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公的导师帮助除去不是在正式舞台，是难得的豪华阵容，PD周星念、舞蹈导师凌乘云、声乐导师柳城南、rap导师林虎啸，四位导师全部都到达现场。


    第一个上台的是《盛开的春和景明》，其他十一组练习生们都蹲在前面观众席准备观看。


    这个舞台从选曲开始就注定它不平凡的选秀一生。


    因为不是彩排也不是正式一公舞台，大家穿得依旧是各种颜色的班服。


    ABC三个班级，又是第一个出场，外加选曲风波，自然格外引人瞩目，也让导师们期待万分。


    “别紧张。”萧瑾余查看舞台情况，再次和队友们确认走位，但队友们不是在目光呆滞，就是在碎碎念。


    “小鱼如果我们表现不好，你会被骂吗？”林逢兴蹲在地上画圈圈说道。


    “没关系，按照练习室内排练的一样。”萧瑾余没有说会不会，只是如同固定程序似的把这句话说完。


    “会吗？”旁边靠着墙的田玉芜也问道。


    萧瑾余开了个玩笑：“会的话，一结束我们就跑。”


    《春和景明》练习生是很标准的多次练习达成的肌肉记忆，萧瑾余做为其中C的非常明显的中心位，也是撑起整个组的擎天柱。


    其他人只是给他锦上添花的存在，换而言之，只要萧瑾余没有问题，《春和景明》这张锦缎就没有问题。


    刚刚结束，就是四位导师围着点评。


    这组的话事人自然是队长萧瑾余，从前面拿过自己刚刚摆好用于录制的平板，就安静听着导师们给出的建议。


    其中PD周星念给出的建议最为详细，问了下致命问题：“瑾余，你的舞台设计是完整的吗？”


    是否完整，在这个舞台比较简陋的情况下，多年爱豆生涯的周星念自然可以看出其中有些轻微的不协调。


    “放心PD，完整的。”萧瑾余拿着平板直接切出去一划拉，放出自己的全部设计，细节都做了很多描述。


    非常用心的舞台，也是非常精美的PPT。


    导师们没有再说什么，给出指点也被萧瑾余记下，没有争吵和批评，《春和景明》给一公的导师帮助迎来了个开门红。


    “我们回去还是继续看？”叶亭白问道，他们是第一组，后面还有十一组，听起来好像完全没有必要继续看下去，但这又是打听其他组最好时机。


    问题又来了，一公对手现在还没有公布，连着看十一组好像有些浪费时间。


    萧瑾余坦言道：“我打算等下《仗剑走天下》，下下个就是他们了，如果你们有事……”


    “那我们一块。”田玉芜附和道。


    其他人纷纷表示一起一起刚好休息一下。


    第二个上场的是顾剑时屿的《海棠花精未眠》，非常贴合主题，是个浪漫唯美的故事。


    仿佛大型动漫表演现场，粉色的花精灵，日语台词，是看过这部动漫都会懂的句子，手工制作的手杖、顾剑时屿修改过的阵容、完美演绎出这部动漫最精髓的部分，果然热爱是最大的生产力。


    “怪怪的，但应该挺不错的。”


    “我听过这首歌，但短视频博主配的是另外一句台词。”


    “那句好像是合另外一部动漫的台词，时屿这句才是真的。”


    “哦哦哦，那算辟谣了。”


    自己的队友们说话都有点颠三倒四，萧瑾余关心地看了一眼，发现他们还在紧张，有些人无意识地腿在抖，这紧张成什么样子了。


    萧瑾余赶紧从旁边箱子里拿牛奶，一个接一个递过去，试图安慰，上台没有问题，下台吓成这个样子。


    “要不你们先回去？”


    方同握着牛奶的手都还在抖：“不用，看完小鱼你教的《仗剑》，我们一起走。”


    其他几个在点头，萧瑾余立马幻视一排狗狗点头的表情包，又稍微安慰两句，表示如果太紧张就离开，其他人又纷纷点头。


    下一个就是《仗剑走天下》，和萧瑾余预期的差不多，好但又没有那么好，歌词分配让C位不C，后面竟然还有动作不齐的。


    导师们在上面痛心疾首，对着队长边以轩就是问责：“你是队长，你有责任带领好整个队伍！”


