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争分夺秒,半个村啊!
作品:《重生86:从进山打猎开始发家致富》 老黄头沉着脸指着金汉山的鼻子骂道:“你特娘的脑子是被驴踹了是吧?你白睡了女鬼子俺们只会说你厉害只会羡慕你
面对老黄头的指责金汉山目露绝望声嘶力竭的低吼了起来“你特娘的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整个金村被鬼子屠的就剩下俺跟雷子你说俺们敢跟你们说这种事情嘛?到时候俺跟雷子肯定会被各种排挤……”
听着金汉山的反驳老黄头无力反驳。
如果当时金汉山跟雷子真讲了实话他们会怎么做?
排挤金汉山、雷子是肯定的。
毕竟金村三百多号人都死了鬼子为什么要放过你们俩?还让女鬼子陪你们睡觉?
“然后呢?”姚进春突然开口问道“既然你说鬼子没让你们干什么那么你为什么要帮鬼子做事?”
金汉山目露挣扎道:“鬼子确实没让俺跟雷子做什么事情直到鬼子被打退政府将北边的人迁了过来……俺跟雷子都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遇到鬼子了。可、可那些北方迁过来的藏着很多鬼子啊。”
“当初陪俺跟雷子睡觉的两个女鬼子也在里边。她们找到了俺跟雷子让俺们娶她们要不然就跟政府举报。俺跟雷子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把她们娶回家。”
说到这里金汉山停顿一下脸上露出羞愧道:“雷子比俺狠他虽然娶了女鬼子可自始至终都没有再碰对方即便是断子绝孙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子孙留着鬼子的血脉。”
“俺以为晶娘嫁给俺会慢慢地变好。可前几年晶娘忽然跟俺说要帮她找一个山洞。”
“从那一刻俺才知道村子里很多婆娘都是女鬼子啊。”
这一刻。
在场所有人都脸色骤变村子里很多婆娘都是女鬼子?
淦!
徐墨暗骂一声抓住金汉山的肩膀又给他来了一个过肩摔。
“姚爷我先去金村!”
“好!”
姚进春表情凝重用膝盖压住金汉山的胸膛。
等徐墨跑出草棚老黄头缓步走上前蹲下身子盯着面如死灰的金汉山咬着牙道:“汉山你真是该死啊!你忘记金村三百多号人是怎么死的嘛?”
“俺知道俺不会忘记。可可俺跟晶娘有了娃儿啊你让俺怎么办啊?”
“你闺女知不知她娘是女鬼子?”姚进春沉声问道。
金汉山微微摇头道:“她应
该不晓得!”
说到这里金汉山目露绝然的盯着姚进春道:“姚老哥给俺一个痛快吧!”
“给不了!”姚进春目光森冷看向紧握匕首的老赵头道:“刨了他!”
老赵头抬起左手擤了把鼻涕慢慢蹲下身子道:“哥几个搭把手按住他!”
“不不要!!!”金汉山惊恐大吼。
金村。
赵大明跟在七位特训员后边七条警犬低着脑袋嗅着空气中游离着的各种气味。
“汪汪汪!”
就在这时候一条警犬陡然狂吠了起来。
赵大明顺着警犬视线看向不远处的院子快步上前。
与此同时。
于局带着人也赶了过来。
“赵所刚刚是什么情况?”于局快步向着赵大明跑去。
听到于局的呼喊赵大明脚步一滞旋即转过身迎向对方一边解释道“于局刚是因为有人拿着实验基地的东西故意在村子各个角落留下气味。不过严特训员已经解决这个问题了。”
“这样啊!”
于局微微点头看向严特训员等人
“没问题!”严特训员道。
“汪汪汪!!!”
警犬对着小院不断狂吠。
“于局我先进去看看情况!”
“行!”
于局点点头开始安排民警跟着另外六位特训员分组行动。
同一时间徐墨卯足劲的向着山脚下的金村跑去那双狭长地眼眸中涌动着焦急。
“赵哥、赵哥!!!”
