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吜!吜!吜!

作品:《重回86:我从整座大山进货

    赵江瞅着小牛的腰条身段,真是一条好狗。


    上回进山干秃噜了,这次说什么也得干下肉来。


    越好的猎狗越要强,要是几次这样空手,狗不说废也是滑了。


    赵江先去屯部找梁晓民拿了子弹。


    他问赵山准备啥时候拿枪去打炮卵子,赵江觉着他爸应该是能安生一阵,但也不好明说替他爸拿主意,就打了个哈哈。


    赵江往回走就碰着了向登峰,俩人一起上25号愣场那条道。


    “哥,那熊肉咱不用去拖吗?”向登峰问。


    赵江看了他一眼,“你喝多了没听着,我小姨夫找人套车去拖,轻快些。”


    “行。”


    过了会儿向登峰又问,“咱上25号楞场那块儿,不会遇到那头挑人的野猪吧?”


    赵江摇摇头,“梁叔说它最近溜达到我们这边了,应该是不能。”


    因为有目的地,所以进了山赵江也没撤掉小牛的绳,一直牵着它。


    王竹在这片一共下了十几个套子,赵江和向登峰就顺着岗梁一个一个地看。


    有风吹过,小牛鼻一抬,身子一转,就冲着前面叫起来。


    赵江知道这肯定是中套了,摸了摸小牛脑袋,把它的绳给撤了。


    小牛就和离弦的箭一样“嗖”得就狂奔出去,口中吠叫不止,积雪四起。


    今天不管是啥样的野猪,赵江都有十足的把握干下下来。


    三百斤以下的,小牛铁能给猪定住,用不着担心。


    要是三百斤往上的,靠56半和16号挂管两棵枪,更是稳妥。


    所以这回赵江也不急,和向登峰两人慢慢往上走。


    “吼,吼。”


    前方一颗红松下,一头老母猪还没起窝。


    像野猪睡觉,不睡到日头高晒是不会起床的。


    尤其到了冬天,好不容易趴热乎了,它们更懒得动弹。


    那用几股铁丝拧成的套子从它左边前腿绕过去,环了一个圈,深深嵌进肉里,将老母猪的活动范围圈住了。


    旁的积雪都被老母猪拱翻过,那树上的树皮都被它扯得刮蹭掉。


    要说这头老母猪,也还挺讲究的。


    其他野猪睡觉,可能就直接往下一趴。


    它还把周围的树枝子给折断,勉强在身下垫了个窝。


    此时老母猪睁开眼,鼻子一抽一抽的,闻到气味儿,听到小牛的叫声。


    它忙慌地刚撑起身子,小牛就杀了过来。


    那老母猪早起的第一泡尿都还没放,直感觉后面涨得慌。


    小牛可不管它这些,几个纵起就扑到老母猪身前,歪头一口就下在它右边肘子下面那一大块软肉上。


    老母猪吃痛,忙调转身子,头猛地向后一掣,长长的猪鼻似锥就抽了过来。


    这下带着风,这头二百三四十斤的老母猪,要是挨实了小牛得被干飞出去。


    但小牛惯于游走,仅仅是掏了一口,就往后退去。


    “汪!汪!”


    小牛犬声不停,似乎在忌惮老母猪庞大身躯,小踏着步子绕圈。


    而老母猪“吩儿吩儿”地往外喷着白气,一双小眼睛带着怒意紧盯小牛,低头就想冲过来。


    可往坡下奔,可还没到小牛面前,就被那套子给扯住,整个上半身都激得往上一抬。


    小牛就和瞅准了一样,奔着就到了老母猪的后面。


    那老母猪一击失手,抬头眼前却寻不见那条黑狗的身影。


    正当它有些困惑时,就听到身后传来沙沙的疾跑声!


    小牛三纵两扑,两个前爪搭在老母猪的屁股上,张口就咬在老母猪的菊门上!


    那纵横的犬牙钉进去,小牛脑袋还疯狂甩动撕扯。


    “吼!!!”


    老母猪凄厉的惨叫起来,猪头仰起,痛得它两条后腿猛颤。


    它连忙调转身子,用尽全身的力量轰然转向,硬是给小牛甩了出去。


    炮卵子的一炮两卵包怕掏后,老母猪同样也怕。


    小牛这一口,真是它猪生从未遭遇之痛处。


    它不断晃着屁股,想缓解菊门那火辣辣如同火烧一般的激痛,


    那痛感直往它肚子里窜,感觉整个猪都不好了。


    有股子骚味传来。


    那有稀啦啦的几滴黄尿从它屁股后面漏出来,老母猪被小牛掏得漏尿了!


    这满膀胱的水,老母猪真是战斗力大减,可小牛根本不可能给它放水的机会。


    老母猪这回是不敢松懈了,低着头,嘴里不断往外喷白气,眼睛死死盯住小牛。


    小牛往哪边转,老母猪头就跟着它转,生怕这家伙再来掏自己脆弱的屁股。


    一狗一猪就这样对峙着,把周围几颗树下的雪都给踏平整了。


    小牛没有其他的狗作为帮手。


    要是狗帮能再多几条,此时其他狗就能上去吸引注意力,小牛趁机再去掏后。


    这没几下,野猪就得定死窝。


    可现在就小牛独将军,手下没兵,只能这样和老母猪僵着。


    但小牛也不贪,不能干屁股,就时不时扯它前肘的软肉。


    关键小牛还专门对准一个地方下口,是越掏越疼,老母猪心里也越来越恨。


    此时赵江二人正好赶到,瞅见小牛刚干完一口往后退,游刃有余。


    “哥,小牛正斗着呢。”向登峰笑说。


    赵江点点头,打围的人都喜欢别人夸他的狗,也是乐呵呵的。


    向登峰问:“江哥,这枪能让我来打不?”


    他跃跃欲试,想开这发16号挂管,取老母猪的性命。


    赵江摇摇头,也是起了心性,“咱不用枪。”


    向登峰疑惑:“不开枪咋杀?”


    赵江没答话,右手托住56半枪托,左手摸到前面一使劲儿。


    咔!


    一声脆响,前头对折的刺刀就展开了,跟白雪一起晃着光,血槽明亮。


    人打红围都是越打越大,越打越刺激,赵江前世跟着郭沧养成了一个习惯。


    能刀的,就不开枪。


    那用刀的感觉和开枪是两码事。


    “哥,你要刀猎!”向登峰呼吸都急促了些。


    赵江笑说:“你看看哥手把。”


    他提着56半,就踏雪而上。


    要知道山林中,野猪见到人,不管是有几条狗缠着它,都会先冲人去顶。


    所以赵江也没直愣地上前,而是走走停停,借着树和石头,慢慢地往老母猪的身后绕。


    野猪如果快转身了,赵江就会赶忙向左右躲闪,避开它视线,来不及的话就就地一蹲。


    那白大褂和雪混一起都是白的,老母猪留神着小牛,压根注意不到。


    终于,赵江两手握住枪后端来到战场内部,瞧着猪狗交战。


    他嘴微微张开,发出短促而尖锐的响声,在这片荡开。


    “吜!吜!吜!”


    听到这个声音,小牛跟中了咒一般,瞬间凶悍地暴起,悍不要命似的扑到老母猪身上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