    “不应该发生这种事情的，以轩，我对你有些失望了。”边以轩初次评级舞台的A班就是凌乘云导师率先提出来的，他说这句话格外有含金量。


    边以轩眼眶微红，撇开头没有说话。


    台下，乌漆嘛黑。


    “幸好我们没有出事。”骆承望忍不住说了这么一句。


    嗯嗯，又是一排狗狗们点头，都没有人阻止这位突然说这么一句话。


    等第四组练习生们上台时，边以轩看见还在台下的萧瑾余组，惊喜说道：“萧哥，你怎么还在呀。”刚刚拿手背擦着眼泪的手都还没有放下。


    “来看看你们的舞剑，确实帅。”萧瑾余又把手上没有拆封的牛奶递上去，可能蒙伊牛奶品牌方应该封他为《绝对闪烁》牛奶友好大使，社交破冰利器——蒙伊牛奶。


    “没有辜负你教的舞剑就好。”边以轩拿着剑显然还是非常满意的，提起这个事都没有哭，而是笑着说道，“谢谢萧哥的厚爱，我们舞剑那段绝对全场第二最帅！第一帅给你们组。”


    “传闻说你一公的对手是楚行雪那组，《醉琼枝》的可能性也很大。”欧阳咏絮说道，有手机的危害性就是流言满天飞，网上传出来疑似一公对战表，让节目组里的练习生们都大吃一惊，纷纷在大群里转发。


    “我们不是对手就还好。”边以轩说道，“拿着你教会的舞剑和《春和景明》当对手好残忍啊。”


    “呸三声。”欧阳咏絮可能被神棍竹奎传染，也有些迷信起来。


    “呸呸呸。”


    “不会的，随机抽签应该没有那么巧吧，十一分之一呢。”萧瑾余立刻挥手告别，萧哥这个称呼实在让人背后发凉，完全接受不了一点，但比起边以轩其他萧老师、萧师父、萧大师的称呼，好像萧哥又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他们各论各的叫，一个喊以轩哥，一个喊萧哥，对着喊哥，达成《绝对闪烁》辈分最乱的成就。


    《盛开的春和景明》组一走，边以轩和欧阳咏絮两两相望，只能叹气，队友不靠谱，只能这个样子，这道题给小鱼解，可能情况会好些吧。


    练习室内，萧瑾余依旧在扣细节，每周四小时剩下的使用时间，全部交代在这里面了：“这几个细节再看一看，正式舞台会比现在的舞台要大得多。”


    萧瑾余看见其他人着急的样子，又只能安慰道：“明天彩排最少可以拍三遍，剩下的看时间，不用着急的，放心。”


    队友们好像要枯萎的植物，随时随地都需要扶一下，才能继续下去，不过如此勤奋努力还不争C的队友们。


    萧瑾余表示：不可多得，小小缺点，可以接受。


    “不用担心的，放心呢。”萧瑾余试图戳一戳他的队友们，试图把枯萎的树苗们扶起来。


    “如果我们对手是楚行雪那组怎么办啊？”306宿舍的方同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崩溃后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我们可以偷偷换对手吗？”


    “摄像机开着呢。”田玉芜说完后。


    方同立刻回头，第一反应是看向平时会直播的摄像机，然后才看向录制摄像机。


    这是现在所有练习生的反应，一提到摄像机都下意识以为是直播。


    方同看了看直播摄像机没有亮绿灯，松了一口气，病恹恹说道：“如果是楚行雪那组怎么办啊啊啊啊。”


    “为什么要……”萧瑾余看着一群人的样子，勉强用个词语来形容，“崩溃？”


    但仔细一看也不像。


    萧瑾余摆出证据，缓缓道：“我们组很厉害的，大家都很努力。”


    “唉，小鱼你不懂。”这次说话的不是刚刚喊着的方同，而是骆承望。


    萧瑾余：？？？


    “那我们可以继续扣细节了吗？”


    “可以可以，必须可以。”


    又是一群人围着，萧瑾余反复拉刚刚录制视频的进度条，耐心解释，讲得格外详细。


    至于一公对手是楚行雪？怎么可能，四大公司又不是吃干饭的，怎么会把他们放在一起。


    就算节目组要走下CP故事线，来些恨海情深、命运不由人，也不会在一公节目开始的。


    一公靠随机选择对手，确实要震惊要出其不意，但现在的节目组没有达到能让楚行雪公司松口的理由。


    目前《绝对闪烁》的热度都如大部分的公司所料有些热度但不多，没有一鸣惊人到非《绝对闪烁》不可的程度。


    选秀练习生突然下车，扭头去参加热度更高的隔壁选秀节目，结果高位出道的案例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反正这种情况只需要一个反派——公司。


