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荇听了涂安的问话,奇怪的冲着他翻了个白眼说道:“王爷,你就没发现我这是在糊弄我大哥吗?”


    “糊弄?”涂安的声音和涂靖同时响起,话音刚落,越荇和涂安同时转头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就见到涂靖正站在门外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怔在那里。


    越荇无奈的招招手道:“我说五爷,你这是干嘛?还不快进来,这还没到元宵呐,外面着冷风刮的正猛,你这开着门堵在门口不冷吗?”


    涂靖这才回过神来,迈步走进来,回身关上房门后,向着两人走过来,边说道:“我这不是被你的话给弄懵了吗?不是,阿荇,你这说的煞有介事的,到了儿,合着你这是在糊弄你大哥呢?”


    越荇见涂靖一屁股在自己身边坐下,这才无奈的说道:“我们家现在这一支只剩下我们兄弟两个了,我爹娘去世的早,那时我才两岁,是兄嫂把我抚养长大的,如今江南一带正乱着,朝里的皇子,江南甄家都在想方设法的在江南敛财,安插人手。我们家虽然说是乡绅之家,但归根结底也不过是略有薄财,但是就是这样的人家才会容易被当成杀鸡儆猴的那只鸡呀。”


    涂安若有所思的说道:“所以你才会派人将家人接到京里来?”


    越荇无奈的摊摊手道:“没错,不过我那个大哥却是生怕给我带来麻烦,总是想着留在姑苏,没法子,我只好想法子糊弄他了。”


    涂靖问道:“那也不对啊,阿荇,你不是说你哥碰到了一僧一道要化了你那个小侄女去吗?还神神叨叨的说什么好防佳节元宵后,便是烟消火灭时。”


    越荇无语的瞅着涂靖,把涂靖瞅的有些发毛后,才转头对涂安说道:“真是难为王爷了,这些年一直照顾着这个憨憨,”


    涂靖不满的嚷嚷道:“阿荇你说什么呢?什么叫憨憨?我又没说错!”


    越荇叹了口气说:“对,你没说错,不过,五爷啊,你知不知道这个世上还有一种人叫人贩子啊?就我那个小侄女长得玉雪可爱的样子,会不会被人贩子盯上呢?”


    涂靖一拍桌子怒道:“谁敢!我看谁敢打你侄女的主意!”


    越荇摇了摇头说:“一来,我家侄女生的好,自然就会有那利欲熏心的歹人盯上,二来,我家家世不显,从哪方面来看都是好下手的,要知道,人贩子最喜欢的就是那些有些钱财却又没有势力的人家的孩子。那种人家的孩子养的好,好出手;家世不显,不会引起官府的注意紧盯着不放,只要得手了及时离开,风险就小。”


    涂靖这才恍然大悟:“哦,原来还有这种说法啊,哎?”涂靖疑惑道:“不对啊?那怎么还说什么便是烟消火灭时啊?”


    越荇翻了翻眼睛没再理他,这时涂安出声给弟弟解释道:“元宵佳节烟火不禁,哪年不会有几场火灾出现,人多拥挤之下,又有灯会,烟消火灭又有什么奇怪的。”


    涂靖听完兄长的解释,翻了翻眼睛说:“嗨,原来就这啊,我还真以为是什么得道之人,能掐会算呢……”


    涂安摇摇头伸手在涂靖的额上敲了一下,训斥道:“求人不如求己,你堂堂皇子,还有什么要用到这些歪门邪道的事不成。”


    涂靖伸手摸了摸被敲痛的额头,嘴里嘟囔道:“我这不是想算算最后谁能登上那个位子吗。”


    越荇摆手说的:“五爷,你别看现在大皇子和太子闹得那么厉害,以我看来,只怕最后谁都不会登上那个位置的。”


    涂安和涂靖对视了一眼,又都把目光投向越荇,涂靖疑惑的问道:“阿荇,你这么说有什么理由吗?要知道,太子可是从出生就被父皇带在身边抚养的,一直以来我们这些皇子都清楚,在父皇的眼里,太子占了一半,大哥占了四分,我们这些皇子一起分剩下的一分。大哥和太子怎么可能都会失败呢?”


    越荇一笑说道:“皇上如今已经五十多岁了,后宫依然有子嗣降生,由此可见,皇上的身体依旧康健,可是太子的能等得了吗?大皇子自幼便和太子争锋,他岂会眼睁睁的看着太子坐稳储君之位,还有那位甄贵妃所生的六皇子正虎视眈眈在后面盯着他们两人。最重要的是……”越荇的神情有些古怪的说道:“陛下不会容忍有人盯着他身下的那把椅子的,所以,谁又能说现在这个局面不是陛下造成的呢?”


    屋子里一片寂静,半晌之后,涂安才开口问道:“那么,依着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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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荇你的看法,我该怎么做呢?”


    越荇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叩动着,慢条斯理的说道:“王爷现在只要做一个孝子即可。”


    “孝子?”涂安若有所思的重复道。


    “不错,”越荇道:“王爷刚正不阿之名朝野皆知,可现在,皇上为了平衡朝堂,不但放任太子和大皇子相争,还任由他们收拢朝臣,为了仁君之名竟然敞开国库任由朝臣借款,长此以往,等到了朝廷急需银两的时候就来不及了,到了那时,就是王爷挺身而出为父分忧,为朝廷追回欠款的时候了。”


    涂靖连连摇头:“这怎么行,这样下去,三哥不就得罪了满朝文武了。”


    越荇笑了,看向涂安说道:“王爷为人刚正,自有忠臣良将拥戴,至于那些蝇营狗苟之徒的看法又有什么要紧的,最重要的,”越荇一字一顿的说道:“在陛下那里能落个不会结党营私的孤臣之名。”


    一夜长谈之后,涂安按照商议好的行事,皇帝派了差事便用心去做,没有差事的时候,便在园子中开了一块地耕种,做足了富贵闲人的模样。


    而越荇带着小侄女英莲在王府中安安稳稳的到了春暖花开的时节,原本打算在元宵节过后便将甄英莲送回甄家,但甄士隐却在不久后送来了一封信,信中言说,元宵那日夜晚,府中一名名叫霍启的下人说着外面街上的花灯格外的好,想着带英莲去街上看灯,甄士隐多了个心眼,只说夜晚天寒,小姐不宜出门便拒绝了,谁知那霍启竟然偷偷潜进内宅要私自带走英莲,亏得英莲不在家中。那霍启被抓住的时候神情癫狂,与平日判若两人,甄士隐惊疑之下,将人赶出了甄家,谁知没过几天,甄家附近的一户人家着火,若非事先有了准备,只怕甄家的宅子也会被连累烧起来,如今家中虽然侥幸逃过一劫,但还需休整,所以英莲还是在越荇处住着为好。


    越荇看完兄长送来的信后,收好信件在心里问团子:“团子,甄英莲的劫难是否过了?”


    半晌,团子的声音响起:“阿荇,甄英莲一生共有三个大劫,四岁时被拐;十二三岁遇到薛蟠,后被强占为妾;被夏金桂折磨致死。你现在只是改变了四岁被拐这第一个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