然也是越积越深。


    没想到金家竟然背地里搭上了即墨家,白砚冷笑,就算不为报仇,也绝不能放任不管。


    只可惜那灰毛的确有两把刷子,虽然白砚早有布置,还是被他跑了,只留下几个不重要的小虾米,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问出来。


    不过,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打蛇打七寸,毫无疑问,即墨家的弱点就是家里的那位小少爷即墨宣,虽然只打了一个照面,看不难看出,那位是个天真蛮横,没脑子的货色。


    白砚城府深沉,心也狠,眼睛轻眨,就想到一条毒计——借刀杀人。


    你不是战斗力高强吗?


    不是嚣张吗?


    我白砚收拾不了你,你的主子还收拾不了你?


    那即墨宣一看就是个嚣张跋扈没脑子的,如今自己不但破坏了即墨家和金家的暗中交易,还端了即墨家的一个秘密据点——


    这口锅,总要有人背的不是?


    白砚唇角微勾,笑容深沉,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封烈说道:“过几天不是苏家苏老爷子的六十大寿吗?到时候给你个惊喜。”


    又道:“别忘了把你的小女朋友一起带上,让她也长长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