    而公司为了吃这一口饭，自然非常乐意，甚至兴致勃勃。


    中午，导师帮助现场，练习生们早已逃离这个恐怖的项目，还差两组的练习生们都表示等导师们休息好了再来。


    本来应该远离同公司前辈的楚行雪，此刻却在吃着午饭的舞蹈导师凌乘云面前。


    其实也算不上午饭，一根玉米、一大瓶白开水，深刻执行了除“管住嘴迈开腿外”的另外一条减肥圣经。


    渴了喝水，饿了扇嘴。


    “来，少爷，找我什么事。”舞蹈导师凌乘云躺在他的椅子上，身上还盖着毛绒绒的毯子，那么有饭缩力的饭不如不吃。


    楚行雪开门见山，说道：“凌哥，我的一公对手是小鱼吗？”


    “节目组脑抽了？让你们现在对上？”舞蹈导师凌乘云垂死饿病中惊坐起，惊讶说道，“少爷你脑子没有问题吧，你想让瑾余那小子给你抬轿，好塑料的竹马情。”


    抬轿，让其他可能实力更强劲的人来充当绿叶，在选秀圈可能更类似于“我担在一公和xxx比过，我担赢了，我担更厉害。”这种略微有些抽象的话术。


    “不是。”楚行雪面对这个一没摄像头就抽风的公司前辈已经有些习惯，说道，“看网上说我们是一公对手。”


    “不可能。”舞蹈导师凌乘云又躺了回去，眯着眼睛又来句，“这次禁止泄露！”


    “凌哥，有一公分组的具体名单吗？”楚行雪不甘心追问道。


    “没有。”


    “那泄露什么？”楚行雪有些无语。


    舞蹈导师凌乘云有些无奈：“你就不能和人家瑾余好好学一下，什么叫宠辱不惊王者风范吗？”少爷又来要答案，他能怎么办，节目组不透露啊。


    “他天天三点才睡，网上都有人咒他猝死。”


    舞蹈导师凌乘云没好气问道：“反正你们都能赢，怕啥子啊。”


    “哦，我名声也不太好，也有人让我白发早亡。”


    “多读书，少上网。”舞蹈导师凌乘云终于想起自己和前面这位是同公司，对方还最近公司热捧的练习生，试图安慰，“等这个节目结束我们就把头发染回黑色的哈。”


    楚行雪听完整个人更加不好了，来句：“坏消息说完了，好消息呢。”


    “滚。”舞蹈导师凌乘云再次垂死懒病中惊坐起，想起这位是少爷，说道，“请滚。”


    导师帮助继续，导师帮助结束，这一切都和坐在备采室的萧瑾余没有任何关系。


    工作人员依旧是拿着手卡提问：“萧瑾余同学，方便问一下你对一公的期待吗？”


    “赢。”萧瑾余笑着说完，但说出的话语却不是大家认为的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友好宣言。


    【我就说是赢，没有蹲到直播的路人们莫说话】


    【让你赢，让你赢，小鱼不赢谁赢～】


    【“别担心，会赢的。”】


    “希望可以尽可能的呈现出完美的舞台。”工作人员没有继续提问，萧瑾余也接着一公期待的问题继续往下说，“也希望大家可以喜欢，不用担心我的，我很好。”


    从来没有这么好过，一切都在预料当中，有舞台、有摄像机、有粉丝们，一看未来都是会有越来越多人喜欢自己的可能性。


    萧瑾余轻轻一笑，眼眸如被清风吹皱的一汪池水，咬字清晰：“更希望你们喜欢。”


    【对着我们说的！对着我们说的！】


    【小鱼你站在舞台上，不说话我都给你投票】


    【一公！一公！一公！】


    【绝闪！（算了这个去掉，还我们三张挑战券！）】


    面对这张不止屏幕前的观众，工作人员受到的冲击力也不小，笑着继续提问：“请问小鱼同学，对于一公对手有什么比较想挑战的或者不太想碰到的吗？刚刚秦灼同学、王鲸浮同学、竹奎同学最想挑战的对手都投给《盛开春和景明》，暂居挑战榜第一，其中不希望一公对手是《盛开春和景明》共收获十一票，也暂居不挑战榜第一。”