徐墨边跑边喊。
正推开小院院门的赵大明隐约听到了徐墨的呼喊扭头向着后边看去一边向着其他民警问道“你们听到有人喊我没?”
“好像听到了!”
“是徐墨的声音…”刘忠国道。
赵大明挑了挑眉徐老弟突然跑下山怕是发现了什么。
“你们跟严特训员进去查查我去接徐老弟!”
言罢赵大明向着村口方向跑去。
严特训员牵着警犬走在最前边向着小院走去。
“汪汪汪!!!”
一进院子警犬的叫声更加急促了。
刘忠国站在严特训员旁边扫视静悄悄的院子脸色微变第一时间拔出系在腰间的手枪喊道:“情况不对!”
在刘忠国拔
枪的瞬间其他民警也做出了反应快步上前将严特训员护在后边。
警犬叫得这么响亮这院子的主人不可能听不见。
既然不可能听不见为什么鬼影子都看不见?
“呜呜呜!”
蓦然!
警犬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快跑!!!”严特训员瞳孔猛地收缩大喊一声。
“轰!!!”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陡然响起整座院子都剧烈震动了起来屋顶瓦片崩碎院墙摇摇欲坠。
院子中央的地面被炸出一个大坑。
刘忠国被恐怖的爆炸涟漪掀翻出去重重的撞倒在地……
没跑多远的赵大明在听到背后响起的爆炸声后整个人都麻了。
豁然转身盯着远处院子上空翻滚的黑烟赵大明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赵哥!!”
就在这时候徐墨的呼喊声自远处响起。
徐墨快步跑到赵大明身边将捏在手里的手枪塞进对方手中同时眺望着远处院子上空翻滚的黑烟快速说道:“哥金村的妇女大多数是鬼子。”
屮!
简简单单一句话惊得赵大明直接爆粗口道:“你先离开金村接下来我顾不上你了。”
事态紧急赵大明也是果断之人紧握着手枪向爆炸的小院冲去。
徐墨皱着眉向着旁边的平房跑去。
伸手推了推门纹丝不动。
徐墨走到旁边窗口扫视屋内见没有人影捡起旁边的石块砸碎窗子上的四方玻璃然后爬进屋内。
左右看了一眼徐墨走到大门旁边拿起一根扁担向着内屋走去。
刚走进内屋徐墨就看到有人被绑在床上。
对方看起来五十来岁头发稀疏在看到徐墨后拼命扭动身子。
徐墨快步走上前拔掉对方嘴中塞着的臭袜子。
“屮特娘的!”
臭袜子刚被拔出来秃头老者就大骂了起来“贱娘们竟然敢砸老子的脑袋特娘的别被老子抓到要不然老子抽死她。”
“徐黑子赶紧给老子松绑老子还要去抓人呢!”
这嘴真臭。
徐墨撇撇嘴可不敢给对方松绑万一他也是鬼子呢!
“叔你就安安静静躺在这里吧!”
“嘛呢?”秃头老者瞪大眼睛怒骂道:“徐黑子你特娘的是有病吧
?看到老子被人绑着,也不帮忙下?”
徐墨懒得再搭理秃头老者,在内屋翻箱倒柜。
秃头老者骂骂咧咧、
“轰!!!”
蓦然!
又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
秃头老者的骂声为止一滞,旋即嘀咕道,“这年都过去那么久了,咋还有人放炮仗?声响还那么大!”
“徐黑子,你到底在找啥呢?”秃头老者语气不善,道:“老子告诉你,老子家里没钱。”
“有猎枪嘛?”徐墨扭头看向秃头老者。
“你要猎枪干啥?”秃头老者脸色微变,失声道,“你特娘的不会是想要用猎枪打死俺吧?”
徐墨嘴角一抽,这老家伙的想象力是真丰富,“我要打死你,用拳头不可以嘛?”
