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只要他死了不就好了

作品:《在乙女游戏拿无限剧本

    西米娅像任何春心开始萌动的少女一样,把这件事情瞒得天衣无缝,连与她最亲近的安吉妮卡都不曾察觉到这一点。


    情书只是一个起点。


    她当时也在奇怪,为什么一水田子能改变得那么快,难道被男人追就会爱上男人吗?难道被男人表白就会对这个人另眼相看吗?难道这一切只是一个阴谋,针对她的,她也甘愿如此吗?


    是的。


    西米娅和许舒文在学校繁茂的小树林里牵着手慢慢走的时候,月光都难以渗透进两人之间。


    什么月光曲啊、弦乐小夜曲、或者只是简单的口琴,都吹奏不出西米娅这样的心情。原来被异性肯定是这样的感受,诚然,她不是没遇到过异性的赞美,但许舒文好歹是读了书且名列前茅的人,说出来的话经过文学层层的矫饰后,伤口都变得美丽。


    西米娅半是期盼半是猜忌,田子也是这样被达索所蛊惑吗?可她又没办法抑制那种想念的心思,是激素所致还是真的爱情呢?


    反正,也就是一个小忙而已。许舒文没有要求自己去和校长提什么意见,只是需要她跟着妮卡和校长,尽量让她们在一起。


    “为什么要这么做?”


    西米娅抬起头,月光下的树荫正好照在她的脸上,小小的一块像是她的胎记。


    “当然是为了能够更好保护她们两个。”许舒文看着那块印记,随着她们的脚步慢慢挪到了西米娅的唇上,“米娅,你知道她们两个都是学校里很重要的人,我又是学生会会长,专门负责这次校庆的人,她们不能出差错。”


    “而且你和她们那么熟悉,也会替我好好照顾她们的,对吧?”


    “照顾”这个字眼听起来让人难受极了,好像妮卡和莎莎是他的所属物一样。西米娅下意识蹙眉,可这样的蹙眉在柔和的月光下看得叫人心碎。


    许舒文难得关心了一下她,问她是不是身体不适。


    心如果也算得上是身体一部分的话,那就是了,明明早就意识到不对劲儿,还像飞蛾扑火的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呢?


    西米娅弄不清这一连串的情绪不过是受到优绩主义的影响而已,崇拜他的冷静,崇拜他的成绩,崇拜他的爱被众人认可。


    其实他没什么好崇拜的,把他拜为神也无法改变自己的处境。


    米娅看着那一双眼,平平无奇的眼睛,似乎想在那里得到答案。


    “米娅,你还好吗?”他顿住脚步,眉头也皱了起来,模样状似关心。


    “我没事。”


    她再次低头,和以往那样,因为身高的差距,只要她低头,他就看不见她的神色。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而安吉妮卡的处境也算不上好。


    妮卡最近在和继母周旋,她为此感到分身乏术,父亲的不动产都给了侄子,妮卡得到了现金和一些收藏品,继母什么都没有,遗嘱上没有她的名字。


    妮卡不感到对继母有什么抱歉之情,因为父亲就是那样自私且传统的一个人,继母的天真与爱慕都会为此付出代价,这不是谁的过错,是继母自己蒙蔽了自己的双眼。


    男人本来就是不值得信任的啊,如果值得相信,朝代怎么会因为叛臣而覆灭?忠义这两个字更像是贞洁,说给女人和像女人一样的男人听的。


    “妮卡!”


    那是周末回到家,继母急匆匆迎上来的一声叫喊。


    “你不想想办法吗?那个人已经成年了,现在这栋房子可是他的了,之后我们要去哪里呢?”


    她说着泪水涟涟,好不可人。父亲肯定也是觉得她哭起来很好看,所以故意这样折磨她的吧。


    嫁给大自己几十岁的人,有什么意义呢?为了钱吗,可遗嘱这个东西并不是妻子做主啊。


    妮卡叹了口气,双手搭在继母的肩上,想让她稍微冷静下来:“妈妈,你先别哭了。”


    这个女人,被称作妈妈的女人,只比妮卡大了几岁,心智甚至没有妮卡成熟。


    “只要他死了不就好了。”


    妮卡的声音犹如恶魔,轻轻响在她耳边。


    “我成年了,这些钱会是我的。可是用钱换房子其实是不值得的,因为钱可以换更多东西,而不是仅仅一个住和吃的地方。既然父亲原本就拥有这些东西,我们两个只需要夺回来。”妮卡拿出纸巾,慢慢帮继母擦着泪水,继母已完全惊在原地了,“他也成年了,要么我们跟他打官司,但这需要费我的钱和妈妈的时间,不如让他消失吧。”


    “父亲留下的人很听我的话,毕竟他们不知道遗嘱的具体内容,只不过乱葬岗多一具尸体而已。那么多房子,给她们一栋,她们绝对会干的。”


    妮卡笑得很开心,她成年的第一件事就是了结父亲,拿到属于她的赔偿,她可不打算再忍耐父亲了。


    “妮卡,”继母的嘴唇轻颤,“你疯了?”


