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第 69 章 还

作品:《清穿之娘娘是个万人迷

    一个合格的狗奴才应该做些什么。


    黑暗中陈霁默默的思索着。


    狗嘛,首先得拴着,让它不能跑出去,被别人觊觎抢走。


    那就用这件衣衫做条狗链子?


    不妥不妥,这套衣衫是自己唯一的念想,别说是弄坏了,便是洗都不舍得洗一下,怎能用来做链子。


    他的视线在黑暗的空间中来回挪移,看到床幔的玉勾环。


    玉制品虽好看,却也极易破碎,怎能体现狗奴才誓死跟随主人的决心。


    嗯,那就用铁做一个项圈,挂在自己的脖颈上,钥匙只给主人。


    当然,身体也是主人的。


    不过今日确实有些过了,竟然在没有主人的允许下,私自寻找快乐。


    ——都怪主人的味道实在太好闻。


    陈霁将脸深埋进衣物中,熟悉的热意再次席卷全身。


    在王爷身边的主人更高贵,更引人注目,实在让人抑制不住。


    况且,狗只是狗而已,怎能控制住自己。


    他理所应当的放任自己在衣衫上来回磨蹭,直到白玉般的面容被蹭到发红,才心满意足的停下。


    好了,狗奴才已经奖励过自己,现在该好好给主人做事了。


    陈霁极为不舍,又小心翼翼的将衣物仔仔细细的折叠起来,重新塞回枕下。


    “秋荷”,他一面撩起床幔,一面吩咐道,“拿套干净的衣物过来”。


    密闭的空间泄露出独特的味道,秋荷鼻尖轻嗅,那是石楠花的香味。


    她一面去寻衣物,一面在心中不停地思索,为何少爷情愿自渎,也不寻她。


    明明她才是最爱少爷,最听少爷话的人,为何少爷却不愿给她一个孩子?


    秋荷心中翻滚,面上却丝毫不显,她低眉顺眼的捧来衣衫,又伺候陈霁将脏的衣物脱下。


    口中则是柔顺的劝道,“少爷,您要不要沐浴?”


    少爷素来龙马精神,借着这股东风,要个孩子应该不难。


    “不了”,陈霁随手将帕子甩在地上,转身去了书房。


    狗是最忠心的动物,对主人的事情最为上心,制糖的产业,他一定会替主人张罗好的。


    见少爷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去,秋荷失望至极,连叹气的力气都失去了。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返身捡起地上的衣物,并不脏,只是有着浓郁的石楠花香。


    她顿了片刻,颤抖的手掌终是捡起地上的白色亵裤。


    少爷还是喜欢她的,还是愿意给她一个孩子的。


    ————————


    秋风穿过缺少门页的空洞之处,轻柔却发出呜呜的声响。


    满屋子的人全数避开,只剩下最上首的二人。


    唐阮莫名觉得后背有些发寒,有种被顶级掠食者盯上的感觉。


    她腾的一下起身,“哈哈,今日天气不错,我出去走······”


    话还没说话,整个人已经落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他的鼻尖亲昵的触碰她的,“阿阮,你不乖”。


    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难掩的沙哑,和滚烫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落在脸上,落入耳中,瞬间,唐阮的后脖颈细小的汗毛便立了起来。


    “别这样”,她的视线扫过大开的门洞,“门还开着呢”。


    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多不好意思。


    当然,若是进了内室,避开众人,也不是不可以。


    她以为自己是在邀请,谁知,在旁人的耳中却是拒绝之意。


    四爷眯起眼睛,黑眸逼近她的,“你喜欢陈霁?”


    不是,这人是不是熬夜熬糊涂了?


    她像是喜欢陈霁的样子吗?刚才他来的时候就解释过一遍,是听不懂人话还是在故意找茬?


    还有,她喜欢谁,他不知道吗?!


    唐阮气呼呼的跳下来,转身向卧房走去。


    怀中陡然一空,然后便是女子气鼓鼓的身影,四爷被气笑了,自个儿还一肚子火气呢,她倒是先气上了。


    被惯的不成样子。


    他冷哼一声,甩了甩袖子抬脚便走。


    绝不能助长女子这种坏脾性!