“也是哦!”秃头老者想想也是,可这么一来,他更好奇了,“徐黑子,你先告诉俺,你要猎枪干什么?”
“刚才两声爆炸,你听到了吧?”
“嗯!”
“那是土炸弹。”
“啊?”秃头老者表情一僵,瞪大着眼睛,“你说啥玩意?土炸弹?淦,村子里还有那么多警察呢……难道,是他们跟鬼子打起来了?等等,鬼子?那俺婆娘为啥要把俺打晕,还把俺绑起来?淦特娘的,俺媳妇不会就是藏着的鬼子吧?”
山里人是憨厚,但不代表愚蠢。
通过徐墨的三言两语,心中便有了诸多猜测。
“猎枪在床底下,子弹放在风车里边!”秃头老者突然说道。
徐墨眼神一闪,转身走到床边,蹲下身子,右手伸进床底下。
很快,徐墨就摸到了被麻布包裹着的猎枪。
“风车在柴房里边,还有十三枚子弹。”秃头老者目露凶光,道:“要是俺婆娘真是鬼子,记得给她留口气,俺要亲手结果了她。”
徐墨沉默不语,转身向着内屋外走去。
走进柴房,爬上风车,从斗口里边找到被麻布包着的十三枚子弹。
“咔嚓!”
子弹上膛,徐墨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找了一张爬梯,爬向平房二楼。
平房二楼堆放着柴火。
徐墨将粗柴堆在一起,然后爬了上去,用猎枪捅破屋顶,旋即稍稍用力一跳,爬上屋顶。
小平房不是很高,无法让徐墨窥视整座金村。
可即便如此,依然让他的视野开阔许多。
距离徐墨百多米外的一座小院里边,一位穿着灰褐色棉袄的村妇,
身上绑着土炸弹,面容狰狞当中带着绝然,向着小院外跑去,在她后边,一位看起来跟徐墨差不多大的青年,呼天喊地,“娘啊,你是俺的娘啊,为啥你要杀了爹啊!!!
面对儿子撕心裂肺的呼喊,村妇无动于衷。
徐墨视线一转,看向东南方,距离那座小院几十米外的弄堂里边,于局跟一群民警,正狼狈无比的奔跑着。
于局全身沾满灰尘,左脸颊更是被什么东西划破,鲜血外溢。
“特娘的!
于局那双眼眸中涌动着后怕,之前他听到爆炸声,便带人往回赶,可没想到,旁边的屋门忽然打开,一位村妇低吼着扑向他们。
那村妇身上还绑着土炸弹。
要不是孙立反应足够快,第一时间开枪击毙村妇,他们这群人,怕是都要遭殃。
即便如此,土炸弹的爆炸涟漪,依然波及到了他们。
“于局!小心!!!孙立一把抓住于局的肩膀,把他往后边拉,并且抬起握枪的右手。
“嘭!
“嘭!
两声枪响同时响起。
孙立一枪打在村妇的脸颊上,将她半张脸都打烂了,鲜血混合着肉块,飞溅而出。
另一枚子弹则射入村妇的太阳穴。
孙立猛地扭头,向着远处小平房屋顶看去,只见徐墨紧握着猎枪,对他比划了一个手势。
“好厉害的枪法!
看着倒在血泊当中的村妇,孙立暗自心惊,在百余米外一枪命中太阳穴,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够办到的。
“轰隆隆!!!
爆炸声在金村各个角落不断响起。
金瀚勇手持柴刀,那张粘血的脸上,流露出无尽狰狞。
胸膛就如同鼓风机般剧烈起伏。
金瀚勇盯着倒在自己脚下的媳妇儿,那双凶眸之中的悲痛一闪而过,咬着牙,道:“三娘,俺是真没想到,俺们同床共枕三十多年,你竟然会向俺挥刀。
倒在血泊中的三娘还没有断气,目露怨毒的盯着金瀚勇,声音虚弱,“你、你以为,你娘是什么人?