    “疯?”妮卡将擦拭的纸巾扔进垃圾桶里,“这个字眼给父亲更合适吧。你不是也知道那些事吗?”


    大法官是如何被贿赂,如何吞赃款,如何破坏证据的,你不是也很清楚吗,妈妈?


    那些没有说出口的话,在彼此对视的眼里会传递出去。


    继母纵使知道这些,但要她来干,她是不敢的。她转头坐在那张精美的红丝绒沙发上,沙发里的钻石和她的心绪一样一闪一闪的,飘忽不定。


    她拧着身上的裙子,陷入了激烈的思考里。


    “妈妈,良心要给值得的人。”


    妮卡提到“人”字时,把手指对准了自己。


    “相信我吧,我会比父亲做得更好的。更何况,我们现在可是一条线上的人,妈妈之前一直都在家里,最近找工作也很焦头烂额吧?”妮卡想起之前看到那件的职业装,已经不太合适继母现在的身材了,似乎有点窄,“我给妈妈置办一套新衣服吧。”


    “我们只需要在他出手之前出手就好了,我等会儿就去联系人,她们的业务能力被父亲训练得很好呢。”


    妮卡微笑说完从冰箱里取出新鲜的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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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蛋糕,切了一大块,然后慢慢端着它上楼回房间了。


    不管继母同意与否,那个人是不能活着的了,要怪就怪父亲的爱太致命了。


    怎么能把这种重要东西给没能力占有它的人呢?


    妮卡将冰口带甜的蛋糕放入嘴中,父亲估计也没想到,自己所带领的团队居然最后会落入女儿手里,他以为自己能解散就解散吗?


    措手不及的毒药,早已发现的把柄,所有的东西,是属于王后的冠冕啊。


    小小的草莓蹲坐于温柔奶油之上,像骄傲的小王后抬头挺胸。


    “我的女儿,未来一定会成为最聪明的王后!”


    当年父亲看到自己的成就时,如此骄傲的说。


    只不过,王后并不需要国王。


    楼下真正的王后,则面色凝重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她肯定拿捏不了妮卡,听之任之的话,这个孩子该怎么办?现在月份不大还好,之后要是显怀了……


    这个孩子,妮卡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想到这里,她的牙齿甚至因为过于害怕而打起冷战,父亲失踪,也是妮卡的手笔吗?


    她的疑问和纠结被反复放入心里酿造,学校里的何英晓也是如此。


    校庆的时间越来越逼近,学生会居然没有任何需要帮忙的迹象,她们没有去问其他老师,似乎更偏向收集学生的意见。


    不知道这个主意是谁出的,确实这么做会让大家对这次校庆更上心,毕竟也有自己或是朋友的想法在里面,她们不想这次校庆被破坏。


    眼看着许舒文他们计划就要得逞,何英晓更是坐立不安,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真想直接把他们都开除了,要不然直接弄成女校好了。


    可这一切的前提是自己不在公司里干活才行,她这么大干特干,早把那些游戏特征给磨灭了。


    “校长,您还好吗?”


    董自珍看到阿加莎在校长室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一会儿坐着一会儿站立,一会儿看看柜子里陈设的奖项发出冷笑声,一会儿又对着那满抽屉的玉石陷入沉思。


    她着实有点担心,距离校庆只有几天了。


    “姐姐,”何英晓站在落地窗前,开口说出的话凝结成水汽攀附在玻璃上,像是她的字幕,“我这么做是对的吗?”


    大家都期待的校庆,她要毁掉才能使得无法被惩罚的人得到惩罚。她脑海里还是那次她接触禁令和设立生活用品店之后,来往的女孩子们和她问好的画面。


    “有的时候,对的事情并不总是让人感到快乐。”


    董自珍的声音轻柔,说出了一个实话。


    “感到痛苦不是你的错,违背大家的期望也不是你的错,这是正确的。只有这么做,大家才会觉得他们能力不足,往后不再信任他们。这对我们往后推行的所有措施都是有用的。”


    她轻轻拍拍何英晓的肩,和她一起站在落地窗前。


    眺望宿舍楼附近那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