    【这个算数是不是算错了？怎么一个才三票都能第一，其他组一组一票了？】


    【谁会说想挑战的，不都是，都可以，看安排，只要不是xx组都可以】


    【强者挥刀向更强，弱者挥刀向更弱】


    【你说除了瑾余组还有哪组是强者？】


    【你说竹奎组和萧瑾余组是弱者？！】


    【……氛围组理解一下】


    “比较想挑战的对手，暂时没有，只要有观众好像是哪一组都可以接受。”萧瑾余仔细思考后，才说道，“不想挑战的对手？应该是《仗剑走天下》吧，因为刚刚导师帮助时，以轩哥说我们当对手就好残忍，尊重他人意愿，帮忙否决。”


    工作人员的手机使用时间又没有限制，自然知道舞剑事件：“也是，如果你们是对方，对小鱼你也太不公平了。”


    萧瑾余笑着说道：“师出同门？”


    【不是小鱼，你是师父，这应该算忤逆犯上】


    【求教程，舞剑连招太帅了，尤其是萧瑾余一个人接剑然后挥的那一段，可以和首跳主题曲、C位乱臣贼子相提并论，一样的风格，轻描淡写杀人无形】


    工作人员问道：“小鱼同学，你对二公有什么期待吗？或者有什么想表演的歌曲吗？”


    萧瑾余好奇心太重，眼眸里都是好奇问道：“二公规则出来了吗？”


    【我也想知道，网传的二公规则太奇葩了，接受不了】


    【+1，接收不了】


    工作人员摇了摇头。


    “希望舞台能有人喜欢。”萧瑾余只能这么回答，确实没有什么期待，就这样挺好的。


    工作人员又问了很多零碎的问题。


    “萧瑾余同学，你认为《绝对闪烁》的颜值担当是谁？”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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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帅而自知，不愧是小鱼】


    【就是颜值担当】


    “萧瑾余同学，你认为《绝对闪烁》的唱跳担当是谁？”


    “我。”


    【厉害而自知，不愧是小鱼】


    【就是唱跳担当】


    “萧瑾余同学，你认为《绝对闪烁》的熬夜担当是谁？”


    “……我？”萧瑾余有些心虚，悄悄瞄了眼摄像机，又假装没有看见。


    【有自知之明，不愧是小鱼】


    【就是熬夜当担】


    【萧萧，别心虚啊】


    【别夸了，再夸下去小鱼要膨胀了】


    【就是要膨胀】


    工作人员一本正经说道：“好的，那我们一公赛前采访萧瑾余篇就这么结束了，下一位练习生是《钿头银篦击节碎》的许眠。”


    “大家拜拜，以后见。”萧瑾余依旧是和摄像机挥挥手。


    【刚刚装看不见，现在看见了？】


    【萧·选择性失明·瑾余】


    【拜拜，一公见（即将见小鱼版）】


    【拜拜，梦里见（梦里见小鱼版）】


    【接好运】


    【接】


    萧瑾余退出备采室还和门外等着的许眠打了声招呼，看着对方进去，才缓缓笑了笑，扯着自己的嘴角，没有猜错是《仗剑走天下》。


    备采室内，许眠刚刚坐下，也是刚刚那位工作人员问道：“许眠同学，方便问一下你对一公的期待吗？”


    许眠瞪大眼睛，犹豫了至少一分钟才说道：“希望能正常发挥出来自己的水平。”


    【这个更是跪着求，正常发挥就行】


    【求求能有上一位稳定发挥的百分之一，我也可以接受的】


    【细节怪+百分百稳定+挑战券羡慕！为什么我家许小眠也有挑战券，我都不安心】


    【哦，那把挑战券给我家吧】


    【我先说的给我家】


    工作人员拿着手卡提问道：“请问许眠同学，对于一公对手有什么比较想挑战的组或者不太想碰到的组吗？”


    许眠抓着自己的衣服，都差点把衣服揉皱：“有比较想挑战的人，是田玉芜同学。不想碰到的组是《盛开的春和景明》。”


    【？？？是恨上田玉芜了】


    【是我我也接受不了，都问那我去哪呢？结果一个说其他组，一个报自己组的名字】


    “是因为一公选曲事件吗？”工作人员非常敏锐察觉道。


    “……”许眠沉默，眼眶微红，仰起头说道，“是的。”


    工作人员自然而然聊下去：“可惜你们擅长方向不一样，就算使用挑战券也PK不了。”