金瀚勇瞳孔猛地收缩,右脚高高抬起,狠狠地踩向三娘的脑袋,咆哮道:“你休要污蔑俺娘,俺娘是中国人,俺也是中国人!去死,你给俺去死啊!!!
一脚脚狠狠地踩在三娘的脑袋上,金瀚勇双眸赤红,状若癫狂。
“呼呼呼!
金瀚勇喘着粗气,看着脑袋都被自己踩烂的三娘,紧握着柴刀,向着小院外走
去。
很快金瀚勇就来到隔壁的院子。
盯着坐在院子左边青石板上的老妇一步步走上前脚步坚定无比。
“娘!”
老妇眼神浑浊看着走到身边的金瀚勇“儿啊屋里有烙饼你自己去热热。”
金瀚勇知道自己老娘很耳背眼睛也不行了。
走到老娘跟前蹲下身子金瀚勇伸出右手紧握着对方布满皱纹的左手大喊道“娘你告诉儿子你到底是啥人?”
“啊?”
老妇已经听不清楚金瀚勇讲些什么。
金瀚勇稍稍起身凑近老妇耳边喊道:“娘你到底是谁?”
话音未落老妇忽然伸手去抢金瀚勇手里边紧握着的柴刀。
可以老妇的力气哪里夺得过柴刀啊。
“啊!!!!”
金瀚勇紧握着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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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的右手背一个个青筋暴突满脸痛苦的怒吼“俺的娘啊!!!”
右手高高扬起。
柴刀划过一抹寒芒看向老妇的脖子。
鲜血喷洒。
老妇跌倒在地。
“哐呛!”
柴刀掉落在地金瀚勇表情麻木的跪在老妇跟前。
“娘儿子不孝啊!!!”
自古忠义难两全。
金瀚勇一把抓起掉落在地的柴刀目露怨恨狠狠地斩向自己的脖子。
“哐呛!”
柴刀再次掉落在地金瀚勇身子摇摇欲坠最终摔在老妇尸体上……
钟阿四背靠围墙子弹已经打光。
在他前边的拐角处一对五十来岁的夫妻皆手持猎枪大步向着这边走来。
淦!
钟阿四目露焦急抬头看了一眼围墙卯足劲的一跳双手扒拉住边缘向着小院内跳去。
“嘭!!!”
蓦然!
一声枪声在钟阿四耳边响起。
钟阿四定眼看去只见前边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手握着剪刀摔倒在地。
钟阿四猛地转身看向远处的楼房屋顶只见徐墨眼神冷漠瞥了他一眼旋即弓着腰提着猎枪向着另一个屋顶翻越去。
钟阿四表情复杂的盯着徐墨渐渐消失的身影旋即扭过头
金村爆炸声、响声连绵不绝。
距离金村最近的黄点村村民们自然听到了动静。
“金村是啥情况?年都过了那么久还一直放鞭炮?
”
“锤子个鞭炮,那特娘的是爆炸声!”
“走,带上家伙,去金村那边瞧瞧是啥情况!”
“之前祖爷爷好像被民警请去金村了……”
“那还磨叽什么?赶紧抄家伙,去金村啊!”
……
金村果山上。
金汉山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
姚进春嘴角不受控制的抽搐着,盯着紧握着匕首,表情认真,切割着金汉山身上肉块的老赵头。
“嗝~~”突然,老赵头打了一个饱嗝,将刚刚切下来,拇指大小的肉块,递向姚进春,道:“姚老哥,俺实在是吃不下了,要不,你来点?”
俺甘你老母!
姚进春本能地后退两步,骂道:“老赵,以前俺是真没看出来,你特娘的居然这么变态。”
“变态个啥啊!”老赵头翻了一个白眼,“俺吃的是畜生的肉,跟猪肉、羊肉有啥区别?再说了,吃了他们的肉,俺就能够在阴曹地府找到他们,嘿嘿,到时候,俺还要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
老赵头是越讲越兴奋,脸色都泛起了诡异的潮红。
“死了!”老黄头看着不在抽搐的血淋淋金汉山,上前伸出手指,探了探鼻息。
“这才三百多刀,就扛不住了?软蛋!”老赵头朝着血淋淋的尸体,吐了一口浓痰,旋即咧嘴笑了起来。
“扑通!”
突兀地,老赵头一脑袋向着地面扎去。
“老赵!”
“老赵,你没事吧?”
姚进春快步上前,将倒在地上的老赵头抱在怀里。
老赵头脸色红润,带着灿烂的笑容,可目光却没有焦距。
“老赵~走了?”姚进春声音颤抖,抬起手,用手指探着他的鼻息。
老赵头年纪不小了,大喜大悲,情绪起伏太大,就这么突兀的走了。
“老赵头走得利索,无痛无悲,这是喜事啊!”老黄头眼中含泪,强笑道。
“对,这是喜事。”
“姚老哥,咱们下山吧!”
姚进春表情一沉,骂道:“你现在下山去干嘛?你还跑得动嘛?你现在下山,就是去给那些后辈添麻烦。”
开口的老头被姚进春怼得脸色涨红。
金村。
除了一些村妇外,不少汉子也拿起猎枪、镰刀等等家伙,仗着熟悉地形,开始偷袭那些民警。
徐墨就如同猎豹般,纵跃在一个个屋顶,手中猎枪,化为死神镰刀,每
次一次扣动扳机,都会带走一条性命。
十三枚子弹,很快就耗尽了。
徐墨丢掉猎枪,拿出一直藏在内衬里边的军匕首,跳下屋顶。
谁能想到,偌大的金村,居然藏着过半的鬼子。
“呜呜呜!!!”
就在这时候,一阵哭泣声在徐墨耳边响起。
徐墨半眯着眼睛,向着哭泣声响起方向走去。
很快,徐墨就看到一位三十来岁,个子最多一米五的村妇,正满脸慌张、无助的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现在的徐墨,根本分辨不出,谁是人,谁是鬼。
说句难听话,即便是金汉山,他也不清楚,金村到底有多少鬼子。
既然无法分辨对方的身份,徐墨便不准备招惹对方,小心翼翼的后退。
就在徐墨不动声响小心翼翼后退时候,钟阿四气喘吁吁的从弄堂里边跑出来。
在看到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村妇后,钟阿四眼神一闪,其中涌动着戒备。
“警察同志,俺娘、俺娘捅死了俺爹啊!!!”
一看到钟阿四,村妇就好似落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稻草,向着对方跪爬而去。
钟阿四皱着眉,快步后退,喊道:“别动,我告诉你别动!!!”
已经走出去十多米的徐墨,在听到后边响起的声音后,脚步一滞,眼眸中流窜一抹森冷,缓缓转过身。
钟阿四看着不听自己警告,还双膝跪地,向着自己爬来的村妇,不由得高高扬起手中扁担,“老子最后跟你说一遍,别动!!!”
村妇也被钟阿四狰狞的表情给吓到了,僵在原地,不敢乱动。
钟阿四呼呼的喘着粗气,那双眼眸中布满密密麻麻的血丝,“你自己找个地方藏起来!”
言罢,钟阿四身子一转,便要向着另一条弄堂走去。
就在钟阿四转身的瞬间,跪在地上,满脸惊慌的村妇,忽然蹿向他,拔出藏在腰间的鞋锥子。
钟阿四早有防备,在听到动静的瞬间,看都不看,一扁担向着后边抽打去。
“咻!”
村妇卯足劲,将手中鞋锥子投向钟阿四的后脑勺。
“嘭!!!”
扁担狠狠地砸在村妇的脑袋上,将她砸翻出去三四米。
同时,鞋锥子刺在钟阿四的后脖颈,疼得他惊叫一声,慌忙抬手,将其拔出。
幸好鞋锥子刺得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