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讨一杯喜酒喝

作品:《你给平妻请封诰命,我奉旨和离你哭啥?

    戈叙白看着陆砚修,目光中带着欣赏。


    “你小小年纪,能一路护着妹妹,这份心性和责任,令人佩服。你有此番心性,日后便是做任何事,都定能有所成。”


    戈叙白已经将他们在荔湾村发生的事都打听了一番,他一路都护着妹妹,这才让妹妹免于被卖的结果。


    便是昨夜的危急关头,他也不顾安危地全力相护,戈叙白很欣赏这孩子。


    陆砚修的眼底闪过一抹腼腆。


    “赶紧回家去吧,家人都在担心你们。”


    陆砚修看着戈叙白,欲言又止。


    “戈将军,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你说。”


    陆砚修抿了抿唇,“我们能跟你一起走吗?”


    戈叙白一愣,显然没想到他会提出如此请求。


    “我此行并非回京,而是要去滇南府,你们与我不同路。”


    陆砚修忙道:“我知道,我已经听说了,将军即将大婚。我和妹妹也想去向将军讨一杯喜酒喝。”


    他小小年纪,偏这话说得一脸诚恳,让戈叙白一时都有些不知该怎么回答。


    旁人要讨他的喜酒喝,他自然是乐意之至。


    但这两个小屁孩……


    “陆家到处都在找你们,你们最好赶紧回家,不然家里人会担心。”


    郑开阳也忙道:“这位小公子,本官会派人护送你们回京,最多半个月你们就能抵达京城。”


    陆砚修抿了抿唇,一时没接话,只神色间对郑开阳充满了警惕。


    戈叙白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孩子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唯恐自己再遭不测,轻易不敢轻信旁人。


    所以,他宁愿跟着戈叙白绕路,也不愿由郑开阳安排护送进京。


    戈叙白很荣幸,自己成了他信任之人。


    副将小声提醒,“将军,距离婚期只剩三日了。”


    三日时间,他们快马加鞭地当然能赶上,但带上两个孩子,就不一定了。


    陆砚修立马道:“我们能赶路,中途不用休息都行的。”


    陆星辰也懵懂地跟着点头。


    哥哥说的都对。


    郑开阳依旧不肯放人,这两人是自己功劳的证明,若是让他们跟着戈叙白走了,那到手的功劳岂不是要飞了?


    他努力挤出笑脸,用最温和的语气游说,试图说服陆砚修。


    但陆砚修对他态度冷淡,一副并不买账的架势,郑开阳脸上的笑便有些挂不住了。


    但他到底是官场混迹的老油条,见势如此,不得不顺水推舟转了态度。


    “戈将军新婚在即,本官亦不想麻烦你,但你也瞧见了,两位小友这是不信任本官,本官也不能强求,便只能劳烦戈将军护送一二了。”


    戈叙白方才虽然表明不欲揽功,自己也不可能真的把他的名字抹掉,把功劳独吞。


    罢了罢了,与其继续强求,闹着大家都不愉快,不如就顺了他们的意,把两人交给戈叙白,也省得自己护送途中再生波折。


    他把荔湾村的人料理了,也能上一个将功折罪的折子。


    陆砚修和陆星辰两人四只眼睛直直盯着戈叙白,眼底含着期盼。


    戈叙白揉了揉眉心,最终只能无奈答应了。


    若他当真误了婚期,也是这两个拖油瓶的锅。


    陆砚修见他答应,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他听过戈叙白这个名字,他是西平的将领,是守卫边疆的大英雄。


    他方才也向人打听了,戈叙白要娶的人,是滇南王的孙女,也就是太子的表妹。


    而他名义上的嫡姐,是太子妃。


    有了这几层关系在,戈叙白一下就成了自己人,至少比那郑开阳更加可靠。


    他还打听到,这次也是戈叙白向郑开阳提议,撤销**,放出人贩子已经被抓获的风声,这才让杨家人放松警惕,随之上钩。


    戈叙白是他们真正的救命恩人,跟在他身边,他们不用担心遇到危险。


    哪怕晚一点回到京城,也更加令人安心。


    陆砚修正要离开,身后就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


    “砚修哥哥,你不要走,你不是说最喜欢我的吗?你不能不要我啊!”


    荷花挣扎着要往这边跑来,脸上满是泪痕。


    陆砚修转头看向她,眼神中再没了往日的温柔,只有无尽的冷漠。


    他说出口的话更是比刀子还冷。


    “你小小年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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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助他们作恶,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罪恶,我厌你还来不及,怎会喜欢你?醒醒吧。”


    荷花闻言,瞬间崩溃大哭,但很快被官差呵斥,廖氏赶忙把人拽了回来,一把捂住了嘴。


    杨大柱则是有些愣愣地看着兵士中的某个人。


    那人分明是卖糖人儿的商贩,而今他却摇身一变,成了个威风凛凛的军爷。


    杨大柱的榆木脑袋终于回过味来,原来一切都是一场局,他们精心设好了局,等着鱼儿上钩。


    是自己把他们引到了这里,是自己害了所有人!


    杨大柱想明白了,顿时崩溃大哭起来。


    陆砚修没有理会身后的声音。


    他正对着眼前的高头大马发愁。


    他没有学过骑马。


    陆家只给他请了开蒙的夫子,并没有请人教他骑马。


    正犯愁,他就觉得自己身子腾空飞了起来。


    戈叙白伸手,架着他的咯吱窝,将他从地上拔了起来,直接稳稳放在了马背上。


    紧接着,便是如法炮制,陆星辰也被抱到了马上。


    戈叙白翻身上马,“到了城里,再给你们寻一辆马车。坐稳了。”


    为了将就两个孩子,戈叙白的速度不快,就像过家家似的。


    郑开阳还是会来事,事先命人给他们备了一辆宽敞又舒服的马车,陆星辰一上了马车就倒头睡了过去。


    陆砚修也很困,但他的精神依旧紧绷着。


    他一直竖起耳朵听着外头的说话声,又时不时掀开帘子往外看,看到戈叙白那熟悉的身影,他才能放松下来。


    戈叙白发现了他的小动作,便刻意放慢了速度,骑在马车的车窗边。


    在陆砚修不知道第几次掀开帘子往外看的时候,他与戈叙白的目光对上了。


    戈叙白有些好笑地看着他,“既然决定上了我的马车,那就要全身心地信任我,你现在再来提防也晚了。小子,好好睡一觉,别把自己熬垮了。”


    陆砚修被戳破了心事,一张脸涨得通红。


    但方才那股担忧也被安抚了,取而代之的是安心。


    彻底放松下来,困意席卷而来,陆砚修终于阖上了眼睛,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