    这种话语目的是给直播间的观众看，用于衔接和充当现场气氛组，正片剪辑是绝对不会放出去的。


    【感谢工作人员，是我的嘴替，你是我唯一的姐】


    【别哭，一会儿我担挨骂，第一个就回来骂你】


    【鱼粉姐姐回来轻点骂我担】


    【我以为抢C后，许眠粉的胆子应该大些的】


    【我担突然大胆了起来，又不代表我大胆了起来】


    【dance和vocal打起来怎么办？】


    许眠愁眉不展但依旧如此说：“嗯，我知道。”


    工作人员好奇看了看，认真检查妆有没有花：“许眠同学，你对二公有什么期待吗？有什么想表演的歌曲吗？”


    “一公有些遗憾，希望二公能和小鱼合作。”许眠没有犹豫直接说道，“一公的事情算技不如人，二公非常非常非常期待和小鱼合作。”


    三个非常，还是内向的许眠说出来的，含金量非常可以


    【……许粉你家想出道和江粉借一下毒药，采访时毒哑许眠，表演时再放出来】


    【楚粉姐姐，你们骂了我担就不能骂我了哦】


    【二公给萧瑾余那组二十多个名额吧，少了我怕不够】


    后续零零碎碎的问题，没有什么波折，弹幕里的大家甚至有些躺平。


    好无聊啊，又一个萧瑾余毒唯。


    小鱼、小鱼还是小鱼。


    大家都感觉背景布不应该是白色的，应该是蓝色的因为怕小鱼没水，或者是红色的直接是小鱼应援色。


    _


    队伍再次练习，萧瑾余日常欣赏自己的队伍们，为了防止明天彩排妆容定不下来，还提前为队友们准备好了妆容风格分类。


    这样彩排可以尽快定下来妆容，最快开始准备上场，结果和萧瑾余猜测的一样，彩排现场都是人，工作人员和练习生们，加起来几百号，乱成一锅粥。


    “xx在哪里？”


    “这个东西在我这里！”


    这之类的话一直在出现，忙中生错，不少服装出现问题都是现场补好。


    不过大家情绪都还好，不算特别紧张，毕竟今天只是彩排明天才是正式表演。


    乱点就当时是正式考试前做错的题目，明天吸取教训就好了。


    化妆师们忙来忙去，萧瑾余凭借多年龙套经验蹲到一位化妆师，就开始拉一位队友试妆，速度非常迅速。


    队友一号说道：“化妆师姐姐，我怎么觉得我的妆容有些暗、有些脏啊，能改改吗？”


    萧瑾余说道：“化妆师姐姐，他希望自己上镜白些。”


    队友会说要求，萧瑾余能把模糊的语言转变为更精准的要求。


    化妆师松了一口气，就是喜欢这种要求明确的，比“姐姐，这里好像差点感觉？” “姐姐，那里有点怪怪的。”好上太多了。


    一开始化妆师还会试图询问哪里不对，现在她已经学会沉默换妆容，一个一个瞎换，然后在心里祈祷瞎猫一定要碰上死耗子啊。


    这次非常好，旁边有位翻译器，直接让化妆师的效率翻倍。


    队友八号说道：“化妆师姐姐，我怎么感觉怪怪的。”


    来了来了，最可怕的神级语录来了，化妆师转头看向翻译器萧瑾余。


    萧瑾余说道：“姐姐别管他，他想要卸妆，素颜上舞台。”


    队友八号田玉芜冒出一堆省略号，因为他就是这么想的。


    《春和景明》造型完成、妆容合适、走阵型顺利，彩排时除了第一次有些紧张，没有任何人有大失误。


    “怎么和我科目三考试一样，先排两遍，后面就要一个一个轮。”方同刚到驾照无论面对什么都会扯到自己的驾照考试上。


    对未成年萧瑾余非常不友好，因为他对驾照还停留在有四个科目考试。


    “不急。”萧瑾余说完还从背包里拿了件薄外套穿上。


    因为是夏天，场馆内冷气非常足，苗族的服饰并不热，所以昨晚萧瑾余还贴心地提醒队友们都带上薄外套，别一朝不慎一公舞台前一天感冒了。


    田玉芜也披了个外套，说道：“其他组的和预期的差不多。”


    夏止冬看着舞台上其他组的彩排说道：“是的，感觉都没有很厉害。”


    萧瑾余眨眼，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又薅了些蒙伊赞助的牛奶，一个接一个递过去，别说话，要低调，明天正常发挥。


    《春和景明》的队长萧瑾余每发一瓶都要在心里默念一下，一公对手百分之九十八的概率是《仗剑》，只要不出意外，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自然，一切都会如萧瑾余所愿。