    苏培盛偷偷瞧了一眼,立马跟了上去,只是刚走几步却差点撞上主子爷的后背。


    啧啧啧,既然想走就快些,在这磨磨蹭蹭的,好似在等人来挽留。


    可是身后空无一人,只有秋风扫过落叶,带来些许孤寂。


    完了,主子爷怕是要更生气了。


    苏培盛心中哀嚎,毕竟主子们闹脾气,受罪的是他们这些伺候的人。


    今天的日子不好过咯。


    唐主子也是的,主子爷天潢贵胄的不肯低头,她也不知道过来劝劝。


    相互给个台阶,这事不就完了,小两口好好过日子,他们这些人也能松快松快。


    “愣着作甚”,四爷停下脚步,黑沉的眸子再次回望身后,“还不快跟上”。


    “是是是”,苏培盛口中应是,脚步更慢三分,他若是再快些,就走到主子前头去了。


    做奴才的,万万没有越过主子的道理。


    见窗外的人龟速前行,唐阮扬高声音,“倚棋,把窗户关上”。


    “吵吵闹闹,看着就烦”。


    苏培盛双腿一颤,差点给里头的人跪下来,皇天老爷在上,姑奶奶可千万别再戳火了。


    她自个儿胆子大不怕事,可这些人们承受不住呐。


    果然,主子爷的脸色已经沉如锅底,怕是下一刻便会狂风骤雨。


    苏培盛暗暗闭上眼祈祷,却只感受到一阵风从身边又急又快的吹过。


    再一睁眼,四爷已经钻进内室,被撵出来的倚棋正担忧的看着卧房。


    闹脾气?闹大了吧。


    风水轮流转,苏培盛老神在在的弹了弹衣袖,“莫急莫急,不会有事的”。


    倚棋扬起假笑,“您说的都对”。


    是,他伺候主子爷的,肯定不会有事,有事的是自家主子。


    主子也是的,干嘛总去挑衅主子爷,府里的那些福晋侧福晋们哪个不是规规矩矩的,个个都将自己最柔情似水的一面展示在王爷面前。


    主子怎么就学不会呢。


    ——————


    其实唐阮是有些故意的成分在的。


    现代小姑娘们谈个恋爱,比她作的比比皆是。


    她也不是作天作地的胡闹,不过就有点不被信赖的不愉快,想要发泄出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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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


    先生稍微服个软,说声抱歉,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可谁知上一秒先生还在吃醋,下一秒竟然抬脚便走,她的火气便越烧越旺,有些话便口不择言的说了出去。


    不是不后悔。


    先生不仅是她的恩人,也是她喜欢的人,但先生的脚步声当真消失不见的时候,那些子火气又倏地化作伤心,鼻子悄无声息的酸了。


    她闷闷的趴在床上,又被身下的东西硌到,气鼓鼓的摸过去,原是自己做到一半的荷包。


    还做劳什子荷包,见鬼去吧。


    唐阮恶狠狠的将东西扔到床脚,见荷包上的鱼儿可怜兮兮的瞪大双眼,又觉得心疼起来。


    生气归生气,可不能拿自个儿的劳动成果发脾气。


    她捡起床尾的荷包,小心翼翼的拍去上头不存在的灰尘,见那鱼儿翻着圆滚滚的肚皮,怪模怪样的,又恨恨地戳了戳它的肚皮。


    ······太过分了。


    “谁过分?”


    紧绷的声音先至,而后是一阵熟悉的,带着冷调的草木香味将她整个笼罩住。


    唐阮刚要转身,却被抵在架子床的围栏处,有人将她从背后紧紧的抱住她。


    紧紧相偎的身体又硬又烫,像是夏日暴晒后的青石砖,烫的人身子发颤,却又舍不得那股子暖意。


    唐阮手撑着围栏,身子依旧颤抖得不像话,她咬着唇瓣将半成品的荷包扔到床上,“先生何必自作多情,我说的是那只鱼儿”。


    “它·····丑的过分”。


    “是吗?”四爷低头靠下来,与她贴得极近,滚烫的气流喷洒在耳后,沙哑的嗓音让人心尖发颤,心口发酥。


    “我倒是不知道”。


    他将人逼得更近,整个人没有一丝缝隙的贴在她的背上,一双人影交叠,紧紧的压在床尾的围栏上。


    “原是我自作多情”。


    他一面说着,一面握住她的手,在那纤细的手腕上留下一连串带着湿意的吻。


    “嗯?你不是喜欢这个?”


    他将人搂得更近,将细密的吻印在她的脖颈处,“这样呢,喜欢吗?”


    唐阮记得昨日那个吻的感觉,甜蜜到整个人都要化掉,而此刻的拥吻,却让人不受控制的战栗起来。


    “你太累了”,她下意识地歪头躲避,好缓解那股窒息的危险之感,“先歇片刻”。


    门窗紧闭的昏暗房间内,她听见一声轻笑,然后整个人被翻过去,热气直接喷洒到脸上。


    “阿阮,你真的很不乖”。


    男人的声音离得极近,脸离的更近,他用鼻尖亲昵地蹭过她的脸颊,而后埋首在她的脖颈之中。


    脖子是一个人最脆弱的地方,心脏泵出的动脉血通过颈动脉源源不断的为头部提供养分,为大脑的清醒保驾护航。


    而此刻,她的颈动脉却被人含住,脉搏的跳动完全受人掌控,大脑也随之昏沉起来。


    恍然间,她听见窗外有蝉鸣声,而后是机器的轰鸣声,又似乎听见菜市场吵闹的人声。


    一片嘈杂中,只有耳边的声音最为清晰。


    “阿阮,你太贪心了……”


    “明明已经有了我,还想